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娘子,不对劲 第115章

作者:一蝉知夏

秦微墨目光柔柔地看着他,没有再挽留。

她知道,该走的总是要走的。

就像窗外那支曾经孤傲盛开的梅花,季节来了,终究是要离开的。

没有谁能够挽留。

正在此时,外面突然传来了一声急促的脚步声,随即房门“哗”地一声被人推开。

珠儿突然出现在门口,满脸惊慌地道:“姑爷,小姐,不好了,夫人来了!”

洛青舟脸色一变,正要跑出去,突然醒悟过来。

干嘛要跑?

走出去不行吗?

他跟二小姐清清白白,问心无愧,就是坐在榻上说了会儿话,衣衫整齐,气氛和谐,又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跑什么?

洛青舟定下心来,向外走去。

珠儿慌忙拦住了他,急声道:“姑爷,现在你还不能出去,夫人带了很多丫鬟嬷嬷过来,姑爷千万不能让太多人看见。还有,夫人刚刚在外面骂人,看起来正在盛怒之中,若是姑爷这个时候出去,肯定会被夫人狠狠地教训的。”

洛青舟道:“我就是跟二小姐说了会儿话……”

珠儿道:“可是现在是夜晚,姑爷是姐夫,小姐是小姨子,夫人或许不会多想,但是其他丫鬟嬷嬷看见了,私下里肯定会乱嚼舌根子的。人言可畏,到时候夫人恐怕也不得不教训和惩罚姑爷呢。若是这些闲言碎语传出去了,就更不得了了,长公主过几天就要来莫城,我们秦府不能被人笑话的……”

洛青舟听她这般一说,顿时觉得事情有些严重了,正要说话,外面庭院里突然传来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以及秋儿的说话声:“夫人,小姐一个人在书房看书,还没有休息呢。”

洛青舟:“……”

完了。

这下就更不能出去了。

“姑爷,快!快藏起来!夫人要进来了!”

珠儿急声催促,慌忙关上了房门,随即快速弯腰把门口的鞋子拿起,扔在旁边的角落里,用东西遮掩住。

洛青舟听到脚步声已经到了厅堂的门口,心头顿时也慌了起来,只得转身寻找躲藏的地方。

秦微墨已经下了塌,走到床边,把床上的秀幔放了下来,低声道:“姐夫,床上……”

洛青舟看了一眼:“……”

这时,脚步声已经快走到了门口。

宋如月带着怒气的呵斥声响起:“再做不好事,待会儿把你们一個个埋到后花园当肥料!一个个苦着脸,我亏待过你们吗?你们以为不说话,就不会惹到我,是不是?”

洛青舟心头一颤,哪里还敢犹豫,立刻掠到床前,一下子跳了上去,慌忙蹲在了床头的位置。

“姐夫,躺下,被子里……有影子……”

秀幔轻薄,在灯光的映照下,可以模糊地看到有个影子蹲在那里。

洛青舟闻言慌忙躺平,用被子盖了起来。

“吱呀……”

正在此时,房门突然打开。

宋如月那张满是怒气的娇美俏脸出现,在看到屋里的柔弱少女时,脸色立刻又变的温和起来,声音也瞬间变的轻柔:“微墨,还没有睡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脱掉鞋子,进了屋。

身后被训斥的眼泪汪汪的梅儿,正要脱掉鞋子进去伺候着时,她突然转头冷喝道:“在外面候着!说过多少次了,微墨身子弱,经不起寒气,房间更不能被弄脏,你们刚从外面进来,自己心里没点数?以后除了我,谁都不能随便进微墨的房间!”

梅儿慌忙低头退开。

秋儿看了自家小姐一眼,连忙上前关上了房门,然后与旁边的珠儿相视一眼,皆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忐忑和恐惧。

若是被夫人发现了,那就彻底完了。

要被埋了当废料?

还是要被沉井?

两个丫鬟站在外面,两颗小心脏提到了嗓子眼,瑟瑟发抖。

秦微墨神色自若地走到了榻前,柔声道:“还睡不着。娘亲,这么晚了,你找微墨有事吗?”

宋如月冷哼一声,穿着雪白的罗袜走向了软塌,直接坐了上去,没好气地道:“都是一群只知道吃饭的蠢货,一个个跟根木头似的,一点忙都帮不上了。娘亲忙的焦头烂额,问她们主意,没有一个吭声,生怕说错话了,干脆不说了是吧?那我还养她们有何用?”

叽里呱啦发泄了一通,方放缓语气道:“没事,就是心里烦躁,来你这边跟伱说说话。今天身子怎么样?又咳嗽了吗?”

