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灭之握
同他一起出现，还有早先已经在平民点安排好的警察部队。
众所周知，自无名世界的英雄协会崛起以来，虽警察部门仍在运转默默维持着秩序。
这两者之间的矛盾早已锐化得很厉害，自然就出现了英雄协会救助点没有警察部门介入的情况。
这也是闹事者们敢于这么嚣张的根本原因。
某人能够让深海鱼人族以及他们依赖所【深海意志】付出代价，那么自然也不会放过那些在这种情况之下，做出不亚于怪人们帮凶行为的人类。
唯有罪恶不可饶恕。
注视着这群据理力争闹事者，一方通行咧开嘴笑道。
“开始清算吧。”
全副武装的大量警察部队入场，已经让这群只敢在英雄协会设置救助点里耀武扬威的闹事者们感到投鼠忌器了。
一方通行那毫无掩盖的宣言，更像是直接用“曼妥思”薄荷糖将其扔到可乐里面，进一步地因不安与慌乱而躁动起来。
闹事者们里面不乏精明之辈混在其中为了自我利益不断地浑水摸鱼，这些人怎么会不明白如此巧妙的时间段中，这名白发少年的言语究竟有如何力量。
没有完全退缩的最大原因，是利己主义以及侥幸在作祟罢了。
按照常理而言，就算是警察部队也必须要按照法律规定行事。
首先，他们都认为自己没有参与叛变人族。
第二，他们也都无一例外地认为自己没有参与犯罪。
思维逻辑如此推段一遍过后，根本无需害怕这些警察啊。
更何况英雄协会与警察部门之间的冲突，完全锐化到世间皆知晓的地步。（PS1：此设定基于一拳超人原设，并非本身魔改。）
警方基本认为英雄协会的人，大多都是深究起来让人怀疑可疑的存在。
无名世界与彼方世界不一样，警方还没有xi惯于英雄的存在。
对于那些全面负责群众安全，保护治安将任务完成，遇到普通的怪人尚能一战的警察来说，英雄更像是从他们手里抢饭碗的家伙。
更让他们感到不愉快的是，明明没有英雄协会出现前，警方大多时间也都在兢兢业业地完成着理所当然的救人，打击罪犯和保护任务。
倘若是S级那些超人也就罢了，那些低等级的英雄凭什么对警方的行动不屑一顾。
这便是两者的矛盾所在。
甚至有些心胸险恶之辈会这样认为，没准这些看似来势汹汹的警察部队是来找英雄协会麻烦的呢，就是趁着J市的主力英雄们集体受创，英雄协会要为这场庞大的灾害负责之际。
不正好是验证了那名白发红瞳少年所说“开始清算”的言语嘛。
况且闹事者们组成的庞大人群之中，自然是不会缺少那种既没有自主意识，盲目跟风去闹事，甚至连对手强度都无法判断没脑子的货色。
比如这一位。
是个梳着一头很hip hop（嘻哈）黑色短发的年轻男子，穿着身看似女生们都喜欢的干净白衬衫，球鞋更是限量版，这样的白痴怎么会允许有人在他面前耀武扬威呢。
摆出一副很潇洒的姿态，看似不紧不慢地走出人群，就像故事里的勇士一般，独自一人面对看起来极其凶恶的白发少年及其身后宛如庞大的黑色围墙般，整齐有序压迫感十足，全副武装且精锐尽出的警察部队。
（PS2：一方通行是最新晋的S级英雄，且上次击败了龙卷的事件使其成为了无名世界英雄将要隆重宣传的大人物，由于保密级别高，宣传级别也高，就连英雄协会还没有来得及完成宣传与公布，就已经发生了深海鱼人入侵的事件。）
只见他带着满脸不屑地讥讽道。
“你又是什么玩意？”
“别以为带着一群条子们，就随意妄为地迫使我们这些刚刚遭受到了怪人们的袭击，没有受到英雄们好好保护的无辜市民屈服。”
“告诉你，像老子司麦德，这样的人可从来没在怕的！”
“况且大家的眼睛都雪亮着呢，要是你们胆敢动粗？”
“那全世界都会知晓你们的所作所为。”
仿佛是为了更加彰显自己对于身后闹事者人群的重视，以及凸显自我地位般，用极其“民主”式的说法叫嚣道。
“大家说，我说得有道理吧？”
除开某些盲目从众的白痴以外，这群闹事者混蛋全部都是一路货色。
