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柳子卿
“果然还是秀儿细心，我这个妹妹哦，没救了。给你们点这个是想让你们一直这么开心而已，没什么其他的想法。”楚怜眨了一下眼睛夸了一下李秀儿的同时，还不忘损一损楚楚，使得她的嘴巴嘟长了起来。
几个少女在这里轻声聊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那个之前离开的女仆带着另外四个女仆，每个人端着一个小盘子，走到楚怜她们这一桌前。而后为首的那个女仆就将一个个小盘子慢慢放到她们身前，指着其上的杯子说道：“这是你们要的咖啡，请慢用。”
楚怜点头，算是肯定了她的工作，但在她就要离开的时候，她出声留下了她：“请问，你可以停留一下么，我有些事情想要问问你。”
“你请问。”那个女仆并没有因为留下来就显得紧张，而是带着一贯的笑容问道。
“可以告诉我，你们咖啡厅，所有女侍者都穿女仆装是老板决定的女仆咖啡厅风格，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呢？”
“这个，我们咖啡厅的风格在绝大多数时候都是那种正经优雅的，只有在每个月的今天，老板才会让我们穿上女仆装来迎接每一个客人。”她显然不是第一次回答这样的问题，所以应答自如。
“为什么就在今天会这样穿？”显然她们两个的谈话一直都被其他几个少女听在耳里，即使是不会日语的楚楚和秀儿也在楪祈的翻译下知道了她们在聊什么，因而当楚怜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几个人都有这样的好奇心。
“我们老板是一个收藏家，她每个月的今天都会放出一件收藏品，只有在今天，在店内成为一个女仆，并获得所有顾客的一致好评的时候，才能得到那件东西。”
“啊？你的意思是，其他人也是可以在今天作为一个女仆出现的？”
“是的，这件事情在下午三点的时候开始，到三点三十之前都可以参与，其后就不行了。在这些时间段里，我们这些正式的服务员会退到店后，由参与的小姐们作为侍者出现，她们每招待好一个客人，都可以让他们在其随身带着的评分本上评分。在六点之后活动就会结束，只有得到最高数量的评价和评分才能得到小姐的藏品。”
女仆显然也是在下意识地就将最熟练的称呼说了出来，之前还是老板，现在就是小姐了。看来这家名为“樱子小姐咖啡厅”的咖啡小屋，还真是樱子小姐开的呢。
“哦，最多数量与最高评分，这可不一定都是在一个人身上，想必历来能得到你们小姐的藏品的人，很少吧？”
女仆听到楚怜对她们老板的称呼为“小姐”，就知道自己刚刚说漏嘴了，幸好楚怜脸上没有一点表情，不然她真的担心自己会不会被惩罚。
“这个活动已经举行了三年了，迄今为止仅有三人获得小姐的藏品。”既然被知道了，女仆也就不再隐瞒了：“小姐的藏品都是独一无二的珍藏，对于喜欢的人呢来说，是非常独特的，所以才会有那么多人喜欢。”
“那这次的东西是什么？”楚怜有些明白了，系统给的任务分明就是让自己来到这里取得这件东西啊，还给什么选项，简直是气人。
“瞬狱剑道最后一代家主的佩刀……”她的话音刚落，黑崎飒月手中那杯咖啡就让她给捏成碎片，咖啡洒了一桌，这一幕，显然吓着那个女仆了。
“我会帮你取回来的，你放心好了……”就在白发少女忍不住想要拔刀去用武力取回母亲的遗物的时候，楚怜的声音传了过来。
与此同时，系统任务也刷新了……
第一百八十章：决定
“系统提示：任务女仆更改，变为以下可选的任务。”
“①黑崎飒月的感恩：参与女仆任务，并且获得第一名，得到樱子小姐奖励的藏品，并将藏品赠送于黑崎飒月。完成之后，她将此生此世相随，永不背叛。并且奖励奖励完整版的《瞬狱剑道》剑诀（只能黑崎飒月拥有）。”
