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柳子卿
“你带着她来，你不怕葛叶找你麻烦么？”画舫顶部就她们这八个人在这里，和外面的热闹比起来有些清冷。不过这里的酒菜倒是最好也是最丰盛的，八个人吃根本就不需要担心。
“葛叶……如果她能够出现在我的面前，那即使是被她嗔怪，也无所谓了。”被楚怜这么一问，玉藻前端着酒杯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随后说出了这么一番话。
“为什么不呢？如果你想要见到她的话，我有办法。”她这话不仅是让玉藻前惊愕了，就是其他几个不说话只是默默看着她们的阴阳师都忍不住将所有的目光集中在她的身上，她想要做什么。
“……”对于她的话，虽然感觉到非常的震惊，但玉藻前还是很快地就恢复过来。她摇了摇头，冷声道：“都已经过去了，不必要再去纠缠。何况，我不相信你能够做到。这种歪门邪道一样的能力，与其让我去见到她，不如去做点别的。”
她这话似乎是意有所指，但楚怜却对她的评价很不满：“我这可不是什么歪门邪道的能力，我这个能力很正规的，就算是冥府的阎魔都不能够对我的做法有任何的意见。”
“或许吧。”再次端起安倍晴明给她满上的酒杯，她将目光看向画舫之外，凝视着远处的舞台，低声道：“无所谓的事情，就不必要多做什么了。”她到底是真的不在意还是因为不相信楚怜呢，或许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不过她不接受，安倍晴明她们却是有些跃跃欲试了。
“你能让我见到我的母亲么？”名为安倍晴明的白发少女看起来一点都不害怕她，在玉藻前不管她后，她就开始追问起楚怜了。
“你的母亲没有转世，她只是在做着一些事情。”安倍晴明的母亲葛叶是养母，她在某次意外中失去了自己的生命。
按理说这样的人，身前因为做的好事很多所以即使死了也会转世为一个富贵人家的，但她却并没有。
甚至说如果她想要见她的话，她真的可以做到。
“……还是不要吧，现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我的母亲。”安倍晴明在知道真的可以后，反倒是有些胆怯了，可能刚刚玉藻前也是这个想法，只是她没有表达出来而已。
“那就不去看吧，她毕竟已经是过去式了，没有必要在意那么多。”
说是让安倍看葛叶，实际上是在告诉玉藻前自己可以让她和她的妻子见面，只是……她会愿意吗。
“平安京现在很安全么？为什么你们会出来的？”这个时候的安倍晴明她们是记忆中的安倍晴明她们，实际上是还没有楚怜参与进去的。
如果是楚怜参与进去的话，那就是要将时间线再提前一点了。只不过对于这件事，楚怜并不想要去这么做而已。
或者说她想要看看在没有她的插手之下的平安京到底发展到什么地步了，是否真的有能力去做一些她想要做的事情呢。
“大舅说要带我们来到离岛这边看一下这个最负盛名的歌姬，所以我们就来了。”将目光转向自己的大舅，敢于带着自己的侄女和一群孩子来看花酒，也就是这个同样为花魁的大舅能够做得出来了吧。
“你可真敢，真不怕未来葛叶她们会找你麻烦。”即使她对于她们的来意和原因很清楚，但在这个时候她才说出来，这也算是间接在提示什么。
“大舅？她是男的？”倒是一边不怎么说话的彼岸花这个时候插了一句话，她对于玉藻前的身份很是好奇。
“玉藻前，天生天养的大妖，本体是九尾狐，是灵物。之前和一个巫女结婚成家立业了，不过后来出现了一点意外，导致她家破人亡，妻子和儿女都成为了过去。为了报复造成这个结果的那些人，她选择化身为女子进入到平安京之内，目的，自然是为了摧毁平安京了。”
“不过她可能也没有想到，自己要破坏平安京，会和她的好友的女儿对上了，现在大概是休整期，所以双方都很有默契地不提这件事，来这里，可能也是为了放松吧。”
伸出手，时间凝固了起来，在确认了她们不会听到后，她才转头对着彼岸花解释起了这个事情。
“这样么……还真地是有趣，女装大佬，还是？”和楚怜她们生活久了，彼岸花都学会了很多奇奇怪怪的词语，这个时候这个字眼从她的嘴里说出来也并不奇怪。
“你可以当做是能随便改变性别的大妖就行了，不分男女。”对于她的话，楚怜想了想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最后只能给出这个答复。
