作者：我在天桥卖花芋
啪！
一根鞭子被无敌丢到了芬蕊儿面前。
“这是？”
圣战姬目光迷惑。
沙耶往后缩了缩，手脚都带着镣铐，身上也暴露皮衣，完全没有抵抗力，她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等等！你要做什么？有话好好说嘛，还非得动个手吗，你看，我已经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了！”
忠诚和荣耀是与恶魔绝对无关的事情，至少和沙耶绝缘，她完全不介意换个主人侍奉跪舔，只要能活下去，但这样的部下能背叛一次就能背叛第二次。
因此，目前非常缺人手的美少女神王，决定好好“调教”一下这两位很有前途的未来信徒。
“我相信你，但疼痛说不定能让你的记忆力好用一点，万一回想起一些对我有帮助的事情呢？”
无敌捏了捏沙耶的脸，声线异常温柔，这让她莫名畏惧。
黑骑士将鞭子放在了一脸懵逼的芬蕊儿手心，冷笑道：“你不是想知道我对你做了什么吗，如果你能从她嘴里挖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我就告诉你，你到底错在哪里！”
“你！”
芬蕊儿怔了怔，看了看鞭子，又看了看沙耶，两人的脚链被连在一起，身姿都很香艳，完全没有防御力。
207.堕落亦是升华
“有话好商量，芬蕊儿，咱们没什么过节吧！”
沙耶有些慌了，芬蕊儿却咬咬牙，瞪着冷眼旁观的无敌。
“住口，恶魔！”
圣女捏了捏皮鞭，神色复杂，笑容惨淡。
她的生命在元素熄灭之时就已经失去了意义，苟延残喘也不过因为心中强烈的不甘和委屈。
无敌俘虏了【婪血】沙耶，凭借一支劫火残军大败恶.堕军精锐，说明他的确是无辜的。
教廷的指控错了，可就算如此，女神也不该夺走她的元素赐福......
思索再三，芬蕊儿还是颓然丢下鞭子，她很想知道无敌在彩虹神迹中的所作所为，可从小接受的神典熏陶让她无法做出这种事情。
“我下不了手，她已经没有反抗之力了，折磨俘虏不是公正之行。”
“呼......”
沙耶松了口气，可黑骑士口中吐出的下一句话，让两张俏脸上的表情骤变。
“哦，你下不了手？那就换人，沙耶你如果从她嘴里逼问出什么感兴趣的同盟秘闻，我就解开你的枷锁。”
“哦豁？”
沙耶笑容玩味，毫不犹豫的握住了皮鞭，缓缓走向芬蕊儿。
局面调转，嗜血恶魔却不会留情，真相就是如此残酷。
“诶！？”
芬蕊儿紧张兮兮的缩进墙角，可是她还想逃到哪里？
“你这个疯子！”
啪！
沙耶一鞭子狠狠抽在芬蕊儿屁股上，登时皮开肉绽。
“啊-----！”
圣女的绝望惨叫回荡屋内，她的底线正在一次又一次的被混沌蛮横摧毁。
没过多久，芬蕊儿已经奄奄一息，连惨叫都难以发出。
“啊呀，你不会这样就要死了吧，不行不行，你死了我可”
沙耶撇撇嘴，俯下身子，贪婪舔舐着圣女大腿上的可口血迹，回头望着无敌。
“我还要继续吗？”
黑骑士摆摆手，沙耶立刻乖巧退开，跪伏于地。
“你明知道她死都不会背叛自己的信仰，为什么还要浪费时间。”
“因为，我要让她知道，脑残是一种病，犯傻的人谁也救不了她，哪怕是元素女神也不行，除非自己醒过来。”
沙耶面带异色，手指微颤。
无敌缓缓蹲下，侧耳倾听。
芬蕊儿双眸无神遍体鳞伤，大大小小的鞭笞伤口都在流血，美妙娇躯惨不忍睹。
圣女望着窗外光芒，眼中缓缓留下了两滴泪水，有气无力地说道：“杀了我......杀了我吧......求求你了......”
即便是竞技场里濒临死亡也不曾跪地求饶的战姬语态卑微，终于低下了骄傲的头颅，所有的尊严都被碾成残渣，被全世界抛弃。
无敌点点头，又摇摇头，抓着染血的棕黄长发提起芬蕊儿脑袋，沉声说道：“你不能死，你死了，谁来质问你的神灵？”
芬蕊儿眼神一颤，娇躯微微抽搐。
“现在，我最后问你一次，你降临于这个世界到底是为了谁而活着，是翻脸无情的百姓，是前恭后倨的贵族，还是冷漠无情的神仆和弃你而去的女神？”
“我......”
芬蕊儿喉咙，声音嘶哑。
“我听不见。”
“不是......都不是！”
芬蕊儿抱头痛哭，声嘶力竭的呐喊。
无敌笑了，指着圣女柔软而丰满的心脏部位，将芬蕊儿搂在怀中，“对咯，你是为了自己而活着，你从来都不是一个圣人，你只是享受别人看待你的敬畏和崇拜，承认吧，那没什么好羞耻的，这是我们最真实的一面，无需冠以圣洁高贵之名自欺欺人。”
“那又有什么用呢......”
