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欧皇附体
她同样把云长生当成了无所不能的天神。
如果没有林夕醉酒后的调戏和承诺。
如果没有云长生嬉笑时的承诺。
云长生会一辈子敬着林夕。
羽弟弟也会一直把云长生当哥哥,当长辈。
醉酒的林夕和嬉笑时的云长生,或许都在很认真的说,或许想着这样一辈子也好。
到后来啊,他们都把这承诺给忘了。
林夕一脚把云长生踹走,任其飞了三天三夜。
云长生娶了林多多,把当初认真憧憬的未来当成了玩笑。
当时只道是寻常。
……
……
“云容氏?”林多多看着墓碑上的人名,想了想还是默认了。
这里姓云的这么多,还不许人家取个云容氏的名字?
至于云朗之妻?
这里哪里有云朗?
只有云长生!
抚摸着墓碑,她目光逐渐变得深沉,恍惚间,墓碑里的人好像变成了云长生。
如果没有情劫,本体会在几百年后飞升而去。
云长生会如何?
是自囚镇魔洞斩了心魔,还是会死在镇魔洞里?
到时四季山上会不会有一个墓碑,写着林夕之夫,云长生之墓。
他肯定会小心翼翼,把墓碑藏在无人的角落,害怕暴露后有辱师门。
也可能还是傻傻的写了个林夕之徒?
就算现在心魔尽去,难道真的就可以放心了吗?
想到这,林多多心脏颤动的速度忽然变快。
她无法想象那种画面。
她能接受俩人各自安好相忘于江湖,但绝不能接受云长生身死!
他必须飞升!
他一定要飞升!
他一定不能成为另一个羽弟弟!
看着墓碑林多多沉默了很久,眼神忽然变得凶狠,像是一个护崽子的母虎。
“我不知道与你融合后,会不会变得与你一样,求仙问道大于一切。”
“我只知道云长生对我很重要很重要。”
她的修为不能寸进!
她不用求道!
她只有云长生!
轰隆隆!
天上风云大作,雷霆滚滚。
紫色的火舌在黑云中吞吐,穿着月白色道袍的少年执剑,将雷劫一剑剑斩碎。
少年的根基很稳,那对修士来说畏之如虎的雷劫,应付起来只是稍显吃力。
像是想起了什么,劈着劈着,他拿出了一枚玉简。
师尊好像说过,要是渡雷劫时还有余力,那就试着在雷劫中修炼。
他看了眼玉简,放下了剑,任由天雷劈了下来,不做抵抗。
“呼~好疼好疼。”
“师尊真的没有在开玩笑嘛!?”
想起那位自切二两肉的太师尊,云长生觉得不能丢师门的脸。
在雷劫中疼得大呼小叫,但终是没有抵抗。
最后被活活劈成了一块黑炭。
好在雷劫结束后,那块黑炭最终还是活了过来,少年眨了眨眼,将全身的焦块抖掉。
“所以说劈着劈着就会习惯,这绝对是师尊在忽悠人。”
他换了身衣服,降落到地面。
“娘子,在想什么?”
“没什么。”
林多多将墓碑掩去,却忘了云长生现在已是化神,不能再被她随意欺骗了。
想起来后,她像是个做错事的小女孩一样,低头看着鞋面,嗫喏着不敢说话。
“云容氏?”
“嗯,她等了你很多年,在屋顶上。”
“羽弟弟。”
云长生摸了摸墓碑,没有再说话。
许久后,他长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接下来几十年,去你想去的地方,做你想做的事,吃你想吃的东西。”
“你不怪我吗?”
“你让我如何怪的了你?”
“嘻。”林多多笑了笑,很开心,为了这个男人,她做什么都愿意。
“还不行,还要再去一个地方,那是每个隐仙都会去走一遭的地方。”
说着,她忽然撕碎了空间,那枚在虚空中流浪的戒指,不知何时来到了此处。
“你不是很喜欢这些东西吗?用这些,再用合欢宗的方法,让我的身体离不开你,永远都离不开你!”
“林多多,你犯了什么病!?”
“我没犯病,我只是想下辈子早点找到你。”她忽然变得羞涩,语气循循善诱。
“林多多,你别骗我了,你没有来世!”
“没有!”
……
……
“醒来,痴儿。”
一个背剑的道姑一指点在一个青衫剑客的眉心,灵光在闪烁。
“师尊。”青衫剑客在灵光中徐徐醒来,眼里还有些恍惚。
“放下了吗?”
“师尊,放下了。”
“你的凡身已死,魔念已除,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
“师尊,我想体验那红尘。”
“那就去吧。”
“是,师尊。”
背剑道姑随意的摆了摆手,走出了房间。
诞生的魔念竟然喜欢天天蹲在房顶偷窥,真丢人!
从来没见过这么丢人的魔念!
出去别说是她的徒弟!
“呼~幸好只是魔念,要是成为心魔,那就麻烦了。”
用她们门派的渡魔法斩出凡身,以凡身渡魔,魔念自然会随着岁月消散。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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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你有两个选择
这是一个小镇。
这是一群放不下执念的人。
天上下着蒙蒙的细雨,油纸伞撑了一片,有的在赶路,有的在散步。
湖上飘着一艘画舫,上面奏着缠.绵悱恻的丝竹之音。
文人泼墨作诗,提笔作画,饮一斤酒后指点江山,好不快活。
街边上,虽有雨在下,但并不妨碍店里继续做生意。
有些店铺避雨的人多了,生意可能还会比往常还要好上一点。
“吁~”
一辆马车缓缓行驶在街道上,车里坐着俩人,一男一女。
女子不施粉黛,衣着素净平淡,却难掩绝色。
她窝在男子怀里,小声的说着话。
“看见那边那座书院了吗?”
“嗯。”
“那里有位老先生,已经教了三千年的书。”
林多多可能是觉得车厢里有点挤,硌着她了,于是又往云长生怀里贴了贴,让俩人的身体拥的更紧。
“老先生姓冯,大家都叫他冯先生。”
“和你一样,自小落了难,后来被一座有教无类的书院给收了,救了他的命。”
“他在红尘里漂泊数百年,建了三千座书院,修到大乘期后,三千书院只剩下了这一座。”
“现在可能已经渡劫期了吧,我也不清楚。”
“很多人都在猜,他什么时候能放下教书育人的执念,飞升而去。”
“总之这镇里的凡人送了自家子侄去书院,给了束脩,他就教。”
“流浪汉给不起束脩也教,但必须是这座小镇土生土长的人,外面来的人他已经不教了。”
马车继续行驶,来到了一家肉铺。
那里有一个女人拿着刀切肉,剔骨,客人说几斤几两,她就切几斤几两,分毫不差。
“这里的人叫她肉铺西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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