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落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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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晚上还得画作业......明日再加更吧,这个月肯定能还上的......
正片环节——
【1、魔术师让观众躺进火炉里不一会儿就变出来个骨灰盒】
【2、青龙山秘密研发战机试飞仪式现在开始,说完院长朝机头重重哈了口气】
【3、班主任因脾气太差被同学们送去了变形计。】
晚安呐——
第240节 第二百二十六章 医师加入”飞升“会(8000字章节)
不知身份,不自知实力,不知时间,却贯穿着无数个纪元的某种东西。
像这种遥远的事情,西尔不一会就抛到脑后了,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去把那个建造地下实验室的幕后组织给揪出来再说。
再次变成医师的西尔,并没有感受到什么特别奇怪的感觉,只是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情绪更为平静了。
西尔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现在变成医师的西尔看待现在的所有事物的话,视角会不由自主地代入到长生种的视角之中。
就算现在有个几百岁的人站在自己面前,西尔也只会觉得像是个婴儿。
这很有可能是医师在之前纪元里面,过渡到紫卡这个阶段的时候,经历了无数的年月,可能久到超乎西尔的想象。
西尔似乎有些明白系统的意思了。
医师的保命能力,可能会超乎西尔的想象。
就是可能以后很难再见到温柔大姐姐一般的医师了,这让西尔稍微感觉到一些遗憾。
收起心情,西尔迈开腿,准备朝着苏勒区的方向继续走去。
不过西尔刚走一步,就感觉到了有些不适应。
原本医师只是风衣里面会塞许多手术用具而已,现在医师风衣里面居然什么都没有了。
而且紧贴在风衣外面的那一层轻甲,让西尔感觉行动起来稍微会有些阻碍。
这个念头刚在西尔心里响起,西尔身上的黑色轻甲就如同血肉一般直接溶解,融入了黑色的风衣之中,消失不见。
“嗯?”西尔停下脚步低头抬起手,有些惊讶地看着自己手上的臂铠融入衣袖之中。
身上的衣物和铠甲,都变成由血液铸造的吗?
那些工具不也......
西尔这么想着,用戴着白色手套的手,伸入了自己的风衣之内。
明明风衣里面完全没有任何手术包之类的东西,但西尔再次伸出手的时候,食指和中指之间却已经夹着一柄狭长锋利的手术刀了。
所有工具都可以自由地由血肉铸造了吗?医师的血液已经强到了这个地步?
医师的实力增强,这对西尔来说算是好事,西尔挥了挥手中的手术刀,泛着银光的手术刀破碎成无数血丝,然后钻入了西尔的体内。
收起手术刀后,西尔继续抬腿,朝着苏勒区的方向走去。
有了之前对医师血液的相对位置判定,还有早上报纸的帮助,西尔几乎不用考虑,就直接朝着赫明顿大街的方向走去。
那段因为发生塌方而被封锁的街道,十有**就是那个地下实验室所处的方位。
只是西尔不清楚,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以至于有无数加固结界的实验室居然发生了塌方。
而且塌方的话,实验室不就暴露了吗?但现在却没传出一点点风声?
不少的疑点都一起压到了西尔的心头,但西尔没有任何一点心烦的感觉,反而只觉得内心一片平静。
西尔并没有刻意地想要赶路,甚至还放缓了些许脚步,有些慢悠悠地走着。
就在西尔的左脚刚刚踏入赫明顿大街的时候,西尔的面前再次传来了系统的提示。
「翠绿指引(4/20)」
「第四指引:让医师加入“飞升”会」
“飞升”会?
西尔看着这个由古大萨亚语写就的词语,陷入了思考。
“飞升”会?是那个地下实验室所属的组织吗?
这个名字,倒是跟那个弗莱德曼宣扬的血肉飞升理念非常相近,看起来就是这个组织无误了。
不过为什么要医师加入他们呢?
直接消灭掉或者取缔掉不好吗?
