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鱼白
战车崩坏兽被清理的迅速，但帝王级在眼前却是另一种难度的存在。符华刚开始的迅猛的攻击有利于对方没能回过神来，但到现在一旦迦尼萨反应过来，防御力又会增加几倍之多。
小小的拳头砸在比其庞大千倍的物体上，这次是不分高下。可能是她太过着急，面对这种防御高的怪物就是要不断的游击，最终找出弱点同时让其失去动力才行。
可时间不足够了啊！还有两只这样的敌人在等待着，符华完全可以将这只交给学弟，两人在合力击溃最后一只，可她心中却不愿意交托给他人，少女心中也有倔强不愿承认自己变弱。
可她又不得不面对现实，弱了么……身体每天都有力量在流逝，除非再继续燃烧羽毛才能恢复原来的力量，这次一同燃烧的又是记忆吧？
“碰——”攻击的轰鸣声响起，伴随的是迦尼萨四肢瘫软，符华许久才回过神来，发觉少年已经搜寻到对方的弱点所在。
沈羽涅转过头见着学姐仍然在发呆，想告诉她此时该乘胜追击，对方却已经行动。纤细的手臂挥动，裹挟着穿透万物的劲风，一拳轰击在迦尼萨的身体上，那里恰好是帝王崩坏兽的核心所在。
庞大的身躯彻底瘫软，伴随着核心被击碎第一只帝王级讨伐成功。看着很是轻松，但符华其实发呆了很久的时间，在这段时间中是沈羽涅不断攻击才赢下来的。
“两只帝王距离城区的范围还剩不到十公里。”驾驶员告诉两人现在的状况。
西琳打量着面无表情的符华，扯着少年的衣角说：“沈羽涅，那位姐姐都快抓狂了。”
184.燃烧之羽
“是啊，可她又不愿意让我独自解决。”沈羽涅回答她一句。连他也不明白学姐此时脑海中想的是什么。
“为什么呢，要强的女孩子。”西琳撅着嘴，很是不理解。
符华平静的神色下有着一丝茫然，她不知道接下来仍是照着自己的想法进行，还是让羽涅独自去面对。总觉得自己的内心实在太容易动摇，让自己在被奥托支配的道路上越来越深。
“学姐，接下来我们分开吧。”少年的话打断她的思绪，沈羽涅脸上认真的神色化解，带着淡淡的笑意，“我能够解决的，帝王级而已。”
符华的心动摇了，少女始终是个无法坚定内心的人，她所想的最佳解决办法总是有人会拿出更好的。她天生就没有指挥领导的能力，空有这份强大的力量被支配着。
“注意安全。”符华讨厌被支配，少年在她眼中还未到能被彻底依靠的程度。自己是间谍，有这层身份在心就只能放在天命总部。
风声呼啸，沈羽涅从空中坠落而下，没有飞行能力的他看着身边一同降下的西琳，“就这样掉下去真的没事么。”
“当然没事，难不成你还想抱我嘛？”小女孩掌控着身体向后缩去，小脸上是紧张的神色，“妈妈，他还想占我便宜！”
“哥哥是在担心你的安全。”莉亚说。
与帕凡提相同，迦尼萨也是个种族并且是最常见的帝王级，不出所料的沈羽涅眼前的又是一只迦尼萨，身边带领着十几只随从。他降落而下没有鲁莽的直接进攻，远远的望着怪物向前推进。
西琳的语气带着质疑和担忧安慰的成分，“沈羽涅，对付帝王级你真的没有问题嘛。”
“不要小看我。”少年迈步朝着崩坏兽群走去，身子极冲的同时，两柄骑士枪一齐飞出在眨眼间洞穿战车崩坏兽的身体。人类的气味令剩下的崩坏兽纷纷转过身来，向他发动攻击。
接下来是侵蚀的能力，在清除杂兵上面沈羽涅也很是轻松，躲开迦尼萨的冲击后，迅速击杀周围的怪物。转眼之间战场上只剩下这只帝王级。
同时也是最难的敌人，恐怖的防御力连黑渊白花都难以洞穿。仿佛能扭曲空间的冲击，泥土地面已经被摧残的出现深深的沟壑，沈羽涅的攻击降落在那层坚硬的皮肤上，只留下浅浅的伤痕。
