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元型月系统 第163章

但紧跟着，库丘林身体上的伤口突然开始高速恢复了起来，仅仅不到数秒的时间就已经完好无损的重新站了起来。

他看着再一次隐藏于浓雾之中的王城，不由自主地咬着自己的牙齿，看着已经趁乱逃离的燕青以及那个Master，顿时愤怒的吼道：“嘁……你这家伙……”

金色的王者站立于王城之上，凝视着升腾起火焰的亚楠镇，手中的权杖在地面上轻轻一磕，城墙边上的所有火炮瞬间停止了轰炸。

“喂，我说，你这家伙突然间在发什么神经呢！不是说了我去救场的吗！”

就在这时，一个浑身散发着珠光宝气之态的美丽的黑发少女坐在一把弓形的天舟上，从空中快速落在吉尔伽美什的面前，金色的瞳孔充斥着不满和愤怒。

“哼，如果让你去的话就来不及了，你这笨蛋神明！”吉尔伽美什厉声呵斥道，接着却头疼的揉了揉自己金色的发丝，“但是这也的确是一个大麻烦啊……在这恶性隔绝的亚楠镇，必须给那个小丫头叫上一个足以面对众多强敌的打手啊――”

在这番话说出口的瞬间，吉尔伽美什王的背后悠悠闪烁出了一道幽蓝色的光芒，又在一瞬间消逝。

第四轮回 王之相谈，背负所有人的信念而战吧

等到莫皖从炮火中回过神来时，她已经站在了熟悉的空间之中。

希杜里面向了莫皖，眼中露出了一抹担忧之色：“怎么样了？莫皖小姐，有没有受伤？”

莫皖看着希杜里，顿时摇了摇头说道：“没，还算可以……也就是说，我又死了一次吗？”

“并没有……只不过您在刚刚的攻击之中失去了意识，而在这个时候，您再一次进入了猎人梦境而已……”

莫皖迟疑的点了点头，但紧接着，她的眼中就闪过了一抹不甘之色，回忆起在亨维科的女巫房间中发生的一切，她咬了咬牙说道：：“但是……那个不良小哥却……啧，真是讨厌……为什么世界上总有这么多能随意说出【我来挡下，你们逃走】这种话啊……”

看着莫皖的脸色，希杜里祭祀长不由得微闭双眸，在脸上似乎也露出了无可奈何的伤感：“抱歉，莫皖小姐，虽然我能感受到您内心的不甘……但是我依然希望你能够重新振作起精神，至少在我看来，那位先生作出的决定即便鲁莽，但却并没有任何错误……牺牲自我而保全他人……”

“够了！”莫皖突然低头喊了出来，拳头在自己的胸前攥紧，咬紧了牙关喊到，“如果是这样的话，明明我也可以来挡住那家伙的……可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来阻挠我啊！”

――我明明早就发过誓，从那之后绝不会抛下任何同伴……绝对不能让任何同伴留下来的啊！！！

“够了，希杜里，你已经做的足够了。”就在这时，冰冷的声音从背后响了起来，吉尔伽美什从希杜里背后响起，手持着石斧与石板的他走向了莫皖，冷漠的盯着眼前的一切。

“是……我明白了……”希杜里无奈地对吉尔伽美什点了点头，缓缓站起了身退到一旁。

接着，吉尔伽美什走到了莫皖面前，看着半蹲在地面上的莫皖，平静的开口说道：“站起来，御主，你必须回去战斗。”

“我当然知道……要回去战斗……”莫皖咬了咬牙，重新站了起来，看着吉尔伽美什的眼睛，愤怒的问道，“但是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样子究竟有什么意义？为什么必须要由他人去牺牲，而必须让我来活下来！这究竟是为什么啊！”

“……………………”吉尔伽美什沉默的看着莫皖，血色的双眼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可言。

“所以，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理由，吉尔伽美什王……我一定会为了小晴和那个笨蛋不良报仇的，哪怕为了他们我也必须战斗下去，但是，我却想要知道他们的死究竟有没有意义啊！我想知道被那家伙拯救了的我，究竟对于你们来说有什么价值啊！？”

