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鱼白
“报销长空市崩坏所产生的经费，并且你还要无偿给学生们当老师，以及衣食住行的费用也请交一下！”
92.堵不如疏
听到这话，姬子不由得睁大眸子。这种时候不是该警惕对方来到学园的用意，逼问出来或是拒绝她进入校园么？
显然德丽莎并不是那么想的，她拉开抽屉将一叠厚厚的支票摆在丽塔眼前，“这是战场费用、维修费用，既然你来了就代表总部吧。”
丽塔也被这位前辈的脑回路给惊讶到，想了想随即也就明白。各大支部虽然都有在接各种任务，开发自己的产业赚钱，但是关于科技的巨额费用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满足的。
圣芙蕾雅更是这样，极东支部变成一所免费学院，其每年消耗费用更是一笔天文数字。支部是可以向总部申请报销的，而主教大人也会慷慨的给予这笔钱，甚至还会多给一些。
不过德丽莎大人似乎与主教大人有些矛盾，这份矛盾导致极东支部正处于自主发展阶段。她不喜欢向主教大人开口要钱，但主教大人却会每年照常打一笔费用到极东支部上面。
今年因为崩坏原因，想来经费肯定已经不足。所以见到自己当然是先要把账单处理掉。
“我很乐意代表总部，这些账单会转交给主教的，加上我的生活起居费一同打过来。”丽塔心领神会的露出笑容，带着篆绣着蔷薇花的蕾丝手套那只小手轻轻抚摸过账单，轻柔的举动带着妩媚之意，“至于授课的话，我也十分乐意。”
“好，那就欢迎你来到圣芙蕾雅旅行。”德丽莎满意的点点头，她用手肘戳戳身后的姬子，毫不顾及的说道，“姬子，去通知琪亚娜他们最近注意点。”
“现在？”姬子看着脸上笑容逐渐凝固的丽塔，心中倒是窃喜，学园长居然敢这么做。经费的问题正好解决，而这番话就是在告诉她，想要来完成任务绝对没那么轻松。
丽塔的失态只是瞬间，旋即露出带着委屈的表情，“德丽莎大人，我可还在这里呢。”
“嗯……我是想让他们注意点，有总部的老师来了，毕竟我的侄女太喜欢闹腾，怕会引起你的笑话。”德丽莎淡笑着解释道。言语中没有任何破绽，反而还要将对方的话给套出来。
丽塔心思缜密且腹黑，但德丽莎却是大她三十多岁的老前辈，比起心思和计谋，自然是敌不过的。她优雅的站起身，“没关系，我就喜欢看到学生们最纯粹的那一面。”
身影消失在校长办公室内，两人皆是松了一口气。德丽莎向后瘫去依在椅子上，虽然表面应对自如但这也是大脑超负荷旋转才想到的做法，视线中姬子的还是有些茫然，没想明白两人的对峙居然那么快就结束。
“想不明白我为什么阻止她是吗？她的目的无非就是，芽衣、沈羽涅、琪亚娜，我们写的报告上说明几人的普通，他们不相信自然是要来亲眼看看，这时候阻止反而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总之让他们几个最近少出手就好啦，丽塔待不了多久的。快去通知他们吧！”
“哦好。”姬子渐渐明白，她的心思全都放在学生们的安危身上，思路不同所以想法也就不同。她拿出手机准备给师弟拨去电话，“等等，丽塔的目标里还有琪亚娜？”
“呃，随口一说啦。”
安顿好几位醉酒的少女，沈羽涅又将八重樱送回住处。樱花酿的酒力，想来几人醒了之后也不会太好受，今天的晚餐就落在他的身上。
他从超市中走出，手里领着今天所要做的晚餐。四周投来的目光早已习惯，有时候被人注视的感觉要比独自一人煎熬好的多，他也会偶尔用目光回应别人，这里对于他来说就是家。
“学长，学长！”几位少女围上前来，相貌略显青涩，大概十五六岁的模样，她们还是三年级的学生，但沈羽涅已经是六年级了。