好像有些困难……西琳见着少年并不能奏效的攻击，心中有些担忧，但她只能站在远处观望，看着那如蚊子叮咬般的攻击。
刹那间紫色的血液向外喷涌而出，看着让小女孩愣住，打了那么久不是没造成什么伤害么？她不知道的是沈羽涅的攻击渐渐撕裂那层坚硬的铠甲，里面的血肉是脆弱的。
接下来依照着那个伤口，撕裂这只迦尼萨全身的血肉就够了。
……
另一边的战场上，相同的对决在进行着。符华有些失神，在这种状态下向迦尼萨发动的攻击要弱上许多，她在想沈羽涅是否安全还有自己该如何摆脱被支配的境地。
月光照耀在少女完美的身材上，那件外套被遗留在直升机上，紧身作战衣很好的将她的身姿勾勒出来。仿佛月光下舞蹈的少女般，姿态柔美。
迦尼萨距离城区还有四公里，不远处便是村庄，如此大的动静早已惊的村民要前往这边查看。不能被人看见崩坏兽，不能让崩坏再伤害到无辜的生命。
可是她的攻击并不足以拦下对方的前行的脚步，这里也不是长空市，没有办法拖延。为什么连帝王级处理起来都那么艰难呢？
一切都是源自于自己实力的不足吧，如果还是不死之身，如果还存在当初的力量。自己独自一人就能够消灭崩坏；能够灭杀律者，护佑神州、消灭崩坏，这些她始终没有忘记。
“轰！”
迦尼萨仰头咆哮，挥舞前肢落下令地面发出震动。帝王级拥有些许灵智，它能察觉到周围的崩坏能在剧变，似乎是形成龙卷般全部灌注在谁的身体中，眼前的少女仿佛化身百丈巨人。
一根前端雪白，末梢却是赤红色的羽毛在空中摇曳。它降落到少女手中，令她全身都在发生蜕变，不带半点血色的纤纤玉手捏碎羽毛，将其中蕴含的无穷力量全部加注体内。
那双历经蜕变后的眸子中再也不带半点情绪。
迦尼萨不敢动了，眼前恐怖的力量像是来自真正的君王律者身上。它看着雪发少女全身都被通红的羽毛碎片所包裹，抬起手向着自己微微用力握紧。
坚硬铠甲下帝王的核心逐渐破碎，庞大的身躯瘫软后又迅速化作紫色的液体消融于地面。
少女的发色与那根羽毛一样，雪白的末梢是赤红。冰绿色的眸子变得血红，瞳仁溃散，静静的站在原地。脑海中关于记忆的土地被切割破碎，然后消散于虚无。
帝王级崩坏兽迦尼萨止步于村庄之外，驱车赶来的村民只见身姿窈窕的少女站在那，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武者，检测到崩坏能瞬间消失，请问你那边发生了什么？”驾驶员的声音在少女耳畔响起。
“没什么。帝王级崩坏兽讨伐完毕，请过来接我吧。”符华神色淡漠，少女转过身，那根被她所捏碎的羽毛又再次浮现轻轻飘荡坠落在地面。时至今日，她驱动神之键后所付出的代价越来越大，燃烧的已经不止是记忆那么简单。
还有身体机能难以抵抗的疲倦，单单是伫立原地都难以做到。她咬咬银牙，以至于让自己不会出现倒下的情况。
黑夜中刺眼的光芒照射而下，落在少女身上之前她已经恢复原样，驾驶员特意起身为她披上外衣，直升机前往将沈羽涅一同带回。圣芙蕾雅中执行任务的小队，两人是最快完成的。
西琳打量着别过头望向窗外的符华，从那张不带血色的脸上捕捉到一丝痛苦，随后少女似乎意识到有人看着自己。转眸望向眼前空无一人之处，视线就这样与西琳相视。
小女孩吓得移开目光，才发现符华并没有发现自己。她走到沈羽涅的另一边坐下，“沈羽涅，她的脸色不太好。”
185.符华的烦心事
圣芙蕾雅校区仍是被灯光照耀，只有四年级以上、拥有圣痕的人才能执行任务，整个校内的女武神不超过三位数，在这种情况下要解决全国的危机就显得不足够。
