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伍六七的可乐
“她啊,含光宗的人,实力还不错。”
李长歌回忆起上次见时,光云夏便已经是炼气九重了,而萧星河似乎也突破九重了,表面上看,两人同境界,胜负应该难说得很。
不过李长歌却不看好萧星河。
光云夏对这场战斗是有备而来,蓄谋已久了,作为一个土豪,指不定就会拿出什么宝贝来怼脸砸人,平民玩家拿什么跟人家斗?
“萧师弟锐气太盛,锉一挫倒也不妨,关键时候,还有我出暗中*出手就是了。”
第十八章 背锅师弟
光云夏手上多出了两个沉甸甸的大圆锤,足足让众人吃了一惊,这兵器也够古怪的了,可一点儿和她的体型不相称呐。
萧星河手中的长剑十分犀利,飞云剑法施展地出神入化,和光云夏斗在一起。
方才还挤挤攘攘吵闹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下去,都在屏住呼吸欣赏着这场精彩卓绝的战斗。
这样精彩的打斗,平时可没有机会看到。
只有李长歌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感觉自己像是在看经费不足的仙侠片,一点都不酷炫。
“这女人竟然这么厉害。”
甫一交手,萧星河有些惊讶,随后斗志更高了。
光云夏则暗暗冷笑,“早知道你实力不弱了,不过我可是早有准备。”
她突然甩手将手中的双锤丢了出去,然后手指连掐繁复的手诀,继而在自己胸口点了几下。
这几下动作都十分隐蔽,在场出了李长歌之外,其他人都没有发现。
随后,光云夏身上的气息骤然拔高,一圈元气波溢出,将逼近的萧星河深深逼退了。
“什么,这是筑基修士才有的真元之力吧。”
就在所有人都惊疑不定的时候,光云夏突然隔空掐诀,她的两枚大锤顿时飞了凭空飞了起来,环绕在她身边飞来飞去。
“御剑术?不应该叫御锤术……她居然是筑基修士!”
一众师兄弟惊骇叫道,李长歌却明白,她是动用了某种秘术,强行拔高了修为,等到这场战斗结束,她只怕还要面临修为倒退的风险。
这女人,为了报上次那仇也太豁的出去了。
擂台上于是出现了让人难忘的一幕,两个大锤交换轮替,不断的朝着萧星河砸下,就好像是天降陨石一般,萧星河剑法再强,手段再多,面对这样的降维打击,也着实是没有办法。
擂台被砸的破破烂烂,烟尘四起,阻隔了众人观看的视线。
滚滚烟尘中,萧星河灰头土脸,半跪在地上,他已经是收了不轻的伤势,全靠手中长剑支撑着身体,不至于倒下。
“看你还怎么躲。”
光云夏这是,催动两枚大锤同时从前后方朝着他撞去,完全封锁了他的退路,即便不是如此,现在虚弱状态的萧星河,也是躲不开这一击的,只能硬抗。
光云夏嘴角流露出了一丝笑意来,谁叫此人羞辱自己呢,她从小到大都是人人宠爱的公主,可还从没有受过那等气呢,人生第一次被人看光了,这可是她的心头一大不平事。
萧星河面如土色,面对这凌厉攻击,只能勉强抬动瘫软的胳膊护住心脉。
然而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自己肩膀上出现了一个人的手掌,只见那手掌在他面前屈指一弹,顿时飞来的金锤仿佛是受了重击,倒飞而回,而朝着后背飞来的那金锤似乎也是遭受了同样的命运。
随后,手掌消失不见,背后的人好像也没了踪影。
光云夏只觉得眼前一花,还没有看清到底怎么回事,自己的双锤就不受控制朝着她倒飞回来,她硬生生受了一击,身体倒退,脚步连踏,踩到了擂台边缘,方才面前控制住了身形,却止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实在是从自己兵器上传出的力道太过于强横了,竟然让她以筑基修为都承受不住。
烟尘恰好在这个时候散去,两人的状态落入了在场众人眼中。
“到底谁赢了,谁输了啊?”
