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灭之握
“一方通行大人,您又说笑了呢。”
“相比于您给予我的东西,这些事情又算得上什么呢。”
机体少女所指得是某人把自己的演算方程式拷贝稍微改良后交给了她。
这也算是某人对杰诺斯进行的一个考察课题。
这也是多年以来,杰诺斯在未尝更换一个零件的情况下,仅需每日在演算核心进入超频极限前,不断地解析算式以及查缺补漏就能够实际做到每天以所谓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强起来。
金发机体少女与传统的机器人不同,是机械改造人其演算核心统筹算式依靠地是人脑意识主观操控机体计算量的一种非常先进模式。
这些被某人细心修改、完善过的演算方式最主要的功能便是调动起杰诺斯灵魂所在的大脑,增强其主要性能,一口气整合利用了那些原本难以利用其他的资源,初步完善了两个机体体系的驱动运行。
杰诺斯则是继续某人介绍道。
“您上次所提到改变震动模组的问题,事后尝试了一下,感觉现象与大人您所描述,好像存在一定程度上的区别。”
这确实让一方通行有些期待起来,要知道自己给予杰诺斯的改变演算方程都是经过严格演算后才交予她的,倘若出现问题的话,这具金发机体少女可能连让某人或者库斯诺博士帮忙重新组装的机会都没有。
某人对于自己的运算有绝对的自信,那么只剩下一个可能性。
那便是杰诺斯自己都不知道,她已经悄然地突破了原先的瓶颈,甚至悄悄地又往上爬了一个小台阶。
杰诺斯有些不安地说着,还是决定举着自己的右手开始向某人展示起来。
她打心底里相信一方通行的建议。
眨眼之间,尚穿着围裙金发机体少女的右手变化为铁青色剑刃状,紧接着数千赫兹的高频率震动自杰诺斯的机体核心之处涌现,剑刃从铁青色迅速变为像是荧光棒一样的危险橙红色。
这便是杰诺斯二次进阶之后的武器。
其原理是给予不管怎样的材料,本身都有不均匀之处(显微结构下),但机体核心能量转化为数千赫兹高频率震动集中在剑刃之上时,其不均匀的震动幅度就会出现差别。
由于这种被称为高周波刀的武器频率相当高,那些微小的不均匀震动就会瞬间积累起来达到疲劳,再加上剑刃本身的材质的切割作用相互结合,便能够非常轻松的切割世间绝大的多数的防御。
对于能够抵御震动的高强度弹性材料,橙红色的光芒就是其克星。
为剑身高频震动时,由于杰诺斯算法更新,从机体核心提取能量速率提升所生成的高温粒子薄膜,真正达到切分子切割的级别。
一方通行都没有料到这个家务万能的金发机体少女杰诺斯,能够如此迅速地走到这一步。
要知道同样具备学园都市算法的彼方世界,食蜂家旗下的重工业花费了一年时间都无法获取杰诺斯“瓶颈”的结果,这便是差距。
至此,杰诺斯机体原先的一大弱点直接就补足了。
在单体攻击力方面,高周波刀的切割强度绝对是能够一击改变整个战局,左右胜负的关键手之一。
这便是人类一直崇尚的知识改变命运,科技带来力量。
初步集合了三个世界尖端科技于一身的杰诺斯,即便本体是那些个破烂与家用电视机堪堪组成起来的N级残废品。
在经过主动地从头学习、不断分析、重复演算后,杰诺斯终究是掌握属于自己的力量钥匙。
另一种意义上,人类能够达到的可能性之一。
由基诺斯博士提供强度、任性均为极品的强化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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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鲁扎嘎鲁这才察觉到那份慌张的原因,竟是自身所剩余的四分之一生命核心被那土著强者,神不知鬼不觉地拿捏住了。
暗物质海贼团最高级战斗员成员,自诩宇宙最顶尖战力之一,梅鲁扎嘎鲁本以为自己早已收敛了足够多的狂傲,在态度上也对这些不起眼边缘乡下星球出身的土著强者非常重视了,却始终是认定邦古他们并不具备真正杀伤自己的能力。
按照梅鲁扎嘎鲁的心里预估,在它不需要继续保护战舰的情况下,像先前的焚烧炮那种强度级别的攻击,仅需注意焚烧炮这类大杀器级别的攻击前奏以及注意后续的闪躲,便可破解这类战法。
无论如何梅鲁扎嘎鲁都不会想到,有人能够一边承受它的攻击,一边在这家伙所擅长的贴身战领域摸清它身体里的生命核心所在之处。
今天所见堪称颠覆三观的战况,哪怕是时间流转,提前有大预言师专程告知梅鲁扎嘎鲁战斗的过程,恐怕它也不会相信,只会当成是骗人的鬼话,实在是太过于疯狂了。
数百年的星际争战,无数次与敌方大将进行单挑,梅鲁扎嘎鲁都从未有过畏惧,但现在它是真的有些慌张了。
仿佛看穿了梅鲁扎嘎鲁内心的虚弱,使得银色獠牙有感到那种为后辈找回场子的畅快淋漓,目光如炬的邦古老爷子,毫不留情地再次握紧了双拳,直接捏碎那颗剥夺了无数生灵未来的罪恶核心,随后是意气风发地笑道。
“老朽的大好头颅在此,你有本事过来取啊。”
“真以为我没有发现你,交战以来始终都在遮掩自身的弱点吗?”