不灭之刃小队到来的很快，有大量A级女武神的援助，这场危机才勉强化解。符华与沈羽涅一前一后的走着，少女步伐平稳，神色也如初的平静，看不出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沈羽涅看不出学姐有什么不适的地方，注意力不再放在她的身上。
西琳四处打量着周围的情况，小女孩对于灯火通明似有种抗拒的感觉，向后退去直至紧贴在沈羽涅的身边。她下意识的要脱离，脑海中浮现两人说过要和平相处。
所以现在靠着他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吧。
“感觉不太舒服。”西琳低声说着，向少年伸出粉白的小手。那只大手她没办法完全握住，只能勉强抓住几根指头，这样的做法让她有种安心的感觉。
两人回到家中，身体的疲倦让符华走不动路，失力坐在沙发上，如瀑的长发倾泻而下让人看不清那张脸上此时是什么神情，用着不带情绪的语气说：“早点休息吧。”
执行任务结束已经是深夜，接连对抗两只帝王令沈羽涅也会感到疲倦，防止生命力过多削减的方法不能用在恢复精力上，此时的疲倦让他也有种进行休眠的感觉。
“姬子姐她们执行的还顺利吧。”沈羽涅朝着楼上走去，说着担忧到话语。
没有回答，一楼已经陷入寂静之中。他站在护栏前向坐在沙发上的少女看一眼，然后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我去四处逛逛。”西琳没有随之走入房间中，只是留下一句话然后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不要闹出事情来。”也不知沈羽涅的这句话是否有被她听见，少年将房门关上，伸着懒腰坐回到桌前。视线落向桌上被推倒的棋盘，大概是小女孩因为没办法下棋而赌气推倒的。
他拿起棋子将其摆放回原位。发丝间伸入一只残存温热的手，像是按摩般抚摸着，随后是柔软的物体压在身上，那只按摩的手在眼前陪同自己一齐摆弄棋子。
莉亚专注的摆放棋子，用着柔和的语气问道：“身体感觉很累吗？”
“第一次面对帝王级还是有点困难的。”沈羽涅收回手只是望着那应专注而显得更加美丽的脸颊，鼻尖萦绕的是幽幽香气。现在的生活也很美好，倒是让他心中对于崩坏灾厄的恐怖有所淡化。
少年托着脸颊，将视线转向屋外明亮朦胧的校园，现在回想起来早在几个月前长空市崩坏时冰冷的模样已经很难重现。
别墅外，小女孩垂着脑袋踩在翠绿的草坪上，几块鹅卵石被她用力踢开，西琳才发现自己惧怕明亮的灯光。打在身上的感觉让她恍惚间感觉像是被绑在冰冷的铁台上一样。
自己是被律者分割出来的，西琳郁闷自己没办法随意坦白，她的记忆是残缺的，像一块被随意撕裂成两半的地图。
女孩望着自己的小手，一根根掰数着接下来的日子。又愈发的感觉烦闷，转身走入家中，无论怎样只要把接下来的生活过好就足够了。
一楼不止安静还带着点冰冷，西琳的视线落在符华身上，发现这个女孩并没有回到自己屋中。连衣服都没有换就躺在沙发上，身子蜷缩着，眉头紧锁的睡去。
“倔强的人。”西琳对她并没什么感觉，印象只有冷冰冰和倔强和沈羽涅相像，但后者可没那么寒冷。小女孩不准备管她，想回到房间里去，在临走前她最后望了眼那张不带血色的脸颊。
沈羽涅趴在桌前，朦胧的睡意侵袭让他变得昏昏欲睡。在回到床上睡去前，房间的门被小心翼翼的推开了，西琳走入房间中，望着两人她又随口的提及一句，“倔强的符华在沙发上睡着了，脸色不太好看。”
