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元的浪客 第210章

“被铲除了？”

“不，他们建立了新时代，但新时代不需要杀手。”英落说道：“用暗杀来推行革命，本就是一条不归路，不管最后是成功还是失败，杀手都将被消灭。你们夜袭，根本没有未来！”

夜袭的众人脸色微变，娜杰塔敲敲桌子：“我们早就做好了觉悟，而且这次前来，也不是为了说这个。”

“逃避是人的天性，你们的反应我并不奇怪，不用刻意岔开话题，我也只是随便一说而已，你们夜袭是生是死，本就与我毫无关系。”英落说完，又冲潘多拉示意，后者将一份文件放到娜杰塔面前，正是那份“产品说明书”，上面写了关于卡巴内瑞的详细资料。

夜袭的众人看完，脸上统统露出惊讶的表情。玛茵的右手打着绷带吊在胸前，脸上还贴着纱布，就算这样都无法阻止她的大嗓门：“只要心脏不被破坏，就算砍头都不会死？这……这还算是人吗？”

“从概念上来讲，确实脱离的了人的范畴，但从内在结构上来说，希尔依旧是人类之躯，心肝脾肺肾一个不少，呼吸、免疫、神经等系统也没有变化。”这就是卡巴内病毒的神奇之处，它可以凭空赋予人强大的能力，但却不改变人的身体构造，这可不是基因变异那么肤浅的东西，而是从信息层面上进行的修改，比什么蜘蛛侠、绿巨人要高级的多。

塔兹米却对另一个问题耿耿于怀：“这上面说，希尔以后只能以人类的血液为食，这也太邪恶了点吧！”

“你一定没有看完。”英落说道：“后面还写了详细的剂量，说实话，那点血对正常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你们负伤流出的血都远不止如此。当然，如果你指的是心理原因，那我只能说请慢慢适应，我相信，在生存的压力下，希尔会很快接受血液的味道。”

“可是……”

“好了，塔兹米，不要再说了！”娜杰塔打断了塔兹米，认真的说道：“事已至此，我们只能接受。如果是血液问题，我可以为希尔提供日常所需……”

“不，请让我来！”玛茵突然说道：“都是因为我擅自行动，才会让希尔变成现在这样，我要负起责任。”

娜杰塔想了一下，很快答应下来：“很好，就这么决定了！希尔所需血液由你来提供，如遇到战斗或负伤等特殊情况，再由其他人支援，任何人不准推脱！”

“是！”夜袭众人齐齐应道，没有一丝犹豫。

希尔十分感动，眼睛里闪着泪光：“大家……”

“别急着高兴。”娜杰塔又说道：“如果这份资料上写的都属实的话，那么你将成为夜袭的最强王牌，今后会有更危险，更困难的任务安排给你。希尔，做好准备吧！”

希尔一抹眼角，认真的点头：“请放心，我会完成每一个任务，请更加随意的使用我吧！”

“很好！”娜杰塔微笑说道：“虽然我们是杀手，但我们要以必死之心努力的活下去，听到吗？”

“是！”

短短几句话，夜袭的士气就被调动起来，可以看得出，娜杰塔是一位优秀的领导者，并非是只会夸夸其谈的政客。

“那么正事说完了，来谈谈其他的吧。”娜杰塔问道：“我很好奇，不论是小皇帝的长生不老之身，还是希尔的卡巴内瑞化，都是无比神奇的能力，甚至比帝具还有过之而无不及。若是常人，一定会据为己有，而你们却毫不犹豫的将这些能力当做商品，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你们的力量又从何而来？”

“果然，夜袭的首领比赛琉那个黄毛丫头要精明的多，不是一张‘产品说明书’能打发的。”英落耸耸肩膀，笑着说道：“放心吧，我们对这个世界并没有恶意，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在帮助这个世界。至于我们的力量从何而来，这个问题想要清楚的解释给你们会比较困难，按你们的理解，可以认为我们拥有比帝具更强大的‘神具’，不论是长生不老，还是卡巴内瑞，都是神具的功效！”

