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蝉知夏
洛青舟愣了几秒方反应过来,连忙举起手里的糖葫芦道:“秦姑娘,你真的误会了。你觉得我如果要劫财劫色的话,手里会拿着这么多糖葫芦吗?”
那皮鞭少女眯着眸子,满脸冷酷道:“掩饰而已。还有,在你临死之前,本小姐会让你死的瞑目!本小姐今天不姓秦,姓崔!名叫崔莺莺!”
“啪!”
说完,猛然一掸手中皮鞭。
寂静的小巷里突然像是响起了一道炸雷声!
缩在角落里的一只小野猫,忽地吓的身子一颤,瘫软在了地上。
洛青舟神魂一动,立刻转身就跑。
嗯?
名叫崔莺莺的少女,顿时停下了脚步,满脸惊疑地看着他那快速跑远的身影,奇怪道:“又没用?这次本小姐可是加重了力道的……”
洛青舟跑远后,在一处酒楼前待了许久,方绕路回府。
他现在几乎可以确定,刚刚那少女,就是秦府那位来自京都的贵客南宫美骄。
崔莺莺?
那不是他给秦二小姐讲的《西厢记里的人物吗?
每天一个新名字?
洛青舟不禁无语。
这秦府里人奇奇怪怪,就连他们从京都来的亲戚都是奇奇怪怪。
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吐槽了。
拐进后面的小巷,见巷子里无人后,他方取下了脸上的面具,从后门进了府。
回到小院,打了几个哈欠。
他决定先睡一觉,等下午起来了再去修炼。
昨晚一夜没睡,又一直紧绷着神经防备那位岳母大人和秦二小姐,现在的确有些疲惫。
把糖葫芦插在了客厅的桌子上,关上房门,上床闭上了眼睛,很快便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
一道身影从后门进了客厅,看了一眼桌上的糖葫芦。
然后走到桌前坐下,拿起糖葫芦,开始一串一串地吃了起来。
很快,五串糖葫芦,全部吃了个精光。
然后,那五支空空的竹签,又重新插回到了桌子上。
少女在桌前坐了一会儿,似乎在回味着糖葫芦的余味,过了片刻,方起身走向了关闭的房门。
推了推,房门从里面插上了。
少女熟练地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柄薄薄的小刀,从门缝里伸了进去。
随即,悄悄地拨开了门栓。
房门悄无声息地被打开了。
少女收起小刀,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左右看了一眼,方脚下无声地走了进去,重新插上了房门。
她来到床前,目光落在床上那张熟睡的清秀脸颊上。
安静地看了许久,她脱掉了鞋袜,衣裙,取下了秀发上的钗子,然后披散着一头乌黑的长发,上了床,钻进了被子里,贴在了他的怀里。
一股淡淡的幽香,钻进了他的鼻子里。
他的眉头动了一下,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了一抹笑意,似乎正在做什么美梦。
少女仰着美丽动人的小脸,目光温柔似水,静静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方抬起小嘴,亲吻在了他的嘴唇上。
嘴里残留的糖葫芦味道,甜甜地送进了他的嘴里。
少女伸手,轻轻剥开了他的衣服。
第129章 婵婵的惩罚
《防——————————盗章节》
《一点半之前会修改过来,刷新就可以看了》
《大家可以明天再看》
《给大家造成不便,非常抱歉》
假使允许我相信各位的眼神的话,那么我与其让你们为了听我讲述,不惮再三提出要求,还不如我自己多辛苦一些,把我生平旳奇迹讲个畅快。你们这样彬彬有礼,对我悉心奉承,我不得不下决心,将月亮上的旅行作一结束之后,马上讲些其他的故事。好吧,只要你们喜欢,就请你父再听一个,而这故事的可靠程度,跟刚才讲的没有两样,然而就它的特色和奇异来说,那是有更上一层楼之妙的。
关于布赖登的西西里游记,我是如饥似渴地拜读了一遍,这游记引起了我的极大兴趣,因此我一心想到埃特那去。一路行来,我并没有碰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我不禁寻思道,因为有好多不认识的家伙,把些在我看来极其平常的事,却捏造成若干海外奇谈,那无非是想补偿自己的那笔车旅费实了,他们对听众故意说得天花乱坠,如果我把它们说出来,即使是一批最差劲的人儿,听了也会感到不耐烦。
