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变形姬刚
然而看起来声势浩大,但其实对于摩根来说这些攻击完全不疼不痒。
还真是高看他们了呢。
叹了一口气,王女殿下把维持着结界的魔力往回收了收,然后又控制着结界的表面泛起了阵阵波动。
毕竟要给他们营造出一种,只要稍微努点力还是能把它打破的样子嘛。
眼见着那个结界马上就要破碎,猗窝座不禁气愤的回头吼了一句,“该死,玉壶!半天狗!你们赶快动手啊!”
“啊....我知道了。”阴柔又粘稠的声音响起。
只见一个浑身通白,黄色眼球,绿色嘴唇,头顶长有紫色鱼鳍的异型鬼“嗬嗬”一笑,只见他也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个水草花纹的壶,并把壶口的位置朝向了摩根方向。
“血鬼术——千本针·鱼杀。”
只听他的话音刚落,从壶中倏然涌现出了大量的诡异金鱼,它们宛如能在空中游动一般,在空中摆动着自己的尾鳍,以一种非常快的速度来到了摩根的面前。
再然后,随着猗窝座猛地往后一跃脱离战场,那些金鱼的口中便突然喷射出了无数密集的毒针。
毒针撞击到了结界上,“丁零当啷”的声音不绝于耳的响了起来,而堕姬的血鬼术缎带更是从四面八方袭来不留任何的死角。
于是,结界表面的波动开始变得更加强烈了。
“这可是你们逼我的!”
口中说着好似给自己壮胆的话,额头肿大,头上长了两只角,面容有如般若的老者的上弦肆半天狗,直接一咬牙便冲进了战斗的最前方。
作为分身之鬼,他的本体其实并没有什么作战能力,性格更是胆小懦弱。
所以一般来说,半天狗并不会去主动挑起斗争。
然而,凡事都是有例外的。
而这份例外,那就是来自于自己的主人鬼舞辻无惨的命令。
正因为对鬼王抱有的极度的忠心,所以只要是来自主人的命令,无论怎么样他都会去努力执行。
当靠近了战圈,感知到了危险之后,他的身边忽然之间出现了一个身着和半天狗一样的和服,舌头上刻有“怒”字,且头生双角的青年鬼。
“血鬼术——具象化·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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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妈呀,累死我了。
凌晨三点半才终于写完了8000字。
这个教训将铭记一心,呜呜~,自己再也不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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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说刷新本章的方法,想必小伙伴们也都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上图了。
晚安,再也不作死了,睡觉去啦,拜拜!
第二十一章 嫁于神明的新娘(二合一)
对于阿尔托莉雅而言,最近的日子过的倒也还算充实。
兜兜风,打打怪,靠着自己的双脚丈量着这个国家的每寸土地。
但也正因为如此,她对于这个受到了西方产业革命影响的时代,也开始越发的深刻了起来。
如果只是粗略一观,旁人也许会惊讶于大正时代的风雅和浪漫,但是说到底,这些也只是一些浮于表面的华衣罢了。
浪漫终归是中上层人士的事情,而对于普通的平民来讲,每日的吃饱穿暖就已经足够他们去竭尽全力了。
少数人的盛世,而大多数人.....依旧挣扎在温饱线上罢了。
没读过书,没认过字,村镇中的人也没有怎么接触过新鲜事物,于是理所当然的,那些古老又愚昧无知的习俗也依旧在这个时代不停上演着。
在一个渐次泛白的黎明时分,阿尔托莉雅在一次任务的归途之中,于山路上看到了一个非常奇妙的场景。
那是一群村民正在结伴而行,他们身着干净的衣裳,一个个神情肃穆。
一个两米长的木质封闭小船正被六个村民扛在肩上,而他们的的位置则处于整个队伍中的最中心。
气氛看起来很奇怪的样子,于是基于好奇的心理,阿尔托莉雅停下脚步,选择从远处观望了起来。
通过良好的目力可以看到小船上刻有些神秘的花纹,虽然不知道其代表着什么意义,但是却给人一种莫名的韵味。
那是什么呢?
他们又在做些什么呢?
阿尔托莉雅的脚步不紧不慢地坠在他们的后面,身形灵敏到没有一丝的声音,碧绿色的眸光顺着前路静静注视着眼前的一切,在路的尽头,她看到了一条宽广的河流。
沉默着行进,那群人最终在河的边缘处停了下来。
在黎明这朦胧的天色之中,又是为何要站在河边呢?
心中的疑惑刚刚升起,她便看到有一个老婆婆上前分开人群,然后于手中举起了灵台。
灵台上,燃起了星星微火。
见此情景,众人开始黯黯低头膜拜。
那明显地位不一般的老婆婆手持着灵台,口中高诵神文,问:“来从何处来?去向何处去?在这无收束的尘寰,可有众生归路?”
