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落风
和当地人聊天,比自己一个人摸索这座陌生的城市,可方便多了。
“我一直有一件事情很好奇,小露西,”老奶奶看似好奇的问道,“你为什么一直戴着这个面具呢?”
西尔看了看附近没人,也就顺手把后面的扣子解开,把面具摘了下来,笑道:“因为这里的空气让我感觉很不舒服,所以我喜欢戴这个——当然,面包店的味道还是好闻的。”
“呵呵呵......”凯丽捂着嘴巴轻轻笑着,“就你会说话。”
不过她说这句话的同时,看待西尔的眼神也完全变化了。
“那小露西是哪个教会的呢?别太在意,我只是不想触犯了小露西你那边的教规。”凯丽一边低头写着账本,一边看似无意的问了一句。
“教会?我没有加入教会,如果说对哪个教会比较有好感的话,那就是希望女神教了。”
医师卡可是崭新的角色,她可不想又挂在希望女神教名下,所以直接说自己是无教会人士。
“哦?有好感?为什么?”问这几句的时候,凯丽的语气明显有些急促,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为什么?嗯......因为圣女很好看?因为我今天去看到她了。”西尔随意编了个理由,顺便夸了自己一下。
“希望圣女?今天下午可传疯了......每个客人都在讨论这件事情,”西尔的回答让凯丽放松了下来,凯丽重新露出笑容接着说道,“我也看到了照片,确实是个难得一见的好看孩子。”
“难得一见,是多难?”西尔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虽然凯丽也不明白西尔为什么忽然这么问,但还是回答了:“......多难?我想想......反正我活了这么大岁数,是从来没见过会这么好看的女孩,只有惊艳可以形容了,说是几百年难得一遇我觉得也不过分。”
嗯,对!我西尔这人没别的爱好,就是爱听大实话。
西尔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自己愉悦的心情稍微压下去一些,眼角带笑:“我也这么觉得。”
“小露西你应该不是苏拉玛本地人吧?”凯丽问完后,忽然感叹了一句,“工厂的空气问题,近几年是越来越严重了,也不知道吸久了会不会染上什么怪病。”
“对呀,我是刚到苏拉玛城不久,”西尔点了点头,然后回应了一下凯丽的感叹,“河水也好脏,这些工厂完全没有做过什么减少污染的措施嘛。”
西尔说道这里的时候,一边说着,还一边摇了摇头,看起来是对工厂的在这种做法非常不屑。
看到这一幕,凯丽的眼睛逐渐亮起来了。
“不依附于任何教会,不站在任何贵族的立场吗......”凯丽小声的感叹了一句,看着西尔,越看越觉得顺眼。
“呃......凯丽奶奶,你刚才在说什么?我没听清。”稍微分心了一下的西尔,并没有听清刚才凯丽在小声说些什么。
“没什么,小露西。”
“小露西,你对......超出平常人想象的能力,有兴趣吗?”
“就像是戏剧,小说里面的魔法一样。”
凯丽一边说话,原本浑浊的双眼,逐渐蒙上了一片朦胧的蓝雾。
“啊?什么?”西尔还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而且那种被什么东西注视的感觉也越发强烈,这和被开着灵视的艾夏拉看着的感觉是一样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面前这个难道不是普通的老奶奶吗?
西尔很想让系统给自己开启灵视,但无论西尔怎么呼唤系统,这个身体始终无法开启灵视。
“还不会灵视.......”这个信息,被凯丽敏锐的捕捉到了,她心里默默想着,“这是多么好的一个苗子啊......”
瞬间,西尔就感觉那种被窥视的感觉消失了,等惊疑不定的西尔回过神的时候,就看到凯丽,递给了自己一个淡紫色的镂空卡片。
“如果你对未知神秘的事情和能力感兴趣的话,可以拿着这个卡片到卡片上写的那个地址。”凯丽说到这里,呵呵笑了一下。
手中的紫色卡片被紫色火光包围,瞬间焚烧殆尽,紫色的火焰化为一只紫色蝴蝶飞到了西尔手边,重新变回了卡片,轻轻落在西尔手上。
“说不定,你会看到另一个完全不同于平凡的魔法世界。”
西尔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一幕。
这是什么?魔法师拉我入会?
而且还是自己正打算调查一下,那个袭击自己的魔法师安达曼背后组织的时候?
太君里边请?
西尔捏紧了手中的卡片,激动的说道:“我会去的。”
这在凯丽眼里,就是一个小女孩在见到魔法之后的激动而已,她很开心的笑了。
两人各怀心思,看着对方微笑着,双方心里都很愉快。
只是到时候,注定有一方的人要为今天的事情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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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想在上推荐之前,选出一个大家都更喜欢的封面来。
辛苦各位大众评审了!
第29节 第二十九章 群体狂乱!
告别了凯丽奶奶后,西尔重新戴上了自己的银色鸟嘴面具,离开了面包店。
到最后,凯丽都没有收下西尔的5苏镑。
不过这次来面包店,却给西尔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收获。
那个看起来像是普通老奶奶一样的凯丽,居然是一位老魔法师?
虽然不知道具体实力如何,也不知道为什么身为魔法师的凯丽要开一家面包店,不过好在,西尔还是获得魔法师的线索——一张卡片。
原本西尔还不知道从什么开始入手调查魔法师的,现在,直接打入魔法师圈子的机会来了。
而且看凯丽的样子,是要把自己当成新苗子,推荐给卡片地址上的那个人或者组织。
那么问题来了,现在的自己,要不要去呢?
出事倒是不太可能出事,就算医师卡死掉了,本体也能靠召唤艾夏拉来保护自己。
最关键是......魔法!
