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骑士不死于H
每是摇曳一次,这些幼苗便是随风暴涨,初始只有拇指盖般大小,但转眼之间却是暴涨成了苍天绿树!
在这片绿树林之中,一座三十三朵花瓣的绿色莲台却是若隐若现,在那三十三朵莲台之上,却是有着一个身穿墨绿色盔甲的人,盘坐于中央。
老妪放眼望去,只见这三十三朵莲台中央的墨绿色盔甲人,年纪约莫三十岁上下,五官分明,有着一把标志性的山羊胡子,那双炯炯大眼之中却是冒着幽绿色的火焰。
老妪眉头紧锁,将手放在了潘凤木杖的潘凤雕木上,气沉丹田,喝道:“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木将军,老身这厢有礼了!”
老妪是月啼一族的上任族长,已经活了近千年,这说话的口吻自然不同于当代的年轻人,带着一股浓浓的古风。
“呵呵呵……月啼族长你这礼节倒是做的毫无诚意啊!”望着那暗自做出防备举动的老妪,木将军笑了笑,语气略带追忆的说道:“真是时光荏苒啊,上一次见得月啼族长还是在千年之前我圣朝大军讨伐月啼一族之时啊。而现在却已经是千年之后了,时光如箭,韶华易逝,当初那个貌美如花的月啼族长,如今却已经成为了一个满头苍发的老妪了。”
说着,木将军还摇了摇头,似是感叹着时光荏苒,物是人非。
闻言,老妪笑22道:“将军也不是从当年的俊秀小伙,变成了如今这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了?”说着,老妪还特地望了眼木将军那双冒着幽绿色火焰的眼睛。
只能说不愧是人老成精,他们交流的语气之中虽是平和柔软,似是跟多年不见的老友笑谈,但实质却是在讥讽嘲笑对方。
闻言,木将军倒也不怒,反而笑道:“月啼族长如此点本将军的痛脚,也不怕本将军杀了你们?这里可是奇谋八阵,本将军想杀你们简直是易如反掌!”
望着笑起来的木将军,老妪也笑了,旋即那张宛如树皮一般的脸庞却是冷了下来,冷声说道:“有胆,你就试试!老身虽说是老了,但是这一身修为,可是远胜当初!”
闻言,木将军摇头笑着道:“月啼族长这骗人的本事倒是不减当年啊!本将军所善木灵之道,自然清楚月啼族长的情况了,纵然没人杀你,月啼族长恐怕都活不过百年了吧。”
木将军的话虽是问句,但是语气却是笃定,这让得老妪心中一凛。
望着面色有些凛然的老妪,木将军温和的笑了笑,旋即双手在胸前打成了道指,只见一抹绿光幽幽闪过,“咔咔咔”几声,一颗苍天大树赫然拔地而起!
这苍天大树拔地而起的动静着实太大,让得老妪放眼望去。
只见那棵苍天大树直插云霄,树干极是挺拔,那树干上手腕粗细的藤蔓缠绕着一样样东西,挂在枝头,老妪定睛一看,那一个瞬间,老妪浑浊的眼睛顿时一缩,犹如细针一般,显得极是震惊!
那被藤蔓缠绕挂在枝头的,赫然是一具具尸体,宛如被什么吸血魔兽吸干了血肉一般,一个个变作了那连肉带皮的皮包骨,显得极是骇人!
“这……”老妪震惊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见得老妪如此震惊,木将军微微一笑,说道:“这些人是一汽道盟的长老,只可惜闯入了死门,然后被本将军杀死了。”
原来,最开始偷袭童翎之时,不曾见到木将军的身影,是因为他老早就被人军师任钟堂安排在了死门。
暗中望了眼身后的月蹄暇和胡尾生,心中微微一叹,老妪笑着望向木将军,笑道:“木将军,老身与小女一同前来,自然清楚这里是人军师任钟堂的奇谋八阵,老身自认破不了这奇谋八阵,更自知不是将军的敌手,但是将军和人军师的目标不是那涂山容容和一汽道盟的诸位长老吗?与老身和小女没有关系,还请木将军高抬贵手,放我们母女还有这位胡公子一马。”
望着有些服软了的老妪,木将军摇头道:“人军师之命是杀光入阵者,军令如山,月啼族长得罪……”
木将军这个“了”字还未说完,那老妪却是已经冲了上来,手中的潘凤木杖上散发出一抹淡淡幽光,劈头盖脸地朝木将军砸去,同时她忙不迭地对月蹄暇喊道:“暇儿快跑,找到涂山容容,与她会和!阿妈稍后会跟上的!”