她一边说着,目光一边看向了面前的桌子。

桌上放着一碗粥,只吃了一半。

她又蹙起眉头道:“傻丫头,又不好好吃饭。不吃饭身子怎么能好呢。娘亲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就是不听,就是不好好爱惜自己的身子。”

秦微墨在对面缓缓坐下,轻声道:“今日身子好多了,就是白天里咳嗽了一会儿,晚上一直很好呢。”

宋如月脸上露出了一抹惊讶:“不会是骗娘亲的吧?你一般不都是晚上咳嗽的多吗?”

秦微墨微微垂下眼帘,看了一眼她坐着的位置,柔声道:“微墨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感觉,今晚好多了。”

宋如月满脸欣喜:“那就好,感觉好就好,慢慢来,身子肯定会恢复的,不要着急。”

秦微墨道:“娘亲这几日,是在为给长公主送礼物的事情烦恼吗?”

宋如月闻言,顿时又皱起了眉头,叹了一口气道:“是啊,娘亲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该送什么礼物好。你爹爹又帮不上忙,每次问他他都说随便送,长公主不会在意的,哎,人家长公主不会在意,但我们也不能没有诚意吧?微墨,你说娘亲说的对吗?”

秦微墨点了点头,柔声道:“娘亲说的对,长公主为莫城赢来了这么多年的和平,这次又打了大胜仗,我们的确要尽一些心意的。”

宋如月愁眉苦脸道:“娘亲就在为这事烦恼,这几日吃不好,睡不好,每天都在想,每次想的礼物都感觉拿不出手。”

秦微墨笑道:“娘亲是怕到时候,被张姨她们比下去吧?”

宋如月翻了个白眼道:“尽胡说,娘亲有那么喜欢攀比吗?娘亲向来低调务实,才不喜欢跟那些家伙们争强斗胜呢。”

秦微墨忍着笑道:“娘亲,微墨没有见过长公主,也不知道她喜欢什么,所以这件事,没法帮你。”

宋如月叹了一口气,正要说话,又听她道:“不过微墨可以为娘亲推荐一个人,那个人应该可以帮到您的。”

此话一出,宋如月顿时目光一亮,连忙道:“谁?微墨你快说。”

秦微墨笑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宋如月一愣,满脸疑惑地左右看着。

躲在床上被子里面洛青舟,顿时心头一跳,跟门外那两个小丫头一样,瑟瑟发抖起来。

“在哪儿呢?”

宋如月一脸懵。

秦微墨笑道:“美骄姐。”

此话一出,宋如月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猛地一拍大腿,喜道:“对了!娘亲怎么把她给忘记了?她跟长公主……”

“娘亲,快去吧,刚刚天才黑的时候,美骄姐来找过我的,现在应该没有睡下。”

秦微墨微微笑道,目光瞥了她后面的床一眼。

宋如月却是摆了摆手道:“算了,今晚太晚了,明天再去问吧,不急一时。长公主估计还要过几天才能回来,时间够着呢。”

秦微墨“哦”了一声,也没有再多说。

过了片刻,她抬起手指,揉了揉太阳穴,声音有些疲惫地道:“娘亲,微墨有些困了,想休息了。”

宋如月一听,连忙起身走到案台前,把上面的油灯和蜡烛而吹灭,又把旁边角落里的油灯吹灭,然后又走到软塌前坐下,温声道:“微墨,去吧,你困了就去睡去,不用陪着娘亲了,娘亲自己坐着就是了。”

秦微墨看着她道:“娘亲,你……”

宋如月叹了一口气道:“你爹爹今晚不回来,娘亲心头想着事情,这几晚也睡不着,都是白天睡。今晚我就在你这里坐着吧,若是困了,就在这榻上睡了。放心吧,不会打扰你的。”

秦微墨:“……”

“怎么?嫌弃娘亲弄脏了你的地方?连这榻上,都不想让娘亲待着吗?”

宋如月脸上立刻露出了委屈的表情。

秦微墨只得苦笑道:“哪有,微墨怎么会嫌弃娘亲呢,只是怕娘亲在榻上睡着不舒服。”

宋如月立刻又眉开眼笑起来:“没关系,你先去睡就是。待会儿娘亲若是困了,就去你床上陪你一起睡,好不好?”

“啊?”

秦微墨袖中的玉手,轻轻颤了一下。

宋如月“噗嗤”一笑,道:“逗你的,娘亲知晓你有洁癖,不喜欢任何人碰你的床。快去睡吧,娘亲看会书,待会儿就在这榻上躺下。这里软软的,又暖和,又有被子,很舒服的,不用担心娘亲。”

“哦。”

秦微墨看向秀幔遮蔽的床,却站在没有动。

宋如月奇怪道:“怎么了?被子洗了没有铺吗?娘亲来帮你吧,不用叫秋儿她们了。”

说完,就要起来。

秦微墨连忙道:“娘亲,被子已经铺好了,微墨……微墨去睡了,您也早点睡。”

说着,不敢再犹豫,连忙走向了床边。

宋如月笑了笑,从旁边拿起了一本书,翻开道:“快睡吧,不用管娘亲,娘亲精神好着呢。”

秦微墨没敢再说话,走到床边,回头看了一眼,见她没有看过来,连忙拉开遮蔽的帐幔,上了床,清丽白皙的脸颊瞬间红了一片。

宋如月在外面奇怪地道:“微墨,你怎么不脱衣服就上去了?”