这是众人心头的疑惑,只是看这样子,两个人怎么都不像是赢的人。
光云夏愤愤不平地站起身来,拍打着屁股上的灰,脸色很不好看。
方才那一下,也不知道这个萧星河使了什么手段,竟然让她都扛不住,现在双臂还软软的使不出力道来。
而且她短暂达到筑基修为的秘法此时时效已到,修为退回炼气,再打下去,就难保能赢过对方了。
萧星河同样没有继续出手,以他现在的状态,伤的比对方重多了,根本没有出手之力。
要不是方才那神秘人突然出手帮助,只怕他刚刚就已经输了。
他嘴角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意来,本来了一位自己准备了这么久,今日必定会击败大师兄的,结果却没有想到,输在了大师兄身边的一个女人手中。
而且这女人还亲口承认她不如大师兄。
看来自己努力还不够呢,现在还不是大师兄的对手。
李长歌暗中抖了抖自己衣服上刚才沾上的灰尘。
他筑基后期修为,配合新近领悟的鬼影迷踪步法,在所有人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瞬息之间闪上擂台,帮萧星河挡了一击,然后又反身回来了。
这一套动作下来,速度极快,以至于连旁边的向瑶都没有察觉到大师兄离开过。
“应该算是搞定了麻烦了吧。”他这样想着。
方才他刻意控制金锤的力道,让其击退了光云夏,又刚好没让她落下擂台,造成了如今两败俱伤的局面。
如此打成平手,也算是皆大欢喜了吧。
然而却见,光云夏跳下了擂台,神情已经是恢复了平静,快步向着他走了过来。
她没能赢过萧星河,本来让她颇为沮丧,然而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战斗,她却发现了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
那就是之前看光了自己那人,虽然有着和这个箫星河一模一样的钱袋,不过两相对比招式和战斗方式,简直不是同一个人。
这让她越想越觉得奇怪。
“李师兄,贵派果然是高手如云呢。你这个师弟可很厉害呢,我都没办法击败他。”
李长歌打了个哈哈,“光师妹也很不错。”
“咱们出来这么久了,要是还是先回去吧。”光云夏道。
“好吧,请。”李长歌对她表现出来的状态有些狐疑,按照这个女人的个性,此时就算是不沮丧或者暴跳如雷,也不该如此平静淡然才对。
两人刚走两部,向瑶从后面跟了上来,“大师兄,咱们顺道,一起走吧。”
韩琦后面道:“瑶瑶,回去的路在另一边。”
向瑶瞪了她一眼,没有搭理她。
随后她夹在李长歌和光云夏之间,略带不善的看了光云夏两眼。
第十九章 痴情人大师兄
走在回去的路上,向瑶有意走在李长歌和光云夏之间,她瞥了光云夏几眼,随后眼珠一转,心里有了主意。
“哎呀,大师兄。”
李长歌被她吓了一跳,“怎么了?”
光云夏也是看了过来,向瑶道:“大师兄,你今天怎么没有带你的酒葫芦啊,你可是从来不离手的?”
说吧,她还得意地朝着光云夏望了一眼,似乎在说:“看吧,我比你更加了解大师兄吧,要是你,根本就不可能发现这种细节的。”
“葫芦,什么葫芦?”