一天早晨,我从山脚下的一座茅屋出发,自己很有决断,哪怕是赴汤蹈火,我也要把这驰名遐乐的火盆的内部结构,好好探索和研究一番。走了三个钟点的艰难途程,我终于爬到了山顶。那山顶当时正在隆隆地震动,而且已经震了三个星期了,这火山震动情况的种种迹象,在历代的记载上都有所反映,如果它们的反映是如实的话,那我这次显然是来迟了,然而我从自己的经验而谈,这些迹象是很难形诸笔墨的,所以我这时就要更加用心地勉为其难了,除非莪的试讲宣告失败,那我就得白白地浪费时间,而你们也会感到十分扫兴。
我在火山口兜了三个圈子——你们不难想象,那喷火口多怕人唷——我一眼望去,觉得只是从外面观察,无法增长我的见识,必须当机立断,奋身跳进这喷火口去。刚刚跳到里面,我就好像来到了一口热得要命的蒸锅里似的,烧得通红的煤块,接连不断地飞上来,把我这可怜巴巴的身子,有不知其数的地方,不管部位要害与否,全都给严重地烧伤了。
此外,飞上来的煤块,力量相当厉害,但是我身子沉下去的分量,却远远地超过了它,所以,片刻间,我顺利地落到了底部.我首先听到的,却是一片可憎可恶的鞭答声、吵闹声、呼唤声以及诅咒声,它们仿佛就在我的周围似的。我把眼睛一张,看啊——我可不是跟独眼巨人伏尔甘他们做伴了吗?这班先生们,照我最聪明的想法,早该把他们撵到吹牛王国里去,想不到他们这一帮子家伙,为了个人的名誉地位,大家争吵不休,把人世间闹得昏天黑地。我这次的突然出现,倒使他们重新安静下来,而且言归于好。伏尔甘忙不迭地拐着腿儿,走到他的柜子前,取出了橡皮膏和药膏,亲自为我敷好,要不了多久,我的创伤已经愈合了,他又在我的面前,摆下了一瓶只有神仙才能享用的琼浆玉液,以及其他极品美酒。等我的疲劳稍事恢复,他就把我介绍给他的老婆维纳斯,并再三嘱咐他的老婆,只要我在客观上有所需要,她都得使我称心满意。她带着我来到的那个内房,布置得富丽堂皇,她让我坐下的那个沙发,很可寻欢作乐一番,她那整个体态,犹如天仙般地妩媚动人,她那温柔的心情,又是如此和蔼可亲——总之,这一切的一切,用语言是根本无法描摹的,当我想到这一点,就变得神思恍惚了。
伏尔甘给我详细描绘了埃特那山的一切。他告诉我说,这座山完全是由他烟囱里飞出去的灰土堆积而成的;又说他往往在万不得已的时候,才去惩罚他的下属;又说他在这种情况下,本人已是怒不可遏,便把烧红的煤块向他们身上扔去,而他们却是那样的敏捷灵巧,非但躲过了扔来的煤块,而且逃到了人世间,以摆脱他的羁绊。“我们彼此间的不和睦,”他继续说,“有时候一直持续了好几个月,他们在人世间所造成的气象万千的景象,据我所知,就被你们世人称做‘火山爆发’了。维苏威山同样也是我们的一个工场,把我引到那几去的,是一条海底的通道,它至少有三百公里那么长短。那儿的伙伴同样的不太和睦,所以也有同样的‘火山爆发’。”
我乐意接受这位火神的谆谆教诲,却更高兴跟他的老婆暗渡陈仓,要不是那些幸灾乐祸的家伙,在伏尔甘面前搬弄是非,并在他那善良的心里,煽旺了一股争风吃醋的怒火,那这地府我简直是乐而忘返了。一天早晨,我正准备管那位女神穿衣服,不料伏尔甘连招呼也不打一个,一把将我提到一个很陌生的房间里,凌空放在底下很深的一口井上,他说道:“你这个忘思负义的世人,回到你来的那个世上去吧!”说罢,他不容我稍有反抗,就往井中一扔了之。我不断往下掉去,速度却一刻快似一刻,真把我吓得魂飞魄散,六神无主。然而,等我陡然清醒过来,便感到四肢无力,却发现自己来到了波涛万顷的海里,海水映着阳光,闪闪发光。幸而我从年轻的时候就懂得水性,游泳的各种方式,我都十分娴熟。所以,我犹如回到了自己的家里那样,即使在这惊涛骇浪中,我也是这样的自由自在,呀,在我看来,我目前的环境仿佛在天国里一般。
我纵目四望,但是遗憾得很,我所见到的,无非是一片大海;连我目前所在地的气候,也跟伏尔甘主人的烟囱里大相径庭,感到非常的不舒服。我终于发现在不远的地方,有一块像岩石那样大得惊人的东西,正向着我这边漂浮过来。不久,我已看清楚了,原来那是一座浮游着的冰山。我探索了好久,总算找到了一个登陆所在,由此我爬上了那座冰山,一直爬到了山顶。不过,我从山顶远眺,却见不到一丝陆地的影子,心头感到绝望已极!最后,将近黄昏时分,我这才看见一艘向我驶来的海船。在够得上招呼时,我就大声疾呼;船上人却用荷兰语给我回话。我径自跳入大海,泅水到船边,被他们拖上了甲板。我便向他们打听,我到底在哪儿;而我得到的回答是:南太平洋。这时我方才完全明白。原来我当时从埃特那山掉下来,对直穿过地球的中心,落到了南太平洋;无论怎么说,这条通道要比绕地球一周,那是近得多了。这条通道除我之外,可说还没有第二个人经历过呢,如果有机会再走一遭,那我肯定要全神贯注,把它好好考察一番。
