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星空之下
说杀就杀，杀戮果断，dalao的批语小午零觉得太狠了一些，但还是抄了上去，大概是因为逐火之蛾现在真的要死一些人才能让剩下的那些不自知的中层感觉到他们对逐火之蛾很重要，但又不是特别的重要吧。
weng也许下不去手，毕竟有些都是weng培养起来的，留在身边也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当然，重要的小午零都是没有抄的，比如财务部部长想要吞四百亿的资源就被小午零暗示了一下让他走了。
有些东西就算是没有写过，心里也会知道要怎么做的。
阿波尼亚看着坐在阳台上抽烟的小午零想要凑过去，但是又担心打搅到小午零思考。
阿波尼亚很少见到小午零抽烟。
“逐火之蛾真难搞，也不知道之前weng是怎么做到让他们那么听话的。”
小午零掐灭了香烟，“为什么我就做不到让他们听我的话，真奇怪，难道说有比恐惧更能让人听从的东西吗？”
阿波尼亚：“......为什么是听话，而不是合作呢。”
阿波尼亚温儒尔雅的说道。
小午零愣了一下，“合作？”
阿波尼亚点了点头，“嗯，一般来说，没有谁会把别人比喻成低人一等，用听话来形容吧。”
小午零：“......一个利益集团，只是weng在其中占据高位，而不是一个利益集体都是weng的，其他人只是在帮着做事分配资源吗？”
“果然还是搞不懂人心啊——”
小午零回到办公室里趴在了沙发上，“唉，明明能够看到别人心里在想什么但是却还是不懂人心吗？好不合理啊。”
阿波尼亚来到小午零在的沙发旁边蹲下来，摸了摸小午零的头，“人心才是最难懂的东西，能够看到他人心中在想什么在某种时候也不是一件好事。”
阿波尼亚：“稍微有些庆幸，如果你不用我的能力我看不到你的内心，如果我可以看到你心里在想什么的话，也许大部分和你待在一起的时间我都会感到伤心吧。”
扝小午零：“为什么？”
阿波尼亚：“嗯.....我不知道，只是一种感觉，也许我的感觉是错误的也说不定。”
阿波尼亚微笑说道，把头放到了沙发的靠枕上距离小午零的脸只有十几厘米的距离。
小午零躺着侧身看阿波尼亚。
互相盯了两分钟还没有感觉到烦腻，“一般情况下下午还有什么工作要做。”
阿波尼亚：“很多，比如说要处理今天发生的小灾难，预测今晚有可能会发生的崩坏入侵，然后让距离最近的小队去处理，也许处理的时间不够，但是那是我仅能做到的事情了。”
“有的时候一工作就是一整天，还好白天有你在帮忙，要不然我大概就和weng一样每天睡觉的时间只有六个小时，偶尔还只有四个小时了。”
所以weng每天只休息那么短的时间吗？
好吧，似乎所有人都开始忙起来了，相比之前现在基本上想要和自己相识的人碰个面都要看他们有没有假期的时间。
就算有，哪也要考虑假期的时间他们能不能休息。
就像是梅比乌斯一样，一个月三天的假期，但是只半天的时间，第二天她就又要去工作了。
官方规定的休假是官方规定的，谁会遵守官方的规定？weng自己都不遵守。
每个月三天或者四天的休息时间？weng连半天都没有。
“逐火之蛾是不是要增多一些人了。”
“没用的，逐火之蛾缺少的是中高层而不是普通人，当然，现在普通人也缺少。”
emmmmm，千人律者的那场搞事太致命了，直接让剩余中高层的工作时间延长了多则一倍少则三分之一的时间。
而且互相不信任，甚至有些连weng都不信任。
xiao：“阿波尼亚大人，如果您想要休息.....不，想要和午零大人单独讨论一些重要的军事机密的话，也许可以和伊甸大人沟通一下，伊甸大人在这个方面虽然也不是专业的，但至少能提出一些比较与逐火之蛾相符的意见。”
xiao拿着小本本上记下了阿波尼亚和午零在办公室贴贴的事件。
嗯，上一行是阿波尼亚想要在阳台和小午零贴贴但是因为害怕被人发现所以就没去。
