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柳子卿
蔡雅没有回答，眼睛却是有些不敢再直视她的后背了。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听到她提起那一天的事情，自己会害羞起来。
“当然，我最难忘记的事情，其实是……”说道这里，楚怜忽然停了下来，转过身一揽她的腰身，樱唇对着她的樱唇吻下去……
良久，两人面色粉红地分开了，她继续说道：“我那时候情不自禁地就亲了你一下，你脸上那种惊愕和害羞的表情，真的让我很难忘。”
蔡雅小手捂住樱唇，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忽然抬起手，就是一巴掌打过去。
楚怜好像早有所悟，在她抬手的那一刻就闭上了眼睛等待。
一阵风轻刮过脸庞，她的手停在她脸颊前一厘米，没有再扇下去，而是改为温柔的轻抚。就在这时，她终于开口了：“你明白了？”
“嗯，我明白了，是我不对，不该把那个约定看得太轻的。”楚怜没有睁开眼睛，声音像是呓语着。
“还有呢？”
“我可以不懂别人的心思，但是不要去伤害，哪怕这种伤害是在无意中的。我想对你说对不起，很抱歉。但事实上，我却不能说，因为，我知道说了之后你我之间就彻底不会再有任何的关系了。”
“你明白就好。”
“是的，我明白得太迟了。也许这是一个机会，让我能去用心地揣摩别人的心，用心去感受别人的情。而不是自以为是，去选择，去伤害。”
“那就好了……”
一个温暖的怀抱袭来，将她轻轻揽入怀中，双手抱着她的腰身，低声说着：“不要再无视我，不要再避开我，也不要再瞒着我，不要伤害我……我很脆弱，承受不了一丝失去。”
她的双手犹豫了一会，终究还是环住了对方的腰身，听着她的低语，回道：“我会的……”
天台上的风，吹得有些冷了，毕竟是晚上，即使再灯火通明的城市，也不可能会自动避开风潮。
只是在这一个时候，有两颗心是暖的，那种难以说出来的情感似乎一下子就实现了，快得让人难以相信，却又不得不信。
“我们该下去了，最后录一遍，我们就回去，有信心么？”良久良久，楚怜首先放开了自己的手，离开她的怀抱，双手搭着她的肩膀，额头顶着她的额头，问道。
“最后一次，我会让你刮目相看的。”笑意盈盈，她满脸的骄傲。
这个骄傲如故的少女，才是她所认识的最初的模样。
第一百五十六章：少女与少女
经过了天台上的那一幕，蔡雅回来的时候虽然仍旧没有好脸色给楚怜看，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淡淡的喜悦。
“心情好多了？”首先站起身来的是一直都很担心的柳嫣然，察觉到蔡雅的变化，她的眼神中有些惊喜，但看了看楚怜之后，却还是有些迟疑地问道。
“没事了，等会一遍就能过。”她点点头，没有说其他的事情，只是保证了等会自己不会再出现之前那种莫名其妙的错误。
“那就好了，你能恢复，是我们都想见到的事情。还真该谢谢楚怜的帮忙呢。”柳嫣然友好地对楚怜点头示意。
楚怜回以一个轻柔的微笑，她记得这个能在课堂上和她争锋，并且在出发之前还曾让自己看过她手中那本“萤火虫”杂志。而她在那时候所翻到的那一页，正是她所写的《仙剑奇缘》。
“这一切都是她的错，不必感谢她。”即使是在她面前展现出了自己最柔弱的一面，用近乎告白的话语对她说着，但在外人面前，她仍旧对楚怜不冷不淡的，态度是颇为微妙。
无奈地耸耸肩，楚怜没有回话。她现在有些清楚蔡雅的性子了，是那种不习惯将自己软弱的一面让别人看到的那种高傲的女孩。
无论在她依靠的人面前多么的脆弱，多么的多愁善感，一旦到了不是那个人的人面前，就多多少少地有点不知所措，只能用高傲和冰冷的面目来掩饰。
不过柳嫣然似乎已经习惯了她的傲娇，所以没有接她的话，而是转移了话题：“对了，楚怜，刚刚秀儿跑了出去，你看到她没有？”
“秀儿一个人跑出去的？这是怎么回事？”楚怜的目光第一个转到了楚楚的身上，见到她嘴巴上封着的医用胶带，多少都有些明白了刚刚的具体情况。一定又是这个丫头口无遮掩，把本来就羞涩的李秀儿给气跑了。