“好的,阿妈,你一定要跟上啊!”闻言,月蹄暇急忙地拉起了魔怔之中的胡尾生,妖力喷涌,却是化作了一抹绿光,朝远处逃遁。
“逃得了吗?”望着远遁的月蹄暇,木将军眼中精光一闪,冷笑说道。
他一击打开老妪的潘凤木杖,脚踩三十三朵莲台,朝月蹄暇追去!
望着想要追击的木将军,老妪一咬牙,浑浊的眼中却是闪过了一抹浓郁的绿光,手在胸前打成玄指,出口呼声道:“长!”
只听“咔嚓”一声,大地上一颗苍天大树轰然从地面拔出,挡住了木将军的去路。
望着这颗挡住去路的苍天大树,木将军转回身来,目光微移,望着脸色凝重的老妪,问道:“你挡得住本将军吗?”
望着那三十三朵莲台上的木将军,老妪沉声说道:“你的一身本事都是老身教的,自然挡得住!”
闻言,木将军笑了。
……
……
“哎哟,卧槽卧槽卧槽啊!”
望着身后逼近的金将军,白月初那叫一个破口大骂啊!
开着虚空之泪,利用空间属性逃遁,按理来说逃得应该是非常非常快,但是偏偏这里是奇谋八阵,整整有五万多种变化子阵,几乎就是走上两三步就被困在一个变化子阵之中,然后利用虚空之泪逃脱,这样一来大大地降低了逃跑的效率,然后被金将军越拉越近啊!
“截天第三剑!”
只听“咻”的一声,一道危险至极的银光朝着白月初疾驰而来,白月初也不傻当即膝盖一软,来了个狗打滚,躲了过去!
妈卖批!心中暗骂一声,白月初站起来,却脸色发苦地发现金将军已经追上他了,而且更糟糕的是,他又被困在阵中了,这一次,他被困在了一道风域之阵中,到处都是锐利无比的罡风,那些锐利无比的罡风还没有刮在身上,皮肤便是隐隐作痛了。
望着手持断剑的金将军,白月初忙不迭地搜了搜口袋,掏出了一堆一角钱,脸色发苦地道:“我的帅大哥啊,小弟钱全部给你,你放我一条生路如何啊?”
他算是整明白了,就算有虚空之泪傍身,但是在这个什么破阵里,他就根本逃不出金将军的追击。
闻言,金将军只是冷笑地望着他,挥了挥手中的断剑。
白月初可是个人精啊,见得了金将军这番举动,他忙不迭地说道:“大哥放心,你的剑,小弟补了!”
望着蹬鼻子上脸的白月初,金将军嘴角有些抽搐,世界上怎么就有这么无耻的人呢?谁是你大哥啊!?还要不要脸了啊!?
“本……”
金将军本欲呵斥一顿,哪知趁着他390离神之际,白月初却是一道泪刃就砸了过去,吓得金将军赶忙使用截天第三剑,挡了过去。
他心头这个郁闷啊!
世界上怎么就有这么无耻的人呢?
灭掉那道泪刃之后,金将军正要破口大骂,结果白月初又是一道灭妖神火纯质阳炎砸了过来。
“吗的!看本帅哥不砸死你!”
白月初骂骂咧咧,又是虚空之泪的泪刃又是灭妖神火纯质阳炎,其中还掺杂了几下如意棍法!
只能说不愧是既穷又坑还无节操的白月初了,深晦这不要面皮的打法!
然而白月初的灵力终归是有限的,在频率如此之高的攻击之下,他的灵力急速消耗,那张稚嫩的脸庞上也是布满了汗水,到了后来,攻击速度便是变得慢了下来。
“这就完了?”挡下了最后一击,毫无损伤的金将军冷笑地望着气喘如狗的白月初,面上满是冷色。
白月初面色发苦,他还能咋办啊?跑是跑不掉的,结果爆发一波输出又带不走对方,而现在又被困在阵中,还能咋地?绝望啊……
“那么现在就去死吧!”金将军冷声道,那断剑高高抬起,心神一动,却是附着了淡淡荧光。
然而此时,只听“咻”的一声,一道锐利无比的罡风朝着金将军杀去!