光云夏停下了脚步,带着审视的目光扫了过来。
李长歌道:“对啊,哪有什么葫芦。”
他暗暗擦了擦头上的汗,小师妹真是哪壶(葫)不开提哪壶。
向瑶见他否认,忙道:“就是你平时一直带在身边的,呜……”
她还要继续说下去,结果被李长歌一把按住了嘴巴,“小师妹,那个你今天的修行任务完成了没有,赶紧回去做,你不知道青云子师叔可是很严厉的。”
“唔……我完成了已经。”
向瑶挣开了她的手,道:“你干嘛不让我说啊。”
李长歌心道:“说也要分人啊,在这个女人面前提这件事,真是给我惹麻烦啊。”
幸好这时,一个女弟子跑了过来,“瑶瑶,师父找你过去呢,让你快点儿。”
向瑶最怕她师父了,只能无奈跺了跺脚走了。
李长歌松了一口气,可算是暂时安全了。
结果一转头,就看到一双古怪的眼神打量着他。
“李师兄,刚才那位向师妹说的酒葫芦是怎么一回事,你可以跟我详细说说吗?”光云夏的声音有些让人捉摸不透。
李长歌咳嗽了一声,正色道:“我嘛,有点小爱好,平时闲着没事,喜欢喝两口。就是这样。”
说罢,他道:“咱们别让你爹他们等急了,赶紧回去吧。”
于是飞一般的朝着后院赶去。
看着李长歌的背影,光云夏的眼睛逐渐眯了起来。
就在刚刚,她想起了那个导致自己走光的人,他的腰间似乎就挂了一个葫芦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位大师兄……
两人前后脚进了房间,李长歌却见光长老看过来的眼神有些不太对,笑眯眯中饱含深意,这让他不免觉着奇怪。
“云夏,怎么样,玩的开心吗?”光长老问道。
光云夏道:“嗯,还要多谢李师兄‘照顾’呢。”
她特意在照顾上面加重了语气。
白云子听了这话,向李长歌投去了一个赞叹的眼神,心道这弟子可算是开窍了。
李长歌无奈,无意中眼神扫过,却感受到了一人的敌意。
此人站在光长老背后,存在感很低,若是不刻意观察,还真有可能会忽略他。
他看起来有三十几岁的年纪了,修为似乎不弱,因为李长歌感受到了他的元气波动,似乎已经又筑基修为了。
而带有敌意的眼神正是此人发出的,见他看过去,此人已经是闪开了眼神。
李长歌心中奇怪,不清楚和这人又没有交际,何来的仇视。
此时他已经怀疑光云夏可能猜出了自己的身份,待在这里实属不明智,于是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开溜了。
他走之后,光云夏听着几位长辈交流,忽然问道:“白云前辈,晚辈有一事请教。”
“哦,你说。”
“听说李师兄酷爱喝酒,每日酒葫芦不离手的,是真的吗?”
光长老听到这话,心道:“看来夏儿果然动心了,这还是她第一次打探一个男子的消息。”
白云子道:“是这样没错,不过长歌虽然爱酒,可也没有因此拉下修为,年轻人嘛,有点爱好很正常的。”
光云夏听了这番话,心中冷哼一声,已经是确定了人选。
“哼,好一个大师兄,原来是你啊,你藏得可太深了。”
一想起自己之前为了找人,还在李长歌面前低声下气问线索,就让她不由得觉得羞耻。
当着仇人的面,却认不出他,还求他办事,他肯定是笑死自己了吧。
光云夏是越想越来气,不过她还是按捺住了。
昨天被这个大师兄耍了,让他看了笑话,细究其原因,是自己对他了解不够,以至于连他的身份都没有分辨出来所致。
所以这一次,她打算先从信息收集工作做起,打听关于李长歌的信息,了解他的弱点,然后再想办法他一举击破。
于是这个下午光云夏没有闲着,她找到了女弟子院去,抓住一个女孩就问:“这位师妹,我向你打听个人,你对你们大师兄了解多少?”
半天问下来,她问了不少人。
大多数人的答案都惊人的雷同,一部分是:“大师兄啊,他是一个酒鬼呢,特别喜欢喝酒,每天都把自己泡在酒坛子里呢。”
另一部分是:“你说大师兄爱喝酒啊。这是有原因的,大师兄是一个痴情人,这一切的根源都和一个人有关,那就是大师姐,大师姐伤了大师兄的心,所以才让他变成了现在这样,说起来,大师兄是真正的性情中人呢。唉,要是有人能为我这样痴狂,那我绝不会伤害他呢……”
说着说着,一些感性的女弟子还露出来憧憬的神色出来,更有同情心泛滥的,已然是热泪盈眶,在为大师兄和大师姐曲折离奇的爱情故事而感伤了。
离开女弟子院的时候,光云夏是有些迷惑的。
李长歌和上官胧月的故事听得她都有些感动了,在故事中,李长歌完全是一个痴情人的形象,为爱痴心,为情所伤,最后落得一个借酒消愁的落魄模样。
听到这样的故事,连她都不由得对李长歌起了几分同情之心。
一个这么痴心的人,怎么着也和那个使用流氓掌法的家伙联系不到一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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