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绯红骷髅
“第一个出场的不知道是谁。”
林雨霞默默的掏出了一个相机,准备拍下阿特哥多重婚礼的场面拿回索契给朋友们瞧瞧,顺便拿陈晖洁的照片给他爸看看。
不过一想到看到这些照片妈也可能会催,她又有些犹豫了起来。
是另一边的桌子上也是挺热闹的,但是老鲤却是觉得如坐针毡。
不外乎其他的,就是同桌的宁侍郎的视线很刺人,毕竟本该承受这视线的梁某人被叫去报幕了。
“不过只能说是特列斯先生么,我实在是觉得有些......奇妙。”
吽不好评价这什么多重婚礼的情况,只觉得有些挺怪的。
“唉,这就是阿特哥流窜到上流社会之后学到的歪风邪气,让人害怕。”
阿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就像是家里的孩子学坏一样的语气让老鲤不知道该从哪开始吐槽。
“不过我觉得与其是让其他人患得患失,一起举办婚礼不也挺好的吗?”
不不不!哪里好了!槐琥这丫头是被谁荼毒了吗!?
没想到自家的‘闺女’居然接受了如此的后宫思想,老鲤一时之间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于是将目光投向了明明是自己的婚礼,却在和新人之外的女性扭打在一起的特列斯。
不过察觉到了老鲤视线的特列斯只是微微一笑,竖起了大拇指。
不!你一副好像是懂了什么一样的表情什么鬼啊!
不一会儿,老鲤的桌上被送来了两碗烂肉面。
“????”
“大叔,都还没开始呢你就肚子饿了?”
“鲤叔,等会又不是没有饭菜可以吃.....”
“所长,没事的,大家其实也不会在意你在这里吃面。”
“不是....”
老鲤很想说,他没有想吃面啊!?
不过放在桌上凉了挺浪费的,还是吃了吧。
总比应对宁小姐那视线来的要好,就算她瞪着自己梁洵也不会回桌子这边接受她的暗示。
而他老鲤也不可能催好友回这边来,不如说他有种梁洵就是为了逃避来自于宁小姐的催婚光波才逃开的感觉。
“梁大人,我很好奇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按理来说,自己应该是在天师府处理关于钦天监还有邪祟案的后续问题才对。
“大概是因为这里没有天师府代表吧。”
“新任监正不是吗?”
麟青砚看着那边和陛下、文月夫人坐在一桌的憔悴男人,说实话那桌看上去有些可怕,她可不想过去。
“陈大人是作为新人的家属来的,你看那桌不都是。”
“.........................”
麟青砚看了一眼,发现有一说一,确实都是新人家属,除了憔悴的陈青鸢看着让人还行之外,坐在那桌的其他两个人都不太好对付。
“那么阁下又是为何接受了报幕的工作?是因为你那桌的宁侍郎么?”
“梁某不知道大理寺少卿的意思。”
“哦,那就当我没问。”
反正梁洵和宁辞秋的事情她其实本来不太明白,但是太合这家伙明明看上去是个老实人却总喜欢讲一些花边新闻,搞的她和左乐公子都知道了这两个人的关系。
不过看上去挺让人着急的。
“不过我倒是找到了案子的线索之一。”
麟青砚死死的盯着和左宣辽父子坐在一桌的燕来年,他早年与陛下一同逃离京城,在江南的一家豪族之中借住躲藏,而那豪族灭门之后的幸存者之一,和煌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只是她声怯不明白,煌的生辰究竟和那些隐藏起来的东西有什么样的联系。
不过她还是想借着这次的青君归炎祭,去找大师尊求一下结果,那段生辰,在大炎究竟意味着什么。
“燕兄,麟少卿盯着你呢。”
“我知道,大概是关心她手头的案子。”
“案子?”
左乐对此也有了兴趣,虽说接下来他的仕途是走向兵部,可毕竟出身军候之家,倒也不会让人觉得奇怪,但是成绩作为秉烛人的执剑人,他对查案办案还是有些兴趣的。
“几桩涉及隐秘的无头案,左乐你应该接触过。”
“岁兽化身?”
“不...是和‘隐秘’有关的。”
——隐秘!
左乐瞪大眼睛,在某种意义上这种事情比起岁兽化身的性质还要恶劣,他记得那是会跟特定的名词之类的事件扯上关系,一旦有人得知,或者说出了某些特定的名词,就会被隐秘之物找上门来。
“至于和隐秘有关的案子,则是天师府的范畴之中,麟青砚对此事关心,也是有理由的。”
“可燕统领,若是隐秘之事涉及了您,这事情应该没那么简单吧?”
“这件事情,和陛下有关,燕某只能言尽于此。”
“看来不能继续深入了,只能看麟丫头自己了,哈哈哈哈。”
经历了柳相如一事之后,左宣辽也知道自己的实力恢复了许多,但也明白了有些事情也不是他这样的武夫可以随意掺和的。
这次多重婚礼的明面之下,恐怕涉及的一些事情,没那么简单了。
647.一心一意特列斯(二合一章节)
“所以什么时候给我弄一身?”
看着被诗怀雅带出来身穿嫁衣的陈,特列斯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听着煌那有些羡慕的语气。
“你想什么时候?”
“回索契就搞起来?顺便给黑也弄一身?”
“你还真是念念不忘你的好姐妹啊。”
“你不乐意?”
“不,我只是觉得要真一起搞起来我在大家的眼中风评一定会急转直下吧。”
特列斯一直以来在众多人眼中是和复数女性保持暧昧关系的渣男,但是一旦结起婚来,那恐怕就变成了多重婚姻的混蛋了。
虽说他不是特别在意自己外界的凭借,可总被人指指点点也不太好受。
“你还在意这个?”
