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绅士型黄老师
“李老,您已经不要紧了吗?”铃看着李书文,走过去关切的问道。
李书文看着铃,开口说道:“啊,没事了……不过居然呗你们看到那副样子,我这次也真是有些丢了面子啊。”
他摇了摇头,接着看向了铃说道:“那么,莫皖那孩子呢?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现在应该已经是属于她的从者了,没错吧。”
“嗯,是这样没错,莫皖的话……刚刚出教堂的瞬间遭到了怪物的攻击,接着她就消失不见了,恐怕是因为某种原因而被带到了什么地方去了吧。”
“这样啊,那么其他人也是去寻找那个孩子了吗?”李书文低头沉吟了一会,继续问道。
“嗯,吉尔伽美什似乎知道一些什么,所以带着燕青小哥先走一步,而saber则说要去旧亚楠一趟。”
李书文看着面无表情地陈述着这些事情的铃,突然冷不防地开口问道:“小姑娘,我问你,你为什么不笑呢。”
“唉?”铃愣了一下,似乎对于李书文这一句突如其来的话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我问你为何不笑呢?”李书文盯着铃那如同洋娃娃一般精致可爱的脸,开口说道,“或者说,先不说为何不笑,为什么作为人类的你,脸上没有任何应该属于人应有的、名为【表情】的东西的存在呢?”
“……………………………………”听着李书文的话,铃微微低下了头,她的脸上依然没有所谓的表情,也没有立刻回答李书文的问题。
“不打算回答吗……”李书文看着铃的样子,微微叹了一口气,摆了摆手说道,“如果有什么隐情的话就算了,就当我这个老年人多管闲事好了……”
铃依然没有回答,只不过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莫皖的声音:“等一下,这个声音,似乎是李老爷子啊,他已经醒了吗?”
李书文重新站了起来,把貂皮大衣凌空一舞,稳健地披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同时,他的左手探出,把身旁杵在地面上的大枪抗了起来,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不过,在一系列动作做完的那一刻,李书文再一次看向铃,开口说道:“小丫头,虽然这并不算我的事情,但我还是和你说一声吧。”
“什么?”铃有些奇怪的看着李书文,开口问道。
李书文停顿了一会,脸上浮现出了极为凌厉的笑容,似乎不容许任何人否决一般地看着铃:“铃丫头,如果有能力笑的话,那么就笑一笑比较好,毕竟年轻人,就应该把最有生命力的笑容挂在脸上,不是吗?”
也不再去等铃回答,李书文扛着枪向着走进来的莫皖迎去,只留下铃一个人站在原地,似乎在低头沉思着这个老人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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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就是未见村的全部经过了。”莫皖和李书文面对面席地而坐,作出了最后的总结。
就在刚才,她把在李书文昏迷期间发生的事情给叙述了一遍,而李书文则低着头陷入沉思。
“也就是说,这个高挑的小女孩就是新的同伴吗?”李书文开口问道。
“嗯,正是如此。”莫皖点了点头,开口说道,“也因为她的保护,我才能在库丘林的袭击下存活下来。”
h似乎很得意的昂起头,美丽的眼睛瞥着莫皖,如同黑天鹅一般高傲地说道:“哼,当然,所以你以后也给我礼貌一些,不要总是在那里做出非常出格的事情。”
莫皖笑了起来,捏了莉莉丝的脸,开口说道:“嘛,总之就是这样一个口嫌体正的可爱小女孩啦。”
李书文无奈的看着因为莫皖得行动而气愤的脸涨的通红,却又只能强忍着动手气息的h,开口说道:“所以,在那一次月之背侧之后,你究竟经历了什么啊?溶解莉莉丝。”
“唉?你们两个见过吗?”莫皖疑惑的看着李书文。
不过李书文却摇了摇头,开口说:“不能算认识,只不过,我倒是的确与她在某一次有某种意义上的渊源,或者说在那一次参与的百骑从者,都和她们有着某种联系,没错吧,吉尔伽美什王。”
“嘛……算是吧。”吉尔伽美什偏过头,有些心不在焉的说道。
“那种事情就以后再说吧。”莫皖知道自己有些听不懂了,所以干脆岔开了这个话题,而是看着李书文,关切地问道,“现在首要的问题是――李老爷子,我觉得你也应该告诉我们一些情况了,比如――为什么您会变成那副模样回来……之类的?”
坐牢第八天——区域探索:典狱长办公室与科学实验室
“这里就是新的区域了吗?”
