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元的浪客 第183章

英落发了一会呆，突然向无名问道：“卡巴内是什么时候出现在的？”

无名正惊讶光团消失呢，听到问话想了想说道：“从现在算起，有二十年了。”

英落又问：“那我呢，我是什么时候从天上掉下来的？”

“我又不是四方川家的人，我怎么知道。”无名嘟囔了一句，但还是说道：“不过我听菖蒲说，你好像也是二十年前掉下来的。”

“都是……二十年吗？”

无名一愣，也奇怪的说道：“对啊，都是二十年，真是巧啊！话说，你不会跟卡巴内有什么联系吧？”

“我有一些头绪，但还没法确认！”英落说道：“我需要更多的信息源，更多的卡巴内……”

无名撇嘴：“卡巴内对你不算什么，但我可不喜欢那种丑陋的东西，更多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她话音一落，车厢的闸门就被打开，紧接着一个人就被推进来，正是挺着大肚子的信乃，眼看她就要跌倒，无名一个闪身扶住了她，对门外的人大骂说道：“混蛋，你不知道她有身孕吗？动作给我轻一点啊！”

那人冷笑一声：“哼，你们也只有现在能猖狂一下了！”说着他就砰的一声关上了门，传来齿轮转动的声音。

无名透过门上的小窗对着外面怒目而视：“为什么要锁上门，菖蒲不是说好不再限制我们的自由吗？”

外面的人还未答话，信乃就皱着眉头，神色痛苦的说道：“菖蒲小姐……她已经被家老们夺权了，现在控制甲铁城的，是家老们组成的六头领！”

英落无奈道：“逃难的路上还不忘抢班夺权，这群人也是心大啊，该怎么说呢，人类的劣根性吗？”

“再怎么样，也比你这个自私自利，装神弄鬼的女人强！”生驹出现在门外，声色俱厉的喝道：“把卡巴内的解药交出来！”

“解药？”英落摊手：“那种东西，怎么可能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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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你会生孩子吗？

“卡巴内又不是病毒，所以根本不可能存在解药，卡巴内化也是不可逆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控制，最好的结果就是如同无名和信乃一样，在保有人类意识的情况下，变成介乎人类和卡巴内之间的卡巴内瑞。”

这是英落解读卡巴内携带的信息后，才得出的结论，基本上不存在错误的可能。

但真相往往的残酷的，至少生驹就不能接受，他大喊说道：“别撒谎了！根据我的研究，卡巴内就是一种病毒，会随着血液流经全身，如果连大脑也被侵蚀，就会变成毫无理智的怪物！既然是病毒，那肯定就有解药，要不你怎么可能把那个孕妇救回来？”

“研究？”英落纳闷道：“你一个搞机械的蒸气工匠，竟然还懂生物学？你这么强，干嘛不去拯救世界啊！”

“别岔开话题！”生驹听出了英落语气中的嘲讽，他大叫道：“既然你拥有解药，为什么不拿出来？你难道不知道那些因卡巴内而失去亲人，失去家园的人是多么可怜吗？”

“可怜是很可怜，但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拯救值得拯救的人！”英落懒洋洋的说道：“先不说我没有解药，就算有，为什么凭你一句话我就要拿出来啊，我拯救了世界，我又能得到什么？”

“在全世界的安危之下，个人的得失又算得了什么？你如果拿出解药，自然能赢得大家的感谢！”

“感谢？我不需要！”英落摇头：“如果我愿意，不用说我也会做；如果我不愿意，谁也强迫不了我。按照道理，我是全世界人民的救命恩人，你们应该当牛做马偿还这个恩情才对，怎样，是要让我当世界之王吗？”

“那真么可能！”生驹大叫道：“你救了所有人，但并不意味着人们就要变成你的奴隶，你不要异想天开了！”