“那倒不是,就是觉得,将来的坏影响,不可估量啊。”
“哦,那就在去谢拉格之前搞定好了,要不然大家一起去谢拉格,就当蜜月旅行?”
“你还真不介意啊?”
特列斯顿时觉得眼前的猫猫如此耀眼夺目,真的,要知道爱情都是自私的,可煌这样愿意与好姐妹分享爱情的无私态度真的是让特列斯觉得相形见绌,他的脸面,又如何呢!
“反正丢脸的是你,也不是我们。”
“咳咳!你就不能让我稍微感动一下吗?”
“其实嘛,我倒觉得能和大家一起分享快乐一直都是一件好事,而且你这家伙几乎都把当渣男这几个字写脸上了,大家要是讨厌你的话,直接离开就是了,又何必搞什么多重婚礼呢,特列斯,你是个不可思议的家伙,明明有时候让人觉得挺讨厌的,可到头来,却还是让人不想去忽视掉你。”
“那自然是因为我是个好男人了。”
“好男人可不会想着妻妾成群。”
“不,我觉得你要称之为男人的梦想才对。”
“是是,所以你还不上台去吗?听说是和陈警官假结婚对吧,搞那什么政治方面的考量之类的?”
“差不多吧,不过今天嘛,就整点乐趣十足的婚礼好了,让来客们开开眼!”
拍了拍手,用手抹过自己的头发,将其从纯白变成了乌黑,斑驳的双角化作粉尘消散,鸟羽般的耳朵从头发两侧长出,摘下那标志性的小圆墨镜,特列斯摇身一变就成为了那行骗用的马甲林夕年。
乌黑的双目带着些许的惬意。
“林大人。”
“有劳梁大人屈尊为在下当个司仪了。”
“嗯,接下来应该是没梁某的事情了。”
梁洵看了一眼自己好友那一桌,也是点了点头之后,将手中的话筒递给了特列斯。
“感谢今日的各位来宾,为林某人和晖洁的婚礼到场,不胜感激,在下林夕年,早年蒙龙门魏长官看中提拔进入近卫局,与爱妻相识,虽然磕磕碰碰,也走到了如今步入殿堂的时刻.........”
台下的景怀听着特列斯讲着那煞有其事的《我和我的美女上司的恋爱历史》这样的伪造故事只觉得鸡皮疙瘩直起。
“要不是我看过情报我真信了,这位幕僚兄可真能瞎编。”
“哎呀,难道不正是这样的事情吗?”
文月夫人听的津津有味,有的时候她也真是有些赞赏特列斯先生这种张口就来的能力,至于陈的亲友团那一桌则是觉得鸡皮疙瘩直起。
“我说小塔,你就不觉得瘆得慌吗?”
诗怀雅听着那台上的林夕年一口一个爱情往事说的起劲的,实在是觉得这无中生有挺不自在的。
“还行,我觉得挺有趣的,不过看晖洁那颤抖的样子估计是打算揍特列斯一顿了。”
纯种乐子人塔露拉自然是愿意看个乐呵,一旁的诗怀雅甚至觉得粉肠龙有些可怜了。
“我听着都想打他一顿了,那都什么跟什么啊,什么我和美少女傲娇上司的青春恋爱史。”
“你不爽大概是因为阿特哥话里头的陈晖洁跟别人一样。”
“确实,不过要真想象一下晖洁那死板的性格和人谈恋爱我也是想不到的,所以就当听故事好了。”
“但是啊....”
而就在姐妹几个讨论的时候,台上讲的乐呵的特列斯感觉到自己背后有什么硬物抵住了自己。
“再瞎说我就拔刀了。”
“呃....姑且是要走个铺垫吧?晖洁。”
——铮!
赤霄剑鸣,似乎在为可以饮血跃跃欲试,特列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虽然他的确是想整点花活,不过看样子陈警官脸皮挺薄的,要不然他还想继续编个什么新警察故事的....
“唉,我明明是在给大家带来快乐,不过算了。”
特列斯维持着自己脸上的表情,一边和陈交流,一边继续勇者流畅的语调结束了这次致辞。
“你要不要说两句?”
“不了,随便让人拍个照就结束吧。”
“唉,看来你真没什么兴致。”
“我本来就对这件事情没什么兴致,与其想这个,我倒是对刑部堆积的一些案子更感兴趣。”
“您这是什么工作狂魔啊。”
忍不住挠了挠头,特列斯结束致辞之后,也是拍了拍手。
“那么,闲话和开场白就到此为止,毕竟在座的各位对这婚礼也算是心知肚明,所以我也给大家准备了一个特别节目,毕竟就这么搞下去的话就显得这个婚礼还挺空洞的。”
说着,特列斯缓缓闭上双眼,再次睁开的时候,便闪烁着幽幽的紫色光华,紧接着,他从袖口抽出一副山水画卷。
“来试试意识操作和空间技能的组合拳吧,各位。”
一瞬间,就在所有的意识被那紫色光华夺取意识的那一瞬间,下一秒他们所见之物,就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原本还算热闹的府邸变成了一片寂静的幽色长廊,冷色调的砖石和那满布繁星的道路之中,特列斯则是褪去了那伪装的外貌,穿着有些单薄的长袍站在了走廊的尽头,至于他身边的陈,此刻则是换上了一身和那身嫁衣相仿,但是款式略显宽松。
“?!”
手中的赤霄已然消失不见,而不远处有些发愣的宾客们也是回过神来,燕来年当即想要破开这幻象的时候,就被左宣辽握住了手腕。
“左宣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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