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元的浪客 第230章

“嘛，总的说来，咱俩也算合作愉快吧！”莲太郎笑着说道：“延珠，能认识你，与你共度一年的时光，我真的非常开心！”

“我……我也是……如果可以，我想跟你永远生活下去！”蓝原延珠悲戚的大叫在夜色中响起，就如同刚刚失去父亲的蛭子小比奈一样，光听声音，就足以让人心碎。

“你明白的，我已经回不来了。”莲太郎然后深吸一口气，将手枪顶在了自己的太阳穴上，然后笑着对自己的搭档说道：“抱歉，我要先走一步了。延珠，努力的活下去，连我的那份一起！”

莲太郎并选择了自我了断，并没有让延珠插手，因为那一定是种痛苦的体验。他曾不止一次模拟过延珠超过极限后的场面，仅仅是想一想，他就觉得整个人仿佛要崩溃一般。

亲手杀死自己的亲人，为什么这个世间会如此残忍？

至少在最后，不要让延珠经历这样的痛苦！

一只小手按在了他的手上，正是他想要保护的孩子。

就如里见莲太郎想要保护蓝原延珠一样，蓝原延珠也同样想保护里见莲太郎。

“死亡……很可怕。但在妾身的陪伴之下，莲太郎也会感到安心吧！”蓝原延珠拿过了手枪，对准了与自己朝夕相处一年之久的搭档：“请让妾身来送汝最后一程！”

明明是流着泪的双眼，却透出坚定，少女正用自己的方法来表达温柔，比起万般无奈的自杀，死在亲人手下，也算是聊胜于无的幸福吧？

莲太郎看了延珠一会，最终没有拒绝，他闭上了眼睛，笑着说道：“谢谢你，延珠！”

空洞的枪口不停的颤抖，但准确的指向了那颗跳动的心脏，蓝原延珠微笑着留下眼泪，虽然痛苦，但这是做为亲人唯一能够给予的温暖了。

纤细的手指放在了扳机上，远超同龄人的力量让她轻松扣动了扳机，清脆的枪声响起，一颗漆黑的子弹破膛而出，旋转着与空气摩擦，发出尖锐的声音，然后……

被两根手指捏在了空中，无法在前进一步！

蓝原延珠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望着来人半天说不出话。

“好烫，好烫……”英落手忙脚乱的把子弹在双手之间来回倒腾，好不容易等温度降了下来，她才耸耸肩膀对蓝原延珠说道：“我不过做了道数学题的功夫，你们怎么就玩起了相爱相杀？是这个萝莉控终于对你出手了吗？”

里见莲太郎觉得哪怕就是要死，自己的清白也不容玷污，于是他躺在地上，用正在变异的声带大声喊出：“我、我才不是萝莉控啊！”

（最近被书评打击的神经错乱……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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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你还行，所以我来救你一下

以男人变态并不算错，所以里见莲太郎的声明并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尤其是蓝原延珠，对方是不是萝莉控一点都不重要，是的话她反而会更开心。现在最重要的问题并不是里见莲太郎的喜好，而是他的生命！

“求求你，救救他吧！”蓝原延珠紧紧拉住英落的袖子，哀求说道：“你不是自称为神吗？一定有办法救他对吧？只要能救莲太郎，让我做什么都是可以，哪怕是拿走我的命也无所谓！”

英落摊开双手，摇头说道：“很抱歉……”

“没用的，延珠。”莲太郎突然开口，打断英落，他苦笑着说道：“原肠动物化是不可逆转的，这点堇医生已经确定了，虽然她看上去总是一副邋邋遢遢的样子，但怎么说也是研究原肠病毒的专业人士，她的话一定不会错的。”

“也许，也许……”也许什么，蓝原延珠并不知道。从神崎紫电那里听到的传闻，让她对英落产生了最后期待，但那句“抱歉”却再一次将这份期待击破，让女孩痛苦不已。

“人啊，总会遇到一些无论如何都无法跨越的障碍。这个时候歇斯底里的反抗毫无意义，镇静自若的接受，也不失为一种体面的结局。”莲太郎摸着延珠的脑袋，笑着说道：“这是大人才能体会的知识，做为最后一课，我现在告诉你了。延珠，帮帮我，我以人类之身出生，也希望能以人类之身死去！”