恩?金将军眼睛一挑,忙不迭地挥剑劈开了罡风,然而下一刻,这阵中的无数罡风却又是朝着他袭击而去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望着无数罡风袭击金将军,白月初有些傻眼了,心中困惑无比,这不是他们的阵法吗?怎么反倒是来袭击他们了啊!?
“该死!这是怎么回事!?”望着不断朝自己袭来的罡风,金将军发出了困惑不解的吼声。。
第一百二十一章 终日打雁被雁啄瞎了眼!
“这……这就改阵完成了?”望着杜门中央的童翎和涂山容容,张老的脸上有些不可置信。
闻言,童翎转过身来,望着张老,点了点头,说道:“是啊。”
涂山容容也是转过身来,望着张老和那一干一汽道盟的长老,那一张甜美的俏脸上笑脸春风,显得极是柔和,补充的说道:“破解这道奇谋八阵难道很难吗?”
——难道很难吗?
一众一汽道盟的长老们纷纷无语了,难道不难吗?
这可是千古奇阵,千古奇阵啊!不是什么蹩脚的阵法啊!
但是仔细想想之前童翎和涂山容容改阵的步骤,童翎在旁边说,涂山容容用妖力改造……
然后?
没有然后了,就这么简单改造完毕了。
望着谈笑自若的童翎和涂山容容,张老面色发苦,这两个人的存在,是诚心给阵法界打击的吧?
微微转头,望着涂山容容那春风和煦的笑容,童翎说道:“涂山容容小姐这句话倒是有些不得体啊。”
闻言,涂山容容转过头来,一双明眸含笑地望着童翎,贝唇微起,却是笑着说道:“怎么?小女子做出一点点儿成绩,稍微的展现一下,难道有什么问题吗,童翎先生?”
她那甜美的俏脸上,笑脸春风,那双柔和的眼睛却是眨巴了一下,显得有些俏皮。
“自然没有问题。”童翎摇了摇头,他自然清楚,妖盟和一汽道盟终归不是一体的,涂山容容在这里打击他们的自信心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闻言,涂山容容笑了笑,旋即望着童翎,说道:“童翎先生,既然我们已经掌控了杜门,改了阵法,那么恐怕那位人军师很快就要赶过来吧。”
她的话语虽是问句,但是语气却是笃定的。
涂山容容终归不是九尾黑狐魑魅,她是一个思想独立且充满智慧的女人,自然不会像九尾黑狐魑魅一样询问童翎下一步,而是自己想出了接下来的事情。
望着笑容自若的涂山容容,童翎嘴角一勾,说道:“涂山容容小姐心中不是早有定断了吗¨‖?”
闻言,涂山容容也是微微一笑。
两人相视而笑,一切都在不言中。
……
……
“怎么回事!?”
奇谋八阵的阵心之处,人军师任钟堂却是猛地睁开了眼睛,那双冒着火焰的眼睛之中掠过了一抹困惑之色。
他着实感到困惑,先前还操控自如的奇谋八阵,此刻却是变得极难控制。
他皱起眉头,眼中掠过了一抹思索之色,旋即微微抬头,目光微移,却是看向了那奇谋八阵的阵心——八阵画卷,那一瞬间,他的脸色却是猛然大变!
只见那内蕴绿光外散金光的八阵画卷,不知何时,竟然暗淡了下来,光芒显得极是晦暗,宛如失去了灵性一般。
人军师的目光中极是震惊,一句话却是下意识地急急脱口而出:“居然有人破了我的奇谋八阵!?”
他的内心之中感到震惊无比,因为唯有他自己才知道他为创造着奇谋八阵注入了多少的心血,甚至考虑摄入阵中的人可能会有极其精通奇门遁甲之术的存在,所以设置了许多反套路,但是即便如此,竟然还是被人给破掉了!
——这个人会是谁呢?
人军师任钟堂的脑海之中却是立刻闪过了涂山容容的面容,心想:“是了,也唯有这位涂山和妖盟的最强智囊才有这份本事!不行,还不能让他们把奇谋八阵破掉!”
如此这般想着,人军师任钟堂伸手一招,却是将那散发着异光的八阵画卷摄进了衣袖之中,他放下双腿,从半空中下来,转头,目光随之微微移动,最终却是定格在了杜门的方向。
他心神微动,身形便是犹如化作了一抹流光,朝着杜门的方向疾驰而去!
