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家女神初养成/世界第一女王陛下 第872章

“真是的，难道妈妈在有了我后，还想要有更多的孩子么？”眼里满是满足，无在听到楚怜的话后，忽然嗔怪地问她，似乎对她很不满一样。

当然，在楚怜看来，或者说她的本意就是如此，看似不满，却是在撒娇罢了。

“你是我的第一个孩子，但我总不能够只有你这样一个孩子吧？我给你数数，还有楚楚的，秀儿的，嫣然的，雅儿的，祈的，三三的，娜贝的，红绫姐的，穹的，落蝶和乱雪的……那么多个人都想要孩子，总不能够只要你一个就不要了吧，那对她们来说可不公平哦。”她这话也让无笑了起来，如同紫水晶一样瑰丽的瞳孔中倒映着自己的妈妈的样子，“我知道呢，所以才不会阻止你的。”

“只是不管你有多少个孩子，我都是你最大的那个，知道了么？”她好像只有这个要求吧。

“嗯，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你是我最大的孩子，毕竟我第一个生出来的，我还不知道啊？至于以前有没有，那我还真的不知道，因为这事说不定……”她想要给肯定的回答，但脑海中却在这个时候闪过了安娜的模样，然后就犹豫了，给出了这个不是很肯定的答案。

“好啦好啦，我知道母上大人所背负的那些责任，更知道你的过去并不是这么轻易就能够抹消的。有着太多太多的未知在过去，母上大人不清楚也是正常的。”

“你能够理解就好了。”看着她将手慢慢抽回去，在镜子中三对翅膀都张开然后慢慢消失的样子，她知道她已经经过了最初最艰难的样子，渐渐地恢复平缓了。

“身体感觉怎样呢？”见到她的翅膀收了回去，衣服也变成了红色的长裙晚礼服的模样后，楚怜颇有些担忧地问了一句。

“已经没有多少的问题了，不过暂时还没有多少的战斗能力。但是只要有我在，妈妈以后就不必要担心断罪了。我因断罪的能量而诞生，也是对付断罪最佳的武器……”

她伸了个懒腰，看到楚怜担忧的模样笑着安抚了一句。

“那好吧，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情况吧。”见到她说没事，楚怜也就不再顾虑什么，想要知道她目前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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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两更，每章5500字，合起来11000字。

第一百四十九章：你是她们的意念集合体

记忆是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改变，或是深或是浅，或是会渐渐地消失，也或是会变得如影随形。

但只要形成了记忆，除非是有什么外力的因素在阻止，否则的话是不会被遗忘的，也不会消失。

可长时间不去回忆的记忆，会慢慢地陷入很深很深的地方，最终会成为“被遗忘”的那个曾经。

这样的事情是灵魂的特性所带来的，不是谁能够阻止也不是谁能够改变的。

“所以这个……是怎么？”无说了这么多，楚怜还是有些茫然，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说这些话。

这是从灵魂上所说的记忆，和科学理论中的记忆不是两回事。

可实际上它们都是相通的，都是有着让人无法忘记的过去的，所以她很是奇怪她为什么要这样说，是因为自己有很多很多的事情没有办法去回忆，还是……怎么了？

“母上大人的记忆自然是不会那么容易就忘记掉的，但是过去的记忆，也就是曾经的不同的楚怜的记忆，她们都已经全部凝聚在了你的身上了。”

“只是你发现了没有，她们的记忆和你的记忆比起来，就像是围绕在太阳旁边旋转的星辰，非常的渺小，不及你的百分之一。”

“这绝对不可能是因为她们的经历不如你的，恰恰相反，她们的记忆是你所远远不能企及的。”

“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是因为她们的记忆已经渐渐地消散了，如果再不去回忆的话，她们就会彻底成为真正的被遗忘的人。”

“你会想要让她们被遗忘么，你会想要自己被遗忘么，你会这样……么？”无抿着下唇，说出来的话很是奇特，楚怜听到后，愣了一下，然后温柔地笑了起来：“当然不可能的，不管她们是不是我，不管我和她们有没有关系，她们其实都不想要自己被遗忘的吧。”

“嗯，你所见到的记忆，其实是她们的部分记忆，不是所有的记忆，仅仅是一部分而已，这部分的记忆就是她们曾经所经过的，所做的事情，也是你要去回忆，要去纪念，要去回想的。”