“妖，和人类是不同的。即使她可以压制自己的妖力，即使她可以和一个巫女成家立业生下孩子，但人和妖之间，终究是有违天理的。会得到这样的结果也并不意外，或者说，那些人该死，但她的天真也是导致这次的意外发生的原因之一。”
青行灯对于这件事倒是有着自己的看法，人和妖之间的距离有些过于的遥远了，有些时候太过亲密反而是对彼此的一种伤害。
“所以灯姐的意思是以后都要疏远我吗？呜呜呜，花花快抱抱我，灯姐不要我了，我好难过……”青行灯的意思明明不是这个，但楚怜却是顺着她的话装出一副我很伤心的模样，在说完这话后就趁着彼岸花不注意钻入到了她的怀中抱着她的腰蹭着她那并不算很大的丰盈，说是哭泣，也没有眼泪。
“这……”彼岸花可以和她们好好相处但不代表能够接受她们的亲昵，这么一被靠近，她张开手都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了，只能够歪着脑袋看向身边的青行灯，意思是让她解决掉这个麻烦。
“……”然而青行灯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现在的楚怜很明显就是为了借这个机会和彼岸花亲近的，虽然这种做法很是独特，但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就是了，她总不能够去……拒绝或者是什么的吧？
“唔，好了好了，不闹了。”发现自己的无理取闹都没有得到好的结果后，楚怜也就不闹了，她将身子从彼岸花的怀里抽离，然后靠近灯姐，将自己的脑袋枕在她柔软的大腿上，凝视着前方，轻声道：“怎么说呢，并不是说人和妖之间有差距就不能相容的。也不是说只有成为式神这一条道路，很多的时候，人和妖之间的界限也会很模糊。”
“如果人和妖的区别真的那么大的话，为什么玉藻前可以和一个人类孕育孩子呢？从这点上来看，人和妖其实是没有什么区别的。要说有区别的话，最大的区别大概是人类天生力量弱小于妖怪，仅此而已。”
“至于人和妖之间的不和谐关系，敌对关系，全部都是因为一些历史原因引起的，这并不能够说所有的妖都不想和人类相处，也不是说所有的人类都对妖有意见。”
“玉藻前本身也没有任何害人之心，会落得这个下场，也算是意外的。这不是在惩罚她和人类之间的结合，只能说是……天意弄人罢了。”
“人类，和妖怪，我觉得和大人的这种生活方式，却是最合适的。人和妖平等，各自为此付出。”
青行灯在楚怜的身边呆的时间很长了，算起来都有五六年的时间。也正是如此，她很清楚楚怜对待不同种族的时候的态度，更清楚她到底是对她们有没有意见的。
她这样的人，非常适合建立一个没有任何种族歧视——至少在明面上是不会有这样的歧视的世界的。
这样人能够把自己召唤过来，真的是她的一种荣幸……或者说认识她就是一件幸事了吧。
“人类，大多太过贪婪。即使身为妖，没有招惹他们，但只要和他们没什么关系，终究会成为他们的猎物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是人类所施行的法则。”
“不过我无所谓，反正我不和她们认识就行了。”彼岸花的性子就是这样，或者说她和娜贝以及安兹乌尔恭这些人是一个性格，对人类极端的仇恨。若非楚怜她们已经不能说是人类了，也不会和她们这么好相处就是了。
“没有那么简单的，人生在世，有些事情不是想做就能做，有些事情，不是想不做就能不做的……”然而对于她的话，楚怜的回答却是很奇怪。
她也没有给彼岸花去思考的时间，打了个响指，周围的时间再次流动了起来，而她也在这个时候看着远处的烟火，陷入到了沉思当中。
当初自己来平安京的目的到底是为什么？她要做的事情是什么？为什么总感觉现在的自己和当初的自己有些格格不入的？是因为那个人不是她，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她也不是很清楚了，她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在这个平安京中，有她需要去探索的秘密……
第一百二十三章：毕竟是命运
“走吧，这只是记忆中的过去，不是真实的过去，如果在这里一直下去，我担心以后会迷失在真实与虚幻当中。现在让你们来看看，是为了让你们能够更直接地去接触那个过去，想要唤醒你们的记忆。不过就现在的情况看来，似乎这个过去，并没有那么简单的就是了。”