“神具？！”夜袭众人一声惊呼，这个名字前所未闻，而且还号称比帝具更加强大，这无疑是个重磅消息。

“我能见识一下吗？”娜杰塔认真的问道。

“很抱歉，不行！”英落摊手说道：“可不是我小气哦，一件帝具换一件神具，这是规矩。如果想见到新神具，就拿帝具来！”

“如果换到的神具于使用者不相配怎么办？”赤瞳突然问道：“就像帝具，波长不符的人强行使用，是会伤及自身的。”

“这个不用担心，我会为顾客量身打造神具的，保证合适，就像希尔那样！”英落自信的说道。

“量身打造？！”夜袭众人又是一声惊呼。塔兹米结结巴巴的说道：“你的意思是说……神具全是你制造出来的？”

“当然。”英落眨眨眼：“我之前没说吗？”

“没说！”塔兹米连连摇头。

“好吧，那我现在说了！”英落摊手。

塔兹米：“……”

“别在意这些细节啊，少年！”英落笑着说道：“只要你们能拿来帝具，我就为你们量身打造一件神具，保证比你们的帝具更强，与你们更加默契，怎么样？是不是动心啦？来来来，现在交易的话还会得到本商会会员卡一张，先到先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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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死亡预感

夜袭到最后也没有出售帝具，娜杰塔只是订购了一批尘晶饰品，就告辞离开了。夜袭是一个组织，它上面还有革命军压着，帝具虽然是他们个人的所有物，但这种强大的武器不是他们凭个人意愿就可以随便出售的，希尔是无奈之举尚情有可原，但其他人就算想出售，就要革命军高层批准才行。

而且作为杀手，除非万不得已也不会更换自己的武器，熟悉的力量要比强大的力量更加实用，刀头舔血的他们并没有太多空闲时间去习惯新到手的力量。

夜袭的反应早在英落的预计之内，所以她并不是太惊讶，反而是娜杰塔下的尘晶订单让她有几分意外。

“这些杀手还真是有钱啊。”英落看了看订单上的数字，摸着下巴说道：“火系的攻击型和水系的治疗型，她这是想武装一只军队吗？”

“不管她要干什么，订单就是订单！”潘多拉将英落按在座位上，认真的说道：“请尽快完成！”

“喂，一次性做这么多是会死人的吧。”英落哭丧个脸说道。

潘多拉轻哼一声：“别开玩笑了，身为真神，怎么可能被这点工作累死，请立刻开始工作吧，在完成之前，我会一直陪着您的！”

以严谨著称的德国人当监工，那感觉还真是欲仙欲死，英落感觉就是在富土康三号流水线上的小工一样，跳楼的心都有了，而且更加悲剧的是，小工跳楼能一死解脱，她就算跳到虚空里死不了啊！

该死的德国鬼佬……啊不对，该死的德国鬼妹！

……

夜袭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基地，其他人都已经睡了，只有娜杰塔和布兰特还坐在大厅中，前者在抽烟，后者在喝酒。夜袭的大部分成员大多是贫民区长大的孤儿，虽然像野草一样拥有强劲的生命力，可若论学问和见识就差太多了，让他们执行任务没问题，但分析情报可完全指望不上。

娜杰塔和布兰特则不同，他们都曾是帝国将军，从小受到良好教育，接受过系统的培训，虽不敢说如诸葛孔明一般算无遗策，但至少比那些“野孩子”要强的多。而且两人之前都是军中之人，也算能谈的来，所以一般遇到重大的决策问题，都是他俩商量着解决。

娜杰塔点上不知第几支烟，深吸一口吐出一大片烟雾说道：“所以，你对女神商会怎么看？”

“深不可测。”布兰特实话实说：“不论是长生不老，还是卡巴内瑞，都是远超帝具的力量。如果说帝具是由帝国第一代皇帝所制而得名的话，那么能制作神具的也只有神了！”

“神？”娜杰塔先是一愣，然后摇头道：“布兰特，你是喝醉了吗？你我这样见识了诸多黑暗的家伙，还会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神吗？”

