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仙大师兄今天就要摆个痛快 第187章

作者:合雪丶

没多久殷月初的身子就稍微有些发烫了,顾渊把她给搂到怀里,她的浴袍下本来就空无一物,顾渊把嘴唇凑到了她的耳边,声音很轻,“你师尊才是坏种,可不是我。”

“师尊会听到的。”殷月初用灵气传音给他。

“我知道啊,她听不到我还说这干嘛。”顾渊的眸子还偷偷的瞥了一眼殷流萤,他看见了殷流萤的眸子睁开,一眨不眨的看他。

“你们慢慢泡,我先走了。”殷流萤从这寒潭池水之中站起身,临走之际,她的唇角还有一抹狡黠的笑意。

顾渊微微一愣,此刻他才忽然察觉到,这空气中的香味似乎有些不对劲。

先前这浴池里的花瓣的香味掩盖了这里面那一抹很淡很淡的香味,而顾渊此刻才发觉,他的脑袋似乎也变得有些热起来。

“你……”

殷流萤从寒潭边,走到了温泉边,双手抱胸,视线居高临下的望着他,“自以为是的聪明。”

这话说完,她冷笑一声,雪白的美足踩过地面,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脚印,离开了浴池。

第二百一十七章 羞辱

“你怎么了?”殷月初看着顾渊的眼眸,她稍微有几分慌乱起来。

“你师尊在香薰里也下了奇怪的东西。”顾渊幽幽的回答道,他的视线此刻变得有些模糊起来,仿佛根据着某种本能,他轻轻的拽住了殷月初浴袍的细带,殷月初倒是不躲,只是声音变得有点窘迫,“你……不会要……要……”

她的脑袋变得有些混乱。

殷月初也曾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到来,那还曾想那时候她是会捂着脸脸红心跳的避躲开他的视线,还是大胆妩媚的望着他,等待着他的行动,她想过好多好多,但却没想到会是这样子。

或许现在做些什么……也不算是坏事?

反正迟早都会有这么一天……可殷月初的心却又在此刻忽然变得有些动摇起来,她的呼吸变得炽热。

尽管她的身子此刻现在也有些奇怪,但她却还是努力的压低语调,“我不想在这里……也不想因为这样……”

“好。”

落在她耳边的是这样一声回应,顾渊先是从浴池里走了出去,接着朝着殷月初伸出了手,殷月初抓住了他的手臂,可才刚刚凑到他怀里面呢,她就已经自己凑上来,搂住顾渊的脖颈,粉嫩的嘴唇贴了上来,顾渊别过脸,她的嘴唇落在了他的脸颊,滑腻的舌尖像是小蛇一般在他的脸上游走。

“好热。”

“一会儿就好了。”顾渊把殷月初给抱起来,走到了寒潭边,将她给轻轻的放下去以后,他也坐在了寒潭边,片刻以后,他的眸子便亮起了淡淡的绯红。

他激活了属于他血族的那一部分。

血族无欲无求,所以他的眸子渐渐恢复了清明,而殷月初却在寒潭池水里有些不安的磨蹭着腿?心,顾渊走到了她的身边,殷月初很快就凑了上来,她的语调变得绵软而妩媚。

“好点了么?”顾渊低头看着她的眸子。

可殷月初却抓住了他的手,“你……要不要帮帮我?”

顾渊想了想,朝着她轻轻的眨了一下眼睛,接着殷月初的身子就被他又抱到了怀里面。

他也可以教殷月初一剑。

或者是很多剑。

……

“你为什么这么熟练的?”殷月初的眸子里满是困惑,此刻她还捂着脸呢,却又偷偷的透过指缝看向顾渊,她的语调说不清是埋怨还是羞怯。

“因为我在西域还有两个妻子啊。”顾渊无辜的看她。

殷月初低头看着她雪腻大腿上的水渍,这水渍还是之前顾渊擦在她腿上的。

“师尊她老不正经。”殷月初低着头,小声的嘀咕。

她没法去怪殷流萤,从她的角度来看,殷流萤也算是为了她好,可偏偏她还是觉得,这里面也包含了殷流萤的私心在里面。

“所以我说她是个坏种。”顾渊点头表示赞同,“好了,我们出去吧。”

“身子还有点软……你抱我。”

于是顾渊把殷月初给抱了起来,回到了她的寝宫里面,殷月初这时候才恢复点力气,她指挥着顾渊从她的衣柜里翻找出衣裙,顾渊替她一件件的穿上,殷月初看着他的眼神落在她的肌肤,她的心跳渐渐加速,忽然开始想,要是这家伙现在忽然扑上来怎么办?

他要是扑上来的话……那就,那就随他好了,少女这么想着,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几分,手指抓着床单,可偏偏顾渊此刻却又变得无比正经。

于是殷月初在他给自己穿好亵衣以后,又抬起小腿在顾渊的身上轻轻的踹了一下。

“又做什么?”

