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柳子卿
这可是除了超然之外最强大的人了，跟着她们绝对不会没有好处的。
“算它们聪明，不然……”水君看似对它们不在意，实际上是对它们进行监管的。只不过它的监管很简单，就是趴在这里罢了。
而它也能够感觉到它们的内心的挣扎和一些想法，对于它们会这么顺从，多少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同时他也很清楚，这些魔物，拥有的智慧并不是和它们的外表看起来一样那么的愚笨，反而是极为的聪明。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生物进化到这个程度之后的结果么？还是所有的生物到了天级之后都会这样呢？
水君很好奇这件事，但它并没有办法去验证，只能是在心中思考着了。
或许等它了结到了这个之后，它就能够更进一步了解法则的本质，了解规则的基础，那个时候它就真的能够掌控法则或者是规则，成为真正的神兽了。
至于现在，它还是有很长的路要走，那看起来就是一层纸一样，一捅就破的神与非神的差距，有时候才是真正的最遥远的距离。
“主人，需要摧毁它么？”已经恢复完毕，就连神色都变得雪白中带着微微嫩红的健康色彩，归月看到了击伤自己的敌人变成了石头被楚怜带回来后，有些好奇地问到。
“不用不用。”虽然石矶是敌人，她摧毁她是正常的，但楚怜还没有从她的身上问出自己需要的信息，如果她和她实际上还有更复杂的关系，即使是之后复活了她，恐怕也无法改变彻底决裂的彼此的立场了。
为了保险起见，她并没有选择这个选择，而是坐在了床边，看着石矶的雕像开始研究。
“你是想到了在石矶身后，会有一个你不同的转世所惹到的不同的敌人或者是因为某些原因而聚集到一起的团体么？”
楚可对于楚怜的想法还是很清楚的，她看到她这个样子后，便问了一句。
她可以去探究楚怜的内心的想法，但她并不想那么做，与其在这种隐私的问题上不问自取，不如直接问她。
“是的，我是担心这样的一个团体的存在。而且我觉得我这不是猜测，是这个团体必然存在着，于我们所不知道的一个维度中，一个不知道的世界里……”
点点头，对于这一点楚怜一点都不会怀疑，甚至可以说，她觉得这个团体是在某个她们无法预知的世界中。
“这样的可能性并不低，或者说非常高。但在没有确定之前，你这样想是会给自己增加压力的。”楚怜的话让楚可赞同的同时也在提醒她，不必要想那么多。
“不能不这么想，姐姐，之前的深海女王的事情和现在的石矶，以及这其中所发生的一些事，再结合之前曾经有失败的我的这些例子……我不能不去考虑。”
“这个组织是否是失败的我建立起来的，为的就是不让我轮回，不让我去做这些事，破坏我想要做的，最后让我也和她一样失败。”
“当然我可能是把她们想得太坏了，但如果不是这些目的，那她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我不知道，也无法去预料。”
“可我很清楚，不管这个组织是怎么个想法，她们对我有着恶意毋庸置疑的。之前的深海女王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让我，但我不认为现在的这些人，也会让我……”
低声说着这话，少女的声音轻轻的，可是其中所带着的情绪，却是让楚可感觉到了。
那是一种茫然和担忧以及丝丝恐惧所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感情，在这一刻，她不是什么天创地造的女神，也不是什么掌握了宇宙奥秘的超级强者，她只是一个对于自己的未来，对于自己的过去感觉到恐惧的普通少女罢了。
“不用担心，至少……在心在的你的身边，聚集了一群并不会逊色于她们的人，她们会帮助你，会保护你，会和她们对抗。”
“她们就是你可以一直成长下去的资本，也是她们所没有的。一群带着仇恨和各种不同目的聚集起来的团队，永远都没有办法和一群心心相印，是因为彼此的感情而聚集起来的团队抗衡的。”
“所以你尽管去和她们对抗，我相信她她们并不会介意这一点的。毕竟既然已经选择了和你在一起，那么面对的所有风险，都会一起承担。”
楚可的话没错，楚怜也明白这一点，只是她自己的内心无法接受这一点。
“我不想要让她们和我面对这些没有必要面对的仇恨，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要化解这些仇恨……”
事情还没有个定信，少女已经开始想着该怎么去温和地解决这件事了。
这个做法，真的是很符合她的性子了。
第三十章：我可不是笨蛋
“你得先确定她们到底是在哪里，是否是真的是一个组织，为什么会对你有仇怨……这些问题之后，你才能够去选择到底应该怎么做。”
“毕竟你要知道，你面对的人是非常强大的，她们最低的或许都是无境，而像到达石矶这种程度的更是数不胜数。至于深海女王那个级别，可能也会有很多。”
