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柳子卿
朵纳不清楚这一点，所以才会这样想。
等她弄清楚了这一点后，估计事情又会变得不一样了也说不定。
不管是怎样的，她的想法没错，为了女儿做出的一些事情，也属于正常的行列。
而菲尼亚这个时候却是在仔细观察了一些记忆之后，发现了一个问题，抬头，她看着朵纳，迟疑了一下后，轻声问道：“朵纳，你告诉我一件事。”
她忽然的严肃让朵纳也有些犹豫了起来，是她知道了什么吗？会不会，很影响呢？
尽管心中发憷，但她还是看着她很认真地点头：“说吧。”
“我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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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嘤唔，睡不着，更新好了，今天还有一两更。
第八十五章：无论如何，她们都是我的女儿
“你曾经有没有吃到过一些不寻常的东西？”也不知道她是看到了什么所以才问这个的，这让朵纳有些蹙眉：“不寻常的东西，比如说是什么？”
“比如说，一种通体雪白，看起来像是一颗葫芦，但表面隐约可以看到人形状的果子。”
菲尼亚像是急切地想要知道什么一样，问出了这个问题。
“这个……不是很记得了。”朵纳轻轻抿唇，思考了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没有找到她所说的那个奇怪的果子的记忆。
“不，你一定有的，嗯……这样……你再想想。”菲尼亚看到她这样，想了想后，似乎是知道了她为什么会这样，伸出手放在她的额头上，然后轻声低语：“过去的记忆就像是印在画卷上的图画，并不是不能找到，只是没有仔细去找而已。”
轻柔的声音带着让人的新神飘摇的感觉落入到朵纳的内心，让她缓缓闭上眼睛，再次去回忆。
无数的画面在脑海中掠过，很快很快，她就好像是想到了什么，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她：“好像……有吃过。”
“在什么时候。”她这么说，菲尼亚就舒了一口气，既然记得吃过了，那么时间就很容易记起来了。
“十三岁的时候，那时和父亲去狩猎，在一处很奇怪的很隐秘的冬雪中看到了一棵闪闪发光的树，树上就凝结了一个这样的果子。”
“那时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母亲教导过我不能过乱吃东西的，但我看到了那颗果子后，像是着了魔一样的走过去，将果子拿下来，吃掉。”
“在我吃掉之后就昏迷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在家里，父亲被母亲埋怨着，我自己对于那部分的记忆也开始遗忘。如果不是你今天和我说，我甚至不记得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果然么……”菲尼亚得到了确认之后，脸上的笑容止不住了，她咬了咬下唇，又思考了一下，最后摇摇头：“有个事情不知道你想不想知道？”
“很重要么？”要不是事情很重要，菲尼亚又怎么会这样呢？因此在听到了她的话后，朵纳也没有立刻答应下来，而是踟躇了一下，先是问她事情的重要性。
“和他有关，和你的女儿有关，和你为什么成为星辰之女有关。”她这话让朵纳顿时就不安了起来，难道那个果子有什么奇特的问题么？
“让我知道吧……”端起茶，轻轻抿了一口，随后她转过脑袋看着下方的区域，目光深邃地说道。
“那颗果子，我之前在精灵的植物图鉴中找到过，那是‘她’留下来的，名为‘神之果’的果子。生长环境未定，生长区域未定，生长条件未定，生长数量未定，生长时间未定，只有被它选中的人才能够看到它并吃下它。”
“吃下它之后，身体就会得到非常大的改变，成为可以和诸神沟通的星辰之女。不过在成为星辰之女之前，神之果会出现一个附带着记忆的分身。”
“这个分身会去寻找合适的人，或者说是最有利于吃下果子的人成长的人，去孕育后代。”
“本体在分身行动的时候是会进入到异次元的，只有分身消失的瞬间才会从异次元出现。”
“而你所谓的和你丈夫的记忆，其实就是你所吃下的果子的分身带来的。它带来的同时还有洛丽丝和德妮儿这两个孩子的种子，让她们能够在你的身体中孕育。”