吉尔伽美什看着莫皖，平静的开口道：“意义吗？他们的死当然有意义，任何人的存在以及行动都不可能毫无意义，不论是言行还是生死，一举一动都可能对未来造成大的改变。”

“什么？”莫皖凝视着吉尔伽美什的眼睛，疑惑的开口说道。

“也即是说，任何人的死，都不可能毫无意义，而不论谁都可以死去，唯独你――莫皖，在这个时候，谁都可以为了你而赴死，唯独你绝对不能够轻而易举的死去，什么时候都不行。”

“…………连你也会吗？”莫皖盯着吉尔伽美什，开口说道。

吉尔伽美什终于露出了一抹笑容，俯视着莫皖说道：“啊，没错，如果真的需要本王为了你这丫头赴死才能够获得完全胜利的时候，本王当然会毫不犹豫的直面死亡。”

“唉？”莫皖顿时愣住了，她显然没想到吉尔伽美什居然真的会这样回答。

吉尔伽美什慢慢的低下头，血色呃呃呃双瞳和莫皖的双目对视着，郑重而严肃的说道：“所以，杂种，本王现在很难告诉你太多，但是你只需要给我明白，你拥有着足以让在这个世界中所有人为你而战的价值，也有着让所有人为你而死的意义，这――就已然足以。”

莫皖的呼吸微微停滞了一下，眼中露出了非常明显的不甘。

“不需要有任何不甘或愤怒，莫皖。”吉尔伽美什看着眼前的少女，淡淡的说道，“你这么做才是真正的在侮辱他们的心意，如果真的为了他们好，那么就背负起他们的死而战，背负他们想要让你活下去的期待而战――唯有如此。”

莫皖低下了头，轻轻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这样啊……也就是说，让同伴的死化为自己活下去的动力……吗？”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可并非如此啊，小丫头，并非是让你背负同伴的死而化为让你活下去的动力，而是让同伴的死和期待成为你的负担，你必须让自己知道，你不是为了自己而活，而是为了那些为你而牺牲、为你而战斗的人去战斗！”

吉尔伽美什看着莫皖，一字一顿的说道：“在这绝望密布、恶性隔绝的亚楠血乡，若没有任何负担，你要打算怎么才能活下去？又要将什么类化为你战斗的动力？”

“所以，给本王重新回去战斗，莫皖，这并非是希杜里那温和的请愿，俄式源自于王、以及来自于所有人为你而战的人的命令。”

血色的双眸露出了微笑，吉尔伽美什慢慢的转过自己的身子：“至于你想要发现真相，那就只有你自己亲自去寻找了，你想要的秘密，你想要知道的一切，都会随着尔等的行动慢慢揭开那层虚虚实实的蒙纱，在一切都暴露在光天之下的话，你自然会得到你想要的答案。”

吉尔伽美什轻轻地把自己的石斧磕在了地面上，瞬间，莫皖的周围开始出现了一层浓厚的雾气。

“等等，我这里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吉尔伽美什！”突然，莫皖站了起来，大声的问道。

“下一次见面要叫我【王】。”吉尔伽美什停顿了一下，继续问道，“你想要什么？”

莫皖擦了擦自己眼眶里不甘心的泪水，露出了属于她那高傲的笑容：“那么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够以一个王的身份，来正式的与我在您的王城中谈话呢？”

“――――――――――”吉尔伽美什微微停顿了一下，接着冷笑了起来，“哼哼哼，那自然就要看你的表现了，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现在你的表现，可是完全的不及格，这种程度也想要觑见本王之座驾，可真是天大的笑谈！”

莫皖咬了咬牙，扯出了一抹强势的笑容，开口说道：“这样啊……那就约定好了，吉尔伽美什王，我一定会让你真正意义上的，对我……对和我共同战斗的人刮目相看的，不论是已死去的人，还是正在奋战的人，届时，我希望您能够一同与我们所有人而战！”

