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柳子卿
“诶呀呀，我家怜儿害羞了哦。”似乎是她的这种反应，让李明雪起了调戏的心，缓缓凑近她，然后，浅浅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讨厌了啦！”摇头摆脱她的手，楚怜侧过脑袋，小屁屁挪了挪，离开李明雪又远了一点。显然她刚刚的行为已经然楚怜意识到，自己的妈妈又在调戏她了。
“好好好，我讨厌。”轻轻一笑，这个女儿真是让自己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那种天生就吸引着人移不开目光的风情，真是动人啊。
“哼……”哼了一句，楚怜心中的波动已经平复了，想起刚刚的事情，抬头看向已经坐回到原来的位置的李明雪，问道：“妈妈，你就没有对我喜欢女孩子这件事有些惊讶么？”
“有预感了。”李明雪放下书本，盖在自己的丰盈上，看着楚怜的眼睛，说道：“怜儿，你的过去有着许多的不愉快记忆，而且因为一些事情，你对男人天然的讨厌是正常的。这一点我从你很小的时候就发现了，所以一直都在准备着，如果我的女儿喜欢的是女孩子该怎么办呢？”
“答案是……”李明雪的眼睛抬起，看着房顶，低声说道：“答案就是，我可以接受。”
“虽然这于世俗中是一种禁忌的，不让人接受的情感。但是在我的女儿的快乐和被人指指点点之间，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你。只要你喜欢，那就去做吧。而且，我也不想让别人的男孩碰你，那样我会觉得很难受。”
“就像是有谁要夺走我最喜欢的人一样，这样的感觉，才不要。”她说着，微微叹了口气：“反正你还有个姐姐和哥哥，传宗接代的事情让他们来吧，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不会去干涉，只会给支持。”
“那，楚楚呢？”楚怜最担心的是这个，自己喜欢女孩子的原因她自身清楚，不过是以往作为男性生活所遗留下来，最深的一种执念，是她对于往事抹不去的留恋，所形成的一种本能排斥男性，喜欢女性的感情的原因。
但是楚楚不同，她是一个正常的女孩，在和自己生活的这些年来，却对男人不假辞色，反而是对自己非常的依赖和喜欢。
甚至，这一个月来，还发生了某种意义上，突破了闺蜜和姐妹的关系的事情，她不得不担心，自己的母亲会有什么想法。因为昨晚，楚楚也是六人中的一员啊，母亲一定是清楚的。
“楚楚啊，她的事情她自己解决就好了。你和她，都是我最不想束缚的人。你们自身有可以腾飞的能力，如果给你们限制了，反而是让你们变得和普通人一样，不利于你们的成长。所以，我是不会去做这样的事情的。”李明雪说道这里，挽起一缕秀发摆弄了起来。
“再说了，她也是我的女儿。我对她的爱，不会比对你的爱轻。女儿喜欢的，想要得到的，想要去做的，我怎么会阻止呢？只要她开心就好了，不是么？”李明雪歪着脑袋，随意地说了一句。
“这或许是一种放纵，是一种宠溺。但是又有什么关系？如果连自己家的女儿都不宠爱，那么，还能去宠爱谁呢？”李明雪莞尔一笑：“只要你们注意一点就行了，五年内，在没有成年之前不要让人发现这件事情，就没有任何的关系。这是我唯一的要求，想来不难做到吧？”
“当然不难，我会记住的。”楚怜松了口气，自己的母亲还是很开明的。她是生怕她会有什么想法，即使她之前已经表态过，也要知道她具体的想法。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传来了一声呼唤：“怜……”
她转身，看着那个倚靠在二楼楼梯口，精致得宛如从CG中走出来的粉白色长发少女，笑了：“祈，你醒了？”
“嗯……”少女看着她的眼睛，嫣然一笑。
作者留言：
PS：你们真会玩，今天得十更了。当然，最开始的三更不算在十更==反正，应该有四万字以上个更新~
第三百九十七章：少女情怀总是诗，有人相思有人痴
“诶呀呀，看着你们你侬我侬的，我这个当妈的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李明雪的眼睛挑了一眼楚怜和楪祈，看着她们两个，心下一笑，却是打趣道。
“妈妈，你真是……”楚怜回身嗔怪了一句，但她也知道，这是母亲帮助自己缓解气氛，所以心里也没有真的责怪她。
“好了好了，你先把安娜送回去睡觉吧，难道你想要一直抱着她啊？送到我的房间，在我不忙碌的时候，她就和我睡，看我不搞定她。”李明雪摆摆手，让楚怜自己去做她的事情，不用陪她了。
