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柳子卿
所以哪怕是可以“放生”她们，在这个时候都不能够那样做，不然的话，结果可能并不会让人很喜欢。
“那就让这些式神和她们签订契约就好了，以这些小姐的能力，想要学习简单的契约式神的法术还是很快的。只要她们和她们契约了，那么她们行动所消耗的能力就是这些小姐的。而以她们现在的能力来说，只要等上几天恢复一些，哪怕是让这些式神战斗也不会有太大的损耗的。
“嗯，这样倒是不错，不过你确定要将这些式神的契约分出来么？”一百多个式神，全部解放后，晴明的实力将会恢复到比鼎盛时期还要强大的那种。但同时没有了式神后，她的战斗力也会进一步地下降，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我们留下几个式神就好了，剩余的式神，让她们在其他人的身边更好。毕竟我们不可能一直让她们都和我们虚度光阴的，在度过了千年后，让她们重新和人类相处，适应一下更新的生活，也是很有必要的。”
“楚怜主人，她们虽然是妖怪，但因为和人类相处那么久，其实内心早就更像是个人了。给她们更好的生活，更独立的环境，对她们，对我们，都是一件好事。”
捧着茶盘进来的八百比丘尼显然是对这个谈话有所了解的，所以她也就插了一句话，让楚怜想要反驳什么，却最终又什么都反驳不了。
的确，如果真的是将自己放置到式神的位置上，那么……这样做，对她们而言才是最好的。
“应该不是所有的式神都愿意这样的吧？能够和她们签订契约的，基本上都不会是大妖，对于那些大妖，还是要收服才行的，是么？”
她这话其实已经是在答应这个事情了，只是还有些顾虑罢了。
“是的，这些大妖现在基本上就听从我们的命令了，所以如果真的要解除契约的话，有些大妖宁愿回到妖怪中，也不愿意被逼自己弱小的人支配。想要得到他们的尊重，就必须要战胜他们，这样他们才能够顺从于你。”
“这就要看这些小姐的能力了，所谓是战胜不一定是要在武力上取得胜利的，让他们心服口服，也可以的。”
晴明端起茶，扬起长发还没有梳理的脑袋，睡眼惺忪地说了一句。
“这样么……你们怎么看？如果你们答应的话，我就先带头契约几个式神，给你们示范一下吧。”楚怜抿了抿唇，然后看向了别的少女，问了一句。
“如果你这么想的话，那就这样做吧。有式神在身边，也能够让你多少放心下来一点。”
这个决定，不仅是在给楚怜分担，也是在保护她们，而且可以让本身生活在封闭区域的式神有更多的，更自由的空间。这多重的好处，答应下来明显是最好的。
“那就这样决定吧，晴明，你们让这些式神全部都到广场上吧，我要看看，该怎么安排……”
既然都么有异议了，那么接下来，就是要准备这件事的时候了……
第十五章：妖怪与人
日本号称有八百万神明，但其实这些所谓的神明基本上大部分都是有一点点能力的妖魔鬼怪。只不过和华夏那边不同的是，在这里，鬼都是被称为神明，而妖魔怪之类的，才是类似于华夏那边的妖。
这也是文化在不同地域的不同变化，楚怜也没有去深究其中的原因，更不会去询问这些式神对这样的看法。
在那么多的妖怪中，晴明她们三个手中所掌握的妖怪，大约是一百一十个，其中达到天级的有十一个，其余的都是地级和灵级。
至于为什么实力相差那么多，主要就是区别在于他们的传说度。如果传说度足够高，或者说是本身拥有者一些背景，那么他们就会更强大。
就像是日本传说的三大妖怪，基本上都是处在天级巅峰的行列，可以说是极为强大的一种。
不过这些妖怪强大是强大，可有些时候还是很奇怪的。那就是它们的战斗力有时候对比起同等级的人类强者，甚至是别的强者会弱小一些。
但在阴阳师的手下，他们又会变得比以前更强大，那些曾经无法战胜的敌人都可以战胜。
这就是阴阳师和式神共存，但式神会依赖阴阳师的一个原因。