“②黑崎飒月的负累：参与女仆任务，并且获得第一名，在得到樱子小姐奖励的藏品之后，于黑崎飒月面前当面摧毁，使得她忘掉过去。但选择此项有50%会使黑崎飒月进入暴走状态，后果未知。奖励：黑崎飒月的能力‘在神之侧’，自身无后遗症使用三分钟。”
“③瞬狱剑道的传承：参与女仆任务，并且获得第一名，得到樱子小姐奖励的藏品，将其祭奠到系统中，你将得到瞬狱剑道的传承。但一旦选择此项，黑崎飒月将与你形同陌路。奖励：系统祭奠能力提前开启（若不选此项，则祭奠能力强行关闭，开启之日，无法估计。）”
“三项任务只能选一项完成，完成后得到相应的奖励，相对的，其他的任务的奖励将永远消失。此选项所造成的结果将影响你以后的走向，请谨慎选择。”
看完所有的选项之后，楚怜喃喃地说着：“还真是一个难以抉择的选择呢。”
的确，在看完之后，她就知道这一个任务选第三项才是对她最好的。毕竟瞬狱剑道的威力她是见过的，单一的瞬就达到了S级评价，若是瞬与狱齐全，那么这种剑术的评价最低也能打到SS级，即使是SSS也有可能。
自身若是得到这个威力绝伦的剑技，那么对于自己的实力绝对是一个巨大的提升。
而且又一种新的系统能力“祭奠”会提前开启，而看到系统那似乎在雀跃着的说明，就知道这项功能对它的好处之大。只是，一旦自己拒绝选择这一项，那么恐怕将永远都无法再次开启了。
这无论是对于自己未来的发展，还是走出现在的困境来说，都是一个莫大的损失，系统也或许会不完整。不完整的系统又会有什么缺憾，谁知道呢？
只是，抱歉了，即使面对千军万马，即使陷入绝命地狱，即使是一个人坠入深渊，也没有办法阻止我的选择。
我宁愿自己的路会自此开始荆棘丛生，也不会把另一个人推进地狱。她已经在地狱的夹缝中求生很久了，我现在就把她拉上来，然后一起面对，这无尽的困难吧。
毕竟，我此身已看不见的黑夜森林中，又怎么在乎那点困难？
一瞬间，心思千回百转，黑崎飒月断断想不到，楚怜会在那点时间内做出一个将永远影响她自身的决定，而那种影响，也包括她。
“虽然我知道你的愿意是想我选第三个，但是很抱歉，我做不到那样的事情，所以，我选第一个……”
虚幻的身体悬浮在系统空间中，她看着眼前的大屏幕，一边喃喃自语着抱歉，一边却坚定不移地点向了第一个任务选项。
“任务确定：黑崎飒月的感恩。难度：高级。奖励：白发红眸贫乳萝莉一只，宿主你的后宫又多了一个了。”
“系统提示：你真是个愚蠢到无可救药的人，但是你的选择，是正确的……”
前一段的任务选择暗淡地消失了，后一段的系统提示却是充满了异样的光辉，令楚怜也为之诧异和有所觉悟。
与此同时，在惩罚空间中幽雷折磨得香汗淋漓的绫濑也睁开了眼睛，带着一抹欣慰的笑容看向了上方的空间，感觉着束缚自己的锁链，那里面渐渐消退的力量，低语着：“小怜儿，你选得很对……看来你一直在贯彻着那时候我给你的提示呢……未来会怎样，我们看不透了，但是，你们的消亡，会提前到来……”
“还想束缚我么？今天，我就要打破你这可悲可笑的力量，想要压制我，用更多的力量吧……只是，一旦分多一点出来，她就会苏醒刹那，到时候，你们必死无疑哦……”含着莫名的笑意，绫濑不管锁链上的幽雷再次暴走，双手交叉放到两边的肩膀上，默默祈祷着。
幽紫色的雷光在这片黑暗的空间中闪动，一个妩媚动人的身影在其中若影若现，似乎是地狱深处那朵最瑰丽的曼陀罗一般，充满了致命的诱惑与无可匹敌的美丽。
“我会帮你取回来的，你放心好了……”白发少女的耳边还余留着她的声音，楚怜却在双眸一睁一闭之间，产生了不一样的变化。黑崎飒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念头，她只知道这一刻的楚怜，似乎散发着璀璨的光辉。
“那个，请问我可以报名么？”楚怜沉默了一会后，提出了最后一个疑问。
显然她的问话吓着了犹自惊魂未定的女仆，她看了一眼楚怜说道：“我们小姐规定参与的年龄必须是十六岁，你还太小了……”
楚怜现在的身高，在不穿鞋的时候也才一米四多一点点，现在即使穿上了帆布鞋，也不过高了那么一丢丢，本质上还是一米四。