吉尔伽美什和莫皖对视着，露出了一抹笑容说道：“好啊，本王准了，拥有着强欲的小丫头哟，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前提是――你真的能够让本王由衷感到愉快与喜悦的话！”

第五轮回 重伤的李书文，莫里亚蒂教授

等到莫皖重新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了欧顿小教堂之中，身上还盖着一层不算太厚的棉絮。

“我……回来了吗？”莫皖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感觉有些迷茫地坐了起来。

“唔……也就是说，现在的亚楠镇之中，已经出现了两队，以Berserker、Caster和Archer为首的阵营……以及我、李老爷子和莫皖大小姐的阵营吗？”燕青的声音从门口处传了过来，声音中透露出了一抹浓重的担忧之色。

沉默了一会，燕青继续回答道：“嗯……我知道了，对了，同臣老爷子呢？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他在哪里啊，陛下。”

莫皖看着燕青斜倚在门前的背影，皱着眉头问道：“燕青小哥，你在那边做什么呢？”

燕青立刻转过头来，对着莫皖露出了一抹爽朗的笑容：“哟～！大小姐您终于醒了啊！”

“怎么，出了什么事情吗？”

“啊，同臣老爷子到现在也没回来，我感觉有点担心。”燕青把双臂抱在胸前，感觉有点苦恼的说道。

“老爷子现在还没回来？”莫皖顿时皱了皱眉头，“我记得他似乎去了禁忌森林那边，难道现在还没有回来过吗？”

“啊，所以要不要现在就去禁忌森林看一看？大小姐，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有些不详的预感。”燕青看着莫皖，开口说道，“毕竟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老爷子绝对是不可或缺的战斗力啊。”

莫皖沉默的点了点头，她亲身感受过Berserker库丘林的战斗力，那种宛若狂神一般的恐怖气息以及毫不留情的嗜血手段给了她极为强烈的震撼。

所以她也觉得，现在这种危险的情况下，必须要把那位Lancer老爷子叫回来才行，否则的话，一旦独自一人在外面遇见了Berserker他们，单凭他一个人绝对没办法抗衡。

想到这里，莫皖站了起来，重新振作了精神说道：“嗯，为了对抗Berserker那些人，必须有更多的战斗力，所以走吧，燕青小哥，我们去禁忌森林看一看状况――”

就在这时，血腥的气息传进了房间之中，而这浓重的血气也让莫皖和燕青的脸色勃然一变，猛地看向了大门前的空地出，眼中充斥着戒备之色。

燕青的拳甲骤然攥紧，而莫皖的双刀也缓缓从背后的刀鞘中抽出，金色的光芒闪烁着明亮的月光――此时此刻，天空已经彻底失去了黄昏的色彩，取而代之的则只是明亮的月光，因此在空地之上的一切也能看的极为清楚。

――在空地之上，一个浑身沾染着血色的老人站在了那里，手中的长枪也充斥着血腥的气息，触目惊心的血迹从他胸前的伤口处喷涌而出，流淌在地面上。

而在老人的旁边，一个看起来和他年级差不多的男人扶着他，小心翼翼地向着欧顿小教堂走了过来。

“李书文老爷子！？”而莫皖在看到深受重伤的老人的瞬间，便震惊的喊了起来，那个受伤的老人赫然就是一直没有音讯的李书文！

李书文被陌生老人扶到了门前，凝重的开口问道：“我问你们，你们这里有能够治疗这位先生的地方吗？现在他的状况非常危险。”

“怎么会这样？是谁把李书文老爷子伤成这副模样的？”燕青震惊的看着这个身穿华丽制服的苍发老人，开口问道。

“不清楚，等我经过那片森林的时候，这位老人已经成这副模样倒在地面上了。”老人看着所有人说道，“不管怎么样，先把他台进屋中再说吧。”

在三个人手忙脚乱中，重伤的李书文被抬进了小教堂之中，被安放在莫皖醒来的地方。

“怎么办，这里似乎没有能治疗他的地方……”莫皖看着面色惨白的李书文，皱着眉头说道，“到底是谁……”