梅鲁扎嘎鲁骨子里的那份骄傲压过了新生的畏惧,它哪里会允许一个土著生物这般公然站在自己头上挑衅,那份代表着愤怒与暴躁的狰狞表情,直接浮现在剩余的三颗头颅上,这头外星怪物在嘶吼地喊道。
“可恶啊啊啊!”
“别得意!你这老家伙别太得意了!”
这头怒火熏心的外星怪物再次施展变形抡击,但不再是手刀,拳击,指枪一类的变化,而是化为了尖端强化的多种尖刺,打定主意以这种打击次数与对点破坏力并存的方式彻底干掉银色獠牙。
银色獠牙依然没有掉以轻心,刀尖上跳舞般穿梭在间隙之间,每一寸身躯的闪避都恰到好处。
邦古老爷子是很清楚自身情况的,他知道这场战斗最为艰难的时刻要来临了,自己不像对方有数次机会,一个核心代表一个头颅与一份生命力,仅凭每况日下的身躯一旦陷入持久战,那必然如踏入泥沼般,会出现断崖式的衰败。
所以,交战的两者其实是在争夺时间。
只是方向有所不同,梅鲁扎嘎鲁是在拖延,银色獠牙则是在尽力加速。
一方通行显然是洞悉到了这点,某人之所以同意其他S级英雄对付这些外星怪物的最大原因,在于观察他们是否有足够的英雄器量,以便于修正关于这方世界未来计划的推演,银色獠牙固然有所欠缺,大体上仍是非常优秀的棋子。
所以,某人果断地介入了。
那头外星怪物所拥有的特殊能力,超速再生的局限在于它肉体复苏时,基本上是无法变通的,只能从头部开始复苏,这才给邦古侥幸摸到一颗核心的移动轨迹。
但这种侥幸是需要达成复数条件的,既需要梅鲁扎嘎鲁受到不俗的伤害,又需要超速再生的肉体塑造速率不会改变,等同于是邦古在拿自身为诱饵将梅鲁扎嘎鲁拉上赌桌,两人在比拼运气、经验,以及各自的快与慢。
通常情况来说,梅鲁扎嘎鲁的生命核心是能够在各个器官内自由移动的,所以在以往的战斗里,敌人皆是无法皮杰这份表面无解的再生能力。
无法预测移动轨迹与核心位置的问题,根本就难不倒某人,这种程度的简单计算,甚至无需动用太多的资源,是仅需稍稍用上心便可解决的小问题。
所以,某人就毫不忌讳地开始了暗中介入,无言的信息直接传递给银色獠牙。
“十秒后,左侧头颅的生命核心会出现在右侧第三条手臂的连接处。”
“十五秒后,中间头颅的生命核心会移动到左脚的膝盖处。”
“二十秒后,右侧头颅的生命核心将出现在左侧肩部。”
对于这份突如其来的声音攻略,久经战场的邦古老爷自没有为此自乱心神,而是迅速分辨出这是源自友军的攻略。
仅存的问题便在于邦古老爷子是否会在生死交接,片刻都要争夺的近身战里听从一方通行这位新后浪的提示。
更在于银色獠牙能否放下那份过于强烈的武人执着。
一方通行所提供的前一个抉择,是在衡量邦古老爷子潜在的团队性,若是在自己都已经展露了如此多善意后,这老头依然无法相信自己,那某人也不介意邦古多吃一些苦头。
反正这场胜负的赛点,早已被邦古给握在手里,区别仅在于是惨胜还是大胜罢了。
第二个抉择在于衡量邦古老爷子的英雄器量,那份构筑其强大的武人身份执着,本就压抑了银色獠牙的英雄身份,某人仅想知道银色獠牙能够拿出多少决心来。