秦微墨坐在帐子里,满脸羞红地低声道:“哦,我……我在里面脱。”

说着,低着头,玉手颤抖着,缓缓地解开了身上的衣服……

第126章 同眠

《防

另一次的海上之游,我是同汉弥登船长一道从英国出发的。我们准备到东印度去。我随身带了只善捕松鸡的猎犬,因为据我极单纯的想法,即使是金银财宝,也无法跟这头猪大相比;它从来也没有骗过我一次。有一天,我们根据最精确的观察,在离陆地至少还有三百公里光景,我的猪犬陡然竖起了双耳,连连狂吠。我惊讶不置,对它看了足足有个把钟头,然后把这情况告诉了待在船上的船长和其他海员,要求他们立即将船靠岸,因为我那猎大已经闻到了一股野味。话才落音,马上逗起了大家的一阵狂笑,但是,我还保持清醒的头脑,认为我猎犬这样狂吠,原是它的一番好意。

经过对这事情反复而多次的争执,我终于以刚毅果决的态度向船长表示,说我与其相信船上诸位官员的眼睛,还不如依靠我那特雷的鼻子,又信心十足地提出建议,愿意跟他们打一百个几尼的赌一这笔数字,是我这次雇金的总收入我想我们要不了半个小时,保证会碰到水怪的。

那船长本是个好心肠的男子重又扬声笑了起来,回头就把我们的船医克劳福德先生请来,给我搭搭脉搏。他搭过了脉,报告船长说,我的身体是完全健康的。接着他俩喊喊喳喳地交头接耳,他们谈些什么,我多半是很清楚的。

“他的神志不正常吧,”船长说,“我跟他打赌可得要光明磊落。”

“我的意见正好与您相反,”医生反驳说,“他的神志很正常;只是他所依靠的,并不是船上诸位官员的理智,却是他那猎犬的嗅觉。至于打赌嘛,无论怎么说,他总是要输的,不过这也是他咎由自取。”

“这样打赌,”船长继续说,“在我这一方是不太城实的。不过事后我把赌注还给他,那就显得我的宽宏大量了。”

当他们攀谈时,特雷一直呆在原来的那个地方,这就更加增强了我对打赌的信心。所以我又一次提出了我的建议,对方却也马上接受了。

紧靠在大船的尾部,有艘长长的小艇,里面本来坐着几位水手,正在捕鱼,这时他们还未听完我们双方“一言为定”的诺言。却早从海里网起了一条大得非凡的鲨鱼,他们二话不说,就把鲨鱼拉上甲板。立即进行开膛剖腹看啊,我们往这畜生的胃里一瞧,发现了至少有六对以上鲜龙活跳的松鸡。

这些可怜的小家伙,肯定在这儿待了很久,其中有只母的,胯下正孵着五個蛋,当那鲨鱼被剖开的刹那间,恰巧有只小松鸡破壳而出。

我们把这只松鸡,跟出世不久的一胎小猫放在一起。老猫竟把它当做自己四条腿的孩子,万分眷爱,每当它飞跳着走到较远的所在、又不肯马上回去时,老猫总是露出一副异常心烦的样子。在其余的松鸡当中,有四只是母的,它们三天两头生男育女,使我们在整个旅途中,不时有充盈的野味,丰富着船长的餐桌。而那只讨人喜欢的特雷,由于它对我的帮助,我才弄到了这一百个几尼的意外收获,为了对它表示感谢,我要下入每天给它几根骨头啃啃,偶尔还赏它一只金鸡尝尝。

我的先生们,过去我曾给你们讲过到月亮里去的一次短途旅行,那是为了找回我的一把银斧。后来我又以最最舒服的方式,到那儿走了一遭,因为在那儿呆了好久,所以能够从容不迫地采访了各种各样的事情,只要记忆许可,我就详详细细地为你们逐一描绘出来。

我的一位远亲,有满脑袋的幻想,他认为月亮上必然有人居住,他们的个儿大小,跟格列佛在大人国里发现的全然一样。为了找寻这么个国家,他决定作一次探险的旅行,并且邀我作伴。我作为一个旅行家,总认为格列佛故事,不过是一个脍炙人口的童话罢了,宛如黄金国那样,我对大人国的存在,也有很大的怀疑;然而,那位亲戚当时已经指定我作为他的继承人,所以我必须讨他的欢心。我们总算一帆风顺,不知不觉地来到了南海,一路上也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事情,除去一些翩翩起舞的男人女人,他们正在半空里跳着三人舞,或者做些跳跃技巧,以及诸如此类的玩艺儿。