莲太郎的腹部诡异的鼓动着，做为最先被修复的地方，那里也是基因改写最激烈的地方，他能感觉到肠子中有数只小型原肠动物正在来回跑动，将他的身体当成了无忧无虑的伊甸园。

蓝原延珠迟疑着，拿枪的手又一次举了起来，虽然痛苦，但这是不得不做之事。

可这一次不等她扣下扳机，手枪就被英落抢走了，虽然受诅之子拥有远超常人的力量，但在英落面前还是不够看。

“我说的抱歉跟你们想的也许不太一样。”手枪在英落的食指上快速的转动，她耸耸肩膀说道：“我刚才是想说‘很抱歉，我对拿走你的命没什么兴趣’而已。再怎么样我也是个神灵，又不是恶魔，一般情况下我很少拿别人的性命当做报酬。”

蓝原延珠先是一愣，然后眼睛猛的亮了起来，她一蹦老高，用既期待又害怕的声音问道：“你是说……你是说你有办法救莲太郎？”

英落笑着点点头：“正是如此！”

“太好了，太好了！”作为一个小孩子，延珠根本没想太多，她只知道自己的亲人有救了，不会再离开自己：“听到了吗，莲太郎，你有救了，你不会变成难看的怪物了！”

“咳咳！”比起延珠的天真，莲太郎要成熟的多，他看向英落，疑惑的问道：“你真有办法救我？可我听说人类目前并没有能治疗原肠病毒的药物，唯一能做的也只是抑制其成长速度而已。”

“你说的没错，少年。”英落摊手说道：“不是我说，就算再给人类一百年，也绝对无法研制出针对原肠病毒的解药。”原肠病毒是抑制力的产物，是构建在信息层面上，由秩序能量直接演化而来的产物。想要研制出解药，最起码也是可以观测到秩序能量的等级才行，作为连信仰和意志这类精神能量都无法应用的人类，要走的路还远的很。

“那你要怎么救我？”

“人类不行，不代表我不行。”英落伸出右手，掌心中正萦绕着一束光芒。她笑着说道：“站在你面前的，可是一位如假包换的神灵啊！你要做的，就是静静的等待拯救！”

光芒并不耀眼，只有烛光的亮度，但却深深吸引了莲太郎和延珠的目光，仿佛有特殊的魔力，可以从中看到整个宇宙！

“如果您是神……那为什么不救救大家？”莲太郎心底已经认同了英落的身份，但他率先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整个世界。他充满希望的说道：“说过是您，是您的话，一定可以轻松击败原肠动物吧？”

“因为这个世界不值得拯救啊。”英落摇头说道：“我也曾拯救过不少世界，但唯有这个，我完全生不起拯救它的动力。”

“为什么？”莲太郎急忙问道。

“你难道不知道答案吗？”英落反问道：“这个世界是什么样子，你再清楚不过了吧？”

冷漠，畸形，暴力，阴谋……短短几秒冲，莲太郎脑中就蹦出了无数词汇，让他无力反驳。是啊，这个世界是什么样子，他再清楚不过，甚至连自己也是受害者，自己的半边金属身体，就是最好的证明。

“那为什么要救我？按照你的说法，我也不值得拯救才对吧！”莲太郎自暴自弃的大吼说道。

“因为你给延珠做饭，洗衣服，限制看电视的时间，监督她在每天睡觉前刷牙，还送她去上学。”

莲太郎楞住了，难以置信的说道：“就因为这些……小事？”

“啊，就因为这些小事。并非拯救世界的才是英雄，创下丰功伟绩之人不过凤毛麟角。大多数人都再普通不过，本就不该过多苛求。心存善念，认真生活即可，比起轰轰烈烈的壮举，平凡中诞生的伟大才更加宝贵。”英落笑着说道：“你还行，这就是我拯救你理由！”

一句“还行”，就足以被神灵拯救吗，莲太郎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笑的是自己似乎可以大难不死，哭的是这个世界的人类连“还行”的标准都达不到。