路途之中,人军师任钟堂心想:“这涂山容容果真是厉害啊,想我这奇谋八阵,千年前困杀二十万联盟大军之时,纵然联盟大军之中所善奇门遁甲之术的能人才者无数,但尽皆不能破解我这奇谋八阵,最终只能在我这奇谋八阵之中绝望而死!而且我在杜门布下了虹光阵,那道阵法即便不如我这奇谋八阵,但是也是暗含三奇六仪八门的凶阵!涂山容容竟然能破解虹光阵,从而进入了杜门破解了我的奇谋八阵,厉害厉害啊,这涂山容容果真厉害啊!”
正在行进间,耳边却是忽然传出了轰隆隆的声音,人军师任钟堂却是眉头一皱,抬头望去,只见前方大山崩裂,无尽烟尘之中,一颗颗巨石却是升腾而起,组成了一具具魁伟无比的石头巨人,双臂捶胸,扬天发出了怒号之声。
望着这一具具魁伟无比的石头巨人,人军师任钟堂挑了挑眉,心中暗道:“这不是我布在此处的石头巨人迷阵吗?他们既然已经进入了杜门,按理来说应该已经破解这道石头巨人迷阵,怎么此刻还存……”
那个“在”字说出来,人军师任钟堂脑中却是猛地闪过了一道闪电,眼中充满了震惊之色,讶然地自言自语道:“难不成,那涂山容容不仅仅只是破阵了?还改了我的奇谋八阵!?”
人军师任钟堂一双冒火的眼睛瞪得极是大,犹如灯泡一般,那原先儒雅平和的脸色再也保持不能,但他终归是那圣朝三军师之一,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心中暗道:“¨¨如果真是这般,那么如此看来,这涂山容容在奇门遁甲之术方面的造诣恐怕是不下于我了!”
至于说超过,那自然是不会想的,他是人军师任钟堂,在奇门遁甲之术方面的造诣,自信千古无人能出其右!
望着那魁伟无比的石头巨人,人军师任钟堂摇头道:“涂山容容啊涂山容容,纵然你改了阵法,但这是我布下的阵法,难道我会不知道破解之道吗?”
当即他平和心境,眼中静如止水,直直地朝石头巨人冲去!
——心若为真即为真,心若不真即为假!
这句破解石头巨人迷阵的口诀,身为布阵者的他自然极是清楚的,所以当得他朝着石头巨人疾驰而去,那石头巨人高高地举起了巨掌,猛地向下拍去,犹如遮天之势,威力无比,但他却视而不见。
然后……
没有然后了。
(好赵的)
只听“咚”的一声,疾驰的人军师任钟堂直接被像是田鼠一样的,被石头巨人拍进了地里,然后还被踩了几脚!
人军师任钟堂却是不知,自从童翎将那破解石头巨人迷阵的方法告诉了涂山容容后,涂山容容便是进行改阵,其中甚至还添加了不少自己的私货进去,但是童翎觉得这样不足以坑到人,所以也添加了点私货进去了,而这个私货就是把石头巨人迷阵变成了真正的石头巨人阵,而不再是迷阵了。
正所谓终日打雁被雁啄瞎了眼,人军师任钟堂一直执行反套路,在千年前困杀了不少所善奇门遁甲之术的能人奇才,结果在千年后又被童翎给反套路了!
“涂山容容啊!”
感觉到屁股被石头巨人一阵猛踩,人军师任钟堂再也无法维持那儒雅淡笑的表情,悲愤的大喊着。
结果到了此时,他却仍旧不知,真正把他坑了的人,不是涂山容容,而是童翎啊!。
第一百二十二章 也是他!?
望着那与涂山容容谈笑自若的童翎,张老稍微犹豫了一下,这才走上前去,稍作稽首,问道:“敢问童大师师承何处?”
听得了那张老称呼童翎为童大师,一干一汽道盟的长老很是诧异,但是仔细一想却是了然了。张老年纪一大把,而童翎则看上去却是十八岁少年模样,按理来说即便再有才,张老也不该称呼童翎为大师的,但是正因为他是张老,所以才会这么称呼。
他不仅是一位一汽道盟的长老,更是一位学术研究者,在所善领域一直是信奉“学无先后,达者为师”的教条,所以他这才会称呼童翎为大师的。
而听得了张老的问题,一旁笑脸春风的涂山容容却是动了心思,她也极是好奇,童翎究竟师承何处,这会懂得如此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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