“好的。”少女点头起身，看了一眼二楼的楪祈，迈步走了上去，走到她的身边的时候，忽然凑过去，在她的耳朵上轻轻吹了一口气，“呼~”
“怜……”有些责怪，有些欣喜，楪祈看着她将安娜抱到李明雪卧室的背影，放在腹前的手紧紧握了握，随后侧过脸蛋，犹豫了一会，就跟了上去。
她要去的地方当然不会是李明雪的卧室，而是楚怜的卧室，昨晚她们胡来的那个地方。
想到昨晚的事，她就有些愧疚。若不是自己的情绪变化得太厉害，让夏娃短暂地苏醒过来，也就不会发生之后的事情。
脑海里浮现起楚怜那在她们的“侍候”下娇羞无比的表情，还有自己不着寸缕地和其她女孩子一起对楚怜做出那样的事情，她就有些不知所措。
这大概是她今天为什么这么迟才会出来见楚怜的原因吧。毕竟要将自己的心情调整过来才可以，不然看到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的话，那样就糟糕了。
“好了……”在她想着自己的事情的时候，楚怜放下睡着的安娜走了回来，看到她发呆的模样，伸出手在她的眼前摇晃了一下，看到她似乎没有发现自己，只好双手按着膝盖，身子探前，脸蛋在她的胸前抬起看着她微微低垂着的脑袋。
“啊，怜……”这一下，楪祈也没有办法再发呆了，毕竟楚怜这种简单粗暴的叫醒人的方法，还真是挺让人吓一跳的。
“嘛，醒过来了？在想什么呢？”楚怜有些好奇，楪祈平时不是个喜欢发呆的人啊，怎么就会在这个时候发呆呢？而且还是距离自己的房间不远处。
“没……”怎么可以让她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啊？莫不成告诉她，我在想昨天晚上的事情？羞都羞死人，想都是浅浅地想一下，怎么还敢说出来啊？
所以，对于楚怜的问话，楪祈只能支支吾吾了一会，果断地转移了话题，问道：“刚刚，出去遇到了谁？”
“这个问题，还是得和母亲一起说。”楪祈转移到的话题，正好是楚怜刚刚想说，但是一时又忘了说的事情。
既然想起来了，那么就和母亲说清楚这一件事吧。毕竟王家，和自己的楚家，还是有着莫大的关系的，她想必也是清楚地知道这些关系。或许更深的内幕也清楚，只是因为自己的年龄和实力的原因，因而没有和她说。
“嗯……”自己的手被她的手拉着，楪祈没有挣脱。
在这个时候，已经完全融入了彼此生活的对方，就算是发生再多的问题，也没有办法让自己拒绝她啊。
其实昨晚就是最后的一次，也是最好的一次机会，不是么？自己仍旧是，没有一丝想要离开的想法啊。怜，你可知道，我的生命中，已经完全烙印上了你的痕迹。
离开了你，放逐了自我，我的生活还有什么呢？大概，只有这些与你的回忆，能陪伴于我左右了。
少女的心绪很复杂，剪不断理还乱，想要狠下心却偏偏没有办法做到，只能说，是她无法失去她，也是她无法离开她。
“妈妈，刚刚忘了和你说一件事，想来，你应该知道我要说什么的。”楚怜拉着楪祈的小手，走到蜷缩着窝在一角沙发，看着手上的书册的李明雪，说道。
“说吧，我听着。”抬头看了一眼两个少女，她再挪了下位置，腾出足够的空间让她们两个坐。
拉着少女坐下来，楚怜先是喝了微凉的茶，发现自己的口腔有些苦涩，只能放下茶杯。
一只手始终握着楪祈的小手，另一只手则是搭在自己的膝盖上，她在踌躇着。
李明雪见她这个样子，皱了皱秀眉，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而后说道：“你在犹豫什么？”
楚怜看到母亲发话了，知道这件事情终究是要说的，于是沉默了一会后，开口说道：“那个，我把王庭思给变成女孩子了。”
“噗……”侧身将自己口中刚喝下的一口茶水喷了出来，李明雪擦拭了一下唇角，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这个貌似纯良的女儿。
你是对他该有多大的仇，才会让对方“变”成女孩啊？就算你不喜欢他，就算你讨厌他，就算是我知道你出去会和他相遇并且解决自己的事情，却也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
“你……”李明雪想说什么，看到她垂脑袋的模样，又狠不下心责备，只能问道：“是用刀子，还是用腿？我不相信你会亲自动手。”
听到母亲的话，楚怜倒是明白了，她是误会了啊。自己是将王庭思的身体彻底变成女孩，心灵是男孩，而不是用暴力手段将他“变成”她。
母上大人你这样想自己的女儿，真的好么？
她有些哭笑不得地抬起头，嗔道：“妈妈，你胡说八道什么啊，我怎么会做那样的事情，我只是用了特殊的方法，让他获得力量，付出一些代价而已。他自己也是知道，并且答应的啊，这不能怪我。”