“纵然已经成为了过去，她们还是想要留一些东西给你，她们的记忆，既包含了她们的经历，也包含了她们的能力。”

“只是很多的‘你’的能力都是一样的，又有很多的不一样，可这些一样和不一样的你组合起来，就成为了现在的你。”

“就算是没有系统，你也可以依靠这些记忆成为一个完美的人，成为谁都无法企及的人。系统不过是将你的这些能力激发出来，然后让你掌握罢了。”

“这是她们留给你的礼物，也是她们最后所能够留下来的。”

“每一个记忆，代表每一个失败的，战死的你。她们的武器，她们的身体都已经在虚空中消失了。”

“所以你既可以说是一个单独的个体，也可以说是她们一起凝聚出来的意念体。”

“这些都是我在母上大人的身体中孕育的时候，所发现的秘密。”

无的语气有些唏嘘，或许对她来说，这样的过去，真的是一件让人很难受的事情吧。自己的母亲明明那么厉害的，为什么要遭遇到这样的事情呢。

“意念体么？”张开手，她看着自己的手心，有些愣，也有些莫名的奇怪念头。

“那你知道，那个我在秀儿的身边睡觉的时候，所进入的那个梦境，以及之后的连续梦境，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么？那仿佛是我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的经历，我在看着他，我在等着他，我在期盼着他能够回来。”

“就像……就像是女儿对父亲的期盼。而且我也相信，那是我真正的父母的经历，我的《灵神诀》也是他们留给我的礼物……一定是这样的，对么。”

她抬头看着无，想要这一个真实的答案。

“或许是的，或许不是，到底是不是，其实答案就在你的心中。”

无一开始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顾左右而言他。可楚怜并不想要这样的回答，她握紧了拳头，很认真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轻声道：“无，如果你不想你母亲带着这些遗憾的话，就告诉我。”

撇过脑袋，微微嘟囔着，无看起来好像有些不是很开心：“都多大个人还用这种方式威胁自己的女儿，真是不要脸。”

“嗯？”拉长声音地问了一句，这仿佛是在问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又仿佛是在好奇她的想法是什么。

知道自己不能够被母亲找到把柄，不然之后就遭殃的无咳嗽了一下后，还是将那件事说了出来。

“这仅仅是我的猜测，我也不能够很确定是不是真的，所以信不信是母上大人的事，而不是我的事。”

在说那个前，她认真地和楚怜说了一句，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会自己判断，你就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就好了。”

无那种话像是在推脱责任，更多的是一种对楚怜的认真，她不想要自己的母亲将猜测当做是真实的。

“那的确是你父母的经历，只是他们……他们可能已经成为了断罪的一份子……”无开口，说出来的事情，让楚怜的手握得很紧很紧，指甲都要穿破自己的掌心的那种。

“我……知道了。”无没有说恨具体，可就这一句，也已经让楚怜明白了很多事情了。

“所以这次的失忆，准确来说应该是我自己安排好的，准备以空荡的灵魂，将那无数的记忆承载下来，重新塑造一个自己的么？”

她能够恢复记忆，并不是说她真的记起了曾经，而是因为她就在自己的记忆中，所以才会知道这些。

如果她在出去后不选择融合记忆的话，那么她还是那个不知道过去的自己，但至少她会多很多，关于她所应该知道的事情的真相。

“我也不清楚母上大人你的安排，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母上大人你的失忆不是因为蔡雅姐姐的事，而真的很可能是你自己的安排。至于这样安排的作用到底是什么，这个就要问你自己了。”

无没有乱说，只是在告诉楚怜她应该知道的。

“这样么，我大概明白是怎么一个回事了。”低下头想了想，她随即抬头看向了无，低声道：“所以说，我出去后，要不要融合自己的记忆呢？”

“我倒是觉得不管是融合还是不融合都无所谓，母上大人你的安排其实就是想要让自己来一次彻底的放松。在那个世界的三年时间，你该做的也做了，没有做的也安排好了。只要将SAO攻略掉，你们就可以离开然后回到自己的世界了。”