大概可能，是阴阳师有强化式神的能力的缘故吧。
在她想着的时候，晴明她们三个已经召唤出了自己目前所拥有的式神，三大妖怪中的大天狗因为某种原因自闭去了。但是酒吞童子也还在，只不过看到那个……嗯，应该说杀马特造型的酒吞，楚怜有种想要将他的头发给剪掉的想法。
除了三大妖怪其二之外，还有一些可以称之为神明的妖怪，比如说稻荷神御馔津这些。她们就是一种神明的化身，虽然没有神明强大，但拥有部分神明的能力，是弱化版的神明，也能够给予不少的强大战力了。
“你们知道现在我要你们出来的原因是什么么？”楚怜将自己的思绪收拢起来，然后站在她们的身前，看着这些或是悬浮于空中，或是在那里站着的妖怪，问了一句。
“晴明大人她们已经告诉我们原因了，对于晴明大人她们的安排，我们没有异议。”稻荷神御馔津骑着自己的狐狸前进一步，对着楚怜行了个礼，然后说出了原因。
她们是知道这一点，但依旧是答应下来，这从间接方面来说，也算是有着很强大的接受能力了。
“放心吧，我并不会让你们所有的式神都离开她们的，毕竟她们是阴阳师，式神的战斗力还是极为需要的，我只是想要让你们有更多的选择，不至于一直都这样。而且不管你们选择的人是谁，至少在未来，都是一起并肩战斗，而不会成为敌人的。明白这一点，也就不必要在意自己所选择的人是谁了。”
楚怜看着御馔津，这个少女很聪慧，也很美丽。不愧是神明的化身之一，虽然不及真正的神明有魅力，但也是超越了普通的式神了。
“这一点我们自然知道。”她们并不愚笨，或者说，她们都很聪明，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那你们有看上谁么？”楚怜微微侧过身子，让身后的少女们像是被选秀一样地站出来。
她们虽然是接受了现在的这个事情，但是第一次面对着这样的场景，或多或少都有些害羞。也只有亚丝娜等寥寥几个是很从容的，不过这也是因为亚丝娜她们有没有式神跟着自己都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事情，所以倒也没什么。
“我们和晴明大人她们生活了那么久，并不是说要离开就离开的，所以就算是选择，我也只会选择让我能够一直走下去的人，不会选择那些弱小的人。”雪童子飘着走出来，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却是看向了雪乃。
他能够充分地感觉到这个少女体内的冰霜之力，虽然说不上是很醇厚，但是极为纯净。这对于他而言，这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所以你选择雪乃么？”楚怜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想法，直接说了出来。
“她拥有冰霜的能力，这和我很契合。”他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看向了一旁的雪女。但雪女并没有任何的表示，她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楚怜，没有转移过，也没有说什么话。
同样是冰霜属性，如果她要选择的话，雪乃不失为一个很好的选择。但她并没有那么想，而是只要楚怜。
雪童子见此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在等待着雪乃的应允。
“你接受么？”楚怜挥手布下一层淡淡的结界，不让外界的人听到自己的话。随即她回头看向了雪乃，问她要不要接受这样的结果。
“我没有什么的，只要这些式神不会打扰到我的生活。”雪乃并不介意到底是一个男式神还是女式神，只要他们不会影响到她的生活，比如说在洗澡的时候忽然出现，或者是对她骚扰的话，基本上都是可以接受的。
