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元的浪客 第186章

“为了让世界重回安宁！”众人齐呼一声：“六根清净！”

当为难之时，总有人挺身而出，诞生可不思议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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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飞驰的甲铁城

在下一个驿站，菖蒲用贯筒的设计图换取了足够的物资，并让不愿战斗的人获得了这里的居住权，然后甲铁城便一尘远去，目标不是现存的驿站，而是那些被毁灭的驿站，那里聚集着大量的卡巴内，是最有可能诞生黑色怪物的地方。

在常人眼中，这无疑是飞蛾扑火的举动，是自取灭亡的疯狂，但平庸之人永远无法理解胸怀壮志之人，他们或许是构成世界的基石，但世界能达到何种高度，却最终要由这些疯狂之人来决定。

两者缺一不可，互相依存，不存在高低之别，只是是两种不同的生活方式而已。

选择战斗之人，无需赞扬，因为他们是为了自己在奋斗；

心生退缩之人，无需贬低，因为他们并没有因此伤害任何人。

他们只是选择了他们想要选择的生活，不论将来如何，都是自作自受！

通过解析从黑色怪物体内得到的深渊碎片，英落得到了两个讯息，一好一坏，好的是深渊吞噬者在这个世界中严重退化，感染性和狂暴程度远不如当初；坏消息是这种情况是深渊吞噬者自主改变的结果，是为了在这个世界中能更好的传播，而主动发生的退化，这意味着深渊吞噬者具备一定的思考能力，虽然智商不高，但比起之前那个只知道硬莽的怪物，现在的深渊吞噬者要更加的狡猾。

深渊吞噬者就像是一种外来细菌，会引起世界免疫系统，也就是抑制力的反击。为了保护自己，抑制力会诞生一种能与之抗衡的产物，比方说如同黑科技一般的跨时代蒸气技术“麦克拉奇机关”，正是因为这个，人类才能在十八世纪这个工业才刚刚萌芽的时期，对抗滔滔不绝的卡巴内狂潮。

现在世界与深渊正处于一个微妙的平衡状态，深渊无法吞噬世界，世界也无法排除深渊，两者互相争斗，比起只知道被动反击的世界抑制力，深渊的目的明确，并且行动力十足，它率先做出改变，主动削弱自己的感染性，降低自身的威胁等级，甚至还给混乱的自己披上了一层秩序的外衣，主动暴露在人们的眼前。

这件秩序的外衣，就是被人们所观察到的“卡巴内病毒”！

生驹并没有错，卡巴内的确是一种病毒，但这只是凡人观测的结果，是深渊想让人们观测到的结果。深渊看中了人类的自我毁灭性，它期望借助人类的手来传播自己。

它就像是一朵美丽的花，而人类就是蜜蜂，在采摘花蜜的同时，也将花粉扩散开来！

人类与卡巴内结合而成的卡巴内瑞，无论是身体素质还是大脑的开发程度上，都要远超一般人类，如果不考虑吸血这一小小的瑕疵，可以说是犹如神迹的超进化！人类渴望力量，也会因力量而不择手段，在这样神奇的作用之下，自然会有人开始研究深渊，包庇深渊，认可深渊，崇拜深渊……这样一来，深渊也就得以扩散！

“利用人类自身的贪婪吗？”英落挥手将手中的深渊碎片彻底从信息层面上删除：“的确很聪明，只可惜这世界的外来者并不只有你一个啊。如果说你是病毒，那么我大概就是杀毒软件了吧，甲铁城上不仅有卡巴内瑞，也有卡巴斯基呢！”

轰隆一声巨响，吸引了英落的目光，这座驿站曾是以养殖和畜牧业为主，有大片的草场和畜棚，现在畜棚已经化为废墟，其中隆起一个巨大的黑影，大地因此龟裂，慢慢的站起了一个外表酷似黑熊的巨大怪物！

“所有人注意！”半年多的战斗让昔日柔弱的菖蒲也多了几分坚毅，她此刻手持蒸气驱动的弓箭，大声的呼喊道：“融合群体已经出现，全员后退，准备迎接光明皇帝入场！”