加上她发育没那么早，胸脯一片平坦，即使拥有着清秀绝伦的容貌，但在这副纤细的身躯下，却并没有那种令人疯狂的魅力，最多就是非常想把她搂在怀里罢了。
“可是，我真的很想参加诶……”楚怜一愣，她也没有想到居然还会有年龄要求。不过想想也是，如果不限制年龄，那么这里的小萝莉女仆肯定一大堆，到时候的顾客可就不像现在这些表面上文质彬彬的人了。
“很抱歉，这个真的不行。”女仆坚定地摇头，即使自己被黑崎飒月的举动吓了一跳，但是优秀的职业素养还是让她很快地安下心来。
“是呢，果然失去的东西没有那么容易就可以取回来的。”白发少女在一旁听到她们的话，嘴角忽而绽放出一抹美丽的笑容，宛如冰山融化一般惊艳，只是，太过苦涩了。
“不，一定有办法的……”楚怜右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眼睛看着她那双血色眸子，认真地说道。
“不可能了……这里除了我和祈，你们都不够资格。而我却根本不懂怎么去做，想必，祈也是如此的吧？”黑崎飒月摇摇头，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却是那样的低落。
系统绝对不会发出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的，既然它给了任务，那么一定有完成的途径，只不过是现在的自己没有找到而已。如果实在不行，那么即使是使用暴力，也一定要把这把武器拿回来。
楚怜已经下定决心要帮黑崎飒月把这把“瞬狱剑道最后一代家主的佩刀”给拿到手，并且交给她的。
她知道，这把佩刀就是黑崎飒月的母亲所持有的，因为她清楚地记得女仆刚刚所说的，是最后一代家主，而不是最后一任家主。虽然两者看起来没有区别，但是在一个家族在确定了下一任家主的时候，这两个说法就有了差异了。
这最后一代，就是还没有接手瞬狱剑道就遭遇厄难死去的黑崎飒月的母亲。而不是最后一任现任家主，黑崎飒月的外公。
就在她快要忍不住想要冲进去找“樱子小姐”商量如何可以得到这把佩刀的时候，一阵熟悉的音乐从咖啡厅的各处传了过来。
“那是……”楚怜瞳孔微缩，这首歌正是她在登上来霓虹的专机前，才录制好并分别上传到华夏的M站与霓虹的N站的新歌《鸟之诗》。
动人无比的音乐游走在幽静的咖啡厅内，在前奏未散去之时，楚怜那空灵动听的歌声就传了出来……
这首前所未闻，但是一听就爱上的歌曲，使得咖啡厅内那窃窃的私语声归于沉寂。所有人都默默地放下了手中的东西，闭上眼睛默默倾听着。
那是少女哼唱的一首诗，是一首青春年华的诗，是一首勾起无数过往画面的诗，是一首勾勒出年少时候的故事的诗，是一首浸入心灵最深处净化不该有的污秽的诗。
短短的几分钟，却让听者，有种像是生活在最清澈的湖畔旁许久许久的感觉，心情的阴霾消失了，那些说不出的情感也慢慢温润了，似乎在这一瞬间，他们都得到了升华。
这不只是歌曲的威力，更是楚怜和蔡雅两个人首次单独合作之后，绽放出来最清雅的高岭之花。
“这首歌，实在太美了……”女仆也不例外地沉醉在歌声中，当她清醒过来之后，就一个人喃喃着了。
“这是我的歌，为什么……你们会放的？”楚怜并不是真的在生气，她自己也知道她的作品并没有被人拿去牟利，所以别人喜欢放，并且放出来并没有说什么不对之处。
但是于这一刻，她却想到了破局之法，于是只能假装生气地低声细语着。
“这是你的歌？”虽然她的声音很小，但是在她刻意的控制之下，却又能让女仆听到。而女仆听到后，也不出意外地惊声问道。
就等这一刻了，楚怜皱皱秀气的瑶鼻，不高兴地问道：“怎么，你不相信么？这是我昨天登上飞机之前才录好上传的一首新歌，名为《鸟之诗》的日语歌。你可以看看MV的，看看里面的人是否就是我们。”
楚怜伸出纤长的手指指了指自己，楪祈，楚楚以及秀儿。
她没有管女仆的心情，而是在细抿了一口咖啡之后，开口哼唱了起来：“消える飞行机云，仆たちは见送った，眩しくて逃げた いつだって弱くて……”