“祈，是怎么一回事？”她狠狠地瞪了楚楚一眼，让她不敢轻举妄动之后，转头问向了一直安静待着的楪祈。
楪祈先是看了楚楚一下，虽然对她眼中透露出来的哀求神色有些动容，却还是没有选择维护她，而是把目光转回到楚怜身上，把刚刚的事情以客观的角度复述了一遍。
“也就是说，秀儿是被楚楚给气哭的咯？”这句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那股冰冷的寒意惊得楚楚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她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楚怜，而是默默等待着她应有的处罚。
只是等了良久，都没有感觉到以往那种被揍的痛处从身上传来，楚楚不由把手指打开一个缝隙，看向了楚怜，正好对准了她那双纯黑色的眼睛，立刻吓得再次把手指合上。过了一会，她听到楚怜的声音：“我先出去找秀儿，祈帮你看着楚楚，等我回来了再收拾她。”
好吧，姐姐大人不是忘了，也不是不想收拾自己，而是先要确保了李秀儿在场之后再秋后算账。看来这次是真的要把自己坑死的节奏了，早知道就不那么多嘴了，每次都是多嘴惹出来的悲剧。
“好的，怜，你去吧。秀儿应该在厕所的……”楪祈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也了解了李秀儿的一些脾气，知道她在不开心的时候大概会在什么地方呆着，于是开口道。
“我知道的，祈。”楪祈都知道的事情楚怜岂能不知道，她背对着楪祈她们的身子，摆了摆手，脚步加快，很快就消失在大家的视野中。
“怜是在保护你，她找秀儿回来是因为秀儿心软，到那时候她会原谅你的，怜也就没有理由对你做出太大的惩罚了。不过你要记住哦，下次不可以再乱说话了。”楪祈的眼睛迷蒙地看着楚怜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眼中，没有转身，却是对着楚楚低语着。
她能感受到楚怜这一次出去再回来，已经有了很明显的 变化，似乎，她身上的灵气更为充足，也更愿意为别人着想了。
换做之前的楚怜，估计一进来看到这种情况，就会不管楚楚有什么理由，先揍一顿再说。或许那并不太疼，但是会让楚楚丢脸，也让她的小女儿家心思受到伤害。现在的楚怜明显注意到这一点，所以才会先去找李秀儿回来。
“不管怎么说，怜变得更温柔，也更为美好了，让人越来越想接近。这种感觉真是很好哦，怜。”她的右手轻轻抚着左胸，语气轻微，只有她自己能够听到。
而在另一边，走到厕所的楚怜站在门口踌躇了一会，在没有发现除了李秀儿之外的人后，这才是走了进去。
这座厕所并不大，但也有六个隔间，楚怜细细听着，在第五个隔间前停下了脚步。没有伸手敲门，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那儿。
“是楚怜么？”仍旧有些哭腔的声音传来，却是躲在厕所里面的秀儿听到了脚步声，有些期盼地问道。
“嗯，秀儿，我开门了。如果不想让我看到你哭着的模样，就不要再哭了哦，因为啊，哭了的人都是很丑很丑的。”楚怜用尽量轻柔的语气哄着李秀儿，只不过这段话怎么听怎么别扭，到了后面她自己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楚怜你好笨……”吸了一下鼻子，李秀儿的声音中夹带了一丝开心，看来她也被楚怜这种笨拙的哄人技巧给逗着了。
“你等会再开门，让我把脸蛋清洗一下。”这种高级写字楼里面的厕所，每一个单间都有自己的洗手盆，还有一面镜子。这是为了方便一些人在里面处理自己的私事，包括补妆和换衣等。所以楚怜对于李秀儿所说的，在厕所单间里面清洗一下脸蛋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毕竟这个世界的科技树在一开始就点歪了，民用科技和民生政策，以及对生活的改善都比她上一世的世界强上许多。但在军事领域上却是和之前的世界仿佛差了三五年一样。
或许是这里比较和平，也或许是各个国家把经费用在了其他的方面，总之就是，生活水平真是好得让上一世也可以说得上是生活优质的楚怜都感到一阵羡慕。