“是！”众人有秩序的后退，卡巴内也被融合群体吸收，所以并没有敌人阻拦他们的脚步。

“喂！”无名对着英落大喊道：“你还偷什么懒，快干活啦！”

“是是，我可真是劳碌命啊！”英落说着站了起来，路过菖蒲身边的时候小声说道：“回来跟我学剑吧？”

“啊？”菖蒲一头雾水的眨眼。

“不会近战，可不算一名合格的弓兵哦！”英落开了个小小的玩笑，然后纵身跳下了甲铁城，光明皇帝突破空间，如一道流星般与英落相撞，接着爆出强烈的光芒，纯白的甲胄覆盖了英落全身，四对巨大的剑型翅膀展开，接着流光一闪，光明皇帝从所有人头顶飞过，引起一阵欢呼！

英落毫不犹豫的冲向兽型融合群体，凌厉的剑气在前开路，直接刺穿了那颗蓝色的心脏，在一阵哀嚎之中，融合群体轰然崩落，英落手中拿着一小团黑色液体，正是深渊吞噬者的碎片，下一刻，她双手一握，黑色液体瞬间蒸发，代表它的信息被英落彻底删除。

在常人眼中，是英落手中爆出了耀眼的光芒，虽然不明白其中的具体意义，但他们知道，自己的世界又安全了一分！

“六根清净！”

欢呼声再次响起，武士们高举长剑，枪手高举长枪，蒸气工匠举起了手中的扳手，女人们甚至举起了手中的扫帚和锅铲，就连甲铁城也鸣响了代表胜利的汽笛，所有人都在贡献着自己的力量，并一点点的实现着共同的愿望！

过上和平安宁的生活……就算我不行，也希望我的后代生活在那样的时代！

他们的确不需要赞扬，但理当奉上敬佩！

“清点伤亡，伤者中愿意成为卡巴内瑞的请前往最后一节车厢，等待英落大人的净化；想以人类之躯休憩的，请放心前往极乐之地，我们会秉承诸位的意志，还世界和平安宁！”

英落可以将被卡巴内咬伤的人固化为卡巴内瑞，但在有了选择之后，情况却出人意料，大多数人更愿意以人类之躯死去，只有一小部分年轻人愿意转化为卡巴内瑞。

不管选择如何，都是些值得尊敬的战士，这座驿站前多了几座新坟，在献上祈祷和美酒之后，菖蒲站了起来：“用信鸽通知幕府，派人来接管这座驿站！”

“是！”生驹应了一声，他现在已经是技术顾问兼秘书的存在，虽然来栖对此有些意见，但在他担任了一天菖蒲的秘书之后，就再也没有表现过不满。

现在的菖蒲可不是半年前那个柔弱的女子，她的名字和甲铁城在整个日本流传，犹如传奇一般，仅仅半年时间，就收复了数座被卡巴内攻陷的驿站，甚至连强大无比的融合群体都能消灭，这份功绩让她名声大振，无数驿站向她发来或邀请或求救的信函，当她的秘书，可不是来栖一个玩惯刀剑的武士可以应付的。

“菖蒲花啊，据说是一种在雨中会开的更美的花呢。”英落轻笑一声：“就像雪代巴一样啊……”

甲铁城上，负责后勤的鳅向菖蒲汇报道：“菖蒲大人，车上的粮食和装备都已经接近临街点了，需要补充！”

菖蒲点点头，又向生驹问道：“最近的驿站在哪里？”

生驹查看了一下地图：“西北方的倭文驿，那里以粮食为主业，应该能很好的补充我们需要的物资。”

“刚好，已经快要七夕了呢。”菖蒲笑着说道：“就在倭文驿度过一个悠闲的节日吧！”

“是！”

甲铁城飞驰在铁轨之上，汽笛鸣响，黑烟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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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来自七夕的问候