毛玉林和王毅看着面前的楼梯,在之前,这个楼梯口还被一面铁栅栏挡住,而这个时候铁栅栏却已经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则是通往二楼的楼梯。
“走吧,进去看一看。”毛玉林拍了王毅的肩膀一眼,率先走上了楼梯。
王毅稍微有些迟疑地点了点头,似乎有些畏惧地跟在了毛玉林的背后:“唔……哦……马上……”
“说起来,王毅,你应该不仅仅是普通的学生吧。”走在楼梯上,毛玉林突然冷不防地开口说道。
“唉?为什么这么说?”
毛玉林笑了起来,看着王毅说道:“也没什么,只是突然有这么一种感觉而已,毕竟我不像法利亚那样,凡事都能摆出明确的证据,所以只能靠感觉了。”
王毅挠了挠头,似乎有些尴尬地笑了起来:“那个……某种意义上我的确是普通的学生啦,毕竟我完全不如那个爱莉奥姐姐出名嘛。”
“这倒是。”毛玉林不置可否的说道,“毕竟最近享誉世界的著名怪盗,名气小是不可能的,但是我觉得你也不是什么一般人啊。”
“那个……所以说我的确是一个普通的学生啦……”王毅尴尬地挠了挠自己的脸颊,哂笑了几声。
毛玉林看着王毅,苦笑了一下说道:“这样啊,那看起来是我的直觉出错了呢,似乎让你感觉有些困扰呢,抱歉啊。”
王毅摇了摇头,接着看向了二楼正对着楼梯口的大门,开口问道:“这倒是没什么,啊,这个房间……是哪里啊?”
面前出现的是一扇被封锁的大门,几十条沉重而坚固的锁链紧紧地把它封死,而这面铁门之上布满的锈斑以及蛛网和积灰,也同样证明这扇大门恐怕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被人打开过了。
“这个是…………”王毅看着这扇大门,突然感觉有一股沉重的气息压迫在了他的胸口,让他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啊……”毛玉林皱着眉头,他也同样感受到了仿佛要让人窒息的压迫感,他抬起头,看向了这被尘封的大门上挂着的门牌。
在上面赫然写着流个字――典狱长办公室!
“感觉……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里面。”王毅吞了吞口水,不知为何,他居然因为恐惧而流出了大量的冷汗,连背后的衣服都已经彻底**。
毛玉林看着王毅的状态,把手掌搭在这个少年有些单薄的肩膀上,开口说道:“走吧,王毅,虽然这里也需要稍微注意一下,但那就是其他人的工作了,去隔壁没上锁的房间看一看吧。”
王毅抬头看着毛玉林,点头说道:“我、我明白了……谢谢您。”
毛玉林走向了隔壁的房间,而就在走出大门的范围之后,那让人感觉极为不适的压迫感也终于消失不见,这让两人都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
“这里是……”毛玉林摇了摇自己的头,把视线投向了挂在隔壁房间的门牌之上。
“科学……实验室?”
然而,就在他念叨完的一瞬间,王毅的身体顿时颤抖了一下,惊讶地抬起头看向了这个门牌。
“真的是……科学实验室!?”
毛玉林有些奇怪地看着王毅,开口问道:“嗯?是啊,怎么了?”
然而,王毅此时此刻一改之前似乎有些弱势的气息,顿时狂喜地对着毛玉林说道:“怎么了?这不是太棒了吗!?”
“难道说……王毅,其实你喜欢科学一类的东西吗?”毛玉林看着王毅,开口问道。
“当然啊!而且我可不单纯是喜欢科学啊!不论是生物、物理、化学,只要是和科学有关的一切,我全部都喜欢啊!”王毅双眼爆发出了炽热的光芒,此时此刻他就仿佛换了一个人一样,张开双臂吼道,“毛玉林大哥,你难道没有这种感觉吗?那种通过科学论证一切、通过科学探知一切、通过科学掌控一切的兴奋与喜悦!这很本就是人类能够证明自己的最棒的手段和存在啊!”
“那个……那个,我对于这种事情倒是没考虑过那么深远啦……”毛玉林汗颜地说道,苦笑着用右手食指挠了挠自己的脸颊。
“总而言之,这里也会有那些叫从者的人住吧!也是历史上的名人吧!绝对是著名的科学家之类的吧!牛顿吗!还是爱因斯坦?特斯拉和爱迪生?还是巴贝奇或者图灵!难不成是霍金吗!”