“这也就能够解释为什么你会一开始和他那么好，之后却是迅速生疏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你的感情不对，而是因为你本身的感情就是分身所带来的，是它对他的感情，而不是你对他的感情。”
“甚至在和他相处的时间中，与他的每一次同房每一次亲密都是你的分身带来的，至于为什么会这样……似乎是你的分身对他有了情感。”
“不过你的分身是不能够持续下去的，在你成为真正的星辰之女后，你的分身就会消失。因为它是帮助你成长，帮助你沟通星辰的。要打开星辰的通道，它的消失是必然的。”
“这就是为什么你会这样的原因，也是你的女儿出现的原因。”
“你自始至终都没有对他有什么感情，所谓的背叛，所谓的出柜，就完全不存在了。”
“如果不是因为你吃的‘神之果’有这样的能力，甚至你还不会和他在一起。”
“当然，他本身对你的情感的改变倒也的确是真的就是了。”
菲尼亚认真的样子不像是在说假话，看到她这样，朵纳张了张小嘴，想要说什么，最后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办法说出来。
“这样的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因为我不确定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只能说……或许是真的，或许是你在欺骗我。”
“但我不管是不是真的，洛丽丝和德妮儿是我的女儿，这一点绝对不会改变。”朵纳现在的底线不多，楚怜和她的两个女儿就是其中最重要的。
因此，不管是洛丽丝和德妮儿是怎样来的，她们就是从她的身体之中孕育并且生出来的亲生女儿，这一点毋庸置疑。
“当然是你的，即使你的分身是‘神之果’分化出来的，所用的也是你的基因。所以它和他结合后生产出来的，百分百是你的女儿。这一点是不需要去质疑，也不用去质疑的。”
“不要那么激动，我还不至于会说谎。我只是给你说清楚，那是什么事情而已。”
菲尼亚看到她这样，也喝了一口茶。心中对于朵纳的坚持很是奇妙，第一次对于“母亲”这个词产生了向往。
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了她即使是面对这样的事实，也会对自己的女儿那么执着呢？
“其实你说这个，和我没有什么关系。因为不管是我，还是我的分身和他发生感情，有了关系，这都不重要了。怜并不在意这个，而我也放下了这一点。虽然没有的话，能够留一个清白的身子给怜是一件非常高兴的事情，却也并不是那么重要了。”
“哦，对了，这一件事情，我希望还是只有我们两个知道。不管以后怜是否问起来，都不要和她说。”
“当然，如果怜自己有所察觉或者是找到了相关的信息的话，那我会直接和她说明白的。”
“只是在那之前，你要证明，你所说的话是正确的，神之果是存在的。”
朵纳关于那部分的记忆恢复了，但她并没有深究这个，反而是想要知道菲尼亚所说的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她不希望有人欺骗自己，尽管这种欺骗看起来是为了她好，她也不需要。
“这个，给你。”神之果当然是存在的，只不过不是存在于她的手中，而是在天地之间，等待着合适的人。
至于神之果的记录，菲尼亚从自己的空间中翻找了一下，找出了一本《世界上最神奇的植物记录》。这本书的下方署名是两个字，但这两个字已经消失不见了，依稀能够看到是“诺雅”，似乎是这样的文字？
“诺雅？她是谁？”朵纳似乎对于这个名字有着一点点的记忆，但是追寻下去，又好像没有记得了。
“一千年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最优秀的精灵文学家和植物学家，她是当时最为轰动的一个人，也是继先祖以来，给世界带来最大改变的精灵。姿势她和‘她’一样，都不希望有人能够记下自己，在离开之前将大部分关于自己的消息给抹去了。”
“虽然是这样，不过她留下来的东西还是有很多，即使是再消弭，我们也能够看到，同时也可以知道。”
“这本书就是她最著名的著作之一，其中所记录的东西，即使是到了今天依旧不过时。”
这也是正常的，有些人不想要被人知道自己的存在是非常平常的一件事。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想要留名千史的，或许她只是想要成为一个简简单单的人罢了。即使是做出了那么多的事情，依旧是不想打扰到在这个世界的人。