“我相信！”布兰特认真说道：“至少我相信冥冥之中一切早已注定，黑暗终将消散，光明注定到来，我们不正是抱着这样信念一直战斗至今吗？”

“我不信神！”娜杰塔掐灭了烟头：“如果有神，在人民遭受苦难的时候为什么不站出来？如果有神，为什么世界上还有那么多恶人逍遥法外？”

“因为神创造了我们！”布兰特答道：“我们夜袭在帮助苦难的人民，我们夜袭在惩治犯罪的恶人，这一切在我看来都是神的旨意，她正在借我们的手清除黑暗！”

“那她为什么不自己动手？”

“因为这是我们的世界啊！”布兰特笑着说道：“自己的世界自己守护，这并没有什么错。神已经给了我们机会，所以我们才能站在这里！”

娜杰塔仍是摇头：“我不想在讨论这个毫无意义的话题，布兰特，你今天很奇怪，发生了什么吗？”

布兰特露出一个苦笑，默默的拿起杯子，将里面的酒水一饮而尽，哈出一口气说道：“我有种预感……自己死期将近！”

“什么？”娜杰塔惊讶的说道：“你在说梦话吗？”

“这是一张很玄妙的感觉。”布兰特说道：“就像一个声音在我耳边低语，让我有了即将死亡的预感。从我见到塔兹米开始，这种感觉就出现，直到我刚才见到了那个叫潘多拉的女人，这个感觉已经上升到顶点。”

“也许……也许你只是累了。”娜杰塔说道：“你应该裹上被子好好睡一觉，很多士兵在长时间战斗之后都会变的跟你一样……”

“我试过了，但这感觉依旧存在。”布兰特笑着说道：“我也曾是将军，你知道的我都知道。但你可能没注意，那些曾生出死亡预感的士兵，大部分在不久之后真的死去了。我们这种行走在生死边缘的家伙，对死亡的气息总是很敏感，不论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都一样敏感。”

娜杰塔沉默了一下：“我会减少你外勤任务的次数，近期你就将主要精力放在培养新人塔兹米身上吧。”

“当然，塔兹米是个好小伙，只要加以训练一定可以成为超越我的男人，我对那一天十分期待。”布兰特说完，又轻叹一声：“但有些事情，不是你想逃避就能逃避的，我相信自己的感觉。”

“你更应该相信同伴！”娜杰塔说道：“振作起来，布兰特，夜袭不能失去你，它还需要你的力量！”

“当然，我不会退缩，我会战斗到最后一刻！”布兰特笑着说道：“但是未雨绸缪也是必不可少的。BOSS，万一我不幸遇难，用我的帝具去跟女神商会交易吧，这样就算上面怪罪下来，也可以推倒我身上。”

“没必要这样！只要我们申请，上面一定会同意的！”

“你说的没错，但来回需要的时间太长了！”布兰特说道：“你听说了吧，艾斯德斯已经回来了，那个女人为了力量不择手段，她肯定会用帝具换取更强大的神具，到时候我们之间微弱的平衡将被彻底打破，如果我们没有与之相应的力量，那么夜袭就会被彻底碾碎！”

“事情还没有那么糟……”

“事情就是这么糟！”布兰特认真的说道：“就像只有帝具能对抗帝具一样，神具也只有神具才能抗衡！看看希尔吧，现在她的战斗力已经媲美整个夜袭，而且这还不是极限。别忘记那个叫做赛琉的警卫队成员，她也获得了同样的力量。现在战斗已经全面升级，帝都形式瞬息万变，若不及时作出改变，我们就再无翻身之地！”

娜杰塔久久无语，布兰特的分析很有道理，神具的出现，就像是一群拿着木剑的小孩子中，突然多出了几把神兵利刃一样，不再是伤而不死的打闹，而是刀刀致命的死斗。若是不想成为倒下的那个，唯一的办法就是先一步把神兵利刃据为己有。

“我明白了！”娜杰塔轻叹一声，缓缓点头：“你的建议我接受了，但我更希望你好好的活着！”

“当然，我也不想死，一把年纪的我可是连恋爱还没谈过，现在下地狱还太早了！”布兰特点头，站起向外走去，临到门口，他停了下来笑着说道：“若是我真的……你会到我坟前来讲述新时代的美好吧？”