“在这样的安排下，其实将不将记忆融合到自己的身上都没有什么的，因为母上大人就是在那里努力地做着什么的啊，不是么？”对比起楚怜的纠结，无就要看得开很多了。

当然，这也有可能是因为她不是局中人的原因，她要是局中人就会被很多的事情所蒙蔽自己的双眼的吧。

“嘻嘻，你这话说了等同于是白说，其实你也知道的……”楚怜说道这里，眼帘微微低垂下来，遮住了自己那宛如星辰一样的眸子，轻声道：“真正该做这个决定的是楚怜，而不是我。我是白楚怜，是生命女神。真正的楚怜正在这个记忆中沉睡，她或者在某个地方默默地看着，默默地等待着。”

“要是有一天她能够自行出现在我的眼前，告诉我该怎么做的话，我就会怎么做。”她这话落到了无的耳中，让她沉默了一下：“你是我妈妈，楚怜也是我妈妈，多利亚也是我妈妈。我只知道这一点就够了，别的让你们自己去处理吧。只不过……”

她话随时这样说，但说着说着就停下来的那句转折，让楚怜的眼睛睁大了看向她，等待她的回答。

“只不过，母上大人你不管是做什么事情，其实都是有自己的想法的。所以遵从自己的内心的想法就好了，做到了内心中的你，就是真正的你。”

无的这个回答依旧是在玩太极，可她这句话也确实是真话。

她是她的女儿，但她也只是她的女儿，而不是她自己。

说到底，不管是要做什么，楚怜的内心的想法才是真正正确的，她要做的，也只是要遵从内心的想法，就可以了。

“这样么，我知道了。”抬头看着她，再看看另外的地方，楚怜的唇角抿起了一抹很奇特的笑：“兴许真的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在这里呢。”

“嗯……唔……妈妈，我困了先休息了。这里的时间和外面的时间完全不同的，你可以选择逗留多久都没有问题。期待你将事情解决的那一天，期待你选择到自己该做的事情的那一天。”

“我先去休息了，恢复好了后会帮助妈妈做很多的事情的，晚安，妈妈……”探着身子出镜子外，她轻轻地吻了一下楚怜的脸颊，而后伸了个懒腰，将身体美好的曲线展露出来后，就侧着身体躺在镜子中。

眼前的镜子慢慢泛着波纹，少女的身影消失不见，楚怜看着镜子，再看看自己的手，摇头轻笑：“所谓的选择，更多的是一种摇摆不定吧。”

无的出现是一件惊喜的事情，因为她是自己的女儿她的到来让楚怜有了更多更多的可以做的事情.

肯定不是现在去做的，而是之后等记忆恢复后要去做的。

但那个时候，要怎么和别的少女解释，要怎样让她们的“愤怒”平息下来也是一个问题呢。

不过嘛，想想，好像真的让每个人都有一个后裔的话，是个不错的选择呢。

闭上眼睛，脑海中每一个不同的曾经你的自己的音容笑貌转瞬即逝，她们的经历也一瞬间窥探到。

很多很多的自己，在知道了使命之后，甚至是连伴侣都没有找到一个就选择孤身一个人了。

有找到伴侣的，要么就和伴侣分开，要么就没有留下后代。

真正留下后代的“自己”，数量极少极少。

大概也正是因为大部分的“自己”都没有后裔的缘故，身为她们的意念集合体的自己，才会对于“后裔”有这么深的执着的吧。

兴许每一个后裔都是曾经的其中某个强大的她的转世也说不定。

但不管是多么的强大的自己，现在都是记忆中的那个人了呢。

“所以我到底要怎么做呢？”她低声问自己，然而这个问题，是没有答案的了。

“楚怜，你没事吧？”在她发呆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一个少女的声音。

弯下身子打开水龙头，捧起一汪清水泼在脸上，打湿了在脸颊庞的长发。

少女让自己清醒一下，而后回头看着有些喘着粗气的人，轻声道：“你怎么不去好好地陪她们玩，来这里干嘛？”

来的人是秀儿，的的脸蛋上带着运动后的红晕，有了点规模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而起伏，整一娇俏的少女，惹人怜惜。

“我担心你呢，你都来这里十几分钟了，我担心你会有什么意外。看来你只是在单纯地发呆嘛，真是让人担心。”秀儿因为家庭的原因，所以对和人接触非常的畏惧，本身也是个胆小的人。