他在学生之中很有人气，不止是因为是全校唯一的男性，性格温和加上超强的实力，从入学开始就是少女心中的白马王子，两年的时间过去，这个范围越来越大。
几位少女见着他那么轻易的停下脚步，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拦住去路了，连忙开口说出心中的疑问，“今年开始我们就要进行测试了，我们想成为女武神，但是怕身体素质不过关，想问学长是有什么办法完成的？”
十四岁完成圣痕移植，而且还是男性，这已经成为圣芙蕾雅的一段传说。
沈羽涅思索片刻，平静的向几人回答道：“刻苦训练和意志坚定，除此之外并无它法。要记住大家都是相同的，想要脱颖而出，就必须要比她们承担的更多。”
自己的身体似乎是与普通人不同，但如果没有那些流浪的经历来锻炼意志和身体，想必自己也不可能顺利移植圣痕。直至现在，他每个月的运动量在整个学校中也是数一数二的。
虽然知道这件事没有捷径，但少女们得到答案后心中还是有几分失落。几人回过神，纷纷给沈羽涅让路，“谢谢学长指点，我们一定会成为女武神的！”
小小的插曲结束，周围停下脚步观望的学生们纷纷开始做起自己的事。在那么多的目光中，沈羽涅忽感受到有一丝冷意，他转头望去恰好与一只酒色的眸子相视。
对方真的只有一只眸子，另一只被灰金色的碎发遮挡，冰冷的视线瞬间消失，少女的目光移向别处。
是个陌生的人，沈羽涅感受到这位少女气质上的不对，年轻的模样不过十七八岁，却不像个学生。那种成熟气质看一眼便知道是个身经百战的战士，难不成是新来的老师么？
疑惑时对方已经走远，他收回目光也离开这里。
刚才算是第一次正式见面吧，真人要比照片上的英俊不少。丽塔姿态优雅的走在路上，心中细细想着刚才与少年的对视，以及他回答学生们问题的模样，性子温和、而且是个十分手欢迎的人。
这点从圣芙蕾雅的校园贴吧里，四分之一都是关于沈羽涅就可以证明。她在脑海中思考着如何开始自己的计划。
一位女学生迎面走来，目光瞬间被穿着华丽服饰店女仆喜悦。好看的模样轻易就能让人产生好感，然后她就见到那位女仆朝自己靠近了一些。
“同学，请问你知道沈羽涅吗？”
93.别人眼中的沈羽涅
圣芙蕾雅咖啡厅，两人面对面坐在桌前，提及沈羽涅，少女像是打开话匣子般说出无数话题。
“当时学院一些简单的任务全都被接下，然后又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被全部完成。就是学长做的，短短的时间里连续奔波四个国家，就是为了把自己的武器制作出来。”
少女满脸兴奋的说着，对于她来说，沈羽涅的事迹每一件都值得传颂。丽塔则静静的听着，又听完一件事，她忍不住的扶额，虽说都是关于沈羽涅的事迹，可怎么都找不到重点。
做出来的都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但人却是最普通的人。
没有超出常人的崩坏能，六年级中崩坏能等级比他高的不下五人，圣痕也是移植来的，不具备特殊能力，除了长着完美到无可挑剔的脸和会拼命去努力，另外就没有什么特殊点。
至于少年为何一直处于不败，即使是不可战胜的对手也能过上几招。丽塔分析，大概就是对方有颗坚定且善于发现的心，战局中始终保持冷静，最后找出敌人的破绽一举击溃。
这在总部许多女武神也能做到，这样看来上报的信息上，少年的确样样符合。
丽塔决定暂时不管顾主教的任务，而是从自身角度，为了幽兰黛尔小姐去询问，“沈羽涅有对什么女生很亲近吗？”
少女点点头，“学长对大家都很温和，亲近的有姬子老师、符华学姐、琪亚娜、芽衣……”