“当然！”娜杰塔点上香烟，深吸了一口：“我会带上好酒和夜袭的大家一起，在你坟前大闹一场！”

“哈哈，那可真是美好！”

杀手不需要未来，只需三五好友足矣！

死亡，已经不再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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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晋升的道路

夜袭并不是一个合格的杀手组织，它太正义了，正义并没有什么错，但放在一群杀手身上就略显滑稽。如果非要将自己的杀戮贯上正义的名头，这本身就是最大的邪恶！

帝国最强将军艾斯德斯归来，毫不犹豫的抓住了夜袭的弱点。她让手下冒充夜袭，四处残杀忠良之臣，一方面铲除异己，一方面逼夜袭现身。

自诩为正义的夜袭自然不会任由别人将屎盆子扣到自己头上，所以只能应战。

地下组织与正规部队最大的差距就在于人手，相比艾斯德斯手下庞大的数量，夜袭只有区区几个人可用，这让娜杰塔不得不将人员分组，分别保护有可能受到袭击的忠臣，由于他们是见不得光的杀手组织，还必须暗中保护，这大大增加了保护难度，简直可以说是吃力不讨好。

没办法，谁让夜袭是“正义”的杀手组织呢，既然打着这个名号，就要承担起相应的责任。

艾斯德斯打的主意就是先将夜袭分割，再用优势兵力将他们各个击破，娜杰塔也明白，但她却必须应战。

夜袭将自己定义的太过高大，这样能让它更快的凝聚人心，但也让它变得笨拙臃肿，缚手缚脚。

凡事都有两面性，利与弊同时存在，就像善与恶，总是纠缠在一起，分不出对错。

塔兹米和布莱特一组，被分派到了巡游的龙船上。他们要保护的是忠臣是个低矮的胖子，他以慈善为名募集善款，再换成粮食分发给挨饿的穷人，在民间有着不错的声望。但看他身上华贵的衣着和手上十几颗尘晶饰品，就知道善款一定没有全用来购买粮食。他对抗大臣，只不过是羡慕对方的权势，想要取而代之，但就是这样人，却被夜袭认定为忠臣，不是他们的情报系统出了问题，而是他们没的选。

帝国的官员没几个清白之身，夜袭唯一能做的，就是矮子里面挑高个儿。打天下需要的是力量，治理天下需要的却是智慧，这些“忠臣”无疑是最佳的人选。

按照娜杰塔的推断，龙船是遭遇攻击可能性最小的一处，因为上面还有很多达官显贵，就算是艾斯德斯也要顾忌他们的性命，不可能大开杀戒，之所以安排塔兹米和布兰特过去，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塔兹米还是新人，力量不足；布兰特的死亡预感太过玄奥，也不得不防。这是娜杰塔的温柔，她爱护自己的部下，新人老人一视同仁，锻炼了塔兹米的同时，也保护了布兰特，可谓一举两得。

但艾斯德斯本就是个与众不同的女人，她喜欢一点点的剪除敌人的羽翼，慢慢的将敌人比如绝境。她知道龙船相比其他地方来说要安全一些，夜袭肯定不会投入太过强大的兵力，所以她反而选中了那里作为目标，让手下的三兽士全部出动，以绝对碾压的力量摘取胜利！

艾斯德斯是一个非常强势的人，既然要胜利，你就连敌人的肉体和精神一起打垮！

她的计策很有效，三兽士都是帝具使，而夜袭一方只有布兰特拥有恶鬼缠身的帝具，塔兹米完全是个拖油瓶，一点用处都派不上。

一番激斗之后，布兰特杀死了两名敌人，自己也被对方剧毒的血液击中，命不久矣。在临死之前，他将自己的帝具恶鬼缠身交给塔兹米，让他一举斩杀了最后的敌人，这才在欣慰中闭上了双眼。