毕竟这些是手下，又不是来选伴侣，她所要求的只要是听话或者强大就好了。
“那没问题，式神本身就有自己活动的空间的，只要你不召唤，他们就算是离开你很远也也可以自行行动。只要你在需要的时候召唤他们，他们就会出现在你的身边。”
“而且妖怪，很多对于人类都是一种异种族的看法，并不会说有喜欢人类的念头的。这一点倒是不必要担心。”她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却是看向了雪女，在自己的记忆当中，那个冰冷如霜的少女却是对她很执着。
这次回来，一千年的时间都没有让她改变。她都很想要再去经历一下那个时期，体验一番，被一个如雪的少女喜欢上，是怎样的感觉。
“好了，雪乃对此并没有什么异议，除了雪童子之外，还有没有式神愿意和她在一起的。”楚怜在式神中的传说和名望太重了，也太影响着他们了。
口中说着是因为晴明她们的影响，但大部分的原因都是因为相信楚怜，觉得不管在谁的身边，都能够一直走下去，也可以帮助到彼此，这样才是他们会选择离开晴明这些阴阳师的原因。
“不如让我们两个一起吧。”如果只有雪童子一个人的话，那就真的有些孤单了，还好，很快的就有另外两个式神走了出来。
看到她们两个，少女有些儿好奇。一个桃花妖，一个樱花妖，都是地级的式神。这并没有什么，问题是她们都是花妖，是属于春天的妖怪。而春天和雪乃……
嗯，或许也并不是很不匹配的。
“还有没有呢？”楚怜的心理预测是一个天级两个地级两个灵级配一个少女，这样不管是在做什么，都能够有人来帮助。
“我们……我们吧……”小袖之手和鲤鱼精也走了出来，她们两个为什么要选择雪乃，楚怜的眼睛扫过去，似乎是看到了她们内心的想法，又似乎看不到。
“那就你们吧。”雪童子天级，桃花妖樱花妖都是地级中阶，小袖之手和鲤鱼精都是灵级高阶。
她们中除了雪童子的战斗力在同级中尚可职位啊，别的都是战斗力弱渣，但是辅助能力极强的存在。
这是否是要表明雪乃要走控制和控场的道路，一路走到黑呢？
“那让我们跟随着尤娜大人吧。”琴棋书画，也就是妖琴师、书翁以及奕和天级的花鸟卷他们四个。
琴棋书画，跟随着同一个人，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只是少女看着花鸟卷，真是一个美丽的人儿……嗯，好吧，我不该是贪心的，她既然选择了尤娜，那就让她跟随着尤娜，之后在想办法“拐”过来就好了。
她倒不是对花鸟卷有什么企图，而是很喜欢这样美丽的事物，所以很想要看看自己到底能不能够将这些美丽的事物都收集起来罢了。
“虽然你们的战斗力似乎不错，不过……这样吧……再给你们配一个……嗯……”楚怜看了看他们四个，用眼睛在整个式神中扫了一遍，随即对着一个脑袋飘在空中的少年人说道：“首无，你跟着他们一起可以么？”
“既然是大人的命令，那我自然没有什么异议。”楚怜都这么说了，他也不会拒绝。而且本身雪乃那边的战斗力，有雪童子一个就已经很强大的，如果尤娜这边的战斗力只有花鸟这半个和奕这一个还是地级的话，那就真的很难受了。
首无的实力达到了地级，自然也可以是和他们一起搭配，并且有不错的战斗能力的。
“琴棋书画都出来了，那么风花雪月呢？”楚怜的眼睛从风也就是风神一目连，花也即是不同的花式神，和雪——雪女以及月追月神的身上一一扫过，很好奇她们的选择。
“虽然我知道大人的恶趣味，但是在大人身边的人并不会是我。我选择纱织大人，她是贯彻守护之道的人，而这样的人和我的守护理念，很合适。”一目连似乎对楚怜的想法很清楚，但他有自己的选择，所以并没有顺从她的安排。
“这样么？嗯，那就这样吧。”少女倒是开始好奇，除了雪女之外，还有谁会想要在自己的身边了。