“也就是说，你们要面对的是凝合起来，未必就会逊色于一个地狱实力的复仇军团，你觉得，你有那个把握么？”
“现在知道那么多，实际上到头来你能做的事情很少。你知道的越多，其实就越是让你会对未来而感到绝望，感觉到那种无力。”
“所以我建议，即使你知道你该怎么做，也不要去做什么，而是将这件事就这样放下来好了……”
“我知道你的说法是正确的，但我的内心在告诉我，我必须要去知道这件事……”楚可的提议是对她好，这一点楚怜完全知道。但她同时也明白，不是知道就不去做的，这件事，她必须要了解前因后果，哪怕是只有一块真相的拼图，她也要去做。
“……”看到她这个样子，楚可微微叹了口气，这个妮子，还是那样的倔强，即使自己说了很多很多，她还是坚持着自己的想法。
不过这就是她吧，虽然很多时候是在为别人而做一些事情，但是更多的时候，别人的所作所为都并不能够改变她的想法和她的决定。
这样的人还真的是有着天生的领袖风采呢，如果可以的话，她想要看着楚怜就这样走下去，看看她能够做到什么样的程度，那个结果，或许会真的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也说不定的吧？
“好的，你既然这么决定了，身为姐姐的我只有是支持你了。她封闭了自己的内心，但并不是没有办法去找到的，至少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进入到她的内心和她对话。但是，我能让王你进去，不代表我能够让你能够和她好好交流，到底能够和她怎么说，是你的本事了。”
楚可说着，幻化出一个身影，蓝色长发的她的虚影落到了发都要将整个房间遮蔽起来的石矶的雕像强，附身进去。
“好了，你现在可以和她沟通了。”因为自己附身了石像的关系，石像表面上的石化开始褪去，露出了雪白的肌肤和柔软的躯体。
看着从石头变回人身的石矶，楚怜闭上眼睛，一道心灵长桥从她的灵魂到石矶的灵魂，勾连了起来。
“我知道你有办法进来，不过你能够让我说出你想要知道的信息么？”灵魂空间有些黑暗，石矶背着楚怜，似乎是在那里磨着手指。
少女的到来并没有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或者说她就是在等着她的到来的。
“所谓最了解自己的人永远是自己的对手这一个说法果然是有几分正确的，即使你和我是敌人，但也正因为是敌人，所以你对我的了解也必然很深，知道我有无数种的方法可以和你沟通，是吗？”
实际上楚可告诉她的只有这一种，即便她知道还有别的能力，但她不知道的话就等同于没有了。可她并不需要这样，只要有一个办法奏效了，她就能够哄住她。
“是的，你很厉害，所以，你现在是想要用同样的办法让我强行说出什么吗？”石矶看起来并不像是一个活了四五千年的人，反倒是像个现代社会的。如果不是她的妆容和穿着实在是太过奇怪了，楚怜都不会去想她是什么妖怪。
“不，我来和你谈谈心的，坐下来吧。”少女用能量幻化出一张桌子，然后摆上了一个水晶瓶，水晶瓶内的液体，是可以当做能量吸收，即使是灵魂体状态也能够安全饮用的。
“呵……”冷冷一笑，她倒是没有拒绝楚怜的邀请，款款转过身，脸上的苍白似乎是因为灵魂的原因而变少了，看起来健康了很多。
她慢慢走过来，在桌子前方看着正坐在那里，并没有说话，也没有看她的楚怜，思考了一下后，也正坐了下来面对着她。
“你难道就不想要杀我？”换做石矶面对自己的敌人她是绝对不会放过的，尤其是这种失去了抗衡能力的敌人，她要是不把对方给彻底摧毁还把灵魂都收起来，那才是奇怪的了。
可她并没有这么做——即使以她对她的理解，知道她这么做的概率会很大，不然也不会变成石头什么反抗都不做了，她还是很想要知道这一点。
“在这种时候，率先开口问话的人是失败的一方，你不会不知道的吧？”给她在玉杯上倒了一点透明的液体，液体晶莹玉润，在暗淡的光芒下反射出了一种淡淡的光芒，这仿佛是在告诉她，这东西有多么好一样。
“玉灵浆，我想你应该知道的，来自仙界的一种高级饮品，喝了后对身体和灵魂，尤其是对灵魂有着非常好的效果。”
“你的灵魂体有些虚弱，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你应该喝一点，将自己的灵魂的虚弱给慢慢修正才行。”少女这话说出来，石矶就端着玉杯在那里看着她，过了很久很久之后，她才张开自己的嘴唇，将之一饮而尽。
她这个期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楚怜也没有去打扰她，只是自己一个人在那里静静地喝着玉灵浆罢了。
“我呢，是个很奇怪的人，有时候即使是对于毁灭一个世界的灾难我也可以无动于衷，有时候却会因为一个生命的陨落而悲伤。”
“我经常会对敌人干净杀绝，却又会在很多时候给和我敌对的人一个机会。”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性子和习惯，但我感觉这样的我和这样做的自己，才是真正的我吧。”
