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墨桦之莲
只可惜，牧枫直接窃取了女孩的领域，让她们的实力和女孩保持在同一水准。
随着女孩死亡，牧枫的领域强度缓缓降低，不过是短短两、三分钟，便已跌落至戊等虚灵者。
“牧枫，我们是时候回去了——你要经常来看我们！”
阿狸环住牧枫的脖颈，深情的吻住牧枫的嘴唇。
在其之后，卡西奥佩娅也说了类似的话语，同时如法炮制的亲吻牧枫。
饶是羞涩、傲娇的锐雯，这时都如蜻蜓点水般轻啄牧枫脸颊，以表明自己的情感。
千珏默不作声，带着狼灵站在一旁。
此情此景，顿时让刘月萱呆在了原地。
牧枫哑然失笑，轻声回应道：“我会经常去看你们的，等我达到丙等虚灵者，你们就可以来到现实了。”
“牧枫，那你可要加油，千万不要让我们等待太久！”
话音落下，阿狸的身体便逐渐消散，最终化作虚幻的光点消失。
在同一时刻，卡西奥佩娅和锐雯的身体也化作光点消散。
——千珏除外。
“千珏，你怎么没有回去？”
“羊和狼是死亡之灵，可以在凡尘和精神领域之间随意穿行。”
说话间，千珏的实力骤降，已然变成了庚等虚灵者，与牧枫保持一致。
直到这时，刘月萱后知后觉的回神，心中再无任何不适，仅留强烈的八卦之火。
“牧凡研究员，她们也是您的女朋友吗？”
刘月萱明智的忽略神话人物的离奇消失，只针对她们和牧枫的亲昵举动提出询问。
“女朋友？什么意思？女性朋友吗？”
千珏捏住牧枫的衣角，歪头看向牧枫。
“你可以理解为‘妻子’。”
牧枫随口答复千珏，同时轻声回答刘月萱的询问，“对，她们也是我的女朋友。”
对于歌姬们和神话人物的存在，牧枫从不避讳什么，向来都是直言不讳。
无论怎么掩饰歌姬们和神话人物的存在，她们都是他的“后宫”，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
另一边，女孩身死之地。
浓稠如墨的夜色之中，一男一女自空中缓慢降落，抵达女孩的尸体旁边。
女性垂眸注视了几秒，继而问道：“这是杀人案件？”
“是，但又不是。”男性模棱两可的答道。
随后，在女性疑惑的目光中，他轻声解释：“准确而言，这个女孩已经不能算是人类。”
“温雨霖，你知道这名小女孩的事情？”
“当然！我的好姐姐，研究所重要的研究员死亡，你真以为我不会亲自调查？”
温雨霖嘴角微扬，而后继续说，“十二岁的丙等虚灵者——姐姐难道不好奇她是怎么做到的吗？”
“当然好奇。”
温雨欣双手环胸，使硕大的胸口挤出惊人的弧度。
她迟疑了几秒，然后追问道：“我有一件事情想不明白——你既然知道这名女孩的事情，那为什么不亲自解决她？”
若非发现了领域碰撞的波动，温雨欣绝对不知道会有年仅十二岁的丙等虚灵者，更不知道什么存在可以轻松杀死丙等虚灵者。
虚空生物？
它们确实可以杀死丙等虚灵者，但是无法做到不留痕迹。
女孩的尸体上虽然存在伤痕，但是并无畸变。
因此，杀死女孩的罪魁祸首绝不会是虚空生物。
“我的好姐姐，你真猜不到我的打算？”
“难道是......”
温雨欣柳眉微蹩，斟酌着话语，试探性的反问，“那个‘牧凡’？”
闻言，温雨霖微微颔首，道：“牧凡拥有窃取领域的能力，而且还拥有一把诞生了灵智的武器......我很好奇他的极限在什么地方。”
作为许久不曾出现的0％虚空活性，温雨霖很早就将目光望向了牧枫，试图通过牧枫研究人工提升虚空活性的可能性。
然而牧枫却成为了虚灵者，顿时让温雨霖的好奇心减半。
不过通过后续的观察，他惊奇的发现牧枫的修炼速度极快，跟100％虚空活性的程晓钥不分上下。
由于因缘巧合之际发现了「系统」的存在，温雨霖便作出大胆的猜测。
——牧枫极有可能拥有「系统」。
猜测归猜测，并没有确切的证据表明牧枫拥有系统。
受此影响，温雨霖暂时抛开这个猜测。
后来，在灭世之花内部，他棋差一着，不仅败于牧枫之手，而且还失去了尚未认主的「系统」。
自那以后，温雨霖就将注意力放在了牧枫身上，时刻注意牧枫的动向。
如今，导致研究员死亡的女孩，便成为了他试探牧枫的“磨刀石”。
——牧枫的表现没有让他失望。
不仅成功摆脱女孩的领域，而且还召唤出了四名丙等虚灵者，轻易将女孩反杀。
不过，即使牧枫的表现极差，温雨霖也不会让牧枫出事。
虽然他打不赢那名女孩，但是带着牧枫从容离去并非难事。
“你一直在关注牧凡？”
“当然！我的好姐姐，他很有可能是人类唯一的「希望」。”
“你对人类这么没信心？”
“不是对人类没信心，而是「虚空」太恐怖。”
温雨霖收敛轻笑，缓慢而严肃的追问：“姐姐，你的眼睛应该能看到吧？人类总体的「命运」。”
“......嗯，人类毫无希望，终将灭亡于虚空——不过这都是以前的事情了，父亲不正是因此而付出性命吗？”
“但我不放心。”
温雨霖叹息一声，罕见的露出了忧愁，“人类真的可以战胜虚空？在遇到牧凡之前，我——看不到任何希望。”
“......”