英落和潘多拉从船舱中走了出来，作为世人皆知的大财主，她们当然也受到了邀请。潘多拉将三兽士的帝具收起，又看了看布兰特的尸体，有些遗憾的问道：“真的不能把他转化为冥斗士吗？明明是这么强大的灵魂……”

“他渴望的是安宁和平，死后还要战斗的话就太残忍了。”英落说道：“让他好好的休息吧，这是对强大战士献上的敬意。”

潘多拉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等、等一下！”塔兹米突然开口：“你们一定有办法复活大哥对吧？”

英落停下脚步：“可以是可以，但……”

“要帝具对吧？我知道你们的规矩，只要能救活大哥，我身上这件恶鬼缠身可以给你们！”塔兹米就像溺水之人看到了救命稻草，急急忙忙的说道。

英落打量了一下塔兹米身上的帝具恶鬼缠身，那是一件盔甲型帝具，拥有强大的防御力并能提高穿戴者的能力，是一件非常强大的武器。

“别着急啊，少年！”英落说道：“别忘记你可是有组织的人呢，交易帝具这么大的事情总要跟上面商量一下才行吧。别担心，哪怕布兰特的尸体烧成了灰，我也能复活他，所以你们有很长的时间可以考虑。”

塔兹米一想也对，现在自己可不是单打独斗的乡下小子，总要跟夜袭的大家说一声才行，不过考虑到布兰特在夜袭中的声望，这大概也只是走个过场的事情。想到大哥布兰特能复活，塔兹米的悲伤也减轻了许多，连连向英落道谢，并承诺他会很快带着帝具去女神商会交易，请她们做好复活的准备。

由于发生了命案，龙船在就近的港口靠岸，忠臣在一众保镖的簇拥下离开，到末了都没有向保护他的塔兹米说上一句谢谢，在他看来，夜袭和艾斯德斯都是一路货色，之前完全是狗咬狗，用不着理会。

“所以我才说这个世界病入膏肓，虽然有塔兹米这样的热血少年，但更多的是像那个大臣一样自私自利，不知感恩之人啊。”英落摇头道：“这是深渊的遗毒，而排毒的过程则无比痛苦。”

“如果您出手的话……”

“可以瞬间建立起一个新国家，无人敢忤逆我的命令！”英落笑着说道：“但，然后呢？你知道我们的情况，我们无法把目光长时间停留在这个世界，人心在高压下得以改变，可一旦高压消失，立刻就会故态萌发，我们总不能一次又一次的来当救世主吧？期待神来拯救的世界，根本不值得拯救！”

潘多拉有些小失落：“难道就这样看着悲剧一次次上演？”

“所以我制造出了神具，让他们拥有足以改变命运的力量！”英落认真的说道：“我可以拯救他们的肉体，但他们那颗被深渊污染的内心，则要靠他们自己来拯救。”

“但神具会带来更大规模的战斗，会让更多无辜的人被卷入其中！”

“是啊，这很遗憾。”英落摇头道：“那我怎么办？如圣经之中写的那样，制造一场大洪水消灭掉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智慧生物吗？你知道的，我能做到这一点，而且从效果上来讲更加有助于世界的恢复，反正我们要的只是这个世界的秩序场，上面生活的人有没有都一样，而且用不了几年，这个世界就会重新诞生出新的生物，再一次变的生机勃勃！”

“我不是这个意思……”

“当然，我明白你的想法。”英落说道：“但这就是现实，或许在凡人眼中我们这些神灵无所不能，但神灵同样有无可奈何之事。任何时候不要盲目自大，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小心谨慎地一步步前进，只有这样，才能取得最终的胜利！”

潘多拉听到这里才恍然大悟，惊讶的说道：“您的这些话……是为了指引我晋升的道路吗？”

英落笑了笑：“我可没有雅典娜那种夸夸其谈的本事，唯一能做的也只有说一些我自己的经验，如果能帮上你，那就再好不过。你知道的，我们人手严重不足，如果你能晋升的话，对我们也是很大的帮助！”

潘多拉认真的对英落行礼：“感谢您的教诲，我将谨记于心！”

“别这么正式，我只是做了我能做的事情。”英落将潘多拉扶起：“我期待你晋升新神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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