过了奥仄海提海岛,我们走了十八天,陡地却刮来一阵狂风,我们的船只这时从海面上,一下子被吹到了千把公里以上的云端里,而且一直在那高空中飘荡不息,最后,一股清风把船帆灌得满满的,我们的船只便以惊人的速度向前飞去。我们在云层里旅行了六个星期,终于发现一片很大的陆地,它好像一个发光的岛屿,又圆又亮。我们在一个落脚方使的海口靠岸,径自走上岸去,我们一目了然,这是一个有人居住的所在。在我们的脚下,看来是另一个世界,有城市村庄,有山脉森林,有海洋河流,等等,据我们猜测,那可能是我们离开的地球了。

在月亮里即我们抵达的那个光华四射的岛屿我们见到的全是彪形大汉,他们骑的大鹰,每只都有三个脑袋。关于这些大鸟的尺寸,你们必须有个概念,让我为此向你们交代:从它们的这一翼尖到那一翼尖,长度比我们船上最长的绳索,还要长六倍之多哩!

月亮上的居民,不像我们地球上那样,喜欢骑马,却习惯乘坐这种大鸟,向四处飞行。

这时候,月亮国王与太阳交战正酣。他便赐给我一个官衔;可是,我对皇帝陛下的这分恩典,却弃之如敝屣。

在这世界上,万物都大得非凡,譬如说吧,一只普普通通的苍蝇,也不会比我们的绵羊小多少。月亮居民在战争时期用的最锐利的武器,就是莱菔,他们把这些莱菔当做镖枪,哪一个被掷中,便立地身亡。他们的盾牌是用蘑菇做成的,如果菜菔季节一过,他们就用芦笋代替莱菔。

我在月亮上也见到好些天狼星上的居民,他们喜欢经商,不料误人迷途,就漂泊到月亮里来。他们的面孔犹如一匹大号的狼犬。一对眼睛长在鼻子尖端的两方,或更有甚者,干脆长在鼻子的下面。没有眼皮,睡时他们用舌头盖住眼睛。一般说来,他们的身材都有二十英尺高矮;而月亮的居民却没有一个在三十六英尺以下的。后者的自我称谓与众不同。他们不自称为人,而自称做什么吃熟食的生物,因为他们完全跟我们一样,食物都是放在火上煮熟才吃的。其次,他们的进餐,是花不了多少时间的;只要打开左边半爿的肚皮,把整个食物一下子椎到了胃里;然后将肚皮关上,等到过了一个月,就再来这么一下子。所以他们在整整的一年中,进食不超过十二次这种内脏结构,从一个食欲不旺的家伙看来,着实要比我们优越得多了!

关于谈情说爱的乐趣,月亮里的居民是一窍不通的;因为不论这些吃熟食的生物,抑或其他的生物,全是单性的。他们统统长在树上,然而人们根据果实的形状不同,果树和叶子的情况各殊,很快就可以把各种树木区别开来。而生长吃熟食生物的,即是生长人的那种树木,那要比其他的漂亮得多了,丫枝茁壮而挺拔,树叶呈肉鱼,果实长在核桃内,外壳十分坚硬,长度至少有六尺开外。果子一旦成熟,人们看出它的颜色有变,就小心翼翼地将它采撷下来,要保存多久,就保存多久。到了一定的时间,人们要给核仁以生命,便把它投人沸水的开锅里要不了几个钟点,硬壳自动裂开,一个生物就可从里面跳将出来。

在他们问世之前,他们的素质早被造化作出了特殊的规定。一个壳里出来的是士兵,另一个是哲学家,第三个是宗教家,第四律师,第五佃户,第六农民,凡此种种,不一而足。他们出来后,就把先天的理性知识,尽善尽美地使用到实践中来。光从硬壳的外表,要确切断定里面是什么,那是谈何容易;然而,我那时候有一位学者,他却大吹法螺,胡说他知道个中的奥秘的。人们都不相信他,通常还把他当作神经病。

月亮里的人们上了年事,不是寿终正寝的,却是化做一缕轻烟,袅绕而去,消失在天空里。

他们不用喝水,因为他们从不大小便,如有污秽之物,可以通过呼吸排出体外。他们每个手上只有一个指头,却样样活儿都好干,而且于起活来比我们灵活得多,尽管我们除了一个拇指,还有其余的四个指头。

他们老是把脑袋挟在右腋下,如果出门旅游,或者干些什么剧烈的活动,他们一般把脑袋搁在家里,因为不管脑袋离开多远,只要他们高兴,随时都可以为他们出谋划策。连月亮里的一班达官贵人,倘若要了解一下平民百姓在干些什么,也不用亲临现场打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