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pigc
这也足以证明她对于舰长的关心。
但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琪亚娜在天穹市见到了班长的意识。
并在对方的指导下逐渐掌控了部分的律者力量。
符华告诉她，这么做的原因除了其自身的意愿之外，更多的是因为舰长的要求。
“……”
崩坏的女王没有反驳。
她确实没有体验过从弱小一步一步地变得强大的感觉。
真正的空之律者——西琳早已死在第二次崩坏之中。
她不过是西琳的一部分而已。
正如琪亚娜也是如此。
女**刚诞生就成为了崩坏的使者——律者。
她对于弱小的记忆全部来自于西琳。
但琪亚娜不同。
她是真的一步一步靠自己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我不会认可你的想法，琪亚娜。”
女王不会被这么轻易地说服。
况且，她的时间也不多了。
“你的舰长，他可不如你想象中的那么好……”
这个剧场的真相，支配之律者的诞生……
女王大概能够察觉到。
毕竟她也是律者。
成为了律者对于休伯利安的舰长来说并非毫无影响。
至少这种行事风格……
呵，琪亚娜会接受吗？
“琪亚娜。”
冰蓝色的巨龙浮现在律者的身边。
在最后的最后，只有贝拉仍旧陪伴在她的身边。
从诞生到现在，女王除了贝拉和西琳的仇恨之外，一无所有。
她没有同伴，也不需要同伴。
但是到了死亡的最后时刻，空之律者却庆幸着自己有贝拉的陪伴。
“你赢了，我没有任何怨言。”
她的声音非常平静。
“胜者存活，败者消失，这本就是应该的结局。”
只是结果跟律者想的差了一百八十度。
毕竟，掌控了多个律者核心的她，对上羸弱不堪的女武神。
只能说优势在她。
然后就因为种种因素，变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只是，我绝对不会认可你的想法。”
崩坏女王转过头，轻轻地抚摸着贝拉的头颅。
“挣扎着活下去吧，琪亚娜……”
崩坏的意志，不知道变成了什么样子的休伯利安舰长，还有以后或许要面临的危机……
然而这已经不是空之律者能够知道的事情了。
那是另一个西琳该关心的事情。
她的命运止步于此了。
琪亚娜目视着对方逐渐消散。
“再见了，另一个西琳。”
遵循着记忆中的话语，女武神向着退场的空之律者进行了告别。
她和律者是西琳的两面。
双方都是西琳。
律者因为西琳的憎恨与愤怒而诞生。
琪亚娜因为西琳的希望与渴望而诞生。
然后，双方走上了不同的道路，并且是绝对不可能和解的两条道路。
只是，琪亚娜要比崩坏的女王幸运的多。
她遇见了雷电芽衣，遇见了布洛妮娅，遇见了姬子老师，遇见了德丽莎大姨妈，遇见了符华班长。
但最重要的是，遇见了舰长。
女武神并不知道没有遇见舰长的话，她能否走到现在这一步。
或许可以，然而绝对会失去很多东西。
比如说姬子老师。
“舰长……”
叹了口气。
至少都看完这个被制造出来的幻境。
成为薪炎之律者，算是那一段颠沛流离生活的终结。
然而事实的真相如何，女武神现在并不知道。
意识的空间逐渐消散。
只是，并没有回到支配剧场之中。
而是来到了一处纯白的空间之中。
“这里是……圣芙蕾雅学院？”
琪亚娜看着周围的环境。
下一刻，她转过头。
看见了道路尽头那火红的身影。
“……姬子老师。”
女武神并不知道对方是否是真正的无量塔姬子，还是幻境构造的虚拟人物。
“琪亚娜，许久不见。”
人影转过身，看着自己的学生。
“你已经长大了啊。”
她感叹道。
“舰长跟我说过你这段时间的经历，但是直到现在，我才可以真正地和你对话。”
火红的女武神迈着莲步走了过来。
琪亚娜看着她。
依旧如同记忆里的那样。
这是幻境虚拟出来的。
女武神知道了这个事实。
然而她并没有介意。
“抱歉，琪亚娜。我没有把你从空之律者的手中解救出来，这是我的失职。”
姬子的表情有些歉意。
如果没有舰长的话，恐怕她就要功亏一篑了。
那样的话，所做的一切就都失去了意义。
“……姬子老师，我从来没有因为这件事情错怪过您。”
琪亚娜低着头，说道。
无量塔姬子对她的影响很大，仅次于舰长。
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
相关的记忆片段也开始渐渐浮现出来。
女武神的声音不自觉地变得有些许哽咽。
那种心情……
非常的复杂，无法用语言描述。
“姬子老师，您不是核心里残存的意识残影吧？”
琪亚娜问出了记忆中当初问过的话。
即使已经知道了答案，但是她还是不自觉地提起了心。
“不是，多亏了舰长，我才能够活下来。即使现在只能够以这种方式和你说话，但我也已经心满意足了。”
无量塔姬子温柔地笑着。
能够从死神手里夺得一命已是侥幸，又怎么敢奢求更多呢？
只是有个问题——
那就是舰长是怎么做到的。
作为成年人的她并不认为这种事情是毫无代价的。
而且，舰长的变化——
姬子的脸上带上了些许的阴霾。
曾经，舰长虽然话不是非常多，但仍旧可以看得出人特有的感情。
然而她面对舰长时，就像是在面对一个被改造了大脑的赛博格人一样。
虽然可以感受到话语里的微微情感，但声音几乎已经是异常的平静，没有任何起伏。
就仿佛感情被压制了一样。
…………
第二十四章 意外
“……”
姬子老师能够活下来果然与舰长有关。
琪亚娜默默地想到。
即使她不知道细节。
“琪亚娜，说起来，我可能还有一件事情想要拜托你。”
无量塔姬子深呼吸了一下。
“姬子老师，请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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