西尔靠着人行道的边缘,朝着赫明顿大街发生坍塌的那个地方走去,很快,西尔就看到了两个醒目的“禁止通行”牌子,正放在大街之上。
而且禁止通行的牌子上面,还绑上了警戒条,西尔放眼朝着里面看去,就只能看到一片废墟和里面的一个大洞,里面什么都看不见。
许多民众在走到这个警戒线之前,都会从旁边的小巷绕路,这并不是什么交通要道,从其他地方也能通过。
“请离开这里,这位女士。”一位待在警戒线外面的警探,右手扶着腰间的枪,朝着西尔的方向走来。
看起来,西尔身上的装束,给了这个警探比较大的心理压力。
就在警探准备继续开口,像是驱赶其他平民一般驱赶面前这位戴着奇怪面具的女人时,他忽然感觉到了自己身体出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燥热。
全身的血液好像要沸腾一般,让他整个人身体皮肤都呈现出了一种诡异的红色,他的大脑也迅速缺氧,整个人失去了意识。
他的手微微颤抖着,全身的肌肉和血液都不听指唤,强行压迫着他的手微微上抬对着面前的女子敬了个礼。
紧接着,他的手就不听使唤地伸了出去,把警戒线扯开了一条口子,任由那个戴着鸦嘴面具的女人通过。
等到那个神秘人通过之后,他再次把警戒线拉上,只是过了一会,他整个人身体忽然晃了一下,靠着扶住面前的木质警告牌,才勉强维持住了身形。
“奇怪......头好晕......”
那名警探皱着眉头,用手揉着太阳穴,以为是自己在太阳底下站太久,中暑了。于是他戴上了警帽,朝着一旁房屋阴影的地方靠了一下。
似乎完全忘记自己刚才做了些什么。
畅通无阻地通过了警戒线的西尔,踩着地上的碎石,看向了破洞下方似乎有些深不见底的黑暗。
结界吗......
坍塌的位置肯定没有这么深,面前的这个黑暗也只是隔绝探查的结界而已。
西尔伸出手,她的白手套食指处,居然缓缓凝聚出了一滴鲜血。
看起来明显就是布制的手套,居然流出了一滴鲜血,滴入了下方无尽的黑暗之中。
那滴鲜血,顺利地穿破了黑色的屏障,滴入了那无边的黑暗之中。
西尔在面罩之下的双眼缓缓闭上,似乎在感受着什么,很快,她就睁开了眼睛,朝着黑洞的方向缓缓走了一步。
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西尔下一秒就被那道黑色屏障给吞噬,进入到了屏障的内幕。
“嗒——”
轻轻地落地,西尔的长靴踩在了碎石上面,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这里就是西尔昨天下午来到过的那个名为“兔笼”的地下实验室,不过现在的地下室一片狼藉。
在顶部阳光的照射下,散落得到处都是的玻璃罐碎片散发着点点的光芒,无数曾经陈列在玻璃罐里的诡异标本都躺在了地面,它们的胸口不约而同地都破了个大洞,鲜血染红了整个地下室的地面。
几具损坏最为严重的人类尸体,尸体的上面还穿着白色的防护服,看起来像是实验人员。
而地下实验室内,除了西尔以外,早就已经站着一个人了。
是弗莱德曼。
弗莱德曼一直站在阴影处低着头,似乎一直在等待着什么人。
在西尔落地后,弗莱德曼缓缓走出了阴影,圆滚滚的光头反射着太阳的光芒。
“我需要一个解释,银鸦小姐。”弗莱德曼缓缓抬起头,可以看到他现在满脸的铁青,似乎已经无法保持平静的情绪了。
“发生什么。”西尔淡淡地开口,回复道,“你最清楚。”
原本是质问语气的弗莱德曼,见到此时看过来的西尔后,竟下意识地朝着后面退了一步。
“这......”