少年投来疑惑的目光，但西琳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小跑着来到莉亚面前投入她的怀抱中。自己已经将话说的很明白了。
沈羽涅站起身朝着屋外走去，躲在妈妈怀中的小女孩嘟起嘴不满道：“他又去找别的女孩子了。”
莉亚倒是不在意，摸着女儿的头发，将她抱到床边，“好啦，时间也不早了，西琳快睡吧。”
一楼的灯光已经全都熄灭，只剩微弱的光芒从外面照射进来，落在安静熟睡的少女身上。雪白的肌肤在这层光下像是透明般，蜷缩的身子微微颤抖像是只躺在纸箱睡着的小野猫。
沈羽涅觉得如果真是动物的话，符华也的确是那个模样，一只无依无靠却还是顽强生长的猫儿。
恍惚间沈羽涅望见有淡红色在眼前消磨，当他打开灯时那缕红色又消失不见。骤然亮起的灯光也将符华吵醒，少女疲倦的支撑起身子，眼中的茫然神色正浓。
边上放着的手机跳出新的讯息，眼中的茫然神色消失不见，符华皱着好看的眉头将其息屏丢在边上。又是烦心事出现了。
“你的烦心事似乎很多。”沈羽涅神色平静的在沙发边缘坐下。
“嗯，因为拥有很强的实力所以每天要处理很多别人做不到的事情，因为在肩上的责任很重所以要做很多令人心烦，又不得不做的事情。”符华抱着膝盖像是抱怨般说着，眸色暗淡，她其实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
“有些事是别人的，可落在自己身上就不得不去承担。”
“有我能解决的事情么？”沈羽涅问道。对方封闭的一切，他根本没办法涉足加上那强大的实力，就算是危险在眼前都会被轻易解决。所以连符华都感到烦心的事情，更是他没办法解决的。
少女抬起头冰绿色的眸子中有着似是不存在的笑意，她开口说：“有啊，很快就会出现了。”
沈羽涅的手机忽然传来响声，信息是德丽莎发送过来的是任务。并且需要他与符华去面谈了解。
186.奥托主教看上你了！
见面的地方并不是学园长办公室，而是圣芙蕾雅的研究所内，在四面都是铁壁金属的房间中。德丽莎小脸满是无奈的神色的坐在椅子上，短小的萝卜腿触及不到地面，轻轻晃动着，修女耷拉着脑袋当两人进入房间后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沈羽涅。
“是关于我的事情？”察觉到目光不对，沈羽涅疑惑问道。
“任务还是你们二位的。”德丽莎用着刚恢复好的平静语气说着，“天命第三研究所，静谧宝石失窃。最后出现地在新加坡，主教特发信息希望圣芙蕾雅的学生与总部女武神配合一同夺回宝石，美其名曰促进友好交流。”
所以这和沈羽涅自己有什么关联呢？
似乎是看出少年心中的疑惑，德丽莎这才继续解释道：“你是主教点名要去的，世界上唯一的男性骑士。可能是吸附也可能是驱逐，这两件事发生哪一件都是不好的。”
修女锐利的目光望向符华，令她下意识的别过头去，“我们是一个组织，按道理理念是相同的。”
“把所有人才全都吸纳走，支部的战力会被极大缩减，其他支部会允许但我不同意。”德丽莎此时觉得自己把交谈的地点现在这里是件正确的事情，没有金属仪器，爷爷就没办法监测到自己所说的话。
说这种大不韪的话，像是再说自己未来可能会叛变，所以必须要保持战斗力。
如果不是存在一层亲属关系，自己早就得被罢免职位了吧。发觉自己的话偏移主题，她又说：“或许是我多想了，这次任务的是去那个岛国回收静谧宝石，那边正在发生病疫，而且是个明面中立私底下在前不久已经接受与逆熵合作的地方。”
“闯入一个敌对国去回收宝石么。”沈羽涅明白了任务的内容，学园长之前偏离主题所说的那番话令他有点在意，“还有就是天命主教看上我了？需要像对待丽塔时那样吗。”