倭文驿的民众对甲铁城的到来无比欢迎，毕竟恰逢乱世，能有强者庇护，是天大的好事……哪怕这强者过两天就走也是一样。

甲铁城入驿之时，民众夹道欢迎，呼喊着菖蒲的名字，来栖一脸的不爽：“这倭文驿是怎么回事，怎么尽是些轻浮之人？”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几个女子疯狂的大叫：“来栖大人，我好喜欢你，我要给你生猴子！”

众人一脸戏谑的盯着来栖，就连菖蒲也不例外，来栖的脸红到了脖子根，急忙解释道：“菖蒲大人，请听我解释……”

“没必要跟我解释什么？”菖蒲拍了拍来栖的肩膀，笑眯眯的说道：“受人欢迎，不是很好吗？”

来栖石化，生驹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小声的说道：“你完蛋了，菖蒲大人生气了！”

哗啦哗啦……来栖的石像碎成一地。

鳅带着女人们和无名去采购生活物资，生驹等蒸汽工匠们则去订购各种机械配件，菖蒲和来栖去拜访倭文驿守备官，却意外的遭遇下马威，他们从早上等到中午，也不见守备官出现，问了侍卫，依旧是那句：“马上就来，请稍安勿躁！”

“真是的，我们哪里得罪了守备官吗？”来栖纳闷的问道。

菖蒲似乎对此早有所料，喝着茶慢悠悠的说道：“这里的守备官与我的父亲政见不合，他是支持防守为主的维稳派，而我父亲是主张进攻的激进派，他会把我们晾在这里也在情理之中。”

“啧，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能内斗？”来栖不满的说道。

“英落大人曾经说过，你不能要求人人跟你一样，只能用自己的行动去感染别人，让别人认同。”菖蒲说道：“毕竟能维持在统一的秩序下，就十分不容易了。”菖蒲想要变的坚强，英落无疑是个很好的榜样，所以她也一直在刻意学习英落的处事方法和思维习惯。

来栖点了点头，又迟疑的问道：“那……我们就这么干等下去？”

“当然不！”菖蒲说道：“时机马上就要到了！”

来栖惊讶道：“什么时机？”

“唔！”菖蒲费力的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又拿起盘中最后一块点心，一脸满足的说道：“豆包被吃光的时候，就是时机！”

来栖：“……”

菖蒲和来栖还是如愿的见到了守备官，在一阵利益交换之后，守备官同意提供粮食，并允许甲铁城在倭文驿休整。临走前，守备官有意无意的对菖蒲又透漏了一个消息：“说起来，天鸟美马大人的克城明日也会抵达本驿呢，日本唯二对抗卡巴内的骏城齐聚倭文驿，当真是让我等安心啊，哈哈哈！”

……

“克城？天鸟美马？那又是什么？”英落奇怪的问道。

菖蒲解释道：“克城是跟甲铁城一样的蒸气装甲机车，天鸟美马是将军之子。”

“王子殿下吗？怎么，你喜欢他？”英落更加奇怪了。

“当然不是！”菖蒲无奈的解释道：“天鸟美马是极端的主战派，十年前曾带领40万大军迎战从九州登陆的数万卡巴内，虽然侥幸获胜，但也死伤惨重，40万大军回来的只有不到一千人，他因此背负了指挥不当的罪名，将军也与其断绝了父子关系，将他贬为庶人！”

英落耸肩道：“与卡巴内战斗哪有不死人的，惨胜也是胜，他应该没有什么过错才对吧。”

菖蒲点点头：“实际上，当代将军是坚持固守的维稳派，十年前的那场战斗，与其说是为了对抗卡巴内，不如说是主战派和维稳派之间的一场较量。”

“哦，懂了。”英落讥讽说道：“如果主战派占据主导，天鸟美马无疑会把自己的父亲拉下台吧！所以将军为了不失去手头的权利，就先下手为强了，故意派天鸟美马去对付卡巴内，而他做为主战派，肯定不能推脱这个任务，要不就是打自己的脸，虽然这家伙挺争气，最后还是打赢了，但主战派也在这一战中损失惨重，自然失去了与维稳派抗争的权利，原来的主战派头领就成了庶人，而将军依旧是将军，这大概就是‘姜还是老的辣’吧！”

