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永夜迷离
德丽莎轻松地回答道。
然后通过姬子的耳机对她说道。
“喂，别忘记给我们带上一份，你要知道这次的经费可是我好不容易才从天命手上抠出来的！”
“是，是……”
姬子敷衍地回答道。
她想到德丽莎当时跟奥托主教讨要活动经费的样子，真心觉得那就好像一个小孩子在像家长讨要零花钱，说起来奥托主教还真是个怪人啊，明明看上去是真心想要把德丽莎当成对手了，但是在某些时候还是会宠溺着德丽莎，身为一个野心家的同时也是个重感情的家长吗？这两种属性结合在一起，让姬子感觉有些不太适应。
因为这种口不对心的样子有点像……
傲娇？
啧，想到那个奥托主教会是那种人，姬子就感觉到一阵说不出来的恶寒，因为那个人给她的印象太深刻了。
很快姬子就带着几个孩子来到那家听说的茶楼门前，看着那充满古风的装修打扮，再看看里面坐满了大厅的客人，虽然还不确定这里面的美食是不是真的像传说中的那么好吃，但是单单是这第一印象就让人感觉很厉害了。
“您好，请问是几个人用餐呢？”
穿着旗袍的女服务员热情地上前招待客人。
“就我们四个人。”
“好的，请四位客官随我来。”
原本姬子还在担心会不会没有座位，但是看样子座位还是有的，至于为什么看上去会这么热闹完全就是因为这些客人的气氛非常好，而且客人也确实蛮多的，跟那些高档的餐厅不一样，这里似乎可以随便大声说话的样子。
因为她们四个人的人数在这里确实不算多，所以服务员帮她们选择的是比较靠边缘的位置，这里的桌子和座位都没有像中央的那些那么宽阔，要知道茶楼中央的那些座位，可是能够坐下十多个人的，真的是非常热闹。
在坐下后，姬子点了一个茶楼推荐的茶叶，说实话对于这里面这么多的茶叶她是分不懂的，如果说酒的话，她倒是懂一些，但是茶叶这些东西她还真的没有多少关注，但是比较有名的一些她还是在聚会上听说过。
不过这壶价格有点贵的茶叶注定不受欢迎，芽衣倒是觉得还好，琪安娜和琪亚娜都表示无法接受这种东西，毕竟滚烫的茶水喝起来不方便，而且那味道她们也不太习惯，于是后面又分别点了果汁和牛奶。
然而这里饮料的价格是外面的数倍，虽然这点小钱在姬子眼里不算什么，但是她一想到琪安娜和琪亚娜这两个人的饭量，就突然有些害怕等下结账时的账单了。
“希望德丽莎等下不会撕了我……”
“姬子老师？”
芽衣关心地问了一句。
姬子看见旁边琪安娜那期待的小眼神，闭上眼睛做出了决定，都已经来到这里那肯定是没有回头路了，况且这次的经费本来就是用来玩的，死就死吧。
“没事，你们要是想吃什么就点吧，看见隔壁那些客人的操作没有，想吃什么自己去找那些小车上面拿。”姬子站起来，“我去问问那个有名的玉糕是真是假的。”
“明白了！”
琪安娜第一次回答地那么迅速。
……
等到姬子重新回来的时候，桌子上已经摆满了食物，旁边的芽衣抱歉地看着她，这位大小姐显然拉不住这两个卡斯兰娜的大胃王，她摇了摇头表示没有问题。
“姬子阿姨你手上的是？”
琪安娜嘴里面的凤爪还未吃完，便盯上了姬子手上那碟像水晶一样晶莹剔透的马蹄糕。
“嗯，一开始说的那个玉糕，尝尝吧。”
姬子把玉糕放在桌子上后，看向后面跟过来的几个人，头疼地说道：“可可利亚那边也打算出手吗？”
过来的是杏，希儿，还有布洛妮娅。
姬子刚刚去询问轩辕氏的情报和玉糕的时候碰上了她们，很显然可可利亚那边也注意到了这条情报。
“姬子老师，好久不见。”
“因为已经确认九幽那里藏着神之键和某个重要的东西，所以妈妈决定要出手把那些东西拿走，就算不是落到我们手里，也绝对不能让天命主教拿到那件东西。”
可可利亚阵营这边没有太过敌视圣芙蕾雅学园。
虽然可可利亚本人很不喜欢他们就是了。
第484节 第二章 「擦肩而过」