“……”沉默地盯了她一会，李明雪可是很清楚自己的女儿到底有多么的腹黑的，也明白王庭思其实非常执着于自己是王家继承人的身份。若不是男孩，他怎么还会有复仇下去的动力？
“好吧，我是在他不知道所有该付出的选项中有一个是关于变成女孩子的情况下，和他签订契约，让他拥有报仇的力量的。这可是公平公正的交易，我一点都没有诓骗她啊！”
楚怜这句话说得是很是理直气壮，时空旅行商可是最讲究公平交易的一群人！自己能和他交易成功，并且得到这些东西，那就代表都是公平的！
“在别人不知道的情况下，让他变成了她，你这……”李明雪说到这里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果断换了个话题，问道：“那么，他……嗯，她现在在哪？”
“在冥河修炼中呢，毕竟我和她签订的是[冥河契约]啊，不花点心思和努力，她怎么可能会有报仇的实力？”楚怜也没有隐瞒，除了一些不能说的之后，她能说的，都会说。
“[冥河契约]……”李明雪很显然是知道这个东西的，因而她在沉思了一会之后，抬头说道：“没想到怜儿连这么珍贵的东西都有，而且舍得让王庭思来使用，真是意外。”
“因为我知道他的来历啊，汉高祖刘邦的转世，前生和我有着纠葛。现在我帮了他，其实就是了结自己的因果，以后我们就是再也没有关系的人。他们王家，也不会对我们楚家的人抱有莫名的好感和敌意。我们也不会再从心里排斥他们王家了。”楚怜点头，这一点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前世，今生，真是一段难以理解的故事。不过，你既然选择了要这么做，那肯定是有你的理由的，我就不去过问了。我只想知道，你的打算是什么？”李明雪昂着脑袋，细细想了一下，果断就没有追问下去。
“我给了她三年多一点的时间，希望那个时候她能从地府上杀出来吧，不然的话，就是失败了。[冥河契约]可是一件拥有着极强执行力的契约，若是她没有按照约定来到我的眼前，成为供我使唤的奴仆，那么，她将一辈子沉沦在欲海冥河中，永远也别想出来了。”楚怜说这话的时候，颇为担心地看着李明雪，她害怕她会排斥。
没想到妈妈对于她做的这些事情似乎并不感觉到奇怪的样子，想来她也已经习惯了吧？
“你给的，不会是欲念修罗吧？”李明雪捕捉到了楚怜话语中的关键词，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后，问道。
“就是欲念修罗……”既然她问道了，楚怜也没有隐瞒这一段本来不想说或的事情。
“你这丫头，还真是。”楚怜的回答印证了心中的猜测，李明雪有些哭笑不得，“欲念修罗说起来算是修罗中颇为强大的一种了，但是想要修成欲念修罗的经历……还真是没有几个人能做到的，更何况她的灵魂还是男的。怜儿……”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但是楚怜却也能明白她的含义，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她说道：“嘛，也不算是很吓人啊，那些堕落在欲念中修炼而成的欲念修罗只是最低级的那种。真正强大的欲念修罗，是在克服自己的欲念道路上前行的。虽然也有些放纵的欲念修罗达到了很高的程度，但是比例相对于走克制的欲念修罗而言，还是少了太多了。”
“我是对她没有什么信心，但是我对他对自己的男性身份的执着很有信心。如果她真的想要完成报仇，想要重新站在高处让人仰望，那么克制欲念，就是她唯一的道路。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我想，她是不可能会在三年的时间中，从冥河里爬上来的。”
楚怜这话让李明雪无话可说了，的确，王庭思那个家伙，说到底还是一个极端自私的人。只要她不放弃所谓的“王者血脉”，不放弃成为王家的领导者的这一个念头，那么她还真有可能做到。
想着，她又想起了另一个问题：“怜儿，你知道王家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变么？”
“我只知道大概的，具体的还不清楚。”楚怜点头，这也是她需要知道的。身边唯一可能清楚的人，就是母亲了。
“我来和你说吧……”李明雪看着白色的天花板，缓缓地陷入了回忆之中。
第三百九十八章：隐秘红尘多往事，一曲明月今夜中
“王家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李明雪的语气有些幽然，她对于王家的处境以及地位是很清楚的，所以才能说出这样的事情。