但英落没有给他太多的考虑时间，而是老实不客气的一脚踹在了他的肚子上，将他狠狠踢飞出去，甚至连旧船上金属墙壁都发出巨大的碰撞声，整个儿都凹陷了下去。

“咳咳！”少年只觉的眼前满是金星，整张脸都痛到扭曲，仿佛肠子完全绞在了一起，唯一能做的就是跪在地上捂着肚子干呕。

“莲太郎！”延珠惊呼一声，急忙跑了过去，又对英落怒目而视：“你干什么？”

“当然是救他啊！”英落摊手说道：“他的原肠动物化已经被终止，被改写的基因也重新修正了。但他肚子里的那些小东西可还活蹦乱跳呢。不过别担心，我刚才那一脚已经把那些小东西全部震死了，你不用担心他会死于肠穿肚烂。”

“但我差点被一脚踹死！”莲太郎能感觉到体内的变异停止了，虽然不知道英落是如何做到的，但这无疑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当然，如果没有最后那一脚就更好了，莲太郎觉得自己刚才已经看见三途川的河水，一个干瘦的摆渡人正伸手向自己讨要船费。

“我觉得应该有更温和的方法来解决我肚子里的东西，比方说开个刀什么的，这对现代医学并不是什么难事。”死里逃生的莲太郎心情大好，开了个小小玩笑：“您该不会还停留在古代吧，伟大的神灵大人！”

“你说的不错，但我想我的办法对身体的损害要更小一些。”英落露出坏笑：“毕竟还有那么多怪物滋补身体，我想你现在一定感觉很饱。”

莲太郎先是一愣，然后脸色大变：“你是说……你是说……”

“啊，那些怪物可是在你的肠子里呢，从某个方面来说跟你吃下去的食物一样。”

“呕！”

吃掉原肠生物，这种事情只是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莲太郎扶着墙就是一阵干呕。

“别这样嘛，怎么说也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不是嘛。”英落继续补刀：“如果现在就吐的话，等你之后上厕所可要怎么办才好，总不会晕倒在马桶上吧？”

莲太郎的脸已经全白了，他瞄了一眼刚才吐出来的怪物尸体，个个都有拳头那么大，一想到这个尺寸的东西要从自己的体内出来，他就觉得菊花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看来，自己的苦难还远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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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即将到来的灾难

边蛭子小比奈依旧趴在船边呼唤着“爸爸”，英落提溜着她的领子将她提了起来。后者满脸泪花，就像一个无助的孩子。

“她是IP排名134位的起始者，本该强大无比，但失去了精神支柱，跟个普通的孩子也没什么两样。”莲太郎在蓝原延珠的搀扶下走了过来，面露哀色的说道：“蛭子影胤虽然作恶多端，但他应该对这个孩子很好吧。”

“在她的爸爸回来之前，就由我来照顾她吧。”英落说着，将蛭子小比奈夹在了胳膊下面，后者只是盯着海水，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

莲太郎看了看漆黑的大海，不确定的问道：“你是说蛭子影胤还没死，可他吃了我一招隐禅·哭汀，应该没有存活的可能才对。”

“反派不溶于水，这可是铁律！”英落耸耸肩膀：“且不说你那令人羞耻的招数名字，对方可是全身被替换成錵金属的改造人，我劝你还是不要拿常人的标准来判断的好。”

“嘁！”莲太郎发出不爽的声音，而蛭子小比奈却十分兴奋：“爸爸真的没死吗？”

“她说没死的话，那就一定是没死吧！”蓝原延珠接口道：“毕竟这位可是神灵大人呢！”

蛭子小比奈扭头，看着双马尾的小姑娘说道：“哦，你是蓝原延珠！我好想你呀！”

“打了这么久才认出我吗？”蓝原延珠无奈的说道：“干嘛想我啊，我们可是敌人呢！”

蛭子小比奈瞪着圆滚滚的眼睛，咧开嘴巴笑着说道：“延珠，我好想你，好想砍你！”

“呃！才不要被你砍啊！”蓝原延珠躲在莲太郎身后嘟囔说道：“真不愧是螳螂型的，这么喜欢砍人……”