姬子等人正在和布洛妮娅她们叙旧，一名抱着布偶的少女望着他们。少女手中那只深蓝色的鲸鱼布偶做工看上去就好像是真的活着一样，鲜红的瞳孔倒映着眼前的事物。少女看上去像是某位富商带出来的孩子，富商和亲戚好友们正在饭桌上相聚聊天，少女似乎不太适应那种环境于是离开了座位。她远远地看着姬子和芽衣一行人所在的位置，或许是因为看见了同龄人而有些好奇？总之看上去没有什么危险，雷达也没有检查出什么异常的能量反应。而这个看上去秀丽的少女也是第一次见，虽然不排除有伪装的可能性，但是如果是情报部的人，可不会那么莽撞的就暴露自己的存在。
然而没有人知道，精神能力已经悄然发动，那是潜意识会把少女看成陌生人的暗示，还有那富商和他的亲朋好友也早就被控制了精神，一举一动都在少女的暗示下行动。而像姬子和琪安娜她们这群拥有一定精神抵抗能力的战士，为了保险起见并没有对她们直接释放精神暗示。现在这种暗示更类似于某种视觉死角一样性质的东西，再加上少女的脸上也因为覆盖上一层“面具”而变成了另外的模样，被认出来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此时琪安娜她们还不知道想要找回来的对象就在她们的眼皮底下，她们从进入这座城市的那一刻起就遭到了对方的监视。复数的能力结合虽然还不能说是全知全能，但是某种意义上也很接近了，最起码现在这个世界闪过没有什么人能够躲开少女的监视。
当然，虽然看似接近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境界，但是实际上这一点差距便是不同次元的差距。
虽然能够窥视到所有的秘密，就连世界规则都能透视，但是埋没于轮回之中的秘密依旧是少女无法看穿的神秘之一。也就是说少女或许登场的时候可以霸气地来上一句“我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主宰世界之理！”但是实际上还是有翻车的危险，也就是说表面看上去很厉害实际上也很厉害，但是少女还没有达到跟这种逼格相匹的实力，装逼很有可能会付出代价。
还好少女并不是那种自负的性格。
“嗷～主人，这些人类有什么好看的？”
稚嫩的童音在少女的耳边响起，怀中的“布偶”眼中红光微微闪烁，那声音直接从精神中响起，好似几种不同的声音混合在一起，怪物般的吼叫，男童和女童的声音，普通人若是听到的话一定会被吓到的吧，虽然只要冷静下来就会发现这道声音其实也没什么吓人的，因为人类也能用机器制造出这样的语音效果啊。
“俺都还没有吃饱啊。”
鲸鱼布偶在跟少女的交流中发出不满的叫声。虽然人类制作的食物份量太少，但是不得不说味道还是挺不错的，那个叫做玉糕的食物就跟当年吃到的一样美味。但是小主人在看见这几个人类后就停下喂食了，它不理解这有什么意义，区区几个人类又有什么好看的？要知道天大地大喂饱肚子最大，它要吃饱肚子！
少女低头望着布偶的眼睛。
那冰冷的眼神一瞬间便让布偶想起了一个月前的事情，那时候它刚刚从封印中醒来，饥饿的本能促使着它出去寻找食物，可是身体上的痛楚告诉它体内有着某种威胁，它隐隐地记得自己刚刚好像动用体内的能量去消灭那把封印了它上千年的轩辕剑，然后就被打了？
是的，它这个被人类称为魔神蚩尤，审判级崩坏兽的存在竟然被进了它肚子里的小蝼蚁给打伤了。
而且更可怕的是那被打伤的地方根本无法复原，要知道巨大的身体和超强的恢复力就是它当年睥睨天下的资本，可是现在它最厉害的地方竟然被打败了！
蚩尤担心体内的那个小东西会继续破坏它的身体，于是利用精神力分出意念体进入体内解决这个问题，可是直到它一路来到那个少女面前的时候，它才知道自己这个决定错得多么离谱，还记得当时那个拿着轩辕剑的少女看见它，就像猫咪看见了老鼠一样。
“看样子你已经清醒过来了，很好，那么崩坏兽蚩尤，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部下了。”少女霸道地说出这句话，然后黄金圣剑锁定了蚩尤的意念体。
经过精神能力的增幅，这把神之键在少女的手里毫无疑问拥有直接伤害精神的力量，也就是说如果蚩尤不答应的话，它的意念体会有被消灭的风险。