燕青抬起头看着把李书文送回来的老人，戒备的开口说道：“说起来，你居然也被召唤到这里了啊，教授。”

“嗯，是呢，新宿一别之后似乎也经历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啊。”老人看着燕青，顿时露出了一抹笑容，“Assassin阁下。”

“是啊，久违了，Archer――莫里亚蒂教授。”

“唉？莫里亚蒂！？《福尔摩斯探案集》中福尔摩斯的死对头――莫里亚蒂教授吗！？”

“啊，同时也是一个把一切算在掌握之中的真真正正的阴谋家。”燕青露出了爽朗的笑容，“不论是任何事物、伙伴、部下，哪怕是敌人和自己都可以作为成就阴谋的棋子。”

“在曾经的某处，我曾的他打过交道，作为他的同伙而行动着。”燕青露出了一抹苦笑，看着眼前的老人说道，“而且看起来，教授，这一次您似乎是作为Berserker一系的军师而出现于此的呢。”

“什――――”莫皖惊呼出声，看着这个脸上带着绅士微笑的老人说道。

“不错，在下正是今回Berserker阁下的策士，因此硬要说的话，和你们其实是敌对关系吧。”

“看起来这一次和我们见面，也是你在你的某个算计之内呢。”燕青俯下身说道，“真是的，感觉和你在一起就感觉和我们家的那位军师【智多星】一样啊！”

“啊哈哈哈哈哈，比起策略我可绝对不会输给任何人啊，Assassin。”莫里亚蒂露出了非常礼貌的微笑，看着两人说道，“说起来，还是应该先解决一下李书文阁下的伤势才行呢，你们有什么办法吗？老先生的灵核已经受损，再这样下去可是绝对会就此消失的啊。”

被莫里亚蒂这样提醒，莫皖和燕青也没办法继续询问下去了，但在看向李书文的伤势时，却也都皱起了眉头，没办法，李书文身上的伤势实在是太过严重了，在这里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为他治疗。

“哦？原来如此，看起来是Rider给造成的伤势呢。”这时，莫皖背后传来了一个青年的声音，话语中透露着一抹微笑，“灵核受损吗，好在并没有太大的损坏，哼哼……放心吧，小丫头，Lancer的伤势就由本王的宝物来解决就好，安心的在一旁看着吧！”

第五轮回 救治，吉尔伽美什来临

“Assassin，你去给本王把大门关上，Archer，你这家伙也别在那里看着，把手给我，我暂时用你的魔力来压制Lancer的魔力流失。”吉尔伽美什怒声对着燕青和莫里亚蒂说道。

“哦？原来如此，居然被伤成了这副惨状，看起来对手是一个极为可怕的对手啊。”不过，在他看向了李书文的伤口的时候，也还是露出了感兴趣的笑容，继续说道，

“按理来说，Lancer李书文，即便是在年轻之时也早已可以出神入化的使用八极大枪，以【无二打】之名闻名于中华乃至世界英灵之中……而年迈之后虽体力较之前相比有所下降，然而却【神枪】之名却更加增进，能把李书文伤成如此程度的怪物，恐怕在Servant之中也实属为超一流级别的从者吧。”

吉尔伽美什王这样微笑着，背后的金色涟漪在瞬间扩散，一枚散发着柔和光芒的药瓶落在了他的手中，晶莹的液体在瞬间从瓶口滴落，化为了一道闪烁的珍珠进入了李书文胸口的伤势中。

“这个是什么？”莫里亚蒂看着吉尔伽美什手中的药瓶，开口问道。

“治疗一切伤病的灵药，当然，准确来说确实填补他不断流失的魔力。”吉尔伽美什露出了笑容，开口说道，“Servant本质上依然倚靠着魔力来维持现界，而此时此刻灵核受损之后，魔力也不断地开始从Lancer体内流失，如果不去管他迟早会因为魔力枯竭而死，因此，本王的药剂则是帮助他暂时恢复现界所必须的魔力，让他不至于在短时间内消失。”