“咳咳！”英落咳嗽两声，对莲太郎说道：“蛭子影胤就算不死，也该伤的不轻，我想他会找个地方舔伤口才对，暂时没有威胁。如果没记错的话，少年，你应该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才对吧！”

“对、对了！那个被抢走的箱子……”莲太郎猛的一惊，连忙向蛭子小比奈问道：“那个箱子你们藏哪里了？”

“那边！”蛭子小比奈指向一个方向，没有丝毫犹豫。这件事情不需要隐瞒，如果有人问了就大方的告诉他！这是蛭子影胤之前告诉的她的。做为一个好孩子，蛭子小比奈当然会听爸爸的话。

“走吧，这一切该结束了！”莲太郎拉着延珠，向蛭子小比奈指的方向走去。

那是一间破败的教堂，破烂不堪的墙壁无法遮挡夜风，满是破洞的天花板可以看见星星，木制的座椅已经腐烂，绚丽的玻璃也支离破碎，自从人类在十年前与原肠动物的大战中全面溃败，被迫放弃了80%的领土之后，信仰就在人间彻底崩塌，这里会变成这个样子也就可以理解了。

莲太郎有些尴尬，毕竟他身边就跟着一位神灵。他小心的偷瞧英落一眼，本想看看对方有没有因为这里的环境生气，但看到的一幕却让他大惊失色，双脚一软差点没直接给跪了。

“喂，少年！”英落不知何时已经跑到了教堂的讲台上面，举着一只大号旅行箱摇晃的说道：“这应该就是你要找的东西吧？”

晃动中的箱子发出“嘎啦嘎啦”的声音，意味着里面的东西正在与箱体产生激烈的碰撞，把手发出牙酸的悲鸣，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断掉。

莲太郎一个飞扑过去，用极快的语速虔诚无比的说道：“就是这个不过请您千万小心这箱子一旦被破坏这个世界可就完了作为一名大慈大悲的神灵您一定不希望看到这一切发生吧！”

“真是难为你一口气说这么多个字，喏，给你啦！”英落说着，将大号旅行箱丢给了莲太郎。后者连忙一个熊抱，将箱子紧紧搂在怀中，上上下下检查了一番，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说道：“还好，没有破损，密码锁也还在，应该没有被打开过。”

“你似乎很看重这东西啊。”英落抱着小比奈坐在教堂的讲台上，下巴放在对方的头顶，好奇的问道：“里面装的什么？”

莲太郎咽了口吐沫：“七星的遗产。”

“那又是什么？”

莲太郎摇头：“我也不知道。”

英落耸耸肩膀：“所以你就为了一件不知道什么东西的东西，差点搭上自己的小命喽？可以，这很正义！”

莲太郎苦笑一声：“虽然我不知道‘七星的遗产’是什么，但我知道这东西是可以引发‘大灭绝’的封印指定物！”

“好吧，不懂的东西越来越多。”英落说道：“给我这个‘古代神灵’详细介绍一下如何？”

虽然已经发出了回收信号，但等待军方过来接手还需要一段时间，所以莲太郎也就拉着延珠坐在了长椅上，将有关这次任务的内部情报一一道出。

“原肠动物是有强弱之分的，从最初的阶段一开始，会通过不断的吸收新基因而逐渐成长，直到成为阶段四才停止。阶段越高，战斗力越强，也越难被杀死，是人类收复失地的最大阻碍！”莲太郎说道这里，突然笑出了声，无奈的说道：“不过这都是政府刻意向民众宣传的结果，真正的敌人被隐藏了起来。实际上，在原肠动物的群体中，还有一些超越了阶段四，达到了阶段五的存在！”

“在十年前人类与原肠动物的战斗中，这些阶段五的存在被统称为‘黄道带’，以星座命名，全球的目击数量有十一只，拥有恐怖的战力，差一点就毁灭了人类文明。但不知为什么，它们在最后关头莫名的退出了战场，这才给了人类逃跑的机会。”

当然是为了维持平衡，也只有神灵出手，才能让这些超凡的生物进入休眠状态。英落虽然心中这么想着，但并没有说出来。

“喂，莲太郎。”延珠问道：“阶段五的原肠动物很厉害吗？”