过了几分钟，在楚怜都快忍不住要打开厕所门的时候，它却主动地开了。除了眼眶还能看出点红红的痕迹之外，李秀儿和她离开之前没有多少的不同。
“嗯？没事了吧？”楚怜伸手抚了抚她的脸蛋，发现入手一片清凉，有些担心地问道。
“没事呢，脸蛋有点冷是因为刚刚洗了脸，所以才会这样，只要过一会就好了。”她摇了摇头，开心地说道。
似乎从修学旅行开始，李秀儿的喜怒哀乐都开始围绕着楚怜展开。为她的愁而愁，为她的忧而忧，为她的开心而高兴，现在更是为了她能亲自过来找自己而喜出望外。
“嘛，楚楚她还不懂事，刚刚的事情我替她道歉了。”楚怜从来都灭有忘记过自己这个姐姐的身份，妹妹做错了，她来承担，这是她所要做的。
“我知道楚楚不是故意的，所以自己难过了一阵子之后就原谅她了。之所以还哭是因为想起了其他的事情，而且有些不好意思出去。”李秀儿摇摇头，语气狠平缓，看起来是真的没有把刚刚的事情放在心上了。
“那就好，这丫头我会好好管教的，以后再敢这样我就把她交给你处置。”楚怜拉起李秀儿的手，晃了两晃后说道。
“楚怜是个很好的姐姐呢，很温柔，虽然在表面上对楚楚很凶，但是在骨子里却非常疼爱她呢。”同样的，与楚怜相处了不短时日的李秀儿在楪祈之后，也发现了她身上的变化。
不得不说这两个女子真是蕙质兰心，对于事物的变化很敏感。更难得的是她们同样的善解人意，也不知道命运为什么会对楚怜这么垂青，让这两个女孩来到她身边，为她分担忧愁。
“那我们回去吧……”楚怜眼睛盯着她的眸子，也不待她回答就拉着她的手离开。
“真是的，等人家的眼眶恢复了一点后再回去嘛，现在这样好丢人呢。”李秀儿在她身后轻轻挣扎着，却是语带笑意，很是开心。
最终，楚怜回去之后也没有对楚楚做出太大的惩罚，仅仅是把说好给她的补偿收了回去而已。虽然楚楚哭着喊着即使是接受姐姐大人的爱的鞭笞，也不要让姐姐大人把答应给她的补偿收回去。然而，楚怜怎么会答应？
经过这一会，楚楚也是真的收敛了许多了。毕竟惩罚或者挨揍等都算不了什么，最害怕的还是姐姐大人不再给她补偿了，那样她就没有借口和机会去亲近姐姐大人了。这才是对她最大的惩罚。
而《鸟之诗》的配乐录制也如愿完成，听着楚怜的歌声在长箫的轻灵和钢琴的温柔声，以及楪祈那呢喃似的的呓语中完美地相配了起来，楚楚都听得有些痴了，久久没有恢复过来。
“真是完美！姐姐大人和蔡雅姐姐，祈姐姐的配合好棒，楚楚都快陶醉死了。我想这首歌一但让霓虹人听到，他们会在瞬间变成姐姐大人的脑残粉的！”楚楚抱着“黑科技”移动磁盘在那里蹦蹦跳跳的，已经在幻想着这首歌的未来情景了。
虽然她的行为有些夸张，但是听过这首歌的人都没有觉得她说得有错。而同样身为霓虹人的琉璃子奈奈则是对楚楚的话表示高度的赞同。
该说，一切都按照最好的方向前行么？
“但愿吧……”
第一百五十七章：如何攻略楚怜的一百零八条纲领
凌晨的N站，一个视频悄悄被上传了上来，没有人知道她的能量到底有多大，会在第二天以何等姿态席卷整个霓虹的网络。但所有人都不会忘记这一天，这一个时候，那个名为楚怜的少女来到了霓虹，并且带来了一首美丽无暇的歌曲，使得他们疯狂。
“姐姐大人，初次出国，你不紧张么？”在座位上，楚楚靠近着楚怜轻轻触碰了一下她的手臂，问道。
正枕着下巴隔着楪祈凝视窗外的楚怜将心绪收了回来，疑惑地看向了楚楚，不明白她想说什么。
“你就不想抱着我这个妹妹，享受一下家的感觉么？”楚楚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扯了扯她的手臂，又指了指自己。
楚怜听到这话，顿时把脑袋转了回来，斜着眼睛看了她一眼，低语道：“想占便宜就直说吧，何必用这种话来说呢？我虽然是第一次出国，但并没有什么感觉。毕竟这个世界太小了，去到哪里都不用一天的时间，有什么需要紧张的？”
楚楚被楚怜这话给噎了一下，扯了扯她的衣袖，重复了几次都徒劳无功之后，只能哀声叹气了：“姐姐大人也是的，一点机会也不给人家，这样你让楚楚怎么攻略你嘛？你都没有看到粉丝群中，他们都已经写出了《如何攻略楚怜的一百零八条纲领》了。我就是来试一下，结果发现，没有任何用处。哼，真是没用的男人。”