虽然不知道具体体系如何,但光听到魔法这两个字,怎么想也比自己的辅助神术威力强多了吧!
最重要的是,医师卡那超乎寻常的体质,也让西尔感觉更有底气了些。
至少命硬啊。
打定主意后,时间还非常充裕,西尔打算今晚就过去看看。
不过去之前,西尔还是找了家环境幽静的餐厅饱餐了一顿。
虽然餐厅看起来装修比较精致,而且自己点的东西也不算少,不过前前后后只花了西尔不到1苏镑而已。
“欢迎下次光临,美丽的小姐。”
伴随着店员殷勤的送行,重新回到大街上的西尔,拿出了银怀表,看了看时间。
“嗯......七点了。”
距离回去还有三个小时时间,算上半小时赶路的话,也还有两个半小时给自己。
时间上,还是有些紧凑了,倒不如回去做足准备,第二天再去拜访那个卡片上的地址,这样也能有足够的应对突发状况的时间。
不过回去的时候,最好还是问一下艾夏拉大主教,关于那个安达曼的事情。
感觉艾夏拉大主教年龄大,应该会更见多识广的样子。
就是听艾夏拉大主教说话的时候,可能会有些折磨。
就挺难翻译的。
打定主意后,西尔并没有朝着回教廷的路走,而是又一头钻进了另一条街道,在寻找着有没有什么偏僻的小巷子。
今天好不容易有时间了,她决定看看自己那天拿到的奖励星屑飞刃,到底长什么样子。
毕竟是个隐藏奖励,总不能太拉胯吧?
不过这条街道貌似并不太平静,西尔越往里面走,却发现人越来越多了。
大部分门店外面都悬挂着有彩绘的招牌,以吸引路过的人,几乎一半是酒馆。
许多路人身上还带着浓烈的酒精气息。
西尔越走越觉得,自己好像走到了个容易发生麻烦的地方,毕竟喝醉的人干出什么事来都不奇怪。
“换个地方吧。”西尔这么想着,直接扭头就走,不再继续往里面深入了。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的一阵骚乱,让西尔右眼皮跳了一下。
“呃啊啊啊啊啊!!!”
西尔身后的不远处,传来一阵惨叫和哭喊,听起来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
“麦基·哈代男爵的钱包你都敢偷?今天断你一双手,也算是给你留了条命,在牢里感恩戴德吧,废物。”
什么?断手?
西尔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不行,情况不对,马上撤退,不然......
西尔这么想着,但身体却已经转了回去,朝着事发地点走了过去。
人群也只敢远远的站在一旁围观着,就连醉酒的酒鬼们也知道,不要试图和一位发怒的贵族讲道理。
“唔呃......我......我没有......”倒在血泊之中的瘦小身影,奋力的想要辩解些什么。
“你没有?你没有那我的钱包是自己到你手上的?”那名叫麦基的贵族,用手帕擦拭着短剑上的鲜血,脸上的表情满是不屑。
“我......只是想把它还给......啊啊啊啊!!!”
似乎是这个肮脏小孩的辩解,让贵族失去了耐心,又或是任她这么说下去,他的脸面会不保,于是麦基抬起靴子,狠狠的踩在了小孩手上能看见骨茬的断面上。
“滚到牢里喂狗去吧,撒谎的贱种。”收回脚后,似乎还是嫌脏一般,把带着红黑血液的靴底在地上摩擦了一下,带出了一条条血痕。
就在这时,众人都不敢上来的时候,一个带着银色鸟嘴面具的怪人,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走到了那个瘦弱小孩的身边。
“嚯......断面还挺整齐,刀不错嘛......”只见那个怪人熟练的掀开风衣,露出了里面的工具包,快速的取出里面的工具,进行着简单的消毒。
甚至还没等那名贵族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那个鸟嘴面具的怪人,就已经拿起地上的两只断手,用葡萄酒清洗着断口了。
“嗯?你又是谁?”麦基反应过来后,用手按在自己腰间的短剑上,“回答我的问题,怪胎。”
但是那个银色鸟嘴面具的怪人,似乎都懒得搭理他,只是自顾自的在给身下的人缝合着伤口。
而躺在地上原本还在哀嚎低吟的小孩,此时双眼无神,死了一般安静的躺在地上,仿佛真的在手术台上被打了麻醉一般。
“你竟敢无视我?”面具怪人的无视,让贵族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虽然周围的人都没有这么想着,但他的心里却回荡着一句话,“麦基·哈代男爵已经尊严扫地了。”
面子,在这些高不成低不就的小贵族眼里,看的比什么都重要。
“你也是窃贼的同伙!跟着她一起下监狱去吧!”看起来像是为自己壮胆,麦基大声喊了这么一句,一只手拨开了短剑剑柄上的暗格,一道透明的液体从暗格流出,顺着剑身淌下,覆盖了整个剑身。
这是一种强烈的致幻剂,麦基通常在折磨奴隶的时候,会经常用上这个东西,这会让死者在痛苦中狂笑,麦基喜欢看到这个场景。
做完这一切,麦基双手抵着短剑,直直的往黑衣怪人的肩膀刺去。
“噗呲——”
黑红色的粘稠血浆溅射而出。
但飞溅的鲜血在空中瞬间气化消失,而黑衣人的肩膀,却没有一丝鲜血再往外流出了。
周围的空气,死一般的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
“嘿......嘿哈......芜湖......”麦基的面部忽然扭曲,发出了犯病般的诡异的笑声。
把这里围成一个圈的围观平民们,此时也处于无声之中。
最后不知道是谁咧开嘴起了个头,癫狂的笑声开始蔓延到每个人身上,每个人的身体都病态的抽搐着,围成一个圈的他们,只是笑着,但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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