“呐，你是我的敌人，我原本是必须要杀掉你的，如果你不说你是石矶，也不告诉我我是那个什么纣王的话，或许就不会有现在这个结果了。”
“是你先种下的因，其次才有了这个结果。”
“你说不可能会在自己的身上得到我想要的信息，但你却又在最开始的时候告诉了我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这真的是太奇怪，也太矛盾了。”
“你是故意引我到这里想要和我说什么，还是真的就这样呢？我很好奇，告诉我吧。”楚怜没有在她给她的玉灵浆中下任何的东西，这种手段她可以用，但她没有必要用。也因此她现在所说的，所问的，实际上就是在让石矶自己思考是否要去说是否要去回应。
“我有什么事情是需要你和我说的？或者是我有什么事是需要和你说清楚的？”石矶放下玉杯凝视着楚怜，这张脸蛋，虽然变化了很多次，但是眉目间的那种感觉，却是她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那……你能够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么？”她不回答，楚怜沉默了一下，忽然问出了一个让石矶要跳起来的问题。
“石矶。”她的内心狂跳，可外在却是非常的冷静。她的灵魂和肉体不一样，肉体会有自我反应会能够让外人察觉，但是灵魂就不会了，只要她不说她不表现，那么除非是有能够看穿灵魂的……能力。
心中划过这个念头，她忽然苦涩地笑了下，这个能力，对于楚怜来说很难吗？
“比怎么发现我不是石矶的？”伸出手在自己的脸蛋上轻轻抹了下，苍白的脸色彻底褪去，恢复了健康的白里透红的样子。
她的唇瓣也变成了樱色，除了五官和长发没变之外，基本上就是变成了另一个人，从阴郁到阳光，这种突然的转变真的是太奇特了。
“嗯……要说是怎么发现的，大概是因为你给我的感觉不是石矶那代人的感觉。虽然我没有遇到过那种老古董，但我想，就算是再怎么差劲，当初有着境界级别实力的石矶娘娘，在经过了四五千年后，实力还没有当初强大的吧？”
楚怜歪着脑袋，将这个不算是证据的话说出来，这让黑色长发少女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太牵强了，如果不是我的内心有了波动导致了我的灵魂被你探索到了你想要的信息，或许我真的可以隐瞒你。”
她这话说出来，楚怜也笑了起来：“是的哦，如果不是你在我说的时候，灵魂的波动那么明显，我或许也不会知道我猜对了。”
“我的灵魂波动很明显么？”歪着脑袋，少女是真的不知道楚怜所说的这一点自己有没有，她总感觉她应该是没有那么多的波动的啊。
“在你的感觉中没有，在我的感觉中却是非常的明显。”她和她本身就不是一个级别的，能力也不是一个档次的，即使是她对于自己的灵魂再熟悉，碰上楚怜这种神棍一样的角色，她也没有办法了。
“那你能够猜到我是谁么？”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一根玉簪，她撩起身后的长发，慢慢地盘绾了起来。
“不能。”摇头，她很认真也很直白地告诉了她接过。
“为什么不再佯装知道了。”她要骗她，她是很难从她的外在和灵魂上看出有什么不同的。
“没必要，你想要告诉我你自然会说，你不想要告诉我，就算说对了你也不会承认的——即使我能够靠着你的灵魂波动而确认我到底有没有说对。”
她这话说出来，少女也是稍微的平静了一下，随即抬头看着上空，缓缓说道：“我是谁你以后就会知道了，你只要清楚我现在来找你是为了什么就好了。”
“愿闻其详。”楚怜做出一副恭敬的样子，并没有打算打断她的话，预留出空间让她自己说。
“你其实已经猜到了，你有一群在各个不同的转世所累积起来的敌人集合起来的团队吧。”她第一个说出来的事情，就是楚怜之前所猜测甚至是笃定会有的事情。
“是的，之前的事情和现在的事情结合起来，如果我再猜不到我就是笨蛋了。”这一点不需要否认，她就是猜到了。
“那你知道除了这些敌人之外，你还有一些事情是需要注意的么？”她低着头看着玉杯，语气忽然飘忽了起来。
“是什么？”楚怜依旧没有用猜测回答，只有一味的问话。
“嗯……她们并不是内部统一的，也不是所有人都恨不得让你死的，实际上这个联盟的内部基本上是分成不同的派别的。”
“从一开始是因为对你的仇恨而聚集起来，到后来是因为一些各种各样的目的而聚集起来，导致现在的联盟有了五个不同的派别。”
“最大的也是最厉害的就是诛楚派，她们的目的就是为了杀你，以及杀掉和你有关的一切人，如果可以，她们甚至会以毁灭世界来换取这个结果。”
“第二大是中庸派，也就是我现在的派别。我们的目的不是为了对你做什么，而是要利用这个联盟来做什么。”
“第三大的是驱楚诛断派，她们是在名义上保护你，实际上是利用你去消灭断罪的。”