“异想天开的是你啊，少年！”英落摇头说道：“无缘无故要求别人做出奉献，却不打算支付任何报偿，这种人在一般情况下叫做强盗，只不过强盗是用武力来威慑别人，而你用道德和大义，乍一听你说的好像挺有道理，但实际上两者并没有区别。如果你是卡巴内的感染者说出这些话我还能理解，毕竟生命是人的基本权利，即使卑鄙些也不是不能理解。但你并没有被感染，仅仅是站在无关的角度上叫喧着让我交出解药，你不用付出任何东西，就可以获得良好的名声，这种慷他人之慨的行为，说起来真令人讨厌呢！”

“我、我才不是！”生驹胀红着脸大叫道：“我是真的希望能消灭卡巴内，如果是要奉献的话，不论是什么，我都会毫不犹豫！”

英落眉毛一挑：“真的？”

“当然！”

“好，虽然我没有所谓的解药，但我的确有办法消灭卡巴内，如果你能做到我说的事情，那我就替你完成这个愿望！”

生驹大喜：“好，我答应你！你要什么？哪怕是我的命，我都可以给你！”

“我要你的命干嘛？”英落摇头：“我要你做的很简单，只要你杀光甲铁城上的所有人，我就去消灭全世界的卡巴内！”

“什么？”生驹大惊失色：“这是咱们两个的约定，为什么要牵扯别人？”

“的确是咱们两个的约定啊。”英落说道：“我要的就是你的良知！你之所以惊讶，是因为这件事违背了你的良知，你要做的也仅仅是把良知抛弃，化身野兽而已。男人，女人，小孩，老人，统统杀光，别担心无法做到，我可以给你足够的力量，用甲铁城上的人换去整个世界，怎么看你都是赚大了啊！”

“这种事情，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做的出啊！”生驹大喊一声：“你是在骗我，等我杀光了所有人，你根本不会交出解药！”

“如果你照做了，我虽然没有解药，但我会依照承诺消灭卡巴内。”英落叹息说道：“我并不是在骗你，是你单方面拒绝了我的提议，在全世界和你的良知面前，你为了自己，抛弃了世界，知道了吧，你其实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伟大！”

生驹痛苦的抓着头发，浑身颤抖：“不是……不是的……其他的事情，哪怕我的生命也可以，但唯独这件事……”

“同一事物在不同人眼中的价值也不同，你不能以你的价值观去要求别人做你认为理所应当的事情，因为这在别人看来很可能是无法接受的要求。”英落耸耸肩：“至少我还会支付给你认可的报酬，而你却仅仅用一句感谢就把我打发了……怎么说呢，少年，你天真到了自大的程度啊！”

生驹一屁股坐到地上，口中不知嘟囔着什么，犹如是犯了癔病一般。

另外几人一脚将他踢开，吐了口吐沫，不屑的说道：“不知道你们在废话些什么，让开，我要断开车厢的连接了！”

一人掏出甲铁城的主钥匙，打开车厢之间的铰接盖，插了进去，只要轻轻一扭，就可以断开最后一节车厢。

无名从门上的小窗看到，愤愤大叫道：“混蛋，这里面还有人呢！”

但外面的人都是嘿嘿冷笑，完全不为所动。

无名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看英落还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气急说道：“喂，你本事那么大，不出面阻止他们吗？”

“为什么要阻止？”英落无所谓的摆摆手：“顶多是没有顺风车可以坐而已，只要顺着铁轨，总能找到人类的聚集地，至于卡巴内……那种东西在我面前毫无意义！”

“呃……”无名彻底无语，嚣张的人她见得多了，这么嚣张的还是头一个，更重要的是，人家还真的一点没吹牛，完全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啊……无名感觉一阵无力，捂着脸坐到地上，无奈的说道：“好吧，请您到时大发慈悲，拉小女子一把！”

“呵呵，没问题！”英落竖起了大拇指，又看向信乃说道：“你的脸色不太好，没事吧？”

“没、没事！”信乃强笑说道：“就是被赶下床的时候吓了一跳罢了。”

