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浅全
只是在接触的瞬间,肩膀上就传来了酥麻的感觉,而随着那更加温热的指尖,在肩膀上轻捏慢揉的动作,这种酥麻的感觉就更加深刻地传递进她的身体之中,仿佛打开了位于她身体内部深层次的闭锁,特别是那指尖攀上了没有衣料隔一层的她的脖颈后……
塔露拉的精神一振,抬手像是打哈欠般捂住了自己的嘴,好悬才没从嘴里舒服得‘嗯’出来,耳尖却已经泛起了一些嫣红!
“你能感觉到舒服么?”
吴克站在塔露拉身后,已经对着那有些僵硬的脖子揉捏了好一会,但却见不到对方有多少反应,却是有些怀疑起自己摸索出来的按摩技术。
这套技术,吴克也有在别人的身上试用过,但得到的反馈,基本都是能把人变成软烂如泥的状态,然而,在塔露拉这边,这种放松的效果,却似乎有些失效了一般。
“很……嗯,还行!”
塔露拉本想实话实说,但话从嘴里说出来后,却是变得有些矜持。
“你到底……是从哪里学会的这一手?”
塔露拉有些好奇,但又好像是在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我刚不是说过了么,是在研究所里自己摸索出来的。”
吴克有些怀疑塔露拉是不是提前得了老年健忘症,手掌不由就攀上了少女的后脑勺环着她头顶上的黑角,开始在脑袋两侧做起摆刷按摩太阳穴的动作,似乎是想通过这种抚弄,来让少女那早衰的记忆力恢复过来。
“嗯,感情好,研究所的其他人是在做医疗科研,就你是去练按摩技术的。”
塔露拉发现说话,能让自己很自然地将舒服的嗯声哼出来,却是调侃起了吴克来。
“?”
手上按摩动作没停的少年一脸问号,他感觉自己的人格好像遭受到了侮辱,却是反驳了起来。
“这按摩手法又不是我故意去学的,这是石棺实验带来的副属产物,我也有认真在研究所里帮忙做事的。”
“好好好,我相信你。”
“但你这明显就不是相信的样子。”
塔露拉的脑袋已经往后仰,却是将自身下颚细嫩前面的脖颈都露给了他,那慵懒的模样有点漫不经心,似乎是想让后面之人按摩的手掌,能继续往别的地方按去。
吴克有些郁闷,一边扶着塔露拉的脑袋摇晃起来,一边却是开口给她科普自身的按摩手法,和切尔诺伯格的石棺其中的关系。
“我其实进入过石棺过……”
若是有人去翻看研究所的石棺实验资料,就会发现第九次、第十二次和第十五次的实验对象栏目上,写着的就是SB。
但可惜,接连三次进去过石棺里,实地体验一下石棺内部的作用后,吴克却并没有多少收获。
原因无他,石棺能量之所以能侵入普通动物的身体里,是因为普通动物身体内部的细胞所具备的能量远低于石棺释放的能量,而少数能够活着从石棺里出来的感染动物,大概是因为身体内部的源石能量,抵御住了石棺能量的入侵……
至于吴克,好吧,被小正义赋予超人体质,已经成为相当厉害SB的他,身体内部每个细胞蕴含的能量,却是达到了一个很夸张的地步,进入石棺里感受石棺效果?
他能感受个屁哟,石棺能量根本就进入不了他的身体,就被他身体内部的SB能量给排斥在外,而就因为这种原因,想要给研究所提供建设性的研究报道都不行。
因为对吴克来说,石棺带给他的最大感受,就是能量释放时候的冲击所带来的按摩了。
而他现在给塔露拉使用的按摩手法,却是用自身的SB能量去模仿出石棺能量的冲击频率,或许也可以叫做【SB简化版、无法治疗矿石病的石棺按摩之术】。
“啪!”
在听完他的话,塔露拉嘚噔一下就跳了起来,不看她的角和她的尾巴的话,大概都会以为她和叶莲娜是一个品种,身上却是啥权势者气质都没有了,双手打开便是往中间一合。
“你干嘛呢?”