但在这只知道一切的楚怜的眼中根本不是，她很快地就解决了少女的自闭症的清香，让她变得最多有几分害羞，可正常的交流毫无问题的人。

这和之前的她，一直都是很被动地改变她，直到她又一次差点死去的时候去冒着生命危险救她回来才终于改变她的过程，简单得像是开挂了一样。

可事实上不久这么简单么，命运这种东西，稍微地改变一下路线，又会完全变得不一样了呢。

“没事，我现在就回去，让大家好好地准备吧，今天的趴体要到晚上呢。”抽出手帕将脸蛋上的水迹擦拭掉，楚怜回身拉起了她的小手，不由分说地就带着她走出去。

看着她的背影，秀儿抿了抿唇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她应该有心事的吧，可自己好像并不能够改变她的心事呢，这才是最大的麻烦呀。

心如此想，她也依旧没有任何的办法。

第一百五十章：原来我一直都在忽略掉她们么

回去之后，大家依旧是那么开心，只有那几个和楚怜已经非常亲密的少女带着几抹担忧地看着她，担心她会出什么问题。

见到她好像没有什么事后，大家才恢复了平常的心态，继续将这次的聚会开下去。

换做原本的楚怜，和大家就算是很熟悉也不会做这种事情的。但现在的她根本就完全不一样了，很清楚有些时候该做什么，怎样做是最好的。

“对了，你知道么楚怜，我们的校庆头等奖的奖励就是去到整个世界旅游，去修学旅行哦。”

嫣然站在她的身边，看着眼神有些飘忽的楚怜，想了想后，找了个话题让她的注意力集中起来。

“嗯？我知道呢，不过具体的路线还不知道，但愿这次的旅行能够安排得好一些吧。”

以前的路线是好是坏呢，楚怜心中有数。之后的没经历过的她不知道，但前面的，几乎每一个地方都有着让她发生质变的事情。

正是那些事情一件件地积累了下来，才让她最终有了冲击不一样的未来的能力。

而现在，这又要再来一次，那么到底是不是会重新走那些路线，她不知道，可她期待着。

“你想要去哪里？”见到她好像兴致不算很高，嫣然继续追问下去。

“只要有你们陪着，去哪里都无所谓。”脸上挂着柔柔的笑意，楚怜的这个回答也不知道是在回答她的问题，还是在撩她了。

“很动听的话，但是楚怜哦，我们不可能永远在一起的，你需要让自己从现在这份看着美好的生活中超脱出来，不然很容易会出问题的。”

嫣然没有说什么傲娇的拒绝的话，也没有很温柔地答应下来，反而是认真无比地看着少女，说出了堪称是让气氛骤变的话。

轻轻地捂住唇瓣笑了起来，楚怜很是开心：“这样的美好到底会持续多久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们会陪伴着我很久。”

“这可不一定。”在别人的面前嫣然是一副文静的古典美少女形象，但在楚怜的面前她很放得开，她就像是可以让她们将所有的伪装都卸下的那个人，和她相处的感觉极为的舒服。

这种舒服的感觉甚至是比一个人独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时候还要奇特，有她在和没她在的氛围完全不同。

所以她不必要伪装自己，也不需要去改变自己，只要好好地做自己，就行了。

“好了，这个我也说不过你。毕竟看你的样子，好像是~”说到这里，她的手指点着下唇，也不知道是用一种调笑还是用一种很莫名的情绪在说话了：“就好像是古代的皇帝一样，开个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我们只是你所宠幸的其中一员，比我们重要的人也有，比我们更好看的人也有，而你呢……到底又是怎么看待我们的，这都很……奇怪。”

曾经的楚怜和她们的感情一开始就只是友情，会变成以后那样，纯粹是因为经历了太多太多，还有各种的生死与共，明白彼此的心后，才会累积起来质变到那个程度的。

而现在她从一开始就要尽可能地略过这个过程，哪怕她的魅力再高，少女们也都很是无法接受。

目前的稳定是因为看着大家都是友情而已，若是真的有那么一个人踏上了另一条路，这种隐患就会爆发出来。到时候楚怜又该怎么处理呢，她可以怎么处理呢？

实力不能够揠苗助长，不然会留下深深的隐患。感情又怎么可以揠苗助长呢？她所谓的爱情，只是因为她在过去的生活所铸造的，现在回来了，又怎么会是那个她呢？

“抱歉，大概是因为我想多了吧。”楚怜没有狡辩，她也知道不管是说什么，现在的嫣然她们都无法去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