我向船员要来了一些食物,然后和衣倒在床里。但是,这班荷兰人却全是些无知无识的人。我的先生们,真像对待你们一样,我也把这些冒险的经历,实事求是,简单扼要,给这班船员侃侃谈来,不意他们当中有好几位,连船长也包括在内,都流露出一副怀疑的神色,认为我的故事缺乏真实性。他们在船中和蔼可亲地接待了我,我完全在他们深厚的情谊中生活着,所以不管好歹,即使我有诅咒,也得把它藏好在口袋里。
我过后又问他们道,他们到底要去哪儿旅行。他们却回答我说,他们要去开发新大陆,如果我讲的故事凿凿有据,那无论怎么说,他们的目的是毕竟会达到的。我们恰巧走上了库克船长所开辟的那条航道,第二天的早晨,我们直抵博泰尼-拜埃——说实在的,听说英国政府遣送到这儿来的人,并不是罪有应得的小偷,却是有功受禄的大臣,因为大自然在这海岸边上,给他们撒下了最名贵的礼物。
我们在这儿只呆了三天;第四天,在我们启程之后,一场石破天惊的飓风陡然刮来,不到几个小时,船上的几道篷帆全都撕得粉碎,船首的斜樯也断裂倒塌,第二舱的巨大主桅拦腰中断,恰巧倒在安罗盘的船舱上,把驾驶室和一架罗盘砸得稀烂。懂得航海门径的人,心里都很有数,知道经受这次损伤,将会造成不堪设想的后果。我们真是上天无门,入地无路。飓风终于平息了,醒脑的清风却跟着习习吹来。三个月的航程走过了,我们不可避免地走了很大的弯路,这时候,我们陡然发觉周围的事物,发生了异乎寻常的突变。浑身立即感到舒坦而轻松,鼻端扑来一股沁人心脾的芬芳气息;就是大海的颜色,也是有所改观,它不再是绿油油的,却是泛着一片白光。
随着这变幻莫测的景色出现后,我们便望见一片陆地,而且离开我们不远,就是它的一个海湾,我们对着那海湾径自驶去,那海湾又宽阔又进深。它所环抱着的并不是一汪海水,却是味道鲜美的牛奶。我们登上了陆地——原来,这整个岛屿,是块其大无比的奶酪。要不是这特定的际遇为我们安排下这条航程,我们也许真不会有这样的新发现。我们船上有个水手,他天生对奶酪有所反感。所以一踏上陆地以后,他就迷迷糊糊了。等他稍微清醒过来,连忙要求他的同伴,快把嵌在他脚下的奶酪抠掉,同伴们仔细一看,才觉得他说的是实话;真如上面所说的,整个岛屿除去一大块奶酪,旁的什么也没有。岛上的居民,绝大多数是告着这块奶酪为生的,不管他们白天吃去多少,一到晚上,重会长出多少。我们又发现一簇簇的葡萄藤,果实既美且肥,如果往上一压,挤出来的却全是牛奶。居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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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这首诗,长公主会喜欢!
庭院,雪花飞舞。
一袭淡紫长裙的高挑少女,正手持皮鞭,满脸得意地站在院子里,身前的地面上,是一截树枝。
披着同款雪白狐裘的宋如月母女,在丫鬟嬷嬷的簇拥下,站在屋檐下观看。
宋如月笑道:“美骄真厉害,巾帼不让须眉啊!”
其他丫鬟嬷嬷,也都随声附和称赞,赞不绝口。
但当洛青舟踏进院子时,这些声音突然又停了下来。
南宫美骄看到他后,脸上的得意瞬间变成了冷傲,收起皮鞭,扭着翘臀,转身回到了屋檐下。
宋如月脸上的笑容也冷了下来。
只有屋檐下那被秋儿和珠儿扶着的柔弱少女,依旧满脸笑意,眸子里满是柔和。
宋如月带着南宫美骄和一众丫鬟仆人,转身进了屋,在客厅落座。
洛青舟停在庭院,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秦微墨在屋檐下轻声道:“姐夫,进来……”
当洛青舟走到近处时,这柔弱的少女目光柔柔地看了他一眼,低声轻笑:“姐夫,别怕,微墨会保护你的。”
洛青舟:“……”
少女掩嘴轻笑了一下,眼神示意他进屋。
洛青舟只得硬着头皮进去,走到坐在客厅主位的那名年轻美妇人面前,低头拱手道:“岳母大人,您唤青舟,有何吩咐?”