吴克的脸结结实实被塔露拉的双手捧住。
“你是不是傻,为什么要自己进入石棺里?”
塔露拉似乎在生气,却是用了很大的劲,在试图摇晃他的脑袋。
“看见石棺实验小动物的死,我感觉不舒服,于是就想着自己进去,若是能成功搞清楚石棺的情况,就不需要它们的牺牲了。”
吴克解释,他不是很能理解塔露拉,到底在生气些什么。
“你难道就没想过自己,可能会被石棺杀死的这个问题么?”
左右摇摆不动吴克的脑袋,塔露拉又试图前后掰动手中的头。
“我有想过,但我没从那石棺里感觉到危险。”
吴克思考了下,确定自己在进入石棺之前,的确是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却是认真回答了塔露拉。
“你自己没感觉到危险,就可以随便进入能让生物死去的装置中,去让自己冒险?”
前后掰动脑袋也没有成功,塔露拉更加生气,挥手就拍起了面前的脑袋。
巴掌印在光头上,啪啪啪的,那却是叫一个响。
然而,使用的力气,却反而不大……
“听着,你对北境,对其他人,乃至是对我,都是非常重要的存在,我们组织里缺了谁都可以,但缺了你就有可能导致整个组织的分崩离析,在不可抵抗的强大外力作用下……”
塔露拉就站在椅子上,俯下身认真看着因此,比她挨了一截的少年。
“你就是支撑起北境保护伞的人,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么?”
吴克挠了挠头,塔露拉这话说得挺功利性的。
但在她的眼神中,吴克却好像还看出了另外一些东西。
想了想,在脑中找出了类似的眼神,吴克不由就询问了一句。
“你这是在关心我么?”
“是又怎么样?”
这句话几乎是毫无迟疑地被塔露拉说出来,女上位,还抓着吴克的脑袋,仿佛理所当然那般,语气里却是充斥着非常强的攻击性。
而当说完后,少女才有些从认真严肃的状态中反应过来,双颊上慢慢爬上了桃花的色彩,却强自镇定没有转移开自己的目光,继续保持着与眼神下面的吴克对视。
鞋子里的脚趾头动了动,却仿佛要在鞋子里扣出个洞,吴克感觉有些不自在,关心他的人不是没有,但要么是家人的身份,要么则是年纪比他大、又或者是年纪比他小的人。
至于,年纪相当的人的关心,老实说,吴克还真的是很少遇见过,虽然那不是没有,比如他的好朋友李维斯,但像是塔露拉这种和自己不同性、语气还这么刚的,能在他问话后就立马给出自身的回答,且答案斩钉截铁不带有任何犹豫,却是第一次遭遇。
一时之间,吴克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塔露拉的话,两人就在这种诡异而又沉默的气氛中保持着彼此眼神的对视,但这个距离却是越来越近,塔露拉的身体不断地伏低下来,也许是她胸口的沉重负担带给了她压力,也许是她盈盈可握的腰肢不堪维持上半身的平衡……
总之,少女在不断朝下弯腰,淡粉色的嘴唇则是轻启开来,而从轻启的嘴唇中呼出的热气,却已经在底下少年的脸上涤荡。
少女没有口气,每天应该有好好刷牙,而在他来到这里之前,对方应该还喝了咖啡、吃了牛奶味的蛋糕,嘴里却是有一些牛奶加咖啡的那种甜香味,洁白的牙齿上放大去看还能看到奶油……
思维的放慢,让吴克的各种感官都在放大,仅是从闻到的嘴里味道、看到的牙齿奶油上,他就分辨出了女孩刚才吃过,又喝过了什么。
但是,吴克却有些不知道塔露拉接下来到底想要做什么,不,或许他知道,毕竟,超人大片里总是免不了一些在过去,一般都会被他无视掉的非关键情节,就比如两个男女主角之间的唾液交流之类的。
然而,这是不是有点不太对劲,那种情节不应该出现在正义的主人翁,与邪恶的大坏蛋进行激烈战斗之后,救出来女主角的时候才会出现么,现在又没有发生战斗,而塔露拉也从来不是他救助的人……
“哒哒哒……”
吴克的耳朵动了动,听到了书房外面的脚步声。
“有人来了,脚步很轻,应该是陈。”
他抬起手,就立马跟少女这样说道。
“?!”