这种情怀，朵纳并不稀奇，也并不觉得会很吸引人。只是这个名字和她所带来的影响，真的太大了。如果按照自己小时候在书架上看到的一本书中的记载的话，她大概是继“她”之后给这个世界带来最大的变化的人，而不是菲尼亚所谓的精灵先祖之后，带来最大变化的精灵。
这样的人都不想要留下自己的痕迹，就如同“她”一样，这其中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值得深思。
“我记起她了，小时候我看过关于她离开后的人撰写的关于她的传记，只是因为太神奇了，所以我当做传说来读，并没有深究。”
“后来我也尝试过去寻找关于她的记录，只是并没有找到一丝一毫，就连她的著作都没有找到。这样就更让我觉得她是个传奇，而不是曾经真的存在的了。”
“没想到……她果然还是存在的么。”朵纳将那本书拿过来，轻轻翻开，看着用非常特殊，看起来很纤薄但却很坚韧的书页上的记载。
上面的图画应该是手绘的，看起来栩栩如生，仿佛是将她要记录的植物给印上去的一样。这种效果的，大概是只有那个世界的超高清摄影机才能够拍到的吧。
植物的图案在上方，而介绍是在下方的。密密麻麻的一堆字，看起来却并不拥挤，反而是极为的条理清晰，想要看什么上面基本上都有。仿佛她就是在揣摩过了所有看这本书的人的心理之后，将那些解释放到上面的。
看着那些文字，再看看那个图案，朵纳渐渐理解了为什么会将“她”说是这几千年来改变世界最大的人了。
“这……如果她的名号流传下来了，她的所有书籍都在的话，那……她真的会成为改变这个世界最大的人。只是可惜了，估计她当时在将世界改变之后就不想要再让这个世界受到自己的影响，宁愿抹去了自己的存在，也不想要打乱这个世界的发展，真的是……”
上面详细地记录了关于这个植物的来历，是在什么地方生长，在什么时节生长，最适合什么地方成长。以及怎么种植，可以用来做成什么食物或者是如果要制作药剂的话，最适合是用来做什么药剂，其次是什么药剂，药剂制作的时候所携带的数量是多少，有什么效果等等，全部都记录在上。
这不仅仅是一本植物的百科全书，也是一本炼金药剂的百科全书。如果流传下来，必然会改变现在的社会的。
“为什么她明明可以让这个世界发展得更好，却要抹去自己的成就，而且还不让自己的书籍流传下来呢？”朵纳一边看一边发出了这个疑问。
“因为改变带来的风险太多了，诺雅前辈觉得，如果改变了这个世界，就是在让这个世界向着不明的方向发展。虽然这并非是一件坏事，但也很容易让这个世界走上不同的道路。”
“与其让它走到不同于当时的世界的道路，不如就让它慢慢发展为好了。如果哪天真的需要用到她的东西，她的著作自然会流传到这个世界上的。”
“原来是这样么？”菲尼亚的解释让朵纳恍然大悟。虽这样的想法有些过于的谨慎，但不得不说，正因为有这样的想法，才能够让她拥有着改变一切的能力的吧？
“或许这就是大能和我们的不同，她们所想的是整个世界，而我们所想的，通常是只有一部分。”
摇摇头，朵纳将书籍翻到了最后的几页，开始寻找着关于“神之果”的资料。
她需要知道为什么菲尼亚可以在自己都记不住的情况下找到这些信息，她为什么会知道。这些，她都需要弄清楚。
只有这样她才能够在接下来判断自己应该做什么，该怎么做，才可以避免可能出现的结果。
第八十六章：渣怜
“神之果：因为不明原因而流传下来的传说中的果子，拥有着非常特殊的能力。它可以让食用者出现一个和自己本体完全一致，但实际上是和神明沟通的分身。这个分身会寻找最合理的方法让食用者成为星辰之子/星辰之女的方式，一旦成为了星辰之子/星辰之女，该分身就会消失，将一切留给食用者。”
“注意这个分身是否会产生情感目前还没有足够多的数据来支撑，也并不清楚它到底是只能对女性产生效果还是对男性也有效果。同时这个分身是否可以和本体一样拥有者孕育后代的能力也是个谜团，或许有，或许没有。但不管有没有，它本身所蕴含的特殊能力就让人有所向往。”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要试试服用神之果，但似乎我并不是被神之果所看中的人，并不能够遇到它，也无法找到它的真切信息。目前我所知道的，都是根据之前流传下来的信息整理出来的。”
“这其中最有争议的，大概是和神明沟通的星辰之子/星辰之女到底是否因为食用这个果子造成的，因为所有的曾经得到这个身份的人，都对于这个问题回答了‘否’，似乎她们并没有关于这部分的信息。”
“不过每一个星辰之子/星辰之女最开始的特征都是身体微微散发着光亮，能够和星辰产生共鸣，最后才会获得星辰之力的灌注，以成为真正的神的代行者。”
“而神之果似乎本身也拥有者发光的能力，如果在食用者食用不久后，身体在成为星辰之女前有轻微的发光情况，大概也可以证明其是有关系的。只是这是理论，是一个假设，并不能够成立。”