下一行就变成了阿波尼亚和午零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贴贴。
xiao表情严肃像是记着什么重要事件一样。
阿波尼亚：“这样不太好吧，伊甸不是在忙吗。”
小午零：“也是，不能打扰伊甸，毕竟是我们的工作，不过问题应该不大。”
小午零：“反正距离下班也没有多久的时间了，阿波尼亚阿波尼亚，今晚菲莉丝在家吗？”
阿波尼亚：“......在的哦。”
阿波尼亚脸红了一下，但还是乖巧的说道。
小午零：“那你和菲莉丝说一下我们今晚不回家了好不好，我记得办公室应该也是有房间可以睡觉的，嗯，告诉菲莉丝我明天陪她好了。”
阿波尼亚：“每人只有一天的时间吗。”
阿波尼亚有点不好意思。
小午零：“我只有三天的时间可以休息，然后就要回到第五支队到处跑了，好麻烦的，到处都有崩坏兽群，清扫了一个还有一个，我都怀疑就算不出现律者单单这样崩坏兽群诞生下去不到一百年的时间人类还是要灭绝了，当然，前提条件是我和你们都不在。”
阿波尼亚：“这种假设根本不可能成立的，因为你和我们都在，而且......。”
我们根本就撑不过一百年的时间不是吗。
不说一百年，单单一年都不一定成功。
大半年的时间最多了。
阿波尼亚摸了摸小午零的头，“不要太操心了，白色的头发会越来越多的。”
“嗯，不会的，而且和你说了啦，少年白马醉春风，很正常的。”
“白头发和白马有什么关联吗。”
小午零：“白马！有去无回——三国杀，我上辈子听过的一款桌游，但是我没玩过几次，都是在电脑上玩的，因为我没有朋友。”
小午零尴尬的挠了挠头，有些腼腆的说道。
阿波尼亚：“那，规则是什么，我和你玩吧。”
xiao：“阿波尼亚大人，新的文件已经发到了您的邮箱里，请您尽快处理。”
小午零：“......给我发过来吧。”
高层嘛，忙，可以理解，只要不是半夜还发信息就行。
不过应该不会半夜也发需要审批的文件吧。
唔，如果半夜真的发了怎么办，嗯哼！让阿波尼亚趴在床上处理，自己......，诶嘿。
——
“我觉得你可能是除了午零之外最了解这个世界的人了，但为什么你做的选择却和曾经的午零很像......和现在的午零却不一样。”
在飞机上，weng看着保护自己的爱莉希雅，有些平静的开口问道。
爱莉希雅：“嗯-谁知道呢，也许我只是想到了一个好方法那就是假痴假呆，诈哑佯聋，明知不可为而为，神州应该有这句话的后半句吧。”
weng：“当个小丑，哗众取宠？”
爱莉希雅：“......”
weng盯了爱莉希雅几秒，转过了头叹了一口气，似是无奈，似是悲哀，“所谓世人，不就是你吗。”
爱莉希雅：“我不是小丑，我只是觉得仅剩下的这段时间，想要让你们活的更开心一点。”
weng：“嗯，但我觉得如果你努力努力再努力，就算最后失败了，他也会很开心。”
weng：“如果相伴就是遗憾，那遗憾可真温柔，在数十亿人中找到的他，可不能因为莫须有还没有经历的未来就放弃啊。”
“躲过突如其来的欢喜并不能让你一同躲过逝去时的伤悲，只会随着时间，伤悲更加的伤悲，或淡忘。”
“但无论是哪个结果，我想都不是你可以承受的，至少我觉得你还没有那么大的承受能力，爱莉希雅。”
“时间像是一把锋利而又无情的刻刀，刻画时虽然痛，但在没有刻画完成之前，谁也无法确定那到底是一座充满艺术气息的雕塑还是一个毫无意义的残次品。”
“你所经历所选择的一切都在控制着那把刻刀刻画的更加完美或者更加的差。”
“但爱莉希雅，你控制着的这把刀......似乎有些偏差了。”
weng：“坐在床边看着世界被赋予新的色彩，这就是你所向往的生活吗？还是你所热爱的生活，当你未来感到自己现在的选择出现错误的时候你是否会对自己说释然吧，你早该知道是这样的结局，你也不应该奢望什么。”
“你是否有勇气对自己说这句话，爱莉希雅，我希望你能够想清楚，未来不在你的手中而是在你的脚下，你控制不了未来，但是能够控制自己走的每一步，就算无法到达你想要的未来，至少这一路上走过去，还会和某个人同行不是吗？”