“《如何攻略楚怜的一百零八条纲领》是什么鬼？为什么我听起来感觉那么像某种可疑的东西的？你倒是给我说清楚啊！”楚怜听到楚楚说出来的某个名称，整个人都快炸毛了，锁着她的手腕，轻声却严厉地问道。
“疼疼疼，姐姐大人你先松手啦，人家告诉你就是。那不是楚楚弄出来的，楚楚只是告诉你有这么一种东西而已，具体的事项和我无关的，不要生我的气啊。”楚楚一脸吃痛的表情，泪眼汪汪地看着楚怜，细声道。
“很抱歉，一时激动了。”因为这个名称让她想起了上一世的某一件事情，所以她才会那么敏感，发现自己因为太用力，真的差点把楚楚的手腕都捏肿了之后，心里顿时就难受了起来。
把她的手拉过来，楚怜生涩地运用起体内的灵力，灌输到楚楚的身上，来回转了几圈，发现她手腕上的淤青终于消除了之后，才放下她的手。
“没事呢，承受这么一点痛苦，却能享受姐姐大人这么温柔的照顾，楚楚已经心满意足了。”楚楚一脸的享受和迷醉，鼻子轻嗅着靠过来的楚怜的身上那淡淡的体香，声音都不自觉飘了起来。
“你啊，真是的，难道这么多年了还没有闻够么？这种体香我才不想要呢，到了春天的时候就容易招引蝴蝶什么的，好讨厌。”楚怜屈指弹了一下楚楚的额头，让她离自己远点之后，有些无奈地说道。
“才不会闻够呢！楚楚要一辈子闻着，只要姐姐大人在楚楚身边一天，楚楚就想闻一天。即使姐姐大人不在楚楚身边了，楚楚也会拿着姐姐大人的贴身衣物嗅着，反正味道在不清洗前都不会消失的就是了……”楚楚的话说到这里戛然而止，脖子僵硬地扭过来看向了一脸和善的楚怜，嘴角扯了扯，却只能发出一声“呵呵……”
“我就说为什么在某些时候我的贴身衣物总会不见那么一两件，小肚兜，小胖次，长筒丝袜，乃至睡衣。我起先还以为是被风吹走了，没有怎么注意，没想到却是有个家贼啊。楚楚，你说，我该怎么处罚你呢？”说话的语气说不出的轻柔，楚怜侧着脑袋，眯着眼睛面对着楚楚而笑。
“只要不是惩罚我以后再也得不到姐姐大人，姐姐大人就随意地惩罚我。楚楚会用一生来赎罪的，只求姐姐大人息怒，不要再生楚楚的气了。楚楚保证以后一定改，不会再没有经过你同意之前就拿你的东西，特别是这种贴身衣物！”
楚楚眼泪都快被楚怜吓出来了，毕竟这事做得隐蔽些还没什么，一旦让人知道了可是会出大事的，看看楚怜的表情就知道了。
“那好，我就惩罚你在这个旅途中保护秀儿，当然，你也要保护自己。在我不在的时候不要到处跑，更不要随便和人接话。在我在的时候，不要离开我身边三米的距离，就是这样，你可以做到么？”让楚楚没有想到的是，楚怜给她的惩罚根本不像是惩罚，更像是一个警告，一个为了她和李秀儿的安全而发出的警告。
她看着楚怜那认真无比的眼神，知道她这次是真的在担心自己和李秀儿的安危，而不是恐吓她。她之所以不说，完全是因为不她们担心，而选择自己扛下来。
或许不止是她自己，楪祈也应该知道这件事，只不过在楚怜没有提起之前，她也是谁都不说。
这么看来，这次的事情恐怕不简单了。而联想到楚怜从修学旅行开始的时候的安排，楚楚猛然惊醒，姐姐大人一定是在做着某些准备。或许有着非常强悍，强悍到她也没有把握战胜的对手正潜伏在暗中，默默窥视，等待着致命一击的时机。
她想到这里，立刻反手握住楚怜的手掌。楚怜讶异地抬头，见到的是一双紧张无比的眸子，还有那微微颤抖着的身子，顿时名表她的心思了，微微一笑，她道：“不用担心，经过我这些天的准备，还有祈的帮忙，这一次的困难应该可以挺过去的。你们只需要担心自己即可，我和祈能保护好自己。但是很难在瞬间反应过来，只有你们在我们三米内的范围，我们才有能力在危险到来之前保护你们。知道了么？”
楚楚转头看了一眼睡着了的李秀儿和另一排上的蔡雅等几个少女，再看向坐在最窗边，出神地凝视着窗外景色的楪祈，用力地点了点头：“姐姐大人请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看着她那双坚定的眼睛，楚怜欣慰地笑了笑，而后闭上了双眼，将脑袋靠着楪祈的肩膀，沉沉地睡了过去。从泰安到霓虹还需要四个小时，休息好了才有精力应对明天的事情。
察觉到楚怜的疲惫，楚楚从来没有那么渴望过力量。如果自己有能够抵御一切敌人的实力，那么姐姐大人根本就不用那么费心费力，那么百般算计，弄得自己精疲力竭。