楚怜的声音很轻，却是让青行灯和彼岸花的心思都微微变了起来。是的，现在好像的确是有些不太适合，她带她们来这里是为了让他们更好地接触过去，如果能够记忆起过去的事情那倒还好，如果不能的话也不需要太担心。正是如此，现在她让她们离开也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在她们想着的时候，楚怜衣襟举起手，打了个响指，把她和彼岸花以及青行灯都传送走了。而这个记忆空间在失去了她们三个之后，也仿佛是没有发生过变化一样，依旧是在继续地前进。这就是时间做用于记忆中所构筑出来的另类的世界线，即使这里的时间会有尽头，而且在到达尽头之后世界会毁掉重新构造一个一模一样的世界。但这样的世界，又何尝不是一些人的住所呢？
“这么久第一次来，就这样离开了吗？”换上舞衣，缓缓来到台上的少女，看到那只剩下玉藻前她们几个人的画舫高处后，眼神忽然暗淡了下来，似乎似乎，错过了和她的再见呢。
没关系，只要这份记忆还在，只要这个空间还在，那自己和她就始终有见面的一天……
楚怜是万万不会想到，在自己的记忆空间中会有着另一个灵体寄宿在其中，而且似乎是和她有着非常紧密联系的少女。毕竟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过奇妙了，她也没有经历过，更没有人在她的身边告诉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若的话，她倒是可以找到这个少女的。
“唔，居然傍晚了，她们回来了没有？”睁开眼睛，在记忆空间中的时间并不算很短暂，但也没有多长，可一醒来就已经是傍晚夕阳落下的时候了，这就很有趣了。
“姐姐，你醒了？”楚楚的声音在她的旁边响起，少女抬头看去，见到她正端着一个盘子俏生生地站在那里，而这除了她之外，似乎就没有别的人了。
就连之前和自己一并进入到记忆空间中的青行灯以及彼岸花都不知去处，若这还不知道是她们在给自己和楚楚创造一个私人空间，她才不会相信。
“嗯，刚刚带她们去记忆空间看一下过去的记忆，希望她们能够想起过去，不过看来效果不是很明显。她们并没有记起过去，或者说过去对于她们来说，似乎真的是一个没有任何关联的世界。”
摇了摇头，打个哈欠，楚怜对于她们的变化还是很清楚的，不过她也没有办法说什么，这本身就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改变的事情。再说了记忆空间终究是虚假的，真实的世界，真实的存在才能够更轻易地激起她们对于过去的认知。而现在的自己还没有办法做到这一点，所以让她们暂时如此也没有什么。
“对了，你们现在有没有什么疑惑的事情的？”
楚楚在她的对面坐下来，将盘子放在了桌面上。盘子上是各种东西方的点心饮料，似乎她是来找自己闲聊的。
伸手拿起面向自己的那杯牛奶，轻轻地抿了一口，少女的眼中微微泛着光亮。明明牛奶都是一个味道，但楚楚带来这瓶牛奶，似乎有着别样的滋味，不是很甜，倒是有种微微的酸，可在这个味道之下，是一种极为清甜的饮后之味，让人身心舒畅。
“姐姐你觉得楚楚会有什么疑惑的事情？”楚楚托着下巴看着自己的姐姐在吃东西，没有说什么，眼里别无他物只有她。
“好嘛，我还想要回答一下你可能会有疑惑的问题，结果没有，还行。”
“难道姐姐是认为楚楚来找姐姐每一次都是有事情的吗？不能是来陪姐姐，不能是来和姐姐说说话的吗？”泛着光的眼眸在这一刻暗淡了下来，少女的语气有些委屈，自己明明那种重视姐姐，明明那么喜欢姐姐，明明是来找姐姐说话的，为什么……
为什么会被当做……是有别的目的的呢？
“小傻瓜，你想多了，我没有这么说过，只是觉得，有些事情是要和你们说，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所以就想你们问一下让我好能够回答。这和刚刚对于灯灯和花花的事情是不一样的，她们的事情我本身就有所猜测了，而现在不过是想要证明一下罢了。”
少女看到她这副模样，伸出手刮了下她的小鼻子，让楚楚恢复一些精神。
“哼……”姐姐真的是“讨厌”，明明知道自己不喜欢这样的话还要说，真的是觉得人家铁石心肠不会伤心的吗？
“楚楚，我在离开了这个世界之后经历了很多的事情，最后我发现了，如果在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什么事情是需要去在意的话，可能就是我们之间的羁绊了。如果不是因为有这些羁绊在，我都不会那么努力地去做这么多的事情。”