温雨欣缄默无言，同时将女孩的尸体收入领域。
随后，她轻声说道：“走吧。未来的事情无人可以说得准。”
“嗯。姐姐打算怎么处理这名女孩的尸体？”
“先研究她成为丙等虚灵者的原因，然后将其冰封，作为以后的「素材」。”
第二百四十二章 薄红你控萝莉吗？
送刘月萱回家之后，牧枫和千珏不徐不急地回到歌姬们的别墅。
在看到千珏的瞬间，歌姬们虽然不清楚千珏的来历，但是心中已经有了大致的猜测。
——千珏必然是类似于她们的存在。
“牧枫，欢迎回家。”
薄红笑靥如花，主动挽住牧枫的胳膊，同时疑惑的看向千珏，问道：“牧枫，她是......”
“她是千珏，至于来历......”牧枫说，“我稍后会向你们详细解释。”
薄红微微颔首，旋即领着牧枫走向客厅。
千珏默不作声，亦步亦趋地跟随两人。
此时，其余歌姬都聚集于客厅，翘首以盼的看着牧枫，不知道在期待什么。
霎时间，牧枫只觉得肾脏隐隐作痛，仿佛预感到了即将来临的压榨。
“牧枫，先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One凝视牧枫，余光却在偷偷打量千珏。
牧枫长舒一口气，然后坐在One身旁，沉声述说先前经历的所有事情。
不多时，客厅中只剩下了牧枫述说的声音，千珏和歌姬们都缄默无言，安静倾听牧枫述说。
至于狼灵......
早在回到别墅的路上，他就被千珏赶回了灵魂莲华。
牧枫在灵魂莲华世界生活的时间很长，不过并未经历太多事情，可以简洁的对其进行概述。
过了约莫一个小时，他停止述说。
“牧枫，喝点水润润嗓子吧？”
Four适时递来一杯温水，让牧枫缓解长时间述说带来的干哑。
见此，牧枫轻声道谢一句，随后便接住Four递来的温水。
“牧枫，除了千珏之外，还有阿狸和卡西奥佩娅吧？”
薄红笑吟吟的看着牧枫，薄红色的眼眸闪烁意义不明的色泽。
“嗯，怎么了？”
“你不打算将她们叫出来，让我们认识一下吗？”
薄红觉得有必要言明自身的地位，顺便让阿狸、千珏和卡西奥佩娅知晓她们的排名。
“很遗憾，我现在暂时无法将她们带出领域。”
牧枫摇了摇头，继而沉声解释：“千珏是死亡之灵，可以在凡尘与精神领域随意穿行，故而可以来到现实。”
听此，歌姬们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牧枫说的通俗易懂，但是歌姬们的注意力并不在此，所以才会是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样。
“牧枫，比起那些事情......现在已经晚上了，我们不如做一些快活的事情吧？”
“牧枫，羊也想休息了。”
千珏适时附议，同时摘下脸部的纯白面具。
薄红仔细端详千珏的容貌，继而又看了One几眼。
One感觉到薄红的目光，不禁疑惑的问道：“Zero姐，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不......没什么。”
薄红随口回答了一句，然后惊疑不定的询问，“牧枫，你喜欢这种类型吗？这在网络上好像是称呼为——未成年？还是萝莉扌空？”
随后，不等牧枫回答，薄红就自顾自的补充道：“千珏和One都已经成年了，所以不算是未成年，那就是萝莉扌空？”
“不是......这怎么就是萝莉扌空了？”
从外貌来看，One和千珏的年龄相差无几，看起来都像是未成年，但绝对不算是萝莉。
更何况，One的年龄已满19岁，而千珏则在精神世界中存活了漫长岁月，早已记不清具体的年龄。
“Zero姐，我不是小孩子！！”
One立刻抗议，眉宇间满是愤慨和不满。
“好好好，你不是小孩子。”
薄红敷衍了一句，继而转移话题，“这件事情以后再谈，现在......牧枫，你和我们分别许久，我们会满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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