其实她并没有记起来，自己还有个青行灯和彼岸花正在另一个世界等着她，毕竟那两个式神，都是记忆深处，涉及到最关键的那些信息中的存在。只要是没有解锁那部分信息的话，基本上是很难想到她们两个的。
而她们两个，其实也是在这个世界的，和晴明她们有不少的关联。
既然和晴明她们有关联，那自然也会和她有关联。这或许是为什么她在召唤的时候能够将彼岸花召唤出来的原因，也是为什么青行灯会在她的世界出现并且和她相遇的原因。
这一切的冥冥之中都有着自己的宿命和联系，这也是她所一直相信的那种，宿命论吧。
当然，她也很乐意做一个打破宿命的人。比就给你宿命这种东西，如果真的一直都相信的话，那么真的是无法改变的了。
“一目连，还有谁呢？”一目连没有什么战斗力这个倒不是，只是他最主要的能力还是守护人。而对于守护者来说，需要的搭配其实要更重要。
“那就让我跟随着一目连大人的选择吧。”日和坊走了出来，然后犬神以及在一个水球中包裹着的，一声粉红色装扮的椒图和实力并不算低的骨女走了出来。
除了骨女之外，其他四个都是守护者标配，而骨女出现，是为了增加战斗能力。
“我不用式神的，我跟随着她的就好了。”看到已经有三个少女被选择了，黑雪姬就站了出来，她本意就没有鲜果要参与到其中，现在看到这个情形，自然是提前说一下比较好。
“我也不用，我和怜的搭配是最好的，而且，桐子，你也不需要的吧。”黑雪姬的战斗力是有的，只不过在少了最为关键的机甲后，她的战斗力就不如之前那么强大了。而亚丝娜和桐子就不同了，她们两个本身就是拥有着很强大的战斗力的，所以这个时候就算是离开了游戏，她们也是实力最无损的一方。
而且相较于别的少女，她们两个其实一点都不需要别的搭配，就能够发挥出很强大的效果——或者说，式神和她们并不是很搭配，自然就有和没有差不多。
这一点楚怜也很清楚，所以她倒是没有说什么。
在雪乃、尤娜以及纱织都被选择了的情况下，剩余的几个人，只有霞之丘诗羽、桂雏菊、五更琉璃她们几个是没有被选上的。
这也就意味着剩余的式神中还是要出现几个和她们搭配的，那么这些人是谁呢？
她的目光从这些式神中一一扫过，发现他们其实多多少少都是有自己的选择的。只不过有的选择目前已经是不可选，而有的选择——如她，却也不敢开口说。
这就有趣了，要不要自己也参与进来呢？
第十六章：所谓的人，所谓的妖
最终的选择其实也并不是什么很让人奇怪的事情，在花鸟卷选了尤娜，一目连选了槙岛沙织，雪童子选了雪乃，以及亚丝娜、桐子和黑雪姬的退出之后，使得剩余的三个人的选择多了很多，也没有多少了。
山风和猫掌柜、薰以及九命猫与鸦天狗选择了五更琉璃。
辉夜姬和追月神、镰鼬以及山兔和数珠都选择了霞之丘诗羽——虽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不过看着一堆辅助跟着霞之丘诗羽，楚怜就是有点想笑。
最后就是桂雏菊了，选择她的人是荒川之主、夜叉、青坊主、惠比寿以及金鱼姬这五个，从阵容上来首，她的实力倒是最强的。
剩余的稻荷神御馔津、酒吞、茨木、荒以及不在的大天狗等等，倒是都选择在三个少女的身边。
“嗯，你们确定要跟着我了么？”看着拖曳着一把大刀的少女，再看看她身边漂浮着的雪女，目光往后一点，看到了其他的几个式神，似乎除了萤草这个自己心仪的没有在其中之内，基本上都在了呢。
这样也挺好的，和她们搭配的话，自己能够做的事情就多很多了。
手持大刀的少女是妖刀姬，雪女就不必多说了，她身上的月见之樱还是自己送给她的礼物，这也成了她自那以后未曾改变过的装扮。除了她们外，还有就是以津真天、鸩以及姑荻鸟这三个羽翼组。
这算是一次挺不错的安排，楚怜倒也不是很在意，能够有几个式神跟着，随时随地召唤出来帮忙，对她来说是一件挺不错的事情。
之后如果再集齐了之前说古偶的萤草的话，那就更好了。