现在有人自愿站出来，当马前卒，当出头鸟，他们又怎么会怜惜区区口号声呢。
“没错！”
唯有让事态变得越来越复杂，他们才好浑水摸鱼趁机多拿些利益。
年轻男子听到“大家”如此响应自己的说法，心里更加认定“正义”站在自己的面前。
【看吧..！所有人都在赞同我的想法！】
这人简直像是得胜而归，完成了击败超强怪人的英雄一般，努力在昂首挺胸努力在维系着自己“高大”的形象。
他看向一方通行的神情，简直就像在说。
【怎么样？是不是很不爽？风头全部都在老子这里。】
【就算你来头大得吓人又如何？还不是被老子以智慧耍得团团转？】
一方通行冷笑着，那笑意反而是更盛起来。
本身记忆力超群的某人怎么会忘记，在杰诺斯刚才以自己的信誉郑重做出承诺的时候，这名闹事者里面的马前卒就没有放过诋毁，甚至是侮辱机械少女的行为。
更何况这个年轻男子司麦德，本身就不缺少前科。
这些“前科”指地不是司麦德在和平时期有做过犯罪的行为，而是在深海鱼人族大举入侵时，他有意或者无意犯下的罪行。
对于一方通行这样的人，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下三滥。
如此廉价的恶意，只需要轻轻起踏脚来碾过去就好了。
某人则是冷笑道。
“好。”
“既然你本人都有为了大家赴死的觉悟，那本大爷就满足你又如何？”
一方通行没有继续说话，而是轻轻地打了一声响指。
接着，警察部队里走出一名戴着眼镜的警员，冷漠地看了不想为人，自愿为猴的年轻男子司麦德宣布了其末路。
“姓名司麦德，年龄二十一岁，是为专科学院二年级学生。”
“于深海鱼人族大举入侵J市，犯下数条不可饶恕的罪行。”
没等司麦德以及闹事者人群反应过来，就见这名戴着金丝眼镜警员示意了自己的部下，就见到数名警员将厚重的防暴盾牌放置于地面上。
从后方在众人面前，熟人合理扛过来一整桌子。
上面满是厚厚的资料，金丝眼镜警员一脸冷漠地从中抽取出其中的一章来，以作公示。
第三百七十四章 灰与杀
那是响彻心灵的回声与情感。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茵蒂克丝细声念着“当麻”接着放松了全身的力量。
上条并不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脸上究竟是什么样的表情。
“对不起。”上条当麻内疚道。
“我会变得更强的，绝对不会再输给他们。等变强之后，我会把那些如此对待你的家伙全部打倒。”
在上条当麻的内心里连同哭泣本身，都是卑鄙的行为。
那想要博取同情的情感，更是罪大恶极的体现。
“茵蒂克丝……你等着，下次我一定会完美地把你救出来。”
上条在担忧着自己隐射在小修女的眼瞳会是怎样的姿态，那些话传到对方的耳朵里会被进行如何的解读。
”嗯，我会等你的。”
倘若不曾知晓前后，这些言语听起来就只像是败给敌人的上条，为了保命而将茵蒂克丝出卖的狡辩。
可即便如此，小修女依然对眼前那个努力想要拯救自己的少年展露出了微笑。
那是艰苦无比的笑，堪称完美的笑容，却又仿佛随时会崩溃的笑颜。
那是脱离上条理解范畴的表情。
为什么茵蒂克丝能够这般信赖他人？上条当麻搜寻了自我内心的每一个角落也没有找到答案。
好在上条当麻已经有所觉悟。
他告诉小修女说“等你的头痛治好了，我一定会打倒那些坏蛋，让你重新获得自由。”
当麻告诉她，等到暑假的补课结束，就两人一起去海边玩耍。
甚至还问茵蒂克丝，等到暑假结束，要不要干脆转进我们的学校？
茵蒂克丝轻轻了拍了少年的肩膀回答说“我想要制造很多我们之间的回忆。”
少年跟小修女保证，一定会实现愿望的，在将来他们一定会制造很多回忆。
贯彻自我的谎言。
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在此刻在上条当麻的内心深处早已不重要了。