每个固定的英雄团队都是要做出抉择的,唯有每个人尽到自身的职责,方能自如应对各种各样的突然状况,任何人都不能保证意外与惊喜,哪一个会降临到哪一天。
某人这份暗藏玄机的提示,实际意义不在于这场既定胜负的此刻,而在于未来时间里,保证一个基础的不变量,这才是一方通行真正关心的绝对基本盘。
作为青年时期便厮混于江湖,如今更是人老成精的银色獠牙,怎会察觉不到某人提示里的暗藏玄机呢。
哪怕是老爷子此次的对手是拥有着超乎想象超速再生能力的梅鲁扎嘎鲁,实际在交战的过程里,邦古也始终都没有拿出称得上是压箱底的真正功夫。
邦古,这位认真起来能够瞬秒一只龙级怪人的前辈英雄,其实在本次作战里始终都在犹豫地寻找着自己的定位。
对于重伤的性感囚犯,邦古是倍感愧疚的,早早洞悉了那名后辈英雄实力的老爷子,本来是完全能够出面阻止的。
最让人感到遗憾的事情,并非我做不到,而是我本可以。
对于有意提携其他后辈英雄的邦古老爷子来说,这份新鲜出炉的教训,可谓是及时地敲响了其内心里的警钟,武道求索与抗击怪人是绝不能混为一谈的。
相较于知根知底,甚至会留有余地的武道对手与这些无法沟通,心间唯存欲望的怪人是截然相反的,人类所信奉的道德标准是无法束缚后者的。
在杀戮怪人这件事上,老爷子完全能够做到毫不手软,所以他也一直都没有好的机会来意识到自身潜意识深处的那份武人身份的特殊认知,这才差点酿成大错。
实际上,是个人认知在作怪,故而在邦古看来后辈英雄差点死于此地的大部分责任在于自身。
有道是“天塌下来了,高个子的先顶着。”
邦古也不矫情,并不准备拿什么“老朽只会拳脚功夫,人老了就不太能接受新事物。”之类的场面话来拒绝某人的好意。
有错就要认,知错就要改,惩罚挨打更要立正,武者皆是敢作敢当之辈。
真正的大师会永远怀着一颗学徒的心。
一方通行早已作出数番以城待人的举动,那作为前辈英雄的银色獠牙,又怎会因所谓强者面子或者是武道执念之类的错误想法,而导致错失终结敌方的良机呢。
尽管某人的这种行为,一定范畴上来说是算计,也是货真价值的阳谋,但其中所蕴含的诚意也是真实的。
以诚待人者,武者亦诚而应。
邦古以雷厉风行的攻势,直接正面回应了一方通行的善意,不一会便将这场战斗的节奏稳稳地掌控着,后续的三番五次出手间就豪取梅鲁扎嘎鲁剩余的两枚生命核心。
接着,在两声核心破碎的声响之后,梅鲁扎嘎鲁也真正意识到自身已大事不妙的事实,在生死存亡之际,这自诩强者的外星人再也顾不上所谓的颜面,更顾不上那边的某人定下的规矩,近乎是歇斯里地全力呼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于队友以及其君上波罗斯。
“格洛里巴斯!若是我战死于此,你必回受到君上惩罚,下场也不会好到哪去,还不快快出手助我!”
听到同僚这般厚颜无耻的呼救,注意力始终都没有离开的格洛里巴斯被迫提前出手了,这个浑身覆盖着绿色尖锐甲壳,双手为巨钳血口的的外星战士,语气十分不耐烦地吼道。
“梅鲁扎嘎鲁!你以为我是谁啊?我救你是情分,不救你也是本分!”
“再说了,波罗斯君上可不是你嘴里这种会因区区死物而怪罪生者的昏君!”