“看来大家都挺喜欢你们的，这样也好。”这些式神为什么会选择她们？当然不是看上了她们什么的，而是因为她们和楚怜是“同体”的。如果不能够和楚怜在一起战斗，那么和她们在一起的话，自然就可以参与到战斗之中了。
从这点可以看出来，当年的楚怜对他们的影响到底是有多大，大到了哪怕是在现在，也依旧是想要和她一起战斗。
至于酒吞这些妖怪为什么不跟着，大概是因为本身是想要追随楚怜，因为她足够强大，让他们能够彻底信服。
只不过他们还没有选择，该选择的都已经是选择完了，他们也就没有想要掺和的意思，反正和这些阴阳师一起战斗，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你们还不会阴阳师，等我们教会了你们阴阳术后，你们就能够和她们建立起契约的关系，也就能够一起战斗，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他们都会过来救你们的。”
晴明很平静地看着下方的式神都做出了自己的选择，而后她看向了少女们，提醒了一句。
“这个倒是没有什么关系，我们能够慢慢来的，还有不少的时间呢，让他们先去好好地享受一下这份没有契约后的自由吧，希望不会出很大的问题。”
楚怜摇摆了一下手，看着在到处跳到处飘的式神，她的内心很平静。
虽然他们是妖怪，但是看起来和人类又有多大的区别呢？或者说，不管是人类还是妖怪，只要是抱着一起相处的想法的话，那么最终还是可以在一起好好地生活的。
这样也何尝不是一种种族大同的过程呢，自己在那个世界不就是一直在努力做这样的事情，让很多的种族能够融入到现在的社会中么？
和以往相比，现在的社会的隔阂更多，但是接受能力也更强。只要是愿意相处的话，不怕无法融入进去，最怕的就是明明可以进去，但却是因为自己的傲娇或者是不屑之类的，导致了失去这样结局。
这很好么，或者说，这不好么？
“这一点楚怜大人自行选择就好了。”看着终于如愿以偿，和楚怜一并悬浮在那里，就差双手将楚怜抱着的雪女，几个少女的眼中都闪过了一抹……艳羡么？
真是个不需要顾虑的人呢，能够和她在一起，一定是很开心的一件事情吧。
“雪女，你等待了大人这么就，现在可以和大人在一起，应该很开心吧，希望你以后也能够一如既往的开心，不会再因为思念大人而让自己真的化成了一块冰了。”
晴明走过来，在雪女的身边飘了起来，轻轻抚摸着她的脸蛋。
这个式神，当初是跟着她分裂出去的黑晴明人格一并行动的，后来才因为她和黑晴明重新合并后，才跟随在自己的身边的。
那个时候的雪女很难相处，也只有楚怜能够融化这块冰，让她可以付出一切的代价都要跟在她的身边了。
“嗯……”看着晴明，不管如何，她都是照顾了自己那么久的，现在终于是有了能够和最喜欢的人在一起的事情，这样……真好呢。
“好了，好了，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讲道理，你们以后还是要住在一起的，只不过是在行动的时候需要离开而已，不必要那么难过的。”
“还有晴明，你这样一副嫁女儿的样子，真的让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是这样说，在雪女身后的妖刀姬她们几个都是侧过脸蛋，想笑又不好意思笑。
说起来现在不就是嫁女儿么？嗯，只是她们这些是嫁女儿，其他的几个式神都算是在选择合适的战斗伙伴。这一点倒是能够分清楚的——不信你让荒川他们动一动，看看他们敢不敢对现在所选择的少女有什么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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