“正是如此！”菖蒲点点头：“但幕府中依旧有很多大臣不满将军的统治，在他们的支持下，天鸟美马召集人手成立了狩方众，并修建了与幕府截然相反的黑色骏城，也就是名为‘克城’的蒸气装甲机车，来往各地猎杀卡巴内。”

“不满将军的统治？别说笑了，我看是渴望更大的权利才对！将军的位子只有一个，只可惜人人都想坐！”英落摊手：“所以呢，你跟我说这些的意思是……？”

菖蒲犹豫了一下说道：“实不相瞒，我父亲也是主战一派，与天鸟美马多有往来，如今我也因四处猎杀卡巴内而被人们认为是主战派，明日克城前来，天鸟美马必定会招揽甲铁城，到时……到时我不知该怎么做才好。”

英落轻笑一声：“你来问我，不就说明你有了答案吗？如果你愿意加入天鸟美马的主战派，你就不用这么烦恼了，你并不想加入他们对吧？”

菖蒲点点头：“不论是主战派还是维稳派，我都无意加入，我的目的只是斩杀卡巴内，协助您早日清除深渊，还世界和平和安宁。”

“中间派可不好当啊，很可能会两头得罪人！”英落说道：“但说起来我可是跟你一边的，你也多少对我有点自信啊，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一同战斗的战友，在你们没有抛弃我的时候，我是不会抛弃你们的！”

菖蒲一喜，连忙说道：“您的意思是……您会帮助我们吗？可您之前似乎一直不爱……不爱‘多管闲事’。”

“与我无关的人和事，我干嘛操心？”英落说完语气一转：“但不论我再怎么强大，我也是一个人，是人就会产生感情，之前你们对我来说是陌生人，但这半年相处，虽不敢说缔结了什么深厚的羁绊，但我至少不会眼看你们死在好意义的内乱之上，按你的步调前进吧，只要你的初衷不变，我永远是你们坚实的后盾！”

“如此，真是感激不尽！”菖蒲躬身行了个大礼。

外面的无名敲门大叫道：“喂，你们两个还在里面闷着干什么，外面在放烟花啊，好漂亮，快出来看啊！”

菖蒲看向英落，英落打了冷颤，摆摆手道：“你去吧，我不喜欢七夕，总感觉是世界对我的恶意呢！”

“？？？”

虽然不解，但菖蒲还是退了出去，只剩下英落一个人留在房间之中。

“好吧，又剩下我一个人了！”英落自言自语，轻叹一声。可她话音刚落，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英落，你能听到吗？我是希路达！”

“希路达？”英落摇摇头：“难道我被刺激的都出现幻听了吗？”

“幻听你个头啊！”希路达的声音猛的提高，气冲冲的说道：“以你现在的力量，怎么可能出现幻听，给我赶紧认真起来啊，以为跨世界通讯很容易吗？”

英落这才反应过来，发出惊呼：“卧槽，还真的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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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今天开始当神灵

“跨世界通讯？！”英落惊呼一声：“你啥时候有这么高端的能力了？”

“尤可特拉希尔，你还记得吗？”希路达问道。

英落想了一下：“世界树？”

“对，就是世界树。”希路达说道：“我让世界树的枝芽突破世界屏障，直接伸入虚空之中，所以才能与另外一个世界的你沟通。”

英落目瞪口呆：“这也行？你还真是厉害啊，能完成这样的大工程。”

“这一切还不是都因为你！”希路达没好气的说道：“要不是为了找你，我用的着跟雅典娜合作吗？得意吧，奥林匹斯山和阿萨神域联手，甚至跨越了虚空，就是为了寻找你这个混蛋！”

“哈哈，你们都是我的翅膀，我回去后会好好疼爱你们的！”英落果然很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我呸！”希路达不屑的说道：“废话就到此为止吧，跨世界通讯的消耗是很大的，还是说正事吧！”