“没事!”她重重的哼一声。

顾渊可没法再去揣摩殷月初的心思,他给殷月初再穿上一件月白色的长裙,而他换上了一身墨色的外衣,这是苏子栀给他做的,精致好看。

按照苏子栀的说法,每当他在外面看到漂亮女人的时候,要想想他身上穿着的衣服。

殷月初躺在床上又不肯起来了,她的身子现在软绵绵的,顾渊捏了捏她的脸,“你再躺会?我去找一趟殷流萤。”

“你去找她做什么?”殷月初的声音仿佛带着微微的醋意。

“放心,很快就回来了。”

“那你去吧。”

于是顾渊站起身,朝着殷流萤的寝宫走去。

……

顾渊来到殷流萤寝宫的时候,殷流萤似乎正在做些什么奇怪的事。

可他这回没站在门帘外安静的等,反倒掀开了门帘走了进去,殷流萤的身上还盖着雪白的棉被。

可她纤细柔韧的腰肢挺的高高的,顾渊还看到了从被子外面露出的雪白美足,微蜷的足趾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滚出去!”殷流萤对顾渊怒目而视。

顾渊轻轻的叹息了一声,“何必呢?”

殷流萤还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的眸子也在凝视着顾渊,“我让你滚出去。”

“月初是月初,你是你,你对她做这种事情,到时候她会对你有些许芥蒂的。”

“我养她长大这么多年,给她最好的一切,这本就该是她回报我的东西,倒是你……在这里装什么正人君子?”

殷流萤的声音冰冷而愤怒,可顾渊却笑意吟吟。

他觉得这才该是殷流萤的样子。

他就说嘛,堂堂中州女帝,活了千年的老怪物,上回在他面前露出了那般被欲?望折磨的不成样子的丑态,她心底又怎么会心甘情愿呢?按理来说,她应该无比嫌恶他才对。

一面是她的礼义廉耻,一面是她的欲望扎根,可她真正在心底,应该是尤其的看不起他,这样才对。

顾渊往前走了两步,殷流萤的剑气却在此刻溢散出来,就悬立于顾渊的面前,她的眸子满是冰冷,“你再敢往前走一步,我就刺你一剑。”

顾渊反倒笑了。

“怎么,你害怕我再往前走一步,你就自己忍不住扑上来吗?”

他笑的愈发欢快,殷流萤眼眸里的耻辱便愈发的深沉,她的语调变得更加的凶厉,“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刺你一剑吗?”

顾渊往前又走出了一步,那一剑没有落下,所以他便能走到殷流萤的身边,他轻轻的抓住了殷流萤的肩膀。

不过轻轻的拉扯了一下,她的衣裙便脱落下来些许,雪??嫩的香肩莹润白皙,顾渊微微凑近几分。

落在她肩膀的热气,让殷流萤的身子变得愈发的酥麻,而顾渊此刻竟然还轻轻的咬在了她的肩膀上,殷流萤的脑袋一下子变得愈发的混乱,她忽然不想再与那纠缠了几百年的欲望挣扎了,或许只要现在顺从下去也好,或许现在她就应该乖乖的躺着,不管怎么被欺凌都好……

不要……我是殷流萤,我不要这样。

我是殷流萤……我不是荡?妇……

我不是!

可当顾渊的手落在她纤细腰肢的时候,殷流萤脑袋里刚刚浮现出的那些念头,却又尽数一扫而空,顾渊的嘴里还念念有词,“怎么?明明嘴上说的那么凶,可我看你好像……还挺迎合的嘛?”

这句话落在殷流萤的耳边,无异于是莫大的羞辱,可她刚想要挣扎,顾渊的另外一只手,手指已经凑到了她的唇边,半强迫的让她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哦?”

殷流萤的身子变得愈来愈酥软,而顾渊的声音变得更加嘲讽。

“哟,殷流萤,中州这些年来天资最为出色的天才,当年能够仅仅依仗一人之力,便颠覆了整个中州皇城的格局,成为让所有人敬仰的中州女帝,现在却又是这般……发?情母猫的样子?多有意思啊。”

“我帮你拿个留影石记下来怎么样?看看你现在的丑态,哦不……我不得不承认,你很漂亮,那,到时候让你看看你自己的媚态?嗯?”

“闭嘴。”

“哦?怎么,说两句都不让吗?”顾渊可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你可是至圣期,别说让我闭嘴了,就算是让我去死,不也是一瞬间的事情吗?怎么,你是舍不得,还是害怕你心底的欲望?”