宋如月端着茶杯,低头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方抬头看着他道:“会作几首气势豪迈,最好是志向远大,建功立业,或者国家大事的诗词吗?”
洛青舟毫不迟疑道:“不会。”
“嗯?”
宋如月手中的茶杯一顿,随即又缓缓地放在了旁边的茶几上,目光冷冷地看着他道:“不会?”
洛青舟低头道:“青舟愚笨,的确不会。”
刚刚仔细想了想,他不能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这些诗词可是送给长公主的。
议论国家大事和战争的诗词,可不比那些风花雪月的诗词,万一作的不好,或者其中意思不对,被有心人揪住把柄,岂不是自讨苦吃?
反正他就一赘婿,也没有资格去见长公主,更没有资格去拍马屁,何必呢?
宋如月脸色沉了下来,目光不善地看着他。
秦微墨在一旁柔声开口道:“娘亲,每个人的文采风格不同,姐夫不擅长作那样的诗词,情有可原。刚刚美骄姐不是说了嘛,长公主也喜欢画,微墨可以作一副画,然后自己再想一首诗词题上去。虽然可能有些拿不出手,但总是一片心意,长公主应该不会怪罪的。到时候母亲再送一些别的礼物,锦上添花就是了。”
“哼!”
宋如月冷哼一声,翻了个白眼道:“某些人,养他不知道有何用。关键时候,连个弱女子都不如。”
南宫美骄坐在一旁喝着茶,满脸冷傲,一言不发。
洛青舟拱手低头,没有吭声。
宋如月见他不吭声,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心口气的一起一伏,正要拍桌子发怒时,秦微墨连忙又道:“娘亲,这样,到时候微墨画一幅画,让姐夫写一则小故事,或者写一首借景喻人的诗词。这样的话,应该也是可以的。”
宋如月冷哼讥讽:“他会吗?”
秦微墨看了堂下低头恭立的少年一眼,替他答道:“姐夫会。”
宋如月细柳眉一跳,眯眼看向她。
旁边坐着的南宫美骄,终于开口道:“微墨,你跟你家姐夫很熟吗?连这些都知道?”
秦微墨柔声道:“美骄姐,姐夫才华横溢,不光微墨知道,娘亲也知道。这秦府上下,大家都知道。”
“嗤,别加上我,我可不知道!”
宋如月嗤笑一声,别过脸去。
南宫美骄淡淡一笑:“才华横溢?如果真是才华横溢,不可能只拘泥于一种风格的。即便其他风格作的不好,也是能做出来的。微墨,别被人骗了。”
秦微墨柔柔一笑:“美骄姐,微墨心里有数的。”
南宫美骄蹙了蹙眉,目光重新看向了堂下站着的少年。
模样不错,可惜看着弱不禁风,比其他那些书生并没有多了什么不同的东西。
她是真想不明白,秦蒹葭怎么会跟这样的一个人成亲。
谷坌
更不明白,连身旁这位柔弱小表妹,看起来也被这家伙迷的神魂颠倒。
每次她来这里跟她说话时,都听她在讲她的这位小姐夫,而且每次提起他时,她的眼睛都是亮晶晶的。
仿佛除了这个家伙,她的心里就没有别的话题要讲了。
这家伙真有那么大的魅力?
她怎么看不出来?
“洛青舟!”
宋如月突然严厉发话:“微墨刚刚说的,你能做到吗?”
洛青舟沉默了一下,看向了旁边那個柔弱的少女,正要说话时,南宫美骄突然又道:“文人读书,并非只是为了吟作一些风花雪月的诗词。天下事,国家大事,你们都该关心。我听微墨说了你几首诗词,文采的确还过得去,不过立意都有些小家子气。除了无病呻吟,就是儿女情长。你若是能做一些志向远大,立意于国家的诗词,那才是真正的才子。”
宋如月冷着脸道:“美骄说的不错。洛青舟,你能不能作?”
洛青舟低头道:“青舟不……”
“你要是不能,现在就去我后花园去种花去!以后也不用读书了,好好去当个种花匠,让你那通房小丫头也去,以后你们主仆两人,都不能再踏出后花园半步!”
宋如月横眉冷对,疾言厉色。
洛青舟抬头看了她一眼,突然听到了她心头的话:这笨蛋,我和微墨刚刚还在美骄的面前夸他,现在就要打我和微墨的脸了?他今日要是敢在外人面前丢我脸,我要他好看!】
秦微墨柔声开口道:“娘亲,即便你要姐夫作,也该给他几天时间的,哪有当场要求,就当场要姐夫作的。您……有些欺负人。”
“嗯?”
宋如月转头看向他,怒目而视道:“伱说我欺负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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