英落点点头：“说起正事，我这里还真有一件。深渊吞噬者被我打入虚空之后并没有消亡，至少没有彻底消亡，我现在的世界就有它残留的碎片，把这里的人祸祸的不轻。我怀疑其他世界也遭到感染，你们要做好防范，说不准什么时候深渊就要卷土重来了。”

“如果你说的正事只是指深渊未亡的话，那么很遗憾，你的情报太过时了，我们早就知道了！”

“啊，你们都知道了？”

“当然，你不会以为我们千辛万苦让世界树的枝芽进入虚空，仅仅是为了当通讯天线吧？世界树是神造生物，本身与深渊就是互相对立的，我们依靠它的感应发现了不少被深渊感染的世界，并以此测算出深渊大致的污染范围，制定出一条安全的边界，神斗士和圣斗士也被部署在这条边界上进行警戒，保证现有的世界不被污染。”希路达说完，戏谑一笑道：“怎样，知道我们把世界树伸入虚空，不光是为了你，是不是有点小失落啊？”

“你别说，还真挺失落的。”英落尴尬的挠挠脸：“不过你们也真是厉害啊，竟然能建立起以世界为单位的防御体系……话说你不是跟雅典娜关系不好吗？”

“没办法，在深渊面前，一切秩序生物都应该团结起来。”希路达轻叹一声：“何况我也是看你女儿的面子，雅典娜挺着个大肚子来寻求合作，我总不能将其拒之门外吧？”

英落一脑门汗：“我……我女儿？雅典娜真的怀了我的孩子吗？”

希路达也挺尴尬：“是，是啊！虽然不是以常规的方式诞生，但说起来的确是你和雅典娜的孩子。就是不知道，这孩子是该叫你爸还是妈……”

“你的问题好尖锐，我得好好想想！”英落愁眉苦脸的说道：“我可不想她将来拿着大宝剑来砍我。”

“这点你不用担心。”希路达说道：“她现在还老实的待在雅典娜肚子里呢，你有很长时间考虑如何向孩子解释，你和雅典娜之间复杂的关系。”

英落一愣：“还没生吗？我这边都过了二十年了，莫非是两个世界时间不同步？”

“本来是不同步的，但你就像是一个稳定剂，让两个世界的时间统一了，所以我们这边也过去了二十年。”希路达说完语气一转：“但你以为神跟人一样吗？十月怀胎就别想了，按照雅典娜的说法，在千年之内诞生，这孩子还算早产儿呢。”

英落一阵无语，干笑两声：“……呵呵，神灵还真是奇妙呢。”

“习惯这种奇妙吧。”希路达突然语出惊人：“你现在也是神灵了呢！”

“什么？”英落一下就跳了起来，惊讶说道：“我怎么就成神灵了？”

“说是神灵也不太准确。”希路达似乎是琢磨了一下用词，才又开口说道：“当时你和雅典娜互相结合，曾爆发出强烈的光芒，这光芒不仅让你们的孩子诞生，也改变了当时在场所有人的生命形态。你，雅典娜，我，阿尔忒弥斯都被从信息层面改写，虽然还保持着原有的形态，但已经是全新的生命。虽然不愿承认，但我现在已经不是北欧神族了，当然，雅典娜和阿尔忒弥斯也不再是希腊神族，我们被定义成了一个全新的种族，虽然还有很多能力等待发掘，但我们从各个方面都要远超原来，仅仅是与虚空的亲和性就无人能及，这也是为什么我能在虚空中建立防线的原因。”

英落已经彻底听傻了：“于是我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成神了？”

“神是雅典娜自称的，你也知道那个女人的性格。”希路达说道：“不过你我都明白，神是掌握了先进知识和力量的一群人，曾经的神族仅仅是在单一的世界中领先，而现在的我们则是在整个虚空中领先……至少在世界树的探知范围内，没有任何一个世界拥有与我们匹敌的力量，所以说我们是神，到也算不上错！”

“好吧，我大概明白了。”英落挠头：“才给这里的人说了自己不是神，结果转身就被打脸吗？还真是尴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