“喜欢的女孩子呢？”女仆打断她，对方所说的消息自己都早已知道。浪费那么久的时间，却得不到太多关键性的信息，实在是失败。
少女沉思，然后茫然的摇摇头，“喜欢的女孩子好像没有，可能是没有表现出来，我们在论坛上有不少的猜测呢！”
她说着拿出手机，飞快的在圣芙蕾雅论坛上划到至今任然在不断更新的帖子中，标题署名为：圣芙蕾雅唯一的男神终归何处？
其中就是学生们讨论沈羽涅的CP究竟是谁，然后进行投票。票数较高的有支持师生恋的，姬子和沈羽涅，同班同学符华，还有最近新起的妹妹党，琪亚娜，甚至还有一个全收的选项票数也很高。
每当少年与某个女生出现，总是能在论坛引起热议，身为管理员的老师们已经删除过不少帖子，但删的远远没有发的多。直至最后她们也就不再管顾，至于真的和谁在一起到现在也没有人能够确定。
危险系数很大！女仆的脑海中莫名开始敲响警钟，能在聚集全极东美少女的学院中出现半点桃色，该不会是为了某个人而坚定吧？事情延伸到幽兰黛尔身上，优雅从容的丽塔思维常常会变得单一。
这么一个好看、心性坚定还身份特殊的男人，小姐动心是很可能的事情。相处六年她太明白幽兰黛尔的性格，极其念旧是绝对的，但小姐也是绝对属于她的。
“同学，问那么多难不成你是准备追学长吗，虽然你很好看但这可不是好不好看的问题。”见着对方陷入沉思，少女便自顾自的说起来。
眼前女仆忽然站起身，完美的脸蛋上露出一丝笑意，“谢谢你的消息，这些费用就由我来出吧。我不是学生呢，是新来的老师。”
……
总部来人观察圣芙蕾雅了，所以最近尽可能的不要战斗，几人纷纷听从。几天中只要是关于崩坏能和战斗训练的科目，基本都只是站在边上围观，全校一致对外，老师们非但不管还赞许这样的做法。
一堂兵器课结束，所有人离开训练室内。人群中拿着月神守护的琪亚娜稍显无奈，她文化课并不太行，只有在关于战斗方面的课程上好好表现，多得一些表现分。
这样与文化课所扣的分相互抵消，自己才能顺利通过期末考核。现在无法动手，分数自然也就没了。
符华见她失落，便开口安慰道：“琪亚娜没关系，老师们会明白的，自动给你加分。”
“唉，可是不能战斗，就不能变强啦，距离保护芽衣还有很远的距离呢。”少女叹了口气，还是没能提起往常的兴奋。
这段时间大概只能委屈她，符华在心中如此想着。她自己倒是没有在被观察的对象中，往常在训练结束后，她总会与沈羽涅一同去围绕圣芙蕾雅跑步，下意识的问道：“等会还是像往常一样吧。”
沈羽涅也想起来两人经常做的事，他正准备答应，却忽的被另一只手拽了拽。
不知道两人约定，琪亚娜脑海中想到新的办法，“沈羽涅，等会陪我去记忆战场吧！小心点就没事，我可不想一直停滞不前。”
少年停下脚步，两个选择他更偏向于前者，正准备开口拒绝，但琪亚娜却不给他机会。大力拉着肩膀，朝前方跑去，“现在就去，班长我们先走啦！”
符华的视线落在两人身上，直至消失不见，所以本属于她的时间就这么被夺走了？学弟不在长空市的日子她都是独自训练，这次还是独自一人，心中却出现莫名的波动。
“前辈，很少看见您的脸上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呢。”不知何时人群已然远去，幽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女仆踏着优雅的步伐来到她身边。
她和这位前辈很少见面，每次见面对方永远是平静的模样，那种收纳世间万物却又淡漠一切的眼神是丽塔学不来的。所以见到前辈的脸上有细微变化，这就足以令她感到惊讶。
少女的神色瞬间恢复平静，随后丽塔就再次见到那种目光。符华看着老熟人，平静的问道：“丽塔，他派你来调查谁？”