冷酷而无情的正义，虽然正确但却连一个少女都无法拯救的正义，压根就根本派不上用场。
上条当麻这个名字，不需要正义或邪恶这些标签。
而一方通行在不久前听到的心声与场景，则是上条当麻在使出一切努力试图挽回茵蒂克丝生命的终章。
曾经【上条当麻】四个字就是一方通行心中的阴影，更是从始至终未曾消逝的假想敌，同时还是某人对于“善”这一个概念重要的理解大方向之一。
哪怕是在这片由演算的叛乱信息以及未知神明的险境所构筑出来的【未来预景】，在这虚假的学园都市之中，【上条当麻】这一人物的本质也未曾消逝。
因为对方的存在，正是【一方通行】其人改变的原点。
当某人倾听到真实那个人完整的心声之际，对方身上【善】的标签就自然地褪去了。
那是个未曾经受任何人的指导或者影响，仅遵循着内心涌动的情感就一定能够勇往直前的人。
【上条当麻】从未把自己当成是【善】，更不是【英雄】。或者说他压根就没把自己当回事。
所追求的不过是想让他人幸福这一要素。
或许以前的一方通行会迷茫，会烦躁不已，但现在不会发生那样的情况，因为如今的一方通行早已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答案】。
一方通行从来都是不是【英雄】，更从未忘记过自己在往昔里所犯下的罪孽，那些逝去在自己手中的生命也不会因为拯救了多少人而消失，就像生命的重量是不会抵消的。
仅仅是遵循内心罢了，英雄也好，恶党也罢，杀人魔也无所谓，彼方世界的一切早已让一方通行有所醒悟，唯有背着生命的重量前行才是道路。
尽管，一方通行时至今日也不是神明，更无谈拯救所有人，但他确信自己的存在是能够阻止像【绝对能力者】计划这般恶事的存在，不再重蹈覆辙能救一个是一个，能拉活一个世界就是一个世界。
并不是为了什么赎罪，而是为了不辜负陪伴在身边的人以及一路过来那些真正英雄们的言传身教。（PS：堀越耕平，还有动视暴雪的守望先锋，等到RE创造者世界我们再一个个算账吧）
无论是哪个世界，始终都只有一种英雄主义，那就是看清了世界的真相之后依然热爱世界，改变世界让其变得更好，守护世界不受侵害，使无辜者得以平静，使良善得以安康，使犯罪者在劫难逃。
既是【灰】的体现。
就在一方通行的意念通达之际，这个虚幻的世界就彻底地进入了倒计时，漫天的蓝色数字与计算符号自动浮现在空中，随后在一声清脆的玻璃碎裂声之中归于到沉寂的黑暗里。
凭借着自身的信念留存于这片信息黑暗里的一方通行，其双眼突然泛起了足以洞悉真相的慑人红光，就像是两道赤红色的光柱拔地而起，穿过了凡世的界限，抵达了那边的世界。
而在高纬度的那边，这两道耀眼的光柱逐渐在锐化，大量的炽热与灼烧迸发出火树银花，亦如有无形的铁锤在敲击着光柱，数秒后以光柱为核心，以杀意为驱动的【剑】诞生了，随后两把【剑】的速度再一次剧烈地攀升，准去无误地剑指着那个试图干涉一切的幕后黑手。
在万神汇聚之地，那个曾经名为琦玉的无名之神，一边在压制着与数百个能被人类称之为神明的家伙，一边与这方宇宙少数几个能够成为“祂”的存在对峙着，正处于无聊得要命的时刻，却突然惊喜地看到远方有两把凶器在尖啸着突破了凡世的束缚，轻易地穿透维度的限制，杀向了这个维度高于世界本身的地方。
【剑】之中混杂着熟悉的味道与十足的怒意，其剑冲的目标赫然就是对面阵营里，排位在第三个的“祂”。
其意味在明显不过了，那就是凡人对于神明的杀意与挑衅。
找到你。
然后杀掉你。
对于杀掉这个“祂”，一方通行是认真的。
修54
众所周知生物的成长都会存在着广泛意义概念的极限。
不同的个体所能够踏足的道路之中，也同样存在着某个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