“所以也只是一个缓兵之计吗？”莫里亚蒂皱起了眉头，看着吉尔伽美什说道，“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彻底解决灵核受损的问题吗？”

这才是最重要的问题。

所有的英灵在现界之际，首先会得到灵核，灵核被由魔力形成的肉体【灵基】包裹住，英灵也藉此得以实体化，因此，对灵核给予伤害，也就会是打倒从者的根本。

而灵核会藉着耗费大量魔力、肉体受损伤而逐渐弱化。这个状态下会更加耗费魔力，当遭到由强大魔力、诅咒或宝具等给予的伤害，灵核会被破坏，变得无法现界。

现在的李书文正是这种危险的状态。

“哼，别慌，你当本王是谁啊？这种小问题当然可以解决，只不过实际实施起来稍微有些困难罢了。”吉尔伽美什背后的涟漪中再一次吐出了一个椭圆形的溶剂。

“这个是……”燕青看着吉尔伽美什手中的溶剂，皱着眉问道。

吉尔伽美什得意的笑了起来，看着两人开口说道：“哼，当然是用以修复灵核的药剂了，如果没办法修复已经破损的灵核，那么不论如何都绝对不可能让Lancer活下来不是吗？”

吉尔伽美什看向了莫皖，开口说道：“小丫头，给我把手递过来。”

“唉？啊，好的。”莫皖从发呆中回过神来，急忙伸出自己的手，被吉尔伽美什拽到了李书文的灵核上。

“喂，我问你，应该知道英灵召唤的咒语吧。”吉尔伽美什突然开口问道。

“咒语？”莫皖疑惑的看着吉尔伽美什，点了点头说道，“大概知道一些……”

“那好，之后本王会把这个溶剂滴落到李书文的灵核之上，在那一刻，你就开始咏唱英灵召唤的咒文，明白了吗？”

“嗯，明白了。”

“很好，准备，别出什么差错就好！”吉尔伽美什笑着，手中的溶剂从瓶中倾泄而出，洒落在李书文的伤口处。

刹那间，剧烈的魔力开始在李书文体内涌动，这个面色苍白的老人脸上也露出了痛苦的神情。

“就是现在，小丫头，咏唱咒文吧！”吉尔伽美什大喝一声。

而随着他的声音，莫皖张开了双手，虽然内心中充满了疑惑，但她仍然轻启双唇，念诵出了英灵召唤的咒语！

“宣告――汝身在我之下，托付吾之命运于汝之剑！

遵从圣杯之名，若遵从此意志此理的话，回应吧。

在此起誓，吾是成就世间一切行善之人，吴是肃清世间一切罪恶之人！

缠扰汝三大之言灵七天，由抑制之轮来引于此！

――天平的守护者啊！”

刹那间，李书文体内的魔力以及燕青体内的魔力瞬间暴走，这倒是出乎了吉尔伽美什的预料。

燕青惊讶的看着魔力不断地向着莫皖的手背上汇聚过去，最终形成了三枚鲜红的印记。

“令咒吗？”燕青能够感受到，自己体内的魔力和莫皖的魔力正式连接在了一起，如果之前对她所说的Master仅仅只是形式上的事情，那么此时此刻，他与莫皖的主从关系就已然确立。

而李书文同样也是如此，在灵核被不断修复的瞬间，李书文的灵基没有办法承受住吉尔伽美什的溶剂，如果控制不当，就会让魔力在体内暴走。

而莫皖的作用正是负责维持李书文体内魔力的稳定流转，因此，签订下主从契约也就成了最重要的一环。

契约正式成立，而且不仅仅是李书文，哪怕燕青也跟着和莫皖的魔力连接在了一起，这倒是让吉尔伽美什没有想到。

魔力渐渐平息，莫皖慢慢的倒退了两步，有些惊讶的看着自己手背上的印记――令咒。

也就是说，自己在这一瞬间，正式成为了……一个Master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