虽然蚩尤一般不用脑子行事，但是它还是明白意识消灭等于死亡这种事情的。蚩尤从出生到现在还是第一次这么直观地感觉到死亡的味道，要知道自从它的身体外壳长得越来越大以后，这个世界就已经没有多少能够威胁到它生命的存在了。无论是海洋、天空、还是大地，在当初那个年代蚩尤都是当之无愧地霸主！它的力量甚至更在律者之上，理论上根本不可能出现。但是当时的神州利用上个文明的遗产发展出了跨时代的力量，于是崩坏阵营随之而诞生的就是蚩尤这样的史前巨兽。
而结果就是为了封印蚩尤，当时神州的大部分力量都消耗殆净，就连轩辕氏这个皇者都一同随着蚩尤陷入永恒的沉睡，可见崩坏兽蚩尤到底有多么强大。
可是现在出现了比蚩尤更强大的存在，虽然少女看上去跟人类那些小蝼蚁一样有着相同模样的外表，但是蚩尤能够感觉到那种来自生命层次上的威胁，面前的少女毫无疑问是比它更高级的存在。面对这种敌人它根本没有战斗的意志，跟人类战斗那是因为有崩坏的加成再加上它本来就瞧不起人类的关系，所以就算有威胁也敢拼死战斗。但是面对少女这样更高级的存在，它直接就丧失了所有的战意，一心只想着要逃跑。
然后它就真的逃跑了，把那笨重的巨大外壳直接丢下，以初生的面貌冲出了海面。少女的力量确实很强，但是她肯定想不到自己的意念体实际上可以在身体里随便穿梭！抱着这样侥幸的想法，一只犹如漫画里的神兽一样的鲸鱼形态生物就在海洋里尽情奔驰，脱下了那个笨重的外壳后，蚩尤的本体意识明显活跃了许多。
然而还未等它离开这片海域，便被一只巨大的空间之手握住，那禁锢空间的能力让它完全动弹不得，眼睁睁得看着自己的身体缩水成玩偶大小，虽然它的本体原来也不是很大，但是那也是帅气威猛的蚩尤魔神，怎么会像这个布偶一样毫无威力啊！蚩尤心中还在碎碎念，然后就被那个少女拿到手里看着它，望见那双高贵的黄金瞳，那种来自生命等级上的威亚让蚩尤根本不敢有任何不满的意思，明明心情很糟糕却只能强颜欢笑。
“真是有意思。”
蚩尤不知道哪里有意思了，但是少女看它的目光就像是看见了稀有物一样，蚩尤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毫无隐瞒地暴露在少女的面前，而它这种单纯的思念跟它之前那大块头的模样完全不符合，毕竟这家伙自从进化出那具外壳后，就一直都是半睡半醒的状态，心智即使过去上千年也依旧还是孩童一样单纯的心理。
但是正因为是这样才能引起少女的注意。
然后就在蚩尤闷闷不乐准备接受现实的时候，少女带着它来到人类的城市，说起来这座城市似乎有着它老熟人的气味，但是说是熟人实际上也没有多少印象，毕竟当年它只是本能地想要吞了神州，跟人类打架的时候都没有完全醒来，当然不会记得多少事情了。
但是那些气味它还是记得一些的。
不过蚩尤并不在意这点小事情，毕竟气味太淡了，那些老熟人到底还在不在都是个值得怀疑的事情，更别说蚩尤也没有跟对方叙旧的意思，之所以记得这些气味只不过是当初，有个男人带了一种叫做玉糕的食物进入了它的体内然后被它吃了，那种美味值得怀念。
就在蚩尤想到玉糕的时候。
少女已经在一间餐馆定下了包间，叫了一大桌子的美食，并且笑着对它说道：“虽然想要满足你原来那个形态的胃口不太可能，但是满足你现在的胃口还是可以做到的，只要你安心跟着我，我保证让你吃饱。”
“……”
然后蚩尤在一个小时后毫无节操地喊上了主人，虽然丢了强大的武装外壳，就连身体都被缩小成玩偶，但是能够吃饱饭，那可是蚩尤毕生的追求。
当然，最关键的还是它拿少女没办法。
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掉。
那除了臣服还有什么选择吗？
也正是因为这些事情，现在的蚩尤才会那么听话，不过经过这一个月的喂养它的好感度已经提升了不少，就是对少女体内的那种力量还有些敬畏。
少女看见蚩尤那可怜巴巴的小眼神，最后看了一眼姬子和琪安娜她们，然后转过身回到了原来的座位上，利用空间能力给手上的布偶喂食。
“嗷～”