“那大概已经不能用厉害来形容了吧！”莲太郎苦笑说道：“阶段五的原肠生物不仅有庞大无比的身躯，还具有坚硬的外皮和极高的再生能力，别说一般枪炮无法对它造成实质伤害，就算真的受伤，只要心脏和大脑没有受损，就可以在短短几分钟内恢复。而且每一只黄道带都有独特的能力，比方说人马座，它具有罕见的远程攻击能力，曾在十年前的战斗中击落了大部分人造卫星，让人类的通讯一度中断；又或者是天秤座，会产生让人类致死的病毒，可通过空气传染，侵透力比紫外线还强，美国曾对其发射过核弹，但连对方的外壳都没法破坏。可以说，以人类现有的力量，完全没有对抗它们的手段！”

“錵金属也不行吗？”延珠害怕的问道。

“黄道带不受錵金属磁场的影响，虽然錵金属本身仍有抑制其再生力的功效，但若是无法对其造成有效的伤害，仅仅抑制再生能力也没什么用。”莲太郎轻叹一声：“我也是接到这个任务后才了解到这个可怕的真相，实际上我们自认为的安全区，全部是建立在敌人莫名其妙停止攻击的前提下，如果黄道带再次袭来，人类可以说是不堪一击。毕竟，现在已经达不到十年前的军备力量了。”

“听你说的这个意思，箱子中的‘七星遗物’，就是能将这些黄道带引来的东西喽？”英落开口问道。

“不错。这种名为‘七星遗物’的东西的确会吸引黄道带，但每一件遗物只会吸引特定的一只。比方说我手中的‘七星遗物’，就会引来名为天蝎座的黄道带。毫无疑问，如果让它靠近东京区域，绝对会引起大灭绝一般的悲剧！”莲太郎说到这里有些庆幸：“七星遗物一直由圣天子保管，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遗失，但蛭子影胤没来得及打开它，真的是太好了！”

“前因后果我大概明白了。”英落点点头，看向莲太郎，略带同情的说道：“虽然你已经这么努力的阻止，甚至不惜拼上性命，但我还是要很遗憾的告诉你，你口中的黄道带，那只阶段五的天蝎座，正在向东京区域缓慢靠近！当然，说缓慢不过是相对而言，它的速度还是蛮快的，按照我的估计，应该马上就会进入东京湾了吧！”

“什么？”莲太郎惊呼出声，冷汗瞬间就打湿了他的后背，他急忙检查了一下手中的箱子，不信邪的说道：“不应该啊，箱子明明完好无损，封印并没有被破坏。”

“打开了呦。”蛭子小比奈瞪着圆滚滚的眼睛，若无其事的说出了令人绝望的真相：“密码锁什么的对爸爸来说小菜一碟，在这之前我们早就打开看过里面的东西啦！”

“怎么……这样……”莲太郎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自己的努力完全白费暂且不说，难道人们要再一次经历10年前的那种痛苦了吗？

“叮铃铃……”

莲太郎无力摸出了手机，看到上面“黑心社长”的名字，按下了接听键。

“喂，木更姐，是我。”

天童木更的声音传来：“莲太郎，首先祝贺你旗开得胜，打败了蛭子影胤。但我必须告诉你一个坏消息……”

“是天蝎座来了吗？”莲太郎用颤抖的声音问道。

“诶，你怎么……好吧，不管你如何得到消息的，但在23秒前，驻防在东京湾外围的远东第三舰队已经目击到了天蝎座，并且在14秒前，远东第三舰队已经全军覆没！”

“可恶！”莲太郎一拳打在地面，现代化的海军舰队，甚至连10秒钟都撑不到吗？

“难道，一切都……没救了吗？”

“抱歉，我不会让事情就这样轻易结束的！”天童木更的声音透出一股子坚毅：“圣天子已经批准了我制定的计划，一切的答案就在你们的东南方！”

“东南方？”莲太郎急忙跑了出去，望向东南方，远处的山上矗立着一个高耸入云的巨大人造物，两根一点五千米长并排铺设的轨道，以仰角七十度贯穿天空，伸入稀薄的云中，从这里望去，由于云雾遮挡甚至看不见它的顶端。

“天……梯吗？”莲太郎艰难的咽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