即使是清唱，即使声音并不大，但在这刻安静的咖啡厅中，却是传到了所有人的耳朵里，包括二楼上，某个正翘着腿坐在沙发上，一边喝咖啡一边看书的黑长直御姐。
她听到楚怜的清唱后，立刻从舒服的沙发上跳了了起来，打开门，向楼下走去……
第一百八十一章：由衣
宛如最清越的鸟鸣般的歌声，在这间咖啡厅中回荡着，那是天之籁赠予时间的瑰宝么？在现场听人唱歌，还是清唱，第一次有这种心灵颤抖的感觉，就像，就像是初恋一样。
“是楚怜桑么？”在楚怜的歌声停下来，并默默地看着那个女仆的时候，一个怯怯的声音从她旁边传来，她一看，却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
小女孩扎着一个双马尾，一张脸蛋圆嘟嘟地特别可爱，只是她的眼睛里有种胆怯，但在看到楚怜看向之后，又慢慢地转变为希冀，似乎很喜欢她的样子。
楚怜看着她，本来没有任何表情的脸蛋瞬间绽放出一抹纯澈的笑容：“嗯，我就是楚怜……”
“真的是楚怜桑，我喜欢你哦，姐姐大人……”小女孩一听到楚怜承认了，立刻高兴地蹦跳到她身边，抱着她大腿，脸蛋埋在她肚子上来回蹭动。
看到小女孩可爱的举动，楚怜摇头轻笑，随即伸出了手抚摸着她的小脑袋，问道：“找大姐姐有事么？”
小女孩把脑袋埋在她的腹前之后就不肯再放开了，闷声说道：“今天早上，人家在父亲大人的电脑上看到了姐姐大人的身影呢，那首歌的MV人家看了十几遍哦。非常喜欢姐姐大人，很喜欢，很喜欢，也喜欢姐姐大人的歌呢。”
“哦，是么？那我可得感谢你对我的支持呢……”楚怜的心情有些异样的开心，没想到这么快就遇到了第一个霓虹的粉丝了。
“很抱歉楚怜桑，我们的女儿还不懂事，打扰到你了。”就在这时，一个戴着眼睛，脸色有点慌张的男子领着一个温婉秀丽的女性跑到楚怜身前，鞠躬说道。
“啊，没事，她可是我在霓虹遇到的第一个粉丝，喜欢都来不及，怎么会讨厌呢？”楚怜摇头表示没有关系，而后摸摸小女孩的头顶，劝慰道：“你爸爸妈妈来了哦，快回到它们那里去吧，姐姐有事要忙了呢，等以后有机会了，我们再好好聊天好不好？”
“可是人家不想离开姐姐大人。”小女孩用力地蹭了蹭，闷声地说着，不高兴的情绪都快洋溢出来了。
“但是这件事很重要哦，如果你喜欢大姐姐，就不要打扰到大姐姐做事嘛，你可以坐在一边等待的，等我忙完之后就和你玩好么？”
“人家没问题，只是父亲他等会有事，不可能会呆在这里的啦。人家也要跟着走了，以后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遇到姐姐大人了呢。”
“对的，楚怜桑，因为等会家里有事，我们需要回去一趟，由衣她不能一直在这里的，抱歉了，浪费你的好意。”听到她们的对话，小女孩的父亲摸着后脑勺不好意思地说道。
“建一，要不你先回去，我留下来陪着由衣？毕竟我也很喜欢楚怜桑呢，家里的事情，即使是你一个人也能处理掉的吧？”小女孩的母亲在这个时候却站在了由衣一边，开口说道。
“那，你们今晚要在公寓里好好休息等我，我大概明天回来。”显然这件事情男子其实是一个人可以摆平的，他带妻女回家只是想让她们和家人团聚一下。既然现在妻子和女儿都想留下来了，他在犹豫了一会后，就答应了。
“谢谢父亲大人……”小女孩由衣听完父母的聊天，就知道自己可以留在这里离，高兴地从楚怜怀中跳出来，拥抱了她父亲一下，兴奋地说着感谢的话。
父亲爱怜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叮嘱道：“那由衣要听妈妈的话，还有不要打扰到楚怜桑做事哦。”
“嗯，由衣会很听话的！”由衣左手紧握，做了一个加油的姿势，而后就跑到母亲身边拉着她的手，对着父亲摇摇手掌：“那父亲大人快去吧，由衣和妈妈会想你的。”
“乖，爸爸去了……”男子对着由衣的母亲叮嘱了几句话后，又对楚怜说道：“麻烦你了，楚怜桑。在这段时间内，只要你忙着由衣就不会打扰你的，她很听话的。”