握紧了拳头，楚楚抬头凝视着飞机的顶端，焦距却不知道散到了哪处。她想起了自己能力觉醒的时候，母亲的话，以及楚家的使命，和楚怜的宿命。
“姐姐大人， 我一定，会成为你的最想依靠的人。而不是让其他人给你安全感，我一定可以的……妈妈，抱歉，我要把束缚解开了，即使那会很危险，但是，总比看着姐姐大人赴险什么的要强得多……”
想着想着，她渐渐就觉得困了起来了，眼睛慢慢合上，嘴角却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倔强。
她和楚怜都不知道，李秀儿因为体质特殊的原因，在睡觉的时候，或者是睡梦中也很容易接收到她想知道的事情。所以她与楚楚的对话，完全让她听到了。就像是初到九寨沟的那天晚上一样，她们出去的时候让熟睡中的李秀儿醒来，并呢喃着一样。只不过这次，她的眼角流下了一滴温热的泪水，这种被人关怀的感觉，是多久没有体会到了呢？
从泰安到霓虹东京，需要的时间是四个小时。而《鸟之诗》这首歌，是在楚怜她们登机前的一个小时发到N站上的。
星期五的凌晨，虽然人不算很多，但是依旧有不少人看到了这个视频，对于标题上用中文写着的歌名《鸟之诗》，不少喜欢华夏的霓虹人忍不住好奇心，点了进去。
当他们看到视频的MV中出现的那个几个美得不像是人间所有的少女之后，都惊呆了，在《鸟之诗》的音乐前奏响起之后，更是沉醉了进去。
最惊艳的，是在楚怜那一句“消える飞行机云，仆たちは见送った”开声之后，空灵若天人的声音，还有那淡淡的和声，让他们忘了自己身处何处，思绪一下子回到了童年时，少年时，感怀起那些岁月的故事。
白衣若雪的楚怜，青衣如风的楚楚，粉裙如梦的楪祈，蓝裙若水的李秀儿，都是少有的美人，当她们凑在一起，并安静地成为了一个背景的时候，就没有多少人会不被她们的魅力所征服。
或许这首歌真的很美很美，美到让人心碎。但是让这首歌那么快就火起来，并且以席卷之势风靡整个霓虹网络的，却是这一个安静的MV。
清澈的池水，幽静的山林，碧蓝的天空，一架飞机穿空而过，留下一条长长的痕迹。
白裙的少女按着遮阳帽，抬头看些天空，脸色有些轻愁，开口轻吟。
粉裙的少女侧着脸庞看着白裙的少女，眼神中满是爱慕与向往，哼着歌。
蓝裙的少女则是提着裙角站在水里，眼眸如烟，出神地看着水中的倒影。
青裙少女倚着树，背着双手，微微抬头，视线突破了树顶的包围，不知道看向何处。
这一幅绝美的画面，配上那安静得宛如能流入心底的歌声，堪称是绝世美景，看到的人无不动容，心醉，并且为之疯狂。
不止是他们，同步上传到M站的视频，比N站更早引起轰动。
毕竟楚怜的大本营就在这里，即使是深夜也有许多人还在猫着，看到这个视频之后，无论是喜欢楚怜还是对她无感的人，在这一刻都安静了下来。
而后，打开自己的交际软件、网站，把这个视频的链接附在了上面，没有多余的话，只有一句：“安静地听，安静地看，你会发现世间最美好的景色。”
在她们抵达霓虹之前，这首歌与MV，就已经把她们的名气给传播了出去，引来无数痴迷她们的人……
第一百五十八章：雨中少女
抵达东京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钟了，此时的天空却是灰蒙蒙的一片。
因为在今天，楚怜她们难得地遇到了一场五月的雨，尽管雨势已经渐渐小了下来，但仍旧将天地化作一幕朦胧的景象，如同是站在瀑布旁看着周围的场景那样，镜花水月。
“没想到东京竟然下起了雨，看来这一个城市的旅途要有趣了。”楚怜伸手接住伞外的雨点，感觉这手心的湿润与冰冷，嘴角抿着一个淡淡的微笑，低语着。
“姐姐大人，下雨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么？似乎是很平常的事情吧？”楚楚撑着另一把伞站在她身边，刚好听到她的细语，有些不解了。一边学着她把手伸到外面接雨点，一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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