“霍金先生还没死所以暂时没办法成为从者的吧!”毛玉林哭笑不得地看着兴奋异常的王毅说道,“不管怎么说,里面究竟是什么人,去看看不就好了?”
“嗯嗯,也对也对,总而言之,我们赶紧进去看一看吧!毛玉林大哥!”王毅二话不说地扯着毛玉林的胳膊,将他拖到了这扇大门前。
“那个……打扰了,我是这个监狱的……囚犯,请问我可以进来吗?”王毅紧张地敲了敲门,看起来他似乎对于接下来会碰见那位科学家从者感觉极为兴奋而期待。
“嗯,门没有锁,推开就可以哟。”
没过几秒,房间内传来了极为稚嫩的女孩声音,光从声音听上去就已经能够感觉到,这声音的主人似乎是一个不到十岁的纯洁而天真的小姑娘。
“女孩的声音?难道是居里夫人?不对,这声音有些太年幼了一些,到底是哪个科学家啊……”王毅听了这个声音之后顿时愣在了原地,呆呆地思索着这个问题。
看着王毅的行动,毛玉林苦笑了起来,走上前推开了这扇大门,露出了里面的环境……
然而,就在两个人看向里面的一瞬间,血腥的气息就已经从这昏暗的可怕的房间中扑面而来。
“怎……怎么回事!?”即便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王毅依然感受到了这强烈的怨气与血气,顿时惊恐地倒退了数步。
毛玉林要稍微冷静一些,但就在他的视线移动向房间中唯一亮着光的地方,他也顿时觉得不怎么好了。
――那里是一座手术台一样的地方,浓厚的血气就是从那里传来的,而就在手术台之上,原本应该是白色的布单被彻底染上了血色,不仅如此,那如同小溪一般的血水从手术台上潺潺的流淌下来,滴落在地面上的同时,发出令人感觉脊背生寒地“嘀嗒”声。
在手术台之上,躺着一个已经彻底没有人形的……人类。
是的,这的确已经是最为准确的词汇了,分不清男女,我分不清年龄,更分不清身份,只有人类这个词才勉强能够形容躺在手术台上的那个人。
“救……救命……拜托了……救命!?”人类含糊不清地嘶吼着,它的声音尖锐无比,分不清男人还是女人,也分不清是老人还是孩子。
舌头似乎已经被割裂,声带恐怕都已经受损了吧,然而即便如此,它依然在惊恐地嚎叫着。
然而却没有用,他依然只能惊恐地看着一个稚嫩而纤细地染血小手探进他的肚腹中,取出一条正在蠕动的……沾血的长带……
“不行喔,大哥哥,还不能就这样逃走喔,您必须要配【我们】玩到――最后尽兴的时刻呢~”
毛玉林咽了咽口水,震撼地看向了声音的主人,这才是最让他震惊的地方。
因为他无论如何都难以相信,进行着这种惨无人道解剖的人……居然会是一个身穿着染血的白色护士服……就如同瓷娃娃一般精美的银发女孩!
第七轮回 Rider——人形兵器吕奉先
莫皖带着好奇的眼神看向了李书文,她非常在意的就是这件事情了。
李书文的实力她当然见识过,哪怕吉尔伽美什对他的评价也可以说是极高,然而这样强大的人居然会铩羽而归,她非常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人能够做到这种地步。
李书文垂下了头,闭上自己的眼睛,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没过太长时间,他重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直视着莫皖说道:“其实,我在禁忌森林中遇见了另一个从者。”
“另一个?”罗摩看着李书文,开口问道,“并非是archer他们的阵营,而是一个尚且处于中立状态的从者吗?”