塔露拉的眼睛瞪大,腰板一下子挺直,从站着的椅子上跳下来,理了理身上的衣裙,让衣裙看起来变回没有因为自己的弯腰褶皱的模样,却是端庄地坐回原来的位置上。
。。。。
门被推开,陈拿着奶油蛋糕走进来,那奶油蛋糕却是她跟着厨娘学着做的。
在得知吴克来拜访自家姐姐后,陈就想着做一份新的蛋糕,也给对方品尝一下自己的手艺。
只是,重新来到自家姐姐的书房里,房间里面的情况,却有些让她觉得诡异。
姐姐塔露拉,一脸郑重地坐在主位的椅子上,但脸色相比平时,却有些红过了头。
吴克站在她的身后,抬手手指在指着门口这边,脸色有些古怪像是紧张放松之后、松了口气的那种感觉。
“你们刚才都在这里面做了什么?”
强大的第六感升起,小陈将奶油蛋糕放在桌上,就有些警觉地询问起来。
“做了什么,没做什么啊,就只是在谈一些重要的公事。”
塔露拉先一步回答,右手抬起捋了捋耳边的发髻,却是捏着发梢在指尖上绕着旋转,似乎是发现妹妹的目光有些疑惑看向自己的后面,塔露拉才有些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对了,就是刚才我感觉有些累,SB阁下又说自己掌握了一门特殊的按摩手法,所以我就让他给我按了按,嗯,挺舒服的。”
塔露拉没有说谎,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实话,只是没有详细说明具体发生的事情而已,她脸不继续红、气却也一点不喘。
陈有些关心姐姐,塔露拉则笑说自己已经没事,却是扭头对吴克说道:“咱们继续谈刚才的正事,嗯,对,死缓政策,我觉得,咱们得先在这个东西的外面,做一些正确的包装,不能太过直接的来……”
吴克:“……”
这,对方刚才是在和他谈正事来着?
。。。。
吃过奶油蛋糕,喝完陈的咖啡,吴克也结束了与塔露拉的交流。
D级研究人员,这是北境死刑犯,即将迎来的新称呼,大概的意思是,Die(注定会死亡)的(被实验)研究人员!
虽然,这只是改变个称呼,实际死刑犯需要面对的情况并没有什么改变,但比起实验素材这样的说法,D级研究人员这种隐含意思的称呼,却是更容易让人接受。
(
第257章 有人必须为切尔诺伯格的失踪负责乌萨斯政权……
乌萨斯首都中心的国议会,每年总会像模像样地召开多场帝国议会,皇帝陛下与众多国家栋梁会聚在这里,一起商讨乌萨斯未来发展的事件。
当然,这只是对外好听一点的说法,在如今的这个世道,遵循过去荣耀去效忠皇帝陛下的贵族已经太少,新贵族哪个不是势利眼的家伙,谁不是向钱看齐的人?