“自然是雷电芽衣和沈羽涅，K423有您盯着，我就不需要调查呢。”丽塔嫣然一笑，“主教大人和我都相信，您是不会叛变的。我正在调查唯一骑士的消息，不知道您这边有没有什么好的消息。”
“我们有约定，我会遵守诺言的，直到我死去。”符华听出对方的话是在提示自己，但她问心无愧，根本不需要接受什么提示。
“关于沈羽涅，你调查不出来什么的，正如上报去的信息一样。他的身体没有任何特别之处，但是实力却要比很多人强，甚至可能会让你感到惊讶。”
94.正面对峙
沈羽涅会让不穿装甲的你感到惊讶，这番话深深印刻在丽塔脑海中，S级必然是天生圣痕，但自己的圣痕却没有带给自己异能力。所以在穿上名为月魂的装甲前，她都是一名生物系女武神。
只有穿上装甲，科技调试的力量呼应圣痕内仅有的能力，她的崩坏能会被扩充数倍，同时也能释放寒冰的力量。到那时才是真正的S级女武神，现在她不过是拥有那个等级的战斗经验与足够强大的崩坏能。
丽塔并不相信所有人口中如此普通的少年能够战胜她。脑海中对于接下来的调查已经有新的想法，那就是逼迫沈羽涅与自己一战。
虽然她之间脑海中已经有这样的想法，但现在这个想法已经确定，而且她还在心中默默赌上S级的骄傲。
从前辈那也没能的出相关的信息，不属于任务范畴，她选择不回答也没办法。
记忆战场中，沈羽涅轻易的击败琪亚娜，对方在战斗技艺上的问题还是很多。然后便是开始指点少女的不足，他离开记忆战场，接下来只需要她独自一人继续训练就好。
时间还是下午，往常的这时候自己都是与学姐在训练，围绕整个圣芙蕾雅跑步，等跑完一圈时间差不多正是夕阳落下的时刻。
之后就一同回到家中，学姐也是在这时才会休息，看看电视上的节目或者拿着手柄玩些格斗类游戏，不过注意力还是放在他身上，谈论生活上的各种事情。
吃完饭又是谈论、锻炼、休息，好像一整天大部分的时间都是与学姐在一起，今天少有的没有去锻炼。
看出来小正太思索自己的学姐会不会因为此事而不快，莉亚出现向他安慰道：“放心，符华是个通情达理的女生。”
的确，学姐始终保持着云淡风轻的模样，拥有的她不太会露出开心的表情，失去也不会表露难过。沈羽涅耸耸肩认同莉亚的这番说法，只是面对接下来空余的时间他不知道该做什么。
“莉亚姐，我们去公园玩吧。”
两人倒是有一段时间没有去玩，不过莉亚脑海里的想法却不同，她开口说：“叫上樱一起吧，喝酒那天结束之后，她又是孤零零的，到现在都很少来找我们了。”
毕竟是第二个能看得见自己的人，加上巫女小姐悲哀的经历。莉亚很容易起同情心，十分希望她能够走出阴霾，留在圣芙蕾雅。
两人漫步在校园中，在外人看来又是少年独行的时候。感受周围的目光投来，莉亚的手指勾着小正太的手指轻轻晃动，很是满意自己将他养到这么完美。
“你要不要亲我一下？”她随口说道。
趁着四下无人，少年飞快的转过头在那粉红樱唇上落下一吻，英俊的脸上闪过笑意，回过头时又迅速恢复平静。他勾着莉亚的指，朝着老师居住的别墅区走去。
极高的崩坏能传来，莉亚转眸看向四周却没有发现源头，警惕的目光下她返回到空间中，“羽涅，有个崩坏能很高的人在附近。”
沈羽涅转眸望去，同样没有见到有人出现，还好之前自己的动作没有被看见。他回过头，忽的一张完美脸蛋出现在眼前。
灰金色的短发遮住一只眼眸，身上穿着黑白色的女仆装，姿态优雅。他瞬间明白这人究竟是谁，神色平静的开口道：“突然吓学生一跳可不是老师该做的事情。”
“你也没有被吓到吧。”女仆露出能够魅惑人心到笑容，悄无身息的出现在眼前，虽然有很多人可以做到像他一样冷静，但提前开始检查周围可很少有人能做到。
除非是崩坏能等级相同，并且擅长探查的女武神才能够做到，少年果然还是有不同之处。