英落耸肩道：“这也没办法事，谁让甲铁城是人家的呢。不过现在好了，他们拒绝了我们，我们也没必要再为他们操心，等到了下个城塞，我们就先安顿下来，至少让你生下孩子再说。”

信乃十分感激：“真是太感谢了，您不仅救了我，还处处为我们着想，真不知小女子何德何能，能受到您的照顾真是三生有幸！”

英落笑着说道：“别多想，这一切完全是你自己凭本事得来的，安心的接受就好！”

“我自己的……本事？”信乃奇怪的重复了一遍，她一个只会持家待孩子的女人，能有什么本事，她刚要开口询问，却听见车顶咚咚咚的传来一阵乱响。

“这怎么回事，下冰雹吗？”英落纳闷道。

无名和信乃突然浑身一震，无名从身后掏出了两把红色的蒸气短铳，紧张说道：“是卡巴内，看来有人要倒霉了呢。”

话音未落，就听见外面传来几声惨叫，透过门上的小窗可以看到，本来正在解除车厢铰接的几人，已经被数只卡巴内撕成了碎片，其中有一只卡巴内身材高大，手中还拿着两把长剑。

英落挑了挑眉毛：“这东西还会使用武器呐？”

“是盗技种！”无名严肃说道：“在长久的杀戮中学会了人类的技巧，过分强大的特殊存在！”

“哦？”英落打量了一眼，没怎么放在心上，对她来说，再强大的卡巴内，都无法威胁自己。

生驹因为被踢到一边，反而躲开了卡巴内第一波攻击，此刻看到盗技种在向自己走来，冷汗刷的一下就布满了后背。但他咬咬牙，还是拿着自己发明的“贯筒”站了起来，大叫说道：“我并不是说说而已，我也是可以战斗的！”

说完，他大吼一声，向盗技种冲去，但刚跑没两步，一道白光就扑面而来，他下意识抬手挡去，就感觉一阵大力涌来，仿佛是被锻锤击中，飞出去狠狠撞在车厢上，鲜血从他嘴角溢出，抬手一看，自己辛苦发明的贯桶，已经被盗技种一刀切成了两半！

一股寒意从生驹身上升起，若是一般的卡巴内，他或许还有战胜的可能，但面对具备了卡巴内体质和人类技巧的盗技种，他根本不堪一击，连近身的机会都没有。

说到底，他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蒸气工匠而已，或许在学识上高人一筹，但说起打斗，他给真正的战士提鞋都不配！

盗技种歪着头看了他一会，一步一步的慢慢走到他身前，在骇人的威势下，生驹连站都站不起来。眼看对方抬起了手中长剑，他唯一能做的，也仅仅是闭目待死！

“砰砰砰砰！”清脆的枪声在狭小的车厢内响起，盗技种急忙躲闪伏低了身子，放弃了生驹对着另一边的厢门发出低沉的吼声。

是无名透过门上的小窗开枪，在关键时刻救下了生驹。但小窗过于狭窄，射击角度有限，所以盗技种一伏下身子，她就无法瞄准。

“喂，还傻愣着干嘛，快跑啊！”无名对着生驹大叫道。

生驹这才反应过来，一咬牙爬了起来，捡起掉在地上的主钥匙向外跑去，临走前还不忘喊道：“你们等着，我这就叫人来救你们！”

“真是个傻瓜！”无名不屑笑道：“这个时候谁还能顾得上我们，那些胆小鬼的眼中只有自己！”说完，她开始在车厢上敲敲打打，发出叮叮咚咚的响声。

英落问道：“你在干什么？”

“找一处薄弱点突破出去，从车顶赶到前面。”

“嘿！”英落坏笑道：“你嘴上对这些人恶言相对，但实际上还是很关心他们生死的嘛。”

“才、才不是！”无名羞怒说道：“我只是要杀卡巴内而已！”

“啧，真是教科书一般的傲娇啊。”

“你这家伙……”无名气的脑仁疼：“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如果我不出手的话，很多人都要死啦！”