第485节 第三章 「拉开序幕」
休伯利安号上面。
“刚刚那个少女有什么问题吗？”德丽莎本能地觉得那个少女有些问题，或者说是那个布偶有问题，但是手下的回答却是没有任何异样，“是这样吗，看来可能是我多疑了，一个布偶应该不可能有问题吧。”
“原来你刚刚关注的是那个布偶啊，要是喜欢的话不如等下去问问哪里可以买到，到时候顺便带一个回去好了。”齐格飞不知死活地调侃了一句，然后一道恐怖的劲风吹飞他的短发，他脸色僵硬地望着面前悬浮在半空中的犹大，看着后面握住犹大的德丽莎眼角抽搐。
卧槽！这怪力修女的力量又变强了吧！
“齐格飞干部长，请注意你的发言。”
身为副校长兼德丽莎秘书的奥莲义正言辞地说道：“如果因为你的言论导致什么意外事故发生，那么之后事故里面所产生的所有费用都将由你一人来承担。”
也就是说德丽莎砸了休伯利安号也要他来赔偿吗？开什么玩笑！你这秘书不要太不讲理了，而且身为副校长你怎么偏袒学园长真的好吗，你这职位难道不是用来监督学园长的？！齐格飞虽然很想在这个时候硬气地对这群女人说不，但是看见旁边爱妻那温柔的目光，他很果断地挠了挠脑袋，装疯卖傻地说道：“哈哈，我刚刚只是看见气氛有些严肃所以想要活跃一下……”
“亲爱的，虽说现在看上去很平静，但是我们好歹也是在出勤任务中，还是严肃一点比较好哦。”塞西莉娅一脸宠溺地说道，明明嘴上说着要保持严肃，但是一转身就给舰桥上的所有人发了一把甜到发腻的狗粮。
教训齐格飞的时候能请您认真一点吗？塞西莉娅大人！一群人黑着脸眼汪汪地望着这手拉手的两人，德丽莎那边已经不忍直视了。这样的狗粮她已经不是第一吃了，虽然一开始的时候很生气，想要跟齐格飞来一场真正的SOLO，但是现在她表示眼不见为净。
“咳咳，现在应该注意的是可可利亚女士吧，我不觉得以那位女士的性格会好好的跟大家合作，而且从上次她过来时地那种态度来看，这次很明显是打算要重击天命的计划了，我们名义上毕竟是协助天命的，你们说到时候我们会不会被那位女士一起报复啊。”舰长大人觉得这个局势很不妙啊，虽然现在风平浪静，但是除了他们这边，天命，逆熵和可可利亚那些人可都是想搞事的，再加上危险等级未知，最低估计也是审判级的崩坏兽蚩尤在内，她总觉得这一次的任务不太稳妥。
“应、应该不会吧？她不是说放过我们了吗，再加上我们说起来也是想帮忙找回京子的啊……”德丽莎忐忑不安地说道，可可利亚那个女人见面后感觉更加的难对付，而且太过强势了，当时若不是塞西莉娅和姬子他们也在场的话，她一个人肯定说不过那个女人。
“说起来，可可利亚就那么有自信可以阻止天命这次的任务吗？逆熵盟主虽然话是那么说，但是可以看得出来那个男人其实没有什么信心。不过说起来他的变化还真是大啊，我上次见他的时候，听到那些事情，还以为他跟奥托一样也是一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家伙呢。没有想到现在竟然会援助我们，而且实际上做事也都保留着自己的底线，感觉是个可靠的家伙。”
“那就要看可可利亚的研究了，据说那家伙正在研究崩坏兽基因，想要重现上个文明的基因战士技术，若是真的能够成功的话，那么结果就不好说了。”奥莲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一些情报，上面记录着可可利亚的一些实验报告，但是这些实验毫无疑问都是失败的，但是还可以接受的是，可可利亚没有直接用人类进行实验。
“真是个危险的想法。”
齐格飞不太支持这种实验。
但是他也知道，人类想要在这个崩坏的世界生存，冒险是必不可少的，而且说起来，天命的女武神计划也没有比这种实验好到哪里去，所谓的人道只不过是给你选择罢了。但是就像当年的巴别塔实验一样，若是没有出现当初那件事情，他们还会单纯地以为天命的人工圣痕都是通过一些基因培养出来的吧。但是谁又能确定那个人工圣痕是不是从人类身上提炼出来的呢？而且巴别塔实验室还有一些实验室也在研究崩坏和人体的融合实验，天命早就计划着人造律者这样的计划了。