她提起纯白色蕾丝裙摆的末端，微微躬身行礼，“虽然我们都从信息中将对方了解的明明白白，但是还请允许我做一下自我介绍，丽塔.洛丝薇瑟，天命的S级女武神，暂圣芙蕾雅教师。”
这些信息沈羽涅知道，还有姬子提醒他的，丽塔是个腹黑、城府极深的女人。他露出疑惑的表情，两人表面上可还是素不相识，“丽塔老师，您拦住我的去路，是有什么事吗？”
“沈羽涅同学，和我打一场吧，这次是因为小姐，所以无论得知你多少信息，我都不会上报给主教。”丽塔不带丝毫隐瞒的说，脸蛋上魅惑气质消失，反而是一种不太浓重的敌意，“我们以此为赌，败者该做什么，你明白的。”
“我不明白。”沈羽涅摇摇头，直接拒绝这个提议。他完全没听懂这位女武神话中的寒意是什么，小姐、败者，完全都不明白。
即使明白他也不会同意来一场战斗，口头上说不会上报，但已经被冠上腹黑、城府极深的人又怎么能相信呢？
丽塔脸上的敌意更加浓重，语气开始失去平静，“不明白，是不相信我，还是不同意赌约？这些你都大可放心，我会答应遵守的。”
“恕我相信不了，丽塔老师。学园长和姬子老师可都提醒过我，虽然我拒绝，你们会说我刻意隐瞒。但是研究所的身体检查数据可不会骗人，看那个就好了。”
少年说完准备从逐渐失去从容的女仆身边绕过，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她的小姐是谁？幽兰黛尔么，可自己与她并没有什么关系啊。
沈羽涅将要从来丽塔身边走过，却被突然出现的寒意逼退，一把巨大而瑰丽、雕刻蔷薇花的镰刀横在身前。月牙弯弧将他的身体笼罩其中，女仆并不准备就这样结束这次见面。
“老师对学生出手？”
“现在我不是以这个身份，只是为了小姐而已。”
女仆的眼中渐燃起战意，沈羽涅感觉再过一会她可能真的是要挥动镰刀。下意识的准备抬手将武器释放而出，眼前有个身影出现让他放弃接下来的举动，只是与那人相视一眼。
丽塔真的被气到了，少年这副随意的模样，简直就是在侮辱小姐。她恨不得用镰刀给这家伙一点教训，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镰刀反转用着厚重的弯弧刀背挥下。
“锵——”
光芒在眼前一闪而过，落下的镰刀就这样被抵挡在半空中无法前进半步。
95.我将为你而战
朱红渐变色的刀身，末端是狐尾绒毛似的护手，简单的纹路雕刻在上方。此时这把刀正抵住丽塔的镰刀令其无法再前进半分，突然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一个长着狐狸耳朵，巫女打扮的少女。
那双耳朵并不像是装饰品，但现代世界哪会有长着狐耳的人，难不成是妖怪成精么？
两人僵持不下，八重樱微微蹙眉，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眼看着自己的恩人要受伤，下意识的就前来抵挡，她张开口神情严肃的说道：“你在做什么？我不允许你伤害他。”
丽塔神色逐渐冷静下来，下意识的探查却感受到对方的崩坏能极为高深，虽不比她强但在A级女武神中，也是中等偏上的存在。这样的人自己居然没有印象，或许是对方根本没有记录在档案中？
只是轻轻一按，那把仿佛是世间最锋利物能斩碎一切的镰刀消失不见。她看着八重樱依然保持警惕的模样，视线又落向站在后方神色淡漠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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