"算了，那么危险又何必隐藏什么，还是注意安全吧。"德丽莎摇摇头，她望向四周又凑近身子面对两人，“之所以找这个地方，是因为学园里有主教的眼线，有些话是不能说的。”
目光在两人身上游走，听到这番话两人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主教他也的确看上你了，毕竟都是男人，加上你和他相似崩坏能抗性极高……沈羽涅，你不会背叛我们去总部吧？”德丽莎目光炽热。
“不会。”沈羽涅没思考毫不犹豫的说道，“无论给出什么条件我都不会去。”
“你要是走的话，我就去为难姬子。”德丽莎收回那种目光，实际上她现在无奈的事情也都来自于这个少年。从两年前传出极少的消息后，女武神就有各种说法出现。
她思索着又说了一句，“这次的表现不要太差，世界上并不全都是要把你拿去做研究和支持你的人，还有人认为男性并不适合与崩坏作战，甚至变成怪物、律者都可能。要是让主教觉得你太差，强制把你逐出去也可能。”
沈羽涅没想到这还是次考验，“可是他们又洗不掉我的圣痕和力量。”
“把你的记忆洗清，再安排一个新身份，身边都是监督你的人，如果发现危险立即清除。”德丽莎随口说出另一种可能会做的事情。
“所以我到底是要表现的好还是差啊？”
“既然你已经表明决心，那就表现的好点吧，即使是静谧宝石最后演变成死之律者诞生，把死之律者杀了都没问题。”德丽莎用着豪迈的语气说着，似乎说的是件极为简单的事情。她将目光转到符华身上，“符华，你会帮他的对吧？”
“竭尽全力。”
新加坡此时属于封闭状态，进入其中也要寻找机会。两人前往的时间被告知于四天之后，他们会是率先抵达的，在那之后天命总部的女武神也会随之来临。
明明是回收任务，但在沈羽涅身上又变成一次考验。两人走在金属通道中，符华的步伐缓慢，红色镜框的眼镜是特殊的仪器，此时单薄透明的镜片上正显示她的任务。
少女也在斟酌自己究竟该如何进行这个任务。德丽莎拜托她帮助沈羽涅，而天命所派发的任务是要求她不得给予帮助。
是个两难的任务啊……目光落向走在眼前的挺拔身影，但其实不需要自己的帮助也没关系的吧？
……
“沈羽涅，我想玩游戏。”西琳拉着少年的衣角，从上往下望去，语气中满是期待的说道。距离她离开还有一段时间，前往执行任务就当做是去旅游，小女孩也很快接受这一点。
沈羽涅看着坐在沙发上玩游戏的琪亚娜，电视机自己的房间中并没有，只能说道：“我去给你买。”
“那样太慢了。”西琳摇头并不答应，小女孩眼巴巴的望着琪亚娜，脑袋中已经生出个冒险的想法，“你去玩，我操纵你。”
沈羽涅还在好奇如何操纵自己，后背就已经被用力一推，踉跄着走下楼去。脚步声让坐在客厅里的少女投来目光，怔怔的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的游戏已经失败。
琪亚娜愤愤的将手柄丢在沙发上，“干嘛吓我？”
“是你大惊小怪。”沈羽涅被推着走上前，僵硬的步伐的样子让对方很是疑惑。他被推着坐在沙发上，身后的西琳抓着肩膀示意快点说话，“我陪你玩。”
“沈羽涅，你会玩吗？”琪亚娜有点不相信，在她记忆中对方可从未接触过这类活动，可能连手柄上的按键究竟对应什么都不知道。迟疑着把另一个手柄交到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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