然而此问句所得仅仅只是空华影落,万籁无声罢了。
于是神婆轻叹,“来从来处来,去向去处去,这轮转的尘寰,便没了众生归路。”
这句话话音一落,众人不禁面露悲哀,人群中偶尔也有一些抽泣声传来。
春水,汩汩的细流。
浓浓的树影,做成帷幕。
绒绒的草坡,便是祭台。
慈怜的阳光穿过密叶,照见了虔诚静寂的面庞。
四无人声,严禁的天空下,那神婆深深叩拜,请求着来自山神的庇佑。
而站在树干上的阿尔托莉雅看着眼前的荒唐的一幕,不知为何心中只感觉莫名有些沉重。
再然后,那六名村民在神婆的示意之下,抬着木船走到了河边。
轻轻的把船放于地面,一名青年面露悲哀的打开了木船上封闭的盖板。
于是下一秒,阿尔托莉雅便看到了里面的情景。
她低头撇见了桂花的冠子,白无垢洁白无瑕。
一名十几岁的少女正安静的躺在里面,靓妆着,仿佛是一身白雪。
她的手里抱着一大束花,而她的身下也同样铺满了柔软的花,就好像少女是被花的世界所簇拥着一般。
她很漂亮,事实上,在这世界上,所有的新娘都很漂亮。
阿尔托莉雅灵敏的鼻子,甚至能够闻得出那些美丽花朵缠绕的清香。
送与神明的祭品,嫁于山神的新娘。
很明显,这位少女才是这场祭祀的关键所在。
阿尔托莉雅的目光凝重了起来,她表情严肃的望着这群人,然后又把视线聚焦到了那船中的少女。
她还活着,但却离死也不远了。
身着白无垢的少女神情悲伤,她的双手双脚都被束缚于船上。
粗糙的绳索把她白皙的皮肤勒出了红印,看样子她是有挣扎过,但却最终以失败宣告结束。
此情此景,被众人所围,她的心中似乎也知道了自己未来的结局。
那神婆走到了少女的面前,然后弯下腰把一朵白蔷薇簪在了她的衣襟之上。
“莫要怪我们——”年迈的老人叹息着,“——因为这一切,都是为了村里的大家呀。”
在旁边愚拙的村民们,也跟着七嘴八舌的开始劝说着。
“栗花,这一切都是为了村子着想啊。”
“你这么漂亮,想必嫁于山神之后,神明也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其言辞间的话语,实在是丑陋到令人作呕的地步。
被束缚住的少女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在嘴唇颤动了片刻之后,她最后也只是苦笑着,然后把头扭到了一边。
她能说些什么呢?
说出来又能如何呢?
她所积压的思绪,想必这里也没有一个人会去在意吧。
自己的周围只有‘血’和‘泪’,人们举着‘需要’的旗子,逼着她写下‘奉献’和‘死亡’,于是无可奈何的,她只能欲哭的笑了。
祭祀的仪式还在进行着,当那些村民们把木船推到了河面之上时,缥缈的浓雾渐渐的生了起来。
民众们认为这是山神的接受祭祀的所为,不禁欣喜若狂的笑了起来。
而在他们开心的笑容中,小船慢慢地越飘越远。
白无垢,唇瓣上朱红的口脂,堆叠的花,阳光和水,愚昧的信仰。
名为栗花的少女被这些东西带走了。
抬头望着静静的天,在薄绿色的春水,蜿蜒的河路上,她于浓雾中绝望的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木船的下边被故意破开了一个小口子,而此刻,那些河水正在慢慢的往里倒灌。
她能够听到水流的波澜,也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身下被缓缓浸湿。
或许再过不久,顶多有一刻钟的时间,少女便会连人带船一起沉入河底,至此再无声息。
愤怒,痛苦,最终都演变成了绝望。
刚满十四岁的少女,生命也将在今天如同浮萍般凋零。
她不甘的张大眼睛,似乎想要通过这个举动,来向世界表达出自己最后的反抗。
而就这时,在绝望的世界里,有人忽然紧握住栗花的手掌。
那是一双温暖的手。
在形单影只的小船上,在波涛动荡的河水里,有人拉住了她。
“不要怕,我来了。”
清澈而又温柔的声音,来人是一名金发碧眼的少女。
她隔着云雾看向自己,眼里有珍宝一般的东西,闪着光,向着她。
于是小田切栗花在刹那之间,心中浮起了最为灿烂的风雨。
海是波涛汹涌,云是扶摇万里,好似心中的永恒,亦如梦中的短暂,眼中除了此刻她的身影,所有的一切都变的如梦似幻。
于此,阿尔托莉雅在水面之上,救下了嫁于神明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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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
在山上的一间破木屋里,被阿尔托莉雅救下的白无垢少女轻叹着说起了从前。
一星期前的地龙翻身,于暴雨之中带来的灾难。
随着一声宛如末日般的轰鸣,靠近山脚的村子,其赖于生存的田地被汹涌的泥石流所淹没。
虽然房屋倒塌,财产损失亦是良多,但万幸的是,村民们的伤亡却是少之又少。
然而.......
村人将此视为不详,他们需要在悲痛和恐慌之中找到一个突破口,于是山神发怒的说法开始逐渐兴起。
村里的老神主在破败的神社中,聆听到了来自‘神’的声音,她的口中念念有词,姿态更是宛如疯魔。
于是最后的结果,便是选择一位村中的少女嫁给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