“是的,就是那个。”李书文看着在场的所有人,开口说道,“二十多他不论是在历史还是传说中,也是赫赫有名的存在。”
他深吸了一口气,平静的说道:“被冠以rider职阶的servant――吕布,吕奉先。”
“居然是那个人形兵器吗?”吉尔伽美什看着李书文,开口说道,“你居然去招惹了那种华夏最强兵器,还真是胆大包天呐,lancer。”
“谁说不是呢……”李书文并没有因为吉尔伽美什的讽刺而生气,仅仅是无奈地苦笑了起来,“rider那家伙的确无愧于【兵器】之名啊,在我看来,一直以来所说的超军师陈宫所制造的最强兵器,绝非是那把军神五兵,而是吕布本人啊……”
“超军师陈宫?那是啥?”莫皖诡异地看着吉尔伽美什和李书文,开口问道。
“哦,大小姐,原来你不知道这件事情啊。”燕青看着莫皖,顿时笑了起来,“其实,超军师陈宫,这是吕布将军一生之中最信任的人传言那个虎狼信任陈宫信任到……说出过让陈宫把自己当做一把兵器来使用这种话来,似乎能够让吕布做到这一点的,除了貂蝉之外,只有陈宫了。”
莫皖捂着自己的嘴,开口说道:“哇……这段听起来怎么感觉给里给气的。”
“这还不止喔,莫皖。”溶解莉莉丝突然开口说道,“我看过吕布奉先的资料,而其中所记载的他最强大的武器,同时也是他的宝具,就是由超军师陈宫所打造的――中华四千年最强武具――军神五兵。”
“军神五兵?那个是什么?”莫皖疑惑地开口问道。
李书文看着莫皖,开口说道:“军神五兵,是吕布所持有的最强武装,是陈宫军师仿照着战神蚩尤、并借鉴了方天画戟而制造出来的华夏最强武器。”
“方天画戟吗?”莫皖开口问道,“不对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方天画戟明明是宋朝才有的东西,陈宫是怎么参考的啊!”
吉尔伽美什突然笑了起来,看着莫皖说道:“如果本王说――陈宫这家伙也是一个相当罕见的远见者呢?”
“远见者?你想说陈宫也能看到未来?”莫皖看着吉尔伽美什,开口问道。
吉尔伽美什点了点头,开口说道:“当然,虽然一切都仅仅是本王的揣测,但陈宫这个人毫无疑问拥有着极为可怕的远见能力,军神五兵的制造便是这样的例子。”
李书文面色沉重的说道:“没错,而且,之所以被称作为军神五兵,是因为这把武器拥有着五种变化形态,正如蚩尤拥有三头六臂,每一只手上都握着作用不同的武器一样,再加上吕布本人的无冠之武艺,陈宫这个人……毫无疑问的创造出了一个最可怕的……时代尖兵啊。”
现场的气氛顿时凝重了起来?
铃低头沉思了一会,看着李书文说道:“也就是说……李书文先生您是与吕布交手之后才变成了那副模样吗?”
“啊,就是这样。”李书文点了点头,开口说道,“而且,现在吕布的状态有些奇怪。”
莫皖皱起了眉头,看着李书文问道:“奇怪?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现在的吕布虽然是以rider的职阶降临,但是不论是行事风格还是战斗方式,几乎与狂战士别无二致,这绝对不能称之为正常。”
“身为rider却沾染上了狂化吗?”莉莉丝皱着眉头,把隐藏在袖子中的手搭在自己的下巴上,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那绝非是因为【狂化】一类造成的结果,而是更深层次的东西,那并非是发狂,而是【发疯】,有什么东西让吕布变得比狂战士更加凶残而疯狂,这才是问题所在。”
“难道是……沾染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吗?”燕青看着李书文,开口问道,然而紧跟着,他却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和李书文对视了一眼,“李老爷子,你说,要是她的话……会不会知道些什么?”
李书文皱起了眉头:“说不准,但是……不论如何也得和她说一说这件事情啊……”
“嗯?你们在说谁?”莫皖奇怪地看着仿佛是在打哑迷的两人,开口问道。
“没什么,只不过必须和一个女人取得联系而已。”燕青顿时笑了起来,看着吉尔伽美什说道,“我说,吉尔伽美什王,您应该能够拿出一些联系用的道具吧,比如说……显示屏之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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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金皮卡王!你在吗!妾身可是有要事找你喔~!”
在古朴的城市之中,一个清脆的女孩声音传遍了整座王城。
身穿唐朝襦裙的紫发少女拿着一把装饰精美的鞭子,毫无阻拦地跨越了王城的守备,接近了乌鲁克城市最中心――也就是吉尔伽美什办公的地方。
“不好意思,女帝,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吗?”一个妙曼的身影出现在了小女孩眼中,蒙着面纱的希杜里微笑着看向了小女孩,平静的开口问道。
“啊!希杜里啊,怎么只有你在?那个金色的呢?妾身找他有事。”
“不好意思,看起来您要失望了,大唐的女帝。”希杜里眼中露出了一抹苦笑之色,开口说道,“因为王他早就偷偷溜出去玩了。”
“哈?这种紧要的关头,那个笨蛋居然跑出去玩了?”女孩目瞪口呆地看着希杜里,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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