“第四个是那种处在很微妙中的情感的派系，没有具体的称呼，但我们称呼她们为妖莲派。她们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但自己却恨不得要亲自把你给杀了，这也导致了她们内部其实也和不和谐，如果不是因为有几个极为强大的人在坐镇，可能早就散了。”
“最后一个是什么都不作为的，她们加入阵营的目的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很多人都觉得她们是保皇派，也就是保护你的。”
“说完了这些，我就要说我为什么要来这里的目的了……为的就是……要你小心诛楚派，她们占据了联盟几乎一半的人，而且实力极为的强大。我所模仿的石矶实际上就是她们派系的人，也是核心九人之一。”
“你觉得我会就这样相信你的话么？你所说的这几个派别什么的我保留意见，你自己的目的是什么，恐怕没有这么单纯的吧。”
“我可不是笨蛋。”楚怜在说完那话后，再次重复了一遍这句话，而这话也让对面的少女停下了自己的话语，看着她，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第三十一章：石女之身
“是否可以信任我这一点你之后应该可以自己知道，但是我来这里的目的的确是要提醒你，必须要去注意诛楚派，她们是真正意义上的和你有仇恨的人。至于别的，大部分都是因为一些别有用心的目的加入到她们的阵营中罢了，和她们的想法是不一样的。”
她这话让楚怜蹙着眉头，沉吟了一下后，问道：“那你告诉我，我到底是做了什么让她们这么仇恨我。”
楚怜的仇家不少，她也很清楚，但她到现在所得到的那些关于前世的经历，不说所有都是好人，但绝大部分的都是在做好事的吧？
这样的人会得罪什么人，那就很奇怪了。
“不清楚，这个需要你自己去问，毕竟我不是诛楚派的人，不清楚她们的想法也不知道她们到底做了什么。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一旦她们开始行动起来，你现在的处境是绝对不会安全的。”
“那你来这里的目的仅仅是告诉我诛楚派要做什么，而没有别的想法吗？”歪着脑袋听着她说完，楚怜反问了一句。
“这个联盟的势力很大，同时我们建立的东宫也很多，但诛楚派占据了太多的资源了，你明白么？”
这个问题迟早要面对，她也知道这一点是不能回避的，所以就直接告诉了楚怜。
“又是因为利益……”这是一个非常正当也是没办法让人去质疑什么的目的，换做自己来做，甚至是让一个有野心的人来做，都会选择这种联吴抗魏的做法的。
毕竟依靠自己的能力不能将对方消灭的话，那就选择有能力和对方抗衡的势力，一起将对方绞杀就好了。
她们的确是不能做到这一点，但是诛楚派的核心敌人楚怜，却是绝对有这个能力和他们抗衡的。
也因此，她很确信楚怜是可以做到这一点，并且相信着她能够解决对方。
“利益有时候的确是让人变成另一个人，但我觉得，更多的是因为仇恨和各种情感。我对你没有仇，也没有什么情感，有的只是一种利益交换关系。”
“这东西你拿着，以后一旦诛楚派开始行动了，我就会给你发信息。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相信也无所谓，毕竟我们是萍水相逢，还说这种事情，如果你不怀疑，那才是奇怪的一件事。”
“说白了，我也不奢望你能够真正和我们合作将诛楚派解决，我只是希望你能够抗住诛楚派的行动，让她们分心对付你，而无暇顾忌到我们。一旦她们的势力开始削弱了，我们就有机会得到更多的东西。”
“你明白吗？”她很直白地告诉楚怜自己是在利用她，这一点少女心中很清楚，却并不介意。
“你觉得你是在利用我，我也没有什么关系，毕竟这种如果诛楚派真的存在，那么这样的敌人，就算是我们不去做什么，他们也会对我们下手的。你现在和我说出她们的存在，这一点我是很感谢你的——前提是你所说的都是真话。”
“这个东西我就收起来了，什么时候真的相信你们，我就会去相信它给我的信息，至于这个时间是什么时候，那就要看我的心情了。”
“总之就是一句话，如果你不想要让我和你们也成为敌人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说实话，我喜欢和老实人打交道，至于不是老实人而是想要单纯地欺骗我隐瞒我玩弄我的话，那就没有办法了，我也不是个会被随意蹂躏的人呢。”
少女这话说出来，让她的神色变得有些难堪。她这是在赤裸裸地威胁她了，这并不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情。
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她的目光恢复到了清澈的样子看着她，认真地点了点头：“我不管你在怀疑什么，我都是带着真诚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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