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灭之握
包括自己在内,整个吹雪组畏之大敌的所谓生存压力,似乎在某人的眼里丝毫不起眼。
本来为了压制姐姐一头,地狱吹雪本来是打算利用自己手头上能够交换出去的一切,去换取一方通行的加盟。
哪怕是吹雪自己一直守身如玉二十三年的重要之物也无妨,她有把自己整个人都能当做筹码去交换的决心。
毕竟,一方通行是地狱吹雪人生头一遭所见到能够真正的正面击败姐姐,连怪物都无法形容的恐怖强者。
地狱吹雪自认为倘,若不去抓住这次机会,极有可能自己就会失去唯一一次能够战胜龙卷姐姐达到梦寐以求,心心相念的第一名的机会。
就算是依靠交换来换取一方通行的加入,以自己所建立的【吹雪组】名义压过龙卷爷爷也在所不惜。
地狱吹雪的脸色却是肉眼可见的苍白起来,真正慌得不行,其内心显然是在前所未有的剧烈动摇着。
在某人这样能够独自打破预言的最强超能力者面前,女人?金钱?势力?权利?那些都只不过是触手可及之物。
与生俱来的骄傲,聪慧的头脑,良好的悟性,充沛的体力,引以为傲的容颜,极具诱惑的娇躯,往昔的努力,更别提超能力领域上的差距了。
修12
一方通行十分清楚彼方世界中人们对于职业英雄这个职业,更多是倾向于对欧尔麦特这类代表着【相对正义】的英雄的个人崇拜,其次才是对于【英雄】这个职业的向往。
当他们的年龄在日复一日地增长时,目的就会出现不同的改变,或者是为名,或者是为利,这绝非是错误的。
只要基于这些目的不同的职业英雄都在保护他人,没有失去职业道德的情况都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毕竟,欧尔麦特这样类似于圣人般的存在是极其少见的。(没有结婚,没有后代,不考虑自己身体情况,为了社会秩序不惜牺牲自己。)
职业英雄们也都是人,都是需要吃饭需要生活的。
不可否认的是欧尔麦特确实是以身作则,成为了社会秩序的旗帜影响了整整两代人之多,是真正的看清了世界的真相,依然热爱生活,甚至更上一步。
用这么一句话概括那方世界的英雄的话:
“职业英雄们的工作就是拼上性命去兑现那些漂亮话的。”
而如今一方通行刚来到的这个无名世界,仿佛是在用一种极其讽刺的表现否定某人曾经生活了过差不多两年的世界。
宛如这方无名的世界才是正确的。
只是,一方通行并非英雄。
本质依然是那个自称是恶党的一方通行。
毕竟,无论在彼方世界拯救了多少人都无法抵消他曾经在学院都市时所犯下的罪孽。
妹妹们的鲜血以及无神的凝望依然会缠绕在他的眼眸最深处。
故而一方通行仅打算做自己能够做的事情而已。
恶 党也好,人X渣也罢,是没有任何资格妄言英雄的。
某人能够决定的,唯有自己的喜好而已。
仅此而已。
即便他是最为腐X败的人X渣,连开口说拯救他人的资格都没有的人X渣X废X物。
这并不意味着他只能眼挣挣地看着这群渣碎践踏这方英雄们的尊严,肆意地为了自己的懦弱以及阴暗的恶心行为。
一方通行自是看不惯。
他打算对这方无名世界讲出一些,从那些仿佛闪烁着火光的人们身上所获取的道理。
有些时候道理讲不通,那就讲一将拳头。
抑郁之气不得出,不得不一吐胸中满腔义气。
一方通行则是走到身边然后,超越英雄三人组挡在他们与路人的中间,他赤红的双瞳盯着他们,嘴角扭曲起来嘲讽笑道。
“哈哈哈哈哈哈,本大爷已经很久没有回忆起这种感觉了。”
某人边说边走到了领头蘑菇头肥仔的身边,用单手轻而易举地拎着他的衣领刻意问道。
“不知道有没有人同你这个蠢货讲过,如果眼睛不需要的话,麻烦把他送给需要的人。”
“不会说话的话,最好就识趣地夹紧自己的猪尾巴,闭上那吐不出象牙的狗嘴如何?”
“当然,你也可以不那么做。”
“只是,后果自负。”
蘑菇头肥仔的身体在某人手上,已经因为某人的笑言而感到畏惧,但是他又势利地打量了周围的人们,微妙的勇气好似又回到了他的心中。
故作镇定的肥仔佯装怒吼道。
“你是哪里来的新英雄?”
“你怎么敢对我这样发火?你凭什么对我发火?”
蘑菇头肥仔先入为主,认为某人站在英雄三人组的身边,必然就是没啥名气上了头的英雄。
“况且英雄协会的活动资金,不就是依靠大家的捐款吗?”
“既然我们都花了钱,不好好保护我们的话!不是会让大家都很困扰吗!”
“再说了!你再这样就不怕我把捐给协会的钱!全部都要回来吗!”
肥仔越说越痛快,仿佛道理都在自己言语的时候全部站在了自己的身边。
周围的群众也在附和着肥仔,反正有人当出头鸟何乐而不为呢。
“就是!”
“就是!”
“拿回来属于我们的钱!”
“拿回来!”