weng：“如果你觉得故步自封比和某人同行走向那未知，并大概率失败的未来更好，那我想他希望你能过得更好，而不是表面微笑。”
weng歪了一下头，“话说......你真的是一个人类吗？爱莉希雅小姐。”
爱莉希雅：“.......我应该怎么做。”
weng：“我不知道。”
wen??燃了一根香烟看向飞机窗外，哪怕全是云彩，什么也看不到，但迷雾一般的天空，也有着独特的美。
weng：“也许你应该问一问你自己。”
爱莉希雅：“那您为什么在抽烟，我听说抽烟能缓解人的精神压力？”
爱莉希雅转移了话题。
weng：“不，并不能，抽烟得不到任何的救赎，我只不过是上瘾的囚徒。”
weng：“人其实是很脆弱的一种生物，也许在你看来很强大无所不能的家人也会在一场小小的意外中永远的消失在你的生活中，我大概有今天一天的假期，嗯，晚上就要回去，而你，爱莉希雅，你想要在休假多久，半天？一天？还是说直到世界末日。”
爱莉希雅：“......”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weng其实是个很聪明也很强大的人，但是在这个时代里，无论是多么聪明多么强大的人都没用。
注定没有未来的未来，就是此刻的未来。
爱莉希雅：“为什么曾经我不知道你其实很聪明。”
weng耸了耸肩，“哼，谁知道呢，也许是因为你和我距离太远，远到了根本就看不见，也许是因为你自以为在穹顶之上俯视整个世界，却从未想过抬头看看。”
爱莉希雅：“我抬头了能看到你吗？”
weng摇了摇头翘着二郎腿微笑着对着爱莉希雅挥了挥手，“我就在你身边，你只需要转头，我自以为我们是朋友，你觉得呢？”
爱莉希雅：“......”
爱莉希雅感觉自己在weng的面前就像个普通女孩一样，曾经在各种人身上学会的各种交谈方法放到weng的身上都不管用，一切的主动权都在weng的手里。
——
一天就这样过去了，晚上小午零和阿波尼亚也是玩了半晚上的游戏，至于为什么只是半晚上，因为下半晚小午零就起床处理文件了。
原本丢到weng身上的文件现在都丢到了小午零的身上，当然，原本是可以封存的，但有了能解决的人，谁会选择去封存，能够赶快处理就尽量不让这些文件砸在手里，这才是那些惶恐不安的文员的现状。
清晨，小午零处理好了最后一份文件，揉着脑壳看着旁边已经睡着了的xiao，把虚拟文件转交给提上来的那个人，小午零给xiao盖了个被子，阿波尼亚也起床了。
小午零趴在桌子上，期望着weng赶紧回来。
但是又希望weng能休息的更长一些。
她的睡眠时间还是太短了。
weng推开了阿波尼亚办公室的大门，坐在沙发上打哈欠的小午零当场尬住。
weng提着早餐走了进来，“文件处理的不错，但还有一些小瑕疵，不过匆忙接盘的话，那一点小瑕疵也可以忽略掉了。”
小午零：“weng，你回来了。”
weng翻了个白眼，“叫我大姨妈。”
小午零：“啊——我还以为你还要在休息一天。”
“我要想休息随时都可以休息，我可是逐火之蛾的高层，而且还是现在最大的管事的，你是不是把我想成那些忙前忙后的文员了。”
weng微笑着无所谓的说道。
然而小午零却不是傻子。
那些忙前忙后的文员才是随时都可以休假，像你们这样的高层，真要是想休假的话至少要推掉很多档期才行。
weng：“不过，你做的不错。”
小午零吃着包子，，顺便也给了阿波尼亚一个，“今天我可帮不了你了，我大概要陪一下菲莉丝。”
小午零吃着早餐打了个哈欠说道。
“我知道的，休假嘛，肯定要陪一陪家人啦，去做你应该做的事情吧，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就可以了，昨天说了一晚上我真是元气满满了。”
weng学着网络术语说道，虽然网络术语插入的不是地方。
小午零：“昨天回神州是谁保护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