并不是弗莱德曼的幻觉,仅仅只是过了一个晚上,弗莱德曼就已经感受到,面前的银鸦就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一般。
不仅仅是银鸦本身,就连她脸上戴的面罩,给人的感觉都不一样了。
如果原先的面罩,给弗莱德曼的感觉只是一个银器被戴在脸上的话。
那现在已经氧化到近乎变成黑色的面罩,让弗莱德曼感觉就像是长在了银鸦脸上,与她融为一体了一般。
而且......很像是真的......弗莱德曼完全没有感受到银鸦身上有除了银鸦以外的其他气息存在。
就像是,银鸦身上的物品都是银鸦的一部分,完全长在了银鸦身上一般,像是一个整体。
这让原本对银鸦面具下的脸有一丝好奇的弗莱德曼,现在完全不敢想象面具之下的是什么了。
如果说昨天的银鸦是让人感觉一个漂亮的女人被全身裹在了风衣、手套和面具里的话,现在弗莱德曼的感觉就是,这套衣服之下,可能蕴藏着某种恐怖之物。
“是......昨晚的飞升仪式吗?”弗莱德曼抿了抿已经有些干燥的嘴唇,开口确认道。
虽然不敢相信,但是在弗莱德曼近乎一晚上的调查之下,大致有了一个猜测。
四名实验人员被残忍地杀害在了地下,而另外三名已经回家的实验人员,也不知道被谁跟踪,全都在自己的家里变作了一具具残尸。
而且实验室,也被大肆破坏,“兔笼”实验室的几乎所有成果都毁于一旦,所有研究资料也被焚烧。
原本弗莱德曼第一时间就把嫌疑人指向了昨天下午曾经带回来的银鸦,但是在对现场进行排查之后,弗莱德曼放弃了这个猜测。
一个空掉了的玻璃罐,引起了弗莱德曼的注意。
这是昨天飞升仪式上面,由银鸦亲自操刀,最后完成仪式的一具“残尸”。
那具原本已经完全没有用,四肢也仅仅是简单缝合起来的尸体,现在已经完全消失不见。
现场留下的一些攻击的痕迹,也像极了某种魔物身上卸下来的利齿.......
“她......真的苏醒了,是吗?”弗莱德曼缓慢地问道,他的语气之中似乎暗藏着一些激动,“她依旧拥有自主思考的能力,是吗?”
西尔并没有说话,只是隔着厚厚的墨色护目镜,静静地看着弗莱德曼。
弗莱德曼心中已经大概明了了些什么,他快步走到了西尔的面前,也没有顾及到身份之类的事情,直接在西尔面前单膝下跪,低着头说道:
“抱歉,银鸦阁下,昨天我不应该对您的能力抱有怀疑.......”
“我也没有好好管制自己的手下,导致他们私自打开了培养瓶......这一切都是我的过错,与‘飞升’会无关......”
“兔笼”的覆灭,七名研究人员的死亡,大量魔物材料的毁灭,无数试验成果的破坏,这些都被弗莱德曼给瞬间抛到了脑后。
比起那些东西,弗莱德曼更加在意的是银鸦的态度。
如果能够得到银鸦的技术,其他的东西何愁不能重建呢?
材料可以继续采购或者狩猎,研究人员可以继续培养,实验室也可以重建。
但是关于肉体飞升的知识,可是无论建多少座实验室,都不一定能够获得的。
西尔听到了弗莱德曼的话,缓缓地摇了摇头:
“我原本以为,你们和我步调一致,即使可能落后一些。”
西尔的语气平淡,但谁都能从她那平淡的语气里面听出淡淡的失落。
这很明显表明了银鸦此时的心情——我抱着好心给你们示范手术步骤,但你们却不拿我的实验当一回事。
弗莱德曼自然也很明白这一点,也很明白昨天的自己过分地傲慢,小瞧了银鸦。
同时弗莱德曼的心里,不禁对老爷的判断产生了一些敬佩。
自己昨天已经在老爷面前各种唱衰银鸦的表现了,但是老爷不知道撞了什么邪,一直说再等等,给银鸦一些时间。
如果真的给了时间等到现在的话,可能银鸦就能好好与自己沟通了。
弗莱德曼的心里懊悔不已。
但是此时弗莱德曼又不得不继续低头,他必须用自己的诚意,来挽回昨天自己的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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