他们能够阻止这些事情吗？
就算他们可以去消灭那些实验室，但是人类的野心是永远都不可能消灭的，除非让人类灭绝，不然类似这样的事情一直都会出现。他们能够做得只能是尽量而为的正义，绝对的正义是不存在的，而且他们也不是正义的伙伴。这些实验伤害少数人让人类文明继续延续，以大多数人的角度来讲，这恐怕才是“正义”吧？这些糟心的事情根本没有办法处理，他们能做的就是在有人向他们求助的时候，尽力的伸出援手拉他们一把。
毕竟圣芙蕾雅学园本身只是个避难所，让那些不幸的女武神能够享受一时间平和的地方，他们也只是想要保护自己在意的人才会待在这里，某种意义上他们可能才是最自私的，但是这就是他们所选择的道路。
“这并非异想天开的事情，齐格飞，你们卡斯兰娜家族的血统就是来源于上个文明的基因战士，你那种操控寒冷的力量，便是来源于某种崩坏兽的力量。”
“确实是这样，不过那力量使用过多有可能会变成怪物，所以还是很危险啊，琪亚娜是个例外吧，我很怀疑她是因为沙尼亚特血统里的力量才能无视副作用的，而且还能全力解放天火圣裁，嘶……真是羡慕啊。”
齐格飞虽然对于自己的两个女儿很自豪，但想到琪亚娜那超越自己的成就，果然还是会感到羡慕啊，他锻炼那么久都只能勉强控制那股力量，这时候听说琪亚娜都已经能够使出冻结时间那样恐怖的招式了。
“亲爱的，我相信你可以的。”
“塞西莉娅……”
这两人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放狗粮啊，似乎德丽莎将他们宿舍分开的做法反而让他们的感情更加升温了，毕竟小别胜新婚，平时没法在一起，等到有机会的时候那可是腻得让人受不了，说起来齐格飞的自控能力也是真的好，单人宿舍都没有出去勾搭女人，让德丽莎原本想带塞西莉娅一起去捉奸的计划都没有机会实施。
“咳咳，我们找到可可利亚所在的位置了，她们没有隐藏踪迹，看来对这次的任务很有信心啊……”舰长这时候打开舰桥上的大屏幕，将监控画面播放出来，只见一间公寓的花园里，可可利亚和几个孩子在一起。
“那个孩子就是西琳吧？当时还没有醒来就被可可利亚带走了，不知道会不会留下一些影响。”齐格飞看着画面里那个笑脸温柔的少女，怎么也联想不到当初那个眼中满是仇恨和黑暗的第二律者。
“根据当初的检查，那个孩子已经是普通人类了，你所担心的事情不会出现的，而且根据逆熵的监视报告来看，西琳并不记得第二律者时期的记忆。”
奥莲原本是解释给齐格飞听的。
但是她的这些话却让不少人的情绪低沉。
站在角落里的八重樱默默地看着屏幕里，跟可可利亚一同有说有笑的少女，那天然无暇的模样似乎没有任何烦恼，这或许便是京子想要的结果吧，但是她此时却不由自主地想起第二律者最后消失时的咆哮。
“这样让她忘记一切，真的好吗……？”
这样的疑问不只是八重樱。
德丽莎和塞西莉娅他们也不知道答案。
他们已经知道京子就是当年跟在第二律者身边的那个律者本体，那么这两个人之间应该有他们不知道的故事和羁绊吧，而且京子这么努力地复活了西琳，但是西琳却不记得她的事情，这让人感觉有些悲伤啊。
……
离开了茶楼的京子也似乎不经意间在这边走过，她看见在凉亭里睡懒觉的耀夜姬，还有一脸认真打扫庭院的杏，最重要的还是跟可可利亚在一起的西琳，果然跟她预料中的一样，原来的西琳是一个笑起来很好看的女孩啊，她嘴角忍不住微微翘起，身影再次消失。
既然西琳已经从律者的身份中解脱，那么想必是不会再继续牵扯进这件事情里面了，可可利亚妈妈肯定也会这样做的，妈妈是绝对不会逼迫孩子的，同时也会尊重她们自己的选择，她应该会明白自己将西琳复活成这个样子的用意，而西琳不记得自己和崩坏的事情，也就没有可能再继续被这些危险的事情波及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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