“于世俗界来说，就是一个商业家族的破落，从此在商界不能再看到王家的身影，除此之外，并不会影响什么。所以，这部分的影响力可以忽略不计。毕竟每天都有不计其数的家族和企业破产，王家只是其一，并不会惹多少人瞩目。哪怕王庭思是新生代最有名的一个少年明星，也是一样。流星终究是流星，比不得那些在天上照耀了几十年的繁星。”
“于修行界来说，他们就是素城这一带的裂缝守护着家族，哪怕是在苏省，这份能量也是举足轻重，让人无法忽视。更重要的是，如果他们破落了，那么裂缝将会在短期内无人看守，会有很多异常的事情发生。最让人担心的，就是会有人利用这一点，将裂缝打开些许，放入一部分里世界的游荡的生命。想来你也是知道的，里世界想要打开裂缝，维持着裂缝，那么就要非常多的生命的鲜血和灵魂来供养。”
“但是在现世，有着裂缝守护者的存在，他们想要这样做，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裂缝能支持通过的最大能量，一般而言是不会超过地级的。而地级实力的里世界的人，面对着至少拥有三个天级的裂缝守护者家族，会发生什么事呢？不言而喻。”
“所以，除非是没有被发现的，比如你在九寨沟的原始森林寻找到的那个位于湖泊中的裂缝，不然很少有里世界能够做到这一步。”
“不过，也不是所有的现世的人，都会为了现世而奋斗的，有一些，却是更向往里世界那种黑暗的，竞争不断，整日处于生死边缘的生活。这些人，就是里世界策反的目标。”
“很不幸，王家也有一个这样的人，那就是在核心圈中的王浩。他的目的尚不清楚，到底想要什么，至今也没有能探明白。但是不管怎样，他都成功了，成功让王家绝大部分的人，成为了打开裂缝的祭品。”
“他要召唤什么，想要让什么人出现，这个，到现在去探查的人也没有办法给出一个答案。”
“你是不是很疑惑妈妈为什么不出手？想必以我的身手要做到这一点，并不难。”
“怜儿，你想得太天真了，如果是这样，为什么其他的天级都不出手呢？是在坐看着王家的失败？或者是等着裂缝的打开？这其中牵扯了太多复杂的关系，一旦我们出手，那么这个世界立刻就会乱套了的。”
“这些事情，不能由我们解决，只能由比我们实力更低的人，才能去做。我们出手是违反规定的，违规了，对方就没有遵守的理由。纵然我们不怕，也要考虑到，这个城市，是否会就此覆灭。我们出手会有所顾虑，对方，却是未必。他们甚至巴不得我们出手。”
“这可以说是现世的悲哀，也可以说是里世界的胜利。不管哪一种，都是我们现在处在极端不利状态的。”
“具体是因为什么，这一点，怜儿你先不要问，等你到达这个层次了，就会明白为什么了。”
李明雪很适时地在这一段话后，就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看着听着出神的楚怜，问了一句：“怜儿，要是让你去解决这件事情，你会去么？”
“如果真的必须要我出手的话，我会去做的。就是不知道，我能不能完成而已。”楚怜有些心动，如果能解决这件事情，想必，也能探究到一些秘密的吧？
“可以的，因为，裂缝除非是用非常大的牺牲，如上次一样，架起临时的时空之桥，不然是无法支撑天级能量强度的人过来的。”李明雪点头，她自是清楚其中的厉害关系，知道自己的这个宝贝女儿有能力处理，她才会说话的。危险的事情，她可不会让她在自己的身边做。
“那我就去做吧，希望我能解决。”楚怜的目光亮了起来，这是任务么？一定是任务吧？在她的这个念头浮现之后，系统提示，如约而至。
“特殊任务：王家之围。解决王家覆灭所带来的负面后果，并将周围的异象清除。任务限定时间，今天结束之前。任务难度：深渊。任务奖励：S级副本进入券一张，未知。”
“果然，白衣我真是太爱你了，聪明伶俐善解人意，在我想要什么的时候，你就送来什么。虽然第二个奖励是未知，但是也一定是好东西的。这样一来，我就不会白忙活了。”楚怜心中那个舒坦，只要是类似场景，就有很大的可能会触发任务么？这种想任务就有任务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
“请小心，这件事情并没与那么简单。”白衣在她的眼前闪过一句话，提醒着她，这个任务并不如自己看到的，浮于表面的那样。
“我知道的，只要是任务，无论难度如何，都不会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楚怜默默回了一句后，而后就专心听起了 李明雪再次说起刚刚断了的事情。
“嗯，刚说到了王家人被当做祭品这里，他们只是用来当做让这个裂缝长期存在的资源。很残酷，听着很邪恶，却是事实。里世界本来就是一个黑暗，血腥的地方，生命是最宝贵的，也是最廉价的。”