“当然这不是说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有这个羁绊在，但我能够继续前进，能够一直都不放弃，很多的时候，很多的原因，还是因为这些羁绊在。”
“我有时想，如果我没有遇到你们，我能不能够走得这么顺利呢？”说到这里，楚怜微微侧过脸颊，看向了一边，似乎是不想要让她看得太清楚自己的神色：“后来我发现了，如果没有你们的话，我大概就是个混吃等死，只依靠着系统来成长，根本不会想着自己去努力，就这样过一辈子的人。”
“毕竟有一个富裕的家庭，有不错的能力，还有着宠爱自己的家人，更重要的是有一个可以完成一切事情的系统，在这样的条件之下，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给我动力的话，我会成为废人的可能性是百分百的吧。”
按理说作为楚怜的超级粉丝，也是她的妹妹，楚楚在这个时候应该是否定她的说法，并告诉她我非常地信任你，非常的认可你，并不觉得你会这样。但楚楚却没有，她反而是在这一点上点头。
“嗯嗯嗯，这个倒是没错，如果是真的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的话，姐姐会是一个非常有名的大明星大名人，以后可能会和人成婚也可能不会……”
“嘛不管是怎么说，姐姐那个时候的性格是真的一言难尽，虽然知道是两个世界的姐姐的融合后产生的问题，但这样的问题也可以说是姐姐本身的性格就是这样了。”
“不过那样的姐姐也没有什么，反正楚楚会一直一直地陪在姐姐的身边就是了。”
她的回答让楚怜不由捂住自己的唇瓣轻轻地笑了起来：“是的哦，不过楚楚，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以后姐姐可能就会接受命运直接嫁人了，你会愿意吗？”
“从理性上来说，姐姐只要幸福的话，楚楚是可以接受的。但从感性上来说，谁敢碰姐姐，那么谁第二天就等着进棺材吧，反正楚楚是绝对不会让姐姐嫁人的……”
“这是要我一辈子都单身呢？”她这么一回答，楚怜就更为的好奇了，她想知道楚楚到底是怎么想的。
“嗯哼，楚楚那个时候会负起责任让姐姐幸福的。”一脸骄傲的神色，以及那双眸子中认真的光华，让楚怜意识到这并不是这个妮子在开玩笑，而是真的这么想的。
“为什么？”思考了很久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是问她为什么。
“因为啊，姐姐是楚楚的，就是这么简单，没有别的。”嘟着小嘴，楚楚的这个回答先是让楚怜一愣，随后笑了起来，很开心很开心的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久好久没有看到姐姐这么笑了，楚楚见到她这样，在吐了吐小舌头后，也不由跟着捂住小嘴巴笑了起来。结果越小越开心，最后手都放开了，在那里畅快大笑。
“她们两个……”别的少女都在各处看着她们，这个时候听到她们的笑声，看着她们的样子后，都有些好笑地摇摇头，真的是有趣，这两个妮子明明是一起的，结果现在……嗯，好吧，这样也不错，有了这样的感觉也是挺好的。
“你们觉得现在我们怎样？有什么很大的问题吗？”她们的笑容其实也是被楚怜“看”到了，她嗔怪的声音在她们的脑海中响起，这妮子还在用传音的方式说话呢。
“没……”统一地摇了摇头否认了这个说法，她们是不会真的让楚怜觉得这样的就是了。
“哼……”不满地鼓囊了一声，楚怜将精力重新放回到了楚楚的身上，她看着她，很是开心地说道：“那样的话会被世人所曲解所辱骂的哦，难道这样也可以？”
这个世界比别的时间线上同样发展的地球要更为开放一些，各种性取向和恋爱都是被允可的，除了近亲结婚之外都没有问题。
所以如果仅仅是她和楚楚百合的话，这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虽然少不得有人会闲言闲语，可那是不需要在意的。但如果再加上她是楚楚的姐姐这个身份的话，那就不好说了。
即使她们不是亲生姐妹，只是自己被收养回来后成为姐妹的，但这样的身份，也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够被人认可的。
“姐姐你觉得你会在意她们，还是觉得楚楚会在意她们？”