“是啊，很多人都要死。”英落摊手：“但那与我有什么关系？是他们先放弃我的吧，那我放弃他们有什么错？”

“都这个时候，你就别再赌气了！”

“我可没有赌气，他们也没有让我赌气的资格。”英落平淡说道：“四方川家收留我二十年，我在显金驿帮菖蒲登上甲铁城；他们好心留我在车上，我在水塔那里提前向他们示警，该偿还的恩情我都还了，现在他们与我无瓜无葛，是生是死，各安天命而已。”

无名一愣，接着苦笑摇头：“看来你的确不是神灵呢，神灵可没有你这么无情！”

“相信我，神灵要比你想象的更加无情！”英落又问道：“你要去救人我不会阻拦，看在你我相识一场的份上，如果你死了，我会替你收尸的，你觉得葬在树林好还是葬在山岭好？我觉得山岭好一些，视野比较宽阔……”

无名听了脸色一黑，大叫说道：“不论哪里都不要！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啊，我还没活够呢！”

“啧……”英落遗憾的说道：“真可惜，我都替你想好坟墓的造型了！”

“赶快把那东西从脑子里面扔掉啊！”无名喘着粗气，小胸脯一起一伏的，明显气的不轻。

英落还想再调戏两句，但信乃的一声呻吟，吸引了她的注意。

扭头看去，信乃脸色苍白，大滴的汗水顺着额头滑落，秀美的面容因痛苦皱成了一团。

英落吓了一跳，连忙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

“没、没有！”信乃的痛苦中透出一丝期待，无奈中又透出一丝幸福，她捂着肚子说道：“我想，我是要生了！”

“啊！”英落和无名惊呼一声，都围了过来，想碰不敢碰，想摸不敢摸，紧张的不行。

英落突然扭头向无名问道：“你会生孩子不？”

无名一愣，小脸一下变的通红，娇羞说道：“我特么才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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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绝望之中的浪漫

不论是英落还是无名，都没有生孩子或者帮人接生的经验，两人能毫不犹豫的斩杀敌人，但面对新生命的降临，却意外的紧张。

“那个……”英落看着痛苦不已的信乃，一脑袋白毛汗，连忙对无名说道：“你在这里照看信乃，我去前面找人帮忙。”

“前面，门锁着你怎么去前面？”无名话音刚落，就听砰的一声，车厢的铁门被英落一拳打飞出去，连手腕粗的金属门栓都被蛮力撕裂。

在无名目瞪口呆之中，英落扭头：“你说啥？刚才声音太大，没听清。”

无名咽了口口水，摇头：“我说……路上小心！”

“哦，你也是，小心卡巴内跑进来，照顾好信乃！”英落说着摆摆手，想前方的车厢走去。

虽然灵魂虚弱，但肉体实际上早就恢复了，英落并不缺少力量，只是单纯的懒着不想动而已。

盗技种追着生驹而去，算是逃过一劫，英落一路向前走去，狭窄的车厢中狼藉一片，鲜血的味道浓重的令人作呕，无数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车厢中，浑浊的双眼中尽是恐惧与惊慌。

“一只卡巴内的尸体都没有，看来是完全没有反抗呢，真是的，明明在人数上占有优势，反而成了被屠杀的一方吗？”英落摇摇头：“算了，本来就只是一些平民，没必要苛责他们。”

随着话音落下，应是尸体的存在却诡异的动了起来，先是眼珠，然后是四肢，最后死去的人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心脏外包裹着一层钢铁皮膜，散发着代表了不幸的红光。

卡巴内并没有碾压人类文明的战斗力，它们的可怕之处在于无可奈何的感染性，任何敢于对抗它们的人，最终将变成它们的一员，用混雪球的方式增殖，直到用庞大的数量将人类彻底压垮！