只要有利益,就会像是苍蝇一样地凑上来,而没有利益,哪怕是皇帝陛下的命令,那些人也会斟酌再三,看会不会损害自身的利益,再按照自身是否能从中得利,得利又是多少的情况,来确定自身对于皇帝陛下命令的执行力度。
腐朽、臃肿、陈旧凡是对乌萨斯当局政体有一定了解的人,都能够轻易得到这些不能明说出来的答案。
而还没有彻底走向一国末路的乌萨斯,则总是在试图给自己打强心针,想要从这些糟糕的病症中脱离出来。
改革派,便是如今在国议会相当有朝气的团体,他们取代了原本的保皇党,却是在皇帝抛出政策的利益驱使下,正试图革新这个腐朽的庞大帝国。
与他们作对的是保守党,旧贵族与过去一些新晋贵族的联合,在拥有同种利益联盟成的政党,多数在军队中还掌握着隐性的权利,曾经给予博卓卡斯替游击队支持的家伙,也算是这些人的一伙。
如无意外,今天的国家议会,又会是一场没有意义的扯皮,保守党和改革党,总是在互相拉扯彼此的后腿,让彼此想要解决的问题、推行的政策,永远无法得到很好的解决、又或者是具体的实施。
一般提出一件事,无论是哪边的人提出,只要那件事涉及到利益的争斗,就有可能会被无线期地拖延下去,直到在里面找到一个平衡点,让彼此双方都能达成妥协才可能实行。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我的国家,忽然就少了一座城市。”
费奥多尔,乌萨斯的现任皇帝,十多年前才上位的他如今却还很年轻,但年轻的皇帝目光也具备着威严,在参加国家议会的诸多重臣身上扫过,那些原本在扯皮一些事情的人察觉,慢慢就闭上了嘴。
有人的目光浮动不定、有人的目光则很是平静,仿佛知道一些事情,但更多的人则是眼神茫然,他们不明白原本坐在主位,只是充当吉祥物的年轻皇帝陛下,为何要突然就说出这种莫名其妙的话。
但并没有人对皇帝直接问出,城市怎么就会不见了呢,又或者是说出,是不是遭遇了什么恐怖天灾被摧毁掉掉了的蠢话。
眼神纷纷看向位于侧面的帝国议会议长的维特阁下,希望他能给翻译翻译,咱们这位年轻的皇帝陛下话里其中的意思。
维特议长站起身,这是个年过半百的男人,但即不是改革派,也不是保守派,却是在皇帝与各个党派之间充当着缓冲作用、润滑油角色的中间人物,他先是清了清嗓子,就对着参加帝国议会的众位地方贵族代表,翻译起皇帝陛下的话来。
“在帝国南境地区,有一座人口接近百万的城市失联,在帝国中央税务局发现今年,并没有收到那座城市缴纳的税金后,就派人员过去调查,结果,别说是城市了,被派去调查的人员,就连城市废墟的影子也没有发现,那座名为切尔诺伯格的城市,就这样神秘失踪在乌萨斯帝国的版图之内”
维特议长顿了顿,皇帝费奥多尔的视线瞧过来,他点点头就看向右边保守党派的一人。
“森尔阁下,若没有弄错的话,一年前,您的侄子特鲁布尼,一位帝国情报局南境分局的局长,还在那边兢兢业业,上报说是要为帝国做出巨大贡献,似乎是在那边的研究所,发现了重要的研究项目。
为此,还通过您的关系上报书、请求帝国调动一支内卫队伍过去进行行动,结果,您的侄子和那些内卫,却是连同那座城市一起消失,难道,您就没有什么话想要说的么?”
“我不是情报局的人、也不是内卫局的人,我只是公事公办地提交了特鲁布尼局长的书,他虽然是我的侄子,但我们两人也是单独的个体。
而由于他的身份比较特殊,像我这种帮助帝国统治地方区域的臣子,哪怕和他有着亲缘关系,却也不敢与之交往过密。”
“森特,你是想说,南境内一座重要城市的消失,跟你这位南境侯爵没有一点关系?”
“不敢,尊贵的费奥多尔陛下,我有失察的罪过,在维特议长说出刚才那话之前,我却是并未多加关注那座,嗯,切尔诺伯格的城市,还请您降下责罚”
森尔站起身,这位负责坚守乌萨斯南境边疆的帝国侯爵,就朝着高位上坐着的年轻皇帝躬下了自己的身子。
这人的眼神与刚才那般一样平静,并没有任何异常的地方,认错的态度十分诚恳。
一场由皇帝开头,朝向他以及他身后的保守党派发起的攻击,就被他以退为进地挡住。
哪怕,乌萨斯皇帝费奥多尔陛下,一定要把切尔诺伯格神秘失踪的锅,给扔到他的头上。
在认错态度诚恳,只认失察之过,拥有着高位身份的森尔侯爵面前,却也是难以取得除口头惩罚、顶天加点不痛不痒的罚金惩罚以外,其他更大成效的惩罚了。
乌萨斯贵族的自治度很高,根本不可能因为一座无关直属权限城市的失踪,就把一位实际掌握边境军权的侯爵给撸了。
上一篇:重归无限的浊心斯卡蒂
下一篇:不卜庐的药师学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