顾渊的笑容也渐渐的变得冷起来,他又凑近几分,贴着殷流萤的耳朵,念道,“荡?妇。”

殷流萤的脑袋已经变得迷乱,耳边还回响着顾渊的声音,她的语调不再那般冷冽,反倒像是变成了求饶,“求你……求你……不要说……”

“我就要说,你不仅仅是荡?妇,还是个自私的可怜虫,所以你活该现在被我这么羞辱,活该一辈子都活在被折磨的瘾欲里。”

殷流萤紧咬着嘴唇,顾渊的一句句言辞羞辱,就像是要杀人的刀,落在她的心脏之上。

可她的心脏却仿佛麻木了一般,她的眼眸多了泪迹,语调也变得像是在跟顾渊控诉,“你不明白!你根本就不明白,你根本就不明白我被折磨成了什么样子……你什么都不懂……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就知道羞辱我……你,你……”

“你自己的事情跟我控诉做什么?难道我还要求我跟你感同身受吗?拜托,大家都很忙的,谁管你的难处?”顾渊嗤笑一声。

殷流萤的眼眸终于恢复了一瞬间的清明,也就是那么一瞬,整个屋子的气息都变得恐怖了起来,顾渊终于听见了他期待已久的一声怒吼。

“你给我滚!”

殷流萤的气息爆发开来,一下子将顾渊震出去好远,顾渊被重重的砸在了她寝宫的墙上。

那一瞬间他的五脏六腑仿佛都碎裂了一般,顾渊的嘴角流淌出些许血迹,他从墙上落下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顾渊抬手。

抓住这么一个瞬间,他出剑。

这是一道无形的剑,没有一丝一毫的灵气,但偏偏从殷流萤的感知里,他的手中确实出现了那么一把剑,那把剑仿佛蕴含了某种规则之力,而此刻那把剑终于脱手而出,剑刃从虚空之中划过一道弧光,从她的胸前穿过。

她的身上没有留下任何伤势,可此刻却有什么东西,仿佛悄然破碎。

顾渊再吐出一口鲜血,抬头看向殷流萤,“好了。”

殷流萤怔怔的抬头看他。

也就是这么一瞬,她忽然察觉到,那困扰了她几百年的瘾欲诅咒,随着顾渊的这一剑穿过,已被斩去了近乎三分之二。

顾渊没再抱着那般嘲讽的姿态,他的唇角微微勾起,朝着殷流萤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第二百一十八章 只是时间的问题

“你对我做了什么?”

殷流萤看向视线前的顾渊,她的声音变得有些颤抖,她能够清晰的感知到,那缠绕了她几百年的诅咒,此刻已经消散大半,那剩下的诅咒消散,就只是时间问题。

“替你破除诅咒咯。”顾渊拿出手帕,慢条斯理的再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先前多有冒犯,很抱歉,但必须要等到陛下您不再对诅咒屈服,心甘情愿去反抗诅咒之时,我才有出剑的契机,请陛下原谅。”

殷流萤抿着嘴,沉默了好几秒钟,她轻声问,“你的伤势如何?”

“无碍。”顾渊摇摇头,“剩下的诅咒,要不了多久,想必陛下就可以亲自破除。”

他一步步的朝着殷流萤走来,接着伸出手,“现在可以把精血给我了吗?”

殷流萤此刻却仿佛有些出神,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她有些想不明白。

明明之前顾渊会心甘情愿的「委身」于她,替她做一些羞耻的事情,来缓解她的瘾?欲,这件事说不清究竟是谁赚到了什么,若是说的更准确些,就是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殷流萤已经活了千年,这千年里她见过了许许多多人,也听闻了许多的故事,因此她反倒更不愿意相信「人」。

见的人多了,她反倒更喜欢小动物。

既然你我都是卑劣的,自私的,那这便只是一场无趣的利益交换而已,所以此刻她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顾渊为何会做出这样的抉择。

他已经看到了她在瘾?欲发作时候的丑态,并对她未来甚至可能会因为瘾?欲而离不开他这件事心知肚明,他原本可以借着这个契机,来让她为他做很多很多的事情。

可偏偏他选择了对他而言,利益最小的方式。

所以殷流萤没有立刻将精血祭出,她的眸子终于清醒过来几分,一眨不眨的凝视着顾渊的脸,“你以为你这么做,我就会对你……”

这便是她的猜测,或许他此刻故意选择这种方式,只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

顾渊在这一瞬间便猜到了她都在想着些什么,可他也没觉得愤怒,反倒觉得好笑。

所以他就真的在殷流萤困惑与冷冽的视线下,笑出了声。

“帮你出这一剑,是因为我不想你以后再拿殷月初当挡箭牌,是你选择了她没错。

可她是她,你是你,又不是她要选择你的,是你把一切都强加到她的身上,所以你又有什么资格要她来回报你呢?”

“至于对你……你放心好了,我对你可没有一丝一毫的倾慕,我也没有需要你帮的到我的地方,这对我而言本身就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你不必介怀,也不必多想。”

“我并没有想借此找你要什么好处的打算,如果女帝陛下执意觉得心底亏欠,过意不去的话,到时候月初公主嫁给我之时,不要为难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