对此一方通行促之以鼻地笑道。
“看来蠢货是听不懂人话的。”
某人说着,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把肥仔急速丢向了高空。
“—————啊!”
“啊!啊!啊!啊!啊!救命啊!我还不想死啊!谁来救救我啊!”
英雄三人组还是想要有所行动却是提前被某人用眼神阻止了。
略带杀气的那种眼神。
就在肥仔准备掉落到地上的一瞬间,一方通行这才稳稳地接住了他。
只是刚才还意气风发,自认为老天第一,我的道理第二的肥仔,那满是肥油的脸上早已爬满了泪珠、恶心的鼻涕以及恐惧。
此时,狞笑着的一方通行在他的眼里已经化为世间最为恐怖的恶魔。
当然,某些时刻对于某些的情况下,这个比喻确实如此。
一方通行仍旧眯着眼睛,一脸嘲讽地笑道。
“难得本大爷今天有时间,完全可以陪你玩到底。”
“死亡的边缘走一遭感觉如何呀?快乐吧?很是快乐对吧?”
某人边说着,又一次无视他的哭喊声将其又一次丢到高空之上。
这一次,落地后人们都闻到了一股奇怪的问道。
肥仔竟然直接尿了出来。
某人那恶魔般的言语仍在继续。
“看起来我们小猪似乎是尿了呢,哈哈哈哈哈。”
“刚才不是说,谁上都可以的吗?”
“怎么?这点程度就不打算继续坚持自我理论了?”
紧接着,这人就第三次飞到了高空之上,落地前他直接空吐白沫昏死过去了。
一方通行的双瞳仿佛是燃烧起来似的,他朝着四周扫视而去。
人们不禁齐齐退一步。
白发红瞳的少年肆无忌惮地问道。
“还有谁?”
“站在出来让本大爷看一看。”
果不其然,这些人既不敢走,甚至不敢站出来承认自己的无能。
一方通行歪着头,十分遗憾地总结道。
“这真是一个令人喜欢不起来而又无比可笑的世道。”
“一群躺着的废物竟然能够对那些站着的人指手画脚。”
“本大爷的兴致都给你们这群下三滥给败光了。”
失去了兴趣的某人就要离去时,那三名英雄看向他微微地点了点头。
意思是“谢谢”。
离开那片区域后,某人独自来到了另一座城市,他在一边观察着四周的同时,一边思考着关于方才见闻的对错调理。
属于无名世界英雄三人组感谢并没有让一方通行的心中更好受,心中更是半点畅爽感都未曾体会。
而且这座城市很奇怪,如此规模的城镇道路上竟然连一个人都没有。
某人只好展开了大范围的矢量感知,距离此处大约四五个街区的地方还留下了一个人,大概是这个城市中最后的一人。
想要弄清楚发生了些什么的某人加快了脚步。
数秒之后,一方通行便如愿见到了那最后的一人。
是一个留有金发戴着黑色针织帽子,穿着同样黑色的T恤的男人。
他的手上还拿着一只撬棍,拉着一堆货物。
某人有些失望地想道,这不就是一个下水道的老鼠(惯偷)嘛。
那人站在街口,看着满载地收货自嗨道。
“哪里会有人被蚊子叮上一口就死掉的,而且要是每天都能偷到这么多东西的话,那被多少蚊子叮一下也不要紧啊。”
惯偷男这才注意到一方通行的存在,他很是疑惑地问道。
“啊咧咧,你这个小伙子怎么还在这里?”
“那边的广播刚才不是发布避难指令了吗?”
某人并没有理会这人,而是朝着道路的另外一头望去。
惯偷男狠狠地淬了一口到地面上,他很是怀疑地小声说道。
“我该不会....遇到同行了吧。”
还未等待他继续揣摩一方通行,一股速度极快的黑影就窜过了惯偷男的脸上。
这让不禁他有些头皮发麻起来,但惯偷男并不想在可能是同行的小鬼面前坠了面子,他回头故作镇定看着自己已经飞远的针织帽子假意自问道。
“...是风吗?”
他没有注意到得是,自己的背后有宛如浪潮一般的黑影从地面至下而上汹涌而来。
很快那些由蚊子组成的黑影径直化作猛蛇一般熟练地缠绕到惯偷男的身上。
从脚踝那里迅速传递过来的束缚感,终究是让他慌乱不已,心脏不争气地蹦蹦直跳。
眼看这些令人头皮发麻带着蜂鸣声的黑影就要袭上自己的面孔,处于求生的欲望他朝着那边安然无恙的一方通行,声嘶力竭般地求救道。
“求求你,救救我好吗!”
某人则是置若罔闻,简单地朝着地面上轻轻一踏。
——轰!
一瞬间,某人脚下的地面瞬间龟裂成数般摸样,以他的位置为中心宛如地雷一般猛烈地炸裂开来。
率先扩散而出地是一圈指向性极强的冲击波,其后还有无数碎石在浮空的过程中被空气切割成像是缝衣针大小的尖针。
那些由生猛而又异常的蚊子们组成的活体黑潮在接触到第一轮冲击波的瞬间就集体崩坏成黑色的粉末,而更多地没有试图去缠绕惯偷男的黑色蚊子浪潮则是尽数被数量等同的碎石针就贯穿到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