“要是你再说这种蠢话,那还是老老实实地拥抱死亡吧。”
从格洛里巴斯态度就足以看出,显然梅鲁扎嘎鲁在暗物质海贼团内的同僚关系并不紧密,甚至说是关系紧张尚也不为过。
但同僚紧张归紧张,格洛里巴斯还是得捏着鼻子地去救梅鲁扎嘎鲁,伴君如伴虎可不是一句戏言,任何人都不能保证波罗斯的想法。
那可是个任性到极点,态度与实力都强横无比的恐怖君主。
谁都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其次格洛里巴斯也注意到此地的土著强者的确强得过分,它可不想在后续的战斗里,独自面对好几个土著强者的围攻。
所以格洛里巴斯一出手,便是拿手绝技的强酸吐息,它先是张开那布满白色尖牙的血盆大口,一口气将四周的空气尽数吸入身体内部,吸力之强就像是有一阵小型的龙卷风旋转地盘旋在它的头部。
紧接着右臂的肌肉与绿色甲壳一阵不规则地蠕动,便见到一条冒着青烟的绿色射线自右手巨钳血口里喷射而出,这道被它命名为强酸吐息,随着喷吐的完成,所过之处皆余一股无比刺鼻的恶心酸味。
梅鲁扎嘎鲁也是使出了拼死的劲力,它先是停滞了身体内部那颗最后生命核心的不规则移动,刻意移动到颈椎的位置,三分之二的手足全部化为盾牌,死死地护住上半身与头部,一副要坚守到底的模样。
它所剩余的三分之一手足,全部化作触手状,以一圈又一圈的方式扭曲递进,一方面是为了阻碍判断,达到混淆视听的效果,另一方面是为了拖延并封锁邦古闪避那道酸液吐息的可能性。
尽管,梅鲁扎嘎鲁同样不喜格洛里巴斯,甚至两者在漫长的共事岁月里,不止一次发生过包含杀意的对抗,但它同样也得承认后者的确拥有可怕的实力。
不同于自己那种既克制近战,又合适与单挑的超速再生能力,后者的强大完全是另一种风格的,格洛里巴斯不仅同样精通近战,更是在花费了无数时间,努力钻研出二十几种致命的杀戮绝技,其乐趣在于观察对手能够撑到自己的第几个绝技,是以接连不惜的绝招直接摧毁肉体与意志著称的。
像这道用以支援的“强酸吐息”,其实就是将其天赋所带的强酸唾液,辅以呼吸进身体内的空气进行二次压缩,再一次性通过手臂强化后喷吐而出,表面上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实际是能有着足以融穿梅鲁扎嘎鲁那血肉铠甲的变态腐蚀能力。
还有诸如“双重连击”、“炼狱刺击咬杀”、“空中捆锁猎杀”、“螺旋尾突刺”,等一系列危险致命的绝杀招式,多达二十多种。
作为三大战斗员之一,格洛里巴斯始终都认为自己才是三巨头里面最强的战士,可不会放过这个嘲笑梅鲁扎嘎鲁的机会,显然它并不认为自己的攻击会落空,反倒是顺势讥讽起来了。
“呵呵,梅鲁扎嘎鲁你根本无需多此一举。”
“我的攻击是不会落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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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诸如“双重连击”、“炼狱刺击咬杀”、“空中捆锁猎杀”、“螺旋尾突刺”,等一系列危险致命的绝杀招式,多达二十多种。
作为三大战斗员之一,格洛里巴斯始终都认为自己才是三巨头里面最强的战士,可不会放过这个嘲笑梅鲁扎嘎鲁的机会,显然它并不认为自己的攻击会落空,反倒是顺势讥讽起来了。
“呵呵,梅鲁扎嘎鲁你根本无需多此一举。”
“我的攻击是不会落空的。”
银色獠牙虽早早地留意过飞船那边的情况,但也没能对方碰巧卡在自己旧力已去,新力未生的这个时间点上,碰巧放出一张看上去很是危险的远程攻击牌。
光是闻到那酸液吐息的恶心臭味,邦古就丝毫没有半点要硬接的意思,可若是强行以气生出一股新力,那势必会影响到后续的战斗,实际老爷子也并不想暴露出太多的底牌来。
那艘极具压迫感的外星战舰,虽已坠落在地,但银色獠牙始终对战舰之内的某物,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心悸感,那两个拥有龙级实力的外星怪人嘴里的“君上”也必然不会是什么简单的存在。
就在此刻,奉行该出手时就要出手的一方通行施展出了他的手段。
几乎是眨眼间,这片交战区域内的空气气流就立刻在响应某人的想法,迅速有一股猛烈的狂躁风暴在汇聚,连带着四周的温度都随之下降了几度,这是空气流动过于剧烈导致的后果,很快一道呼啸着强风的风之壁障就堂然出现在那道强酸吐息的喷吐途径之上。
立刻注意到这份异常的格洛里巴斯,不仅没有感到意外,反倒是提起了更多的兴致,若是这个星球的强者连反应喷吐射线都做不到的话,那就不会逼得梅鲁扎嘎鲁大喊呼救了。
尽管,格洛里巴斯还分不清这道风之壁障是对面阵营里哪位强者的手笔。
但不妨碍它依然对自己的酸液吐息自信满满地拍爪乐道。
“喔!有人反应过来了!”
能够反应过来是一回事,能不能够挡下来,那又是另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