芬蕊儿不住抽搐，时而啜泣，时而疯狂大笑。
那一刻，有什么东西，在她心底被狠狠撕开，碎成了千百片。
“我以为，只要一直赢下去，就能永远享受这份光荣，可现在，我已经是个废人了。我输了，什么都没了，谢谢你，让我看清了自己的丑陋真面目，现在，杀了我吧，我的征途一片无悔！”
“不，你的征途还没结束。”
无敌耐人寻味的捧起芬蕊儿的脸颊，直视着那双黯淡眼眸。
“你只是一个活在自我满足世界的凡人，一个自私自利的自我牺牲主义者，却并不丑陋，现在的你才是最真实的样子！执拗而疯狂，在我看来就是最可爱的模样！”
芬蕊儿嘴唇翕动，眼神闪躲，有些羞怯。
“你在......胡说些什么？”
“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复仇，还是解脱？都不对！你想找回尊严，你想重新站在世人头顶，告诉他们你不是一件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工具。”
无敌口中每吐出一个字，芬蕊儿眼中的盛怒便爆裂一分。
执念不消，她的灵魂仍然强大而坚毅。
直至圣女双眸染上黑色火焰，混沌的种子顺着黑骑士手指在她胸口疯狂滋长蔓延。
“你来找我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却不肯承认，仍在逃避，你心知肚明，失去的东西，只能从跌倒的地方夺回来。而我，会帮你找回尊严，但那并不是没有代价的！”
芬蕊儿深吸一口气，目光中的狂热渐渐消散，重归冰冷。
“我会成为你的剑与盾，只要你能让我重新站在那群骗徒的头顶！俯瞰众生！”
大地战姬声音坚决，不再痛苦，不再掩饰。
圣女突然一阵痉挛，全身绷直，脚趾勾紧，抱紧了无敌，痛苦大喊。
充盈的虚无乱流嗅到了芬蕊儿的崩坏裂口，不断从虚空中涌入，填充丰满娇躯，修复每一寸伤痕。
作为混乱之种的容器，她的资质依然很出色，甚至足以支撑烙印常驻。
“不够！还不够！”
芬蕊儿张开双臂，嘶吼着拥抱虚空乱流，紫黑色的暴虐能流在娇躯上勾勒成了诡秘纹身，圣洁与妖异并存。
“你、你是魔鬼吗！？”
动荡的空间涟漪让沙耶瞳孔微缩连连退后，惊恐莫名，声线颤抖。
超出想象的事情发生在眼前，那个废人体内的魂灵波动竟然真的再度重回巅峰！
“魔鬼？它不配！”
无敌轻笑一声。
“元素不是你的归属，所以弃你而去，你的末路在混沌深处，与我并肩作战吧，直到世界终结。”
208.烂到骨子里的奴隶有别的办法治理
“没错，我的主人！”
当一切平息，芬蕊儿捏了捏拳头，感受到体内另一股澎湃的神秘力量，带着愉悦笑容站了起来，高大身躯与黑骑士相差无几。
重回圣域，比从前还要高出一线，这是她目前可以容纳的极限......
芬蕊儿伸出手臂勾住了无敌脖子，也不在乎身上被鞭笞得破破烂烂的衬衫完全无法惹火肉体，将他推倒在了沙发上。
芬蕊儿整个人压在了黑骑士身上，眼神轻佻，舔了舔嘴唇，一枚带着血迹的香吻印在了头盔上。
同时，茶几上的一柄餐刀抵在无敌脖间。
“谢谢你，现在我的身体和灵魂都是你的了，但我也没忘了你对我犯下的罪行，总有一天我会好好报答你的，我的主人！”
说着，找回了力量的圣·战姬将锁链拧成了橡皮泥。
无敌抚摸芬蕊儿后颈，轻描淡写便抹掉了精神刻印。
“我似乎低估了你对烙印的饥渴，现在的你不再需要这种东西了。”
“是么？可我已经爱上了这种感觉，你甩不开我这个奴隶的，迟早有一天我会榨干你的一切，主人！”
芬蕊儿的满不在乎撩起长发，将皮鞭放在了无敌手中，婉转低吟格外撩人，笑容诡异。
“去吧，找回你失去的东西。”
“用不着你提醒。”
黑火在芬蕊儿胸口凝结成了磐石烙印，她披上衣架上的大衣，挥了挥手，推门而出。
或许，那个女人现在应该称为混乱战姬？
芬蕊儿还会回来的，她再也离不开混沌了。
无敌嗅了嗅指尖余香，饶有兴致看向跪在地上的乖巧吸血魔。
沙耶眼睛一亮，举起了小手。
“到我了到我了！我也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主人，什么条件都行！”
虽然不知道黑骑士对废物圣女做了什么，但那份力量让沙耶很是垂涎，有了这种力量，她可以取代席翁！
无敌上下看了看性感恶魔，这个女人已经烂到骨子里了，连灵魂都是臭的，但这不妨碍混沌享用她香甜的肉体。
“你？你会做什么？”
“那可多了！坑蒙拐骗杀人越货都是小事，我无恶不作，超能干的！”
超能干？
“先跳个脱.衣舞给我看看。”
沙耶抿嘴一笑，扯开了皮衣拉链就跳进无敌怀里，狰狞肉翅将黑骑士包裹，扭动着身姿。
“我知道你留着我想做什么，只要你帮我杀了席翁，我可以替你统治深渊三军，到时候不管是进军神圣同盟还是把黑曜石大帝扯下王座都易如反掌，人类和自由民根本无法抵挡我们！”
“哦？”
这个疯子总算说了点有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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