“他们大部分的仪式，都需要无数的生命来推动。打开裂缝如此，打开大门也是如此。在那个世界，生命，从来都不会是神圣而不可侵犯，只会是随时会消失的。”
“这个裂缝，最多就是会让地级的敌人过来，更强的，只会让裂缝崩坏，合上。下次想要打开，就需要更多的付出了。与回报相比，这样的付出是极度的浪费和愚蠢的，除非是有什么非常有价值的东西，值得他们牺牲掉这一个裂缝，来取得。”李明雪说道这里，秀眉皱了皱，似乎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但是细细一想，又没有察觉到到底是哪里被遗忘了。
“不应该的，我记得，好像有什么事情是很必要的，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了？”李明雪很谨慎，她既然有这种感觉，就知道其中必然有蹊跷。或许是某个强大的存在暂时影响到了自己的判断，她不能让楚怜冒着这样的风险。
因而，她开口道：“说起这个，怜儿，你还是不要去了。因为我觉得，其中会有很危险的事情发生，一不注意，可能会受到伤害，那样我可不会愿意。”
楚怜在听到她刚刚说的那些话的时候，心中就已经有所察觉了：“除非是有什么非常有价值的东西，值得他们牺牲掉着一个裂缝。这不就是说我么？我可是里世界打开现世大门的钥匙的宿命之女啊，我要是不重要，谁还重要？”
心情复杂无比，她知道，自己一旦过去，所面对的，就不仅仅是地级了，很可能是一个蓄势待发的天级。哪怕他们不要这一个裂缝，也必然会让自己成为他们的战利品的。
经过这一段时间，几次的九死一生的经历，楚怜清楚地明白，自己对于里世界的那些疯子来说，是多么重要，重要到必须得到的人。
“放心去吧，天级交给我就行了，地级的，你莫不是没有办法解决？”绫濑的声音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响起，她的话就如同是最有效的安神药，立刻就让楚怜凌乱的心恢复正常。
“既然绫濑你让我放心去，那我就去吧，有你在，我无所畏惧。”绫濑是她心中最为依赖的人，她开口建议自己去了，比李明雪的话更有用。
于是，在听到母亲的这句话的时候，她摇头拒绝了：“这件事，怎么来说也和我有着一定的关系，所以我去解决，也是应当的。”
“那你要小心了，如果你出事了，我可不会管这座城市的死活的。”李明雪听到她的话，也没有阻止，只是低声地嘱咐了一句。
不管自己呆在这里会做什么，楚怜和这个家就是她的一切，如果有谁敢在自己的面前伤害到她了，那么，就等着成为自己的目标吧。哪怕拼着覆灭一座城的后果，她也不会放弃自己的念头。
“我会小心的，要知道，绫濑可是随时在保护我的。有她在，不要说一个天级，就算是来十个，也没有任何的关系。”要说到对绫濑的信心，她比任何人都充足。
大概是她那所向披靡的身影，让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把她和无敌画上等号了吧。
“她啊？虽然我不知道她在哪里，但是你既然说了她在保护你，那我就放心了。”绫濑她见过，很清楚那个女子体内蕴含的能量是何等的惊人。
如果不是这个世界有着能量屏障的存在，高于天级的强者会被驱逐，这个女子必然会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强的那部分，就是自己，也要差上些许。
“嗯，就是她。她在一个你们不会发现，也不会想到的地方。可以随时出现，随时出手，必然会让对手措手不及的。”楚怜笑了笑，她在系统空间中的这件事，好像到现在，只有提尔纳斯一个人发现。她不相信这个世界有谁能知道，除非那人有着等同于提尔纳斯的能力。
不过，这样的强者早就被驱逐出去了吧，还会赖在这里？就算他们赖在这里，自己又没有招惹他们，何必担心呢？
“尽管如此，行事还是要小心些哦。”李明雪放下心中的担忧，却将那抹异样记下来了，打算找时间探查一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我能带着祈和楚楚一起去么？”楚怜握着楪祈的手，将她拉近一点，问李明雪。
“随你们吧，毕竟你们以后要一起并肩作战，现在开始，慢慢熟悉也是好的。”李明雪并不反对，有绫濑在，几乎是保证她们不会出事的。既然她想，就让她去做吧。
“谢谢母上大人的开明。”得到允许，楚怜的眼儿都开心得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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