“好的……”楚怜点头，她也没有在意什么，不过就是有些惊奇，他的女儿居然叫由衣罢了。
由衣和妈妈目送着父亲的离去后，就懂事地说道：“姐姐大人，我们不打扰你了，就在原座等着你哦。”
“由衣好听话，等姐姐忙完了就陪你。”楚怜挥手，笑吟吟地说着。
旁边几个人一直看着她和由衣一家人的聊天，不能插嘴的她们只能各自对望起来，无奈苦笑。
其中楚楚的反应是最不好的，她虽然不懂日语，但是简单的日常对话还是能听懂一点的，尤其是“姐姐大人”这个词，她可是学习了所有有关的语言中的这句话，保证每个人敢说出来她都能听到。
更重要的是这个熊孩子居然敢埋怀，我都得不到的待遇凭什么让你抢去了，不公平不公平不公平。
李秀儿在旁边带着微妙的目光看着楚楚发闷气，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感觉她的眼神开始有些游离的样子。
“原来怜对于小孩子也这么好呢……”楪祈则是枕着下巴不说话，就那样静静地看着楚怜的侧颜，面带微笑。
“那个人的身上，有死气……”一直沉默着的黑崎飒月在由衣母女两走后，却说出来了一句惊人的话。
“死气？你怎么会看到的？”楚怜的注意力一直都没有放松，在听到黑崎飒月的话后，凝眉问道。
“那是我一年前得到的能力，可以看到别人身上的气息，生或死，都在我的眼中。”黑崎飒月没有隐瞒，说出了这句话。
幸好那个女仆早在由衣到来的时候就被楚怜打发走了，不然现在听到她们的话，不是要被吓死就是拨打电话报警了。
“是每个人你都能看到么？”楚怜在意的是，如果每个人身上的死气她都能看到的话，那么这种生活，想想就知道有多么的恐怖。
“不，我只能看到将死之人身上的死气……”黑崎飒月摇头，“本来那个小女孩和她母亲身上也有死气萦绕的，但在由衣接触了你之后，她身上的死气就消散了。而她母亲在决定留下来的时候，死气也消散了。”
“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因为，那个人必死无疑。你无论做什么都不可能改变他的结局，只会让自己卷入无数的麻烦当中……”黑崎飒月这话令楚怜沉默了，她当然明白生死这种东西有时候是变化无常，但有时候却是恒定的。
很显然，由衣与她母亲的死是可以避免的，而她父亲的死，却是注定的。除非她有能力与神，或者生死法则抗衡，不然绝无更改的可能。
“那么由衣她……”
“我不知道。”
两人的对话经过楪祈的翻译也传达给了楚楚和李秀儿知道，她们听完之后，心情也沉重了起来。自古至今，生与死，永远是一个难以轻易评价的问题。可以用轻松的心情说出来的，不是残暴之极，就是心有死志，或是真的看透了生死的人。
而她们，距离这种程度，远到无法估量，所以也就不能轻易地去面对。
生与死的话题使得她们之间的气氛有点奇怪，直到一个黑长直御姐走到楚怜身前，垂下脑袋看着她的时候，才让这里的气氛重新活跃了起来。
“你就是楚怜么？真的好可爱呢……”黑长直御姐紧紧盯着楚怜看了许久后，忽然张开双手把她拥入怀中，一对丰盈直接把他的脸蛋给覆盖住，而黑长直的表情却是那样的高兴。
“自从你和楪祈唱了那首《エウテルペ》之后我就开始关注到你了，毕竟你真的超可爱，萝莉什么 的，最棒了呢！”黑长直御姐的反应完全和那些看到小萝莉之后难以自禁的怪大叔一样，直接把楚怜给吓住了。
她用力挣脱开黑长直御姐的怀抱，而后退开几步，一脸警惕地看着她问道：“你是谁？”
似乎发现自己的行为惊扰到了小萝莉，黑长直御姐咳嗽了一声站立直身体，理了一下背后的长发后说道：“我是这间咖啡厅的老板，九条樱子。不过我同时也是你的粉丝哦，所以楚怜酱可以叫我樱子姐姐的，我可是非常的欢迎哦。”
上一篇：狼神少女与无尽次元游戏
下一篇：这个原神变身系统大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