英落在狭窄逼仄的车厢里被数十只卡巴内包围，她非但没有惊慌，反而还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对方：“原来如此，被卡巴内杀死的人，会制造出取代大脑的新组织，所以很快就会卡巴内化；而被咬伤侥幸逃脱的人，会改造宿主的大脑，所以就像信乃那样存在一定时间的潜伏期。这样说来，虽然都是卡巴内，但从尸体变来的和被咬伤之后变成的，完全是两种不同的东西嘛。”

“嘿，将死物同化，对生者改造，这种污染方式莫名的熟悉啊。”英落看着四周蠢蠢欲动的卡巴内，笑着说道：“再联系你们与我都是二十年前到达的这个世界，让我莫名想起了某个丑陋的东西啊！”

英落眼神一凛，冷冷说道：“深渊吞噬者，是你吗？”

仿佛是回应一般，卡巴内们齐齐发出刺耳的尖叫，挥舞着扭曲的肢体，向英落猛扑过来！

“看来答案已经很明显了。”英落打了个响指，卡巴内们犹如被按下了定格建，保持着疯狂的模样，被定在了半空，这一片的时间已经被英落封锁，每一只卡巴内都变成了被琥珀包裹的小虫，失去了未来。

“本来是应该抽取你们的信息仔细研究一下的，但考虑到我还有事在身，这次就算了吧，毕竟你这种东西外面还有不少！”英落说着，大手一挥，所有卡巴内立刻变成一堆齑粉，从原子层面上被破坏的干干净净。

英落沉吟了一下，自言自语的说道：“看来深渊吞噬者应该是跟我一同穿越到了这个世界，不过强度略弱，大概跟过来的只是一小块碎片吧，否则连拥有神之意志的真神都能污染的深渊，没理由二十年都无法毁灭普通的人类文明。”

说着，英落打了个哈气，精神也越发的疲惫，她揉了揉眼睛，无奈的说道：“卡巴内的问题算是搞明白了，但我这种状态又是怎么回事？只是动用了一下七感，就累的想要立刻睡过去，看来接下来的战斗只能使用肉体的力量了。”

从车厢的角落找到一把长剑，英落边打着哈欠，懒洋洋的向前面走去。

就算只凭肉体力量，区区卡巴内也不可能是英落的对手，虽然金属皮膜的坚固度很高，但在二重劲之下跟纸糊的也没什么两样。英落就这样一路走一路杀，渐渐的卡巴内越来越少，似乎是车厢里的人已经提前避难，再走过几节车厢，已经可以听到前面阵阵枪声。

英落推开厢门，果然看见大群卡巴内正聚集聚集在这里，向金属挡板后面的武士们进攻，武士们虽然奋力反抗，连连扣动扳机，但与其说是杀敌，不如说是用铅弹射击产生的动能，将卡巴内推回去……心脏才是卡巴内的弱点，但心脏外面的金属皮膜，并不是铅弹能够击穿的，哪怕是有麦克拉奇机关这种黑科技提供动力也不行！

虽然在动力源上蒸汽枪甚至可以媲美二十一世纪的现代枪械，但这个时代的材料学和物理学等诸多学科，还停留在工业革命的萌芽时期。

就像原始人拥有石油，也只能用它们来烧火取暖，而不能造出飞机飞上天空。

眼看武士们节节败退，一个人突然大喝一声从钢铁挡板后跳出，正是菖蒲的贴身护卫，武士来栖！

他没有使用蒸汽枪，而是手持长剑，靠精湛的剑术与卡巴内周旋，把它们从车厢上的破洞中打下去。狭窄的车厢中来栖辗转腾挪，曾经被弃之敝履的剑术此刻却成了救命稻草，比起远距离的射击，近距离的肉搏更让他热血沸腾，卡巴内在精神和肉体都饱经磨练的剑客面前，犹如是孩童般不堪一击，来栖高高跃起，在空中漂亮的转身，跃过了卡巴内的头顶，汗水顺着下巴滑落，洒在了卡巴内的脸上，雪白的刀光闪现，来栖大喊一声：“六根！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