“你肯定不会，但我……不一定。”楚楚自然是不会是那种会在意别人说法的人，但自己她却不肯定了。
“也对，如果真的是有那个时间线的话，姐姐说到底是个柔弱的人呢……”在那个时间线，楚楚肯定还是那个楚楚，但楚怜就肯定不会是那个楚怜了。
“所以归根结底，认识你们真好，如果不是因为你们，实际上我是不会有那么多的变化的……”要说自己的变化从什么时候开始，那大约是那个夜晚“捡到”楪祈的时候了。
正是那一天，自己和命运的轨迹就开始了偏移，她和她，在不同的世界的相遇，让她们拥有了不一样的未来。
如果她没有遇到自己，在这个危险重重的世界，很大概率是会被自己的父亲派人“保护”起来，让她和世界隔绝一段时间，再让她开始融入这里的生活。
但这样一来，没有了别人的帮助，在楪祈灵魂中沉睡的校条祭她们，必然也会成为真正的“死人”无法复活。
所以她的未来因为自己而改变了，自己的未来呢？
在要修学旅行前一天遇到她……那个时间，真的是太巧妙了，巧妙到她们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或许也正是那个相遇让她的前途改变了，让她提前，或者说真正地走上了属于自己的未来的道路。
她讨厌这些事么？许是喜欢的，毕竟这样的改变是让她变得更好，也是让周围的少女真真正正地确立起关系的一个开始。
但她也是讨厌的，太过危险的未来，对于她们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从那个时候开始，未来就变得很危险了，但如果……没有那个时候的话，我们现在又会怎样呢？”
“或者说，即使没有那个时候，我们就一定安全么？”楚怜说着说着，又问了楚楚一个问题。
“不可能的姐姐，你知道我的能力是在小时候被封印起来的，因为太过强大容易会失控而伤害到你。封印起来也可以慢慢让我掌握这些力量变得更强大，在未来可以保护你。那为什么……要封印起来呢？”
“还记得那个时候我们在外面玩耍，结果被从宇宙而来的敌人袭击的那件事么？如果不是有母亲在最后赶来，我们就已经死了。而那个时候，他们虽然被击退了，可他们也留下了誓言，会在十年后来到地球报复我们的……”
“其实在那个时候开始，我们就已经走在了不同的时间上，一去不复返了。”
是的，这……毕竟是命运。
第一百二十四章：大小姐的小心思
“姐姐，我其实很好奇，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你会不会嫁人呢？”在楚怜说了那么多的事情之后，楚楚终于也是问出了一个问题。
虽然她刚刚说了，如果楚怜真的要去谈恋爱结婚那她就见一个打一个，但这仅仅是在说着笑话而已。她的确是非常非常的在意楚怜，但这并不代表着如果在和平的时代她会真的阻止自己的姐姐去寻找幸福。
那不是她该去做的事情，即使没有了姐姐后她可能会孤独一生，这又怎样呢？没有什么需要去在意的。
当年母亲在江湖上浪荡打拼的时候不也一样撩了很多的女孩子，后来这些女孩子和她一样，都成家立业了。
虽然这也可能是因为母亲率先这么做的原因，但不得不说很多的时候，命运真的是一种很微妙的东西，即使之前遇到的人再多，最后只要遇到了一个合适的人，那别的人都可能会变成“将就”。
她不愿意将就，也不愿意去做这些事。
“不会的吧，我不是很喜欢那种生活。”楚怜不知道楚楚问这个的原因是什么，但她也不会不去回答。
“不喜欢那种生活吗？嗯……姐姐你是说哪种生活呢？”楚楚不知道楚怜是在想什么，即使她很喜欢姐姐的这个回答。
“自由自在的生活啊，我不想要被束缚，只想要好好地去做自己的事情呢。”抬头看着头顶上的穹顶，少女露出了一个轻柔的笑容：“再说了，我也不觉得会有男人喜欢我。”
“这话我可不爱听，看看姐姐多么的受欢迎，即使是少女时期也能够吸引人为你做那么多的事情，要是真的长大了，你觉得有谁能够比得过姐姐的魅力？”
“但这不是我想要的，何况我也不需要这些。”如果仅仅是靠外表就让人喜欢的话，这的确是值得骄傲的一件事，毕竟这代表着她的外表非常的优秀。但也仅此而已，她所需要的不仅仅是外在，还有很多很多。
“而且说到底，我还是更喜欢……嗯，和你们在一起，因为和你们在一起的生活比起和不认识的所谓的男人在一起的生活要有趣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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