“其实我更倾向于是吃过了神之果的人，都会将这部分的记忆给遗忘掉，需要有特殊的经历才能够唤醒。”
“以上大部分的言论都是在调查了所有我能够找到的信息之中，结合后所说的，可能是事实的事情。当然，你也可以将之当做是我的假设，这也完全没有问题。”
关于神之果的信息她记录的很少，也是这本书上唯一这么记载的。看起来她是真的没有找到可以让自己完善这部分记录的例子，如果朵纳那个时候在她的面前的话，大概就有可能完成这样的编撰了吧？
“你能够猜测到我是吃了神之果，是因为我在成为星辰之女之前，或者说是在那次出来陪伴父亲狩猎之后昏迷浑身发光的场景，判断我可能吃过神之果么？”
朵纳将信息看完， 心中对于她能够如此肯定自己是吃过神之果的原因已经大致清楚了。
只是清楚归清楚，这个好像……只是她的猜测吧，就连记录神之果的诺雅都不能够肯定这是事实，她又怎么可以说肯定呢？
“我知道你肯定很疑惑，不过你再看看最后面的一张纸。这本书是她在年轻时候所编撰的，后来她已经找到了相关的信息，所以在后面夹带了一张纸条，你看看纸条上的信息就知道了。”
朵纳的反应落在了菲尼亚的眼中，她自然是知道什么意思的，所以她也就让朵纳去翻到最后一页去看看她留下来的信息。
“年轻的时候曾经遍寻整个世界都没有找到神之果，后来我通过特殊的办法，终于找到了神之果的特殊特征，和我所猜测的并没有多少出入，不过这部分的信息更仔细。”
“服用神之果的前提是必须要女性，而且年龄少于十岁，在心智未成熟之前才会得到神之果的引诱吃下去。吃下去后的身体会在长时间内持续散发着微微的光亮，这部分光亮并不会影响别人，却会吸收星辰的能力灌注到自己的身上。”
“吸收的星辰之力越多，在未来的成就也越高。一般成为星辰之女的人，都是年过三十，鲜少有三十岁之前的。”
“这是因为星辰之力在身体内孕育成熟，再蔓延到全身所需要的时间很长，越是强大的星辰之力越是需要的时间越长。”
“所以这才会造成普遍三十岁后觉醒星辰之女的身份的原因，三十岁之前成为星辰之女的，基本上都是在五六岁就吃过了神之果，所以将时间提前了一些。”
“神之果会让服用者出现分身这个已经是可以确认的事实，而这个分身是独立于本体又和本体相连的，拥有自己的记忆和感情，这部分感情会在分身回到本体后拟化成本体的情感。”
“至于为什么要让本体拥有分身的情感，似乎是因为在星辰之女在觉醒之后，分身就会消失，所以拥有感情的分身想要借此让自己的本体帮助自己，照顾她所在意的人，所喜欢的人。”
“但这样的结果并不是很好，建议所有的星辰之女在觉醒之前，都要注意一下自己的情感，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避免未来陷入到不幸当中。”
“一旦分身彻底消失，分身的情感会保留，但是他人对分身的情感却不会完全保留甚至会随着分身的彻底消失而渐渐消失，这并不是一件让人值得开心的事情。”
“我这里还有着关于怎样分辨星辰之女的特殊方法……”
“……”后面分析星辰之女的特殊方法，朵纳只是面无表情地记录下来，然后把书本合上，将整个脸蛋都埋在了两只交叠的手中，没有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怎么了？”她这个情绪落到了菲尼亚的眼中，也不是很清楚她在这里做什么，因而问了一下。
“我在想……为什么我没有早早地看到这本书呢？如果它当初有流传下来，而不是在精灵那里成为孤本，那该多好。”朵纳对于这个问题很纠结，也很在意，她真的是觉得这个孤本放在那里，是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情。
“这和我们没有关系，诺雅小姐说过了，只有到了合适的时机才能够让她的作品流传开来，如果没有到特定的时间，能够看到她的孤本的只有历代的精灵女王，而且因为命令的关系，我们并不能够将这些孤本复刻出来，所以即使是知道一些事情，也很难去做什么。”
“那不能将书也拿出来么？只要有书本在，找到观看的办法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吧？”朵纳抬头看着她，抿着下唇，对于这件事还是很在意。
“并不行。”摇摇头，菲尼亚的回答让朵纳放下了对这个问题的追究：“怎么说呢，因为孤本是单一存在的，为了避免它会损坏，所以基本上是保留在了精灵最安全的宝库当中，只有精灵女王能够远程打开从里面拿出需要的东西。”
“而这些孤本在没有到合适的时间的时候，除了精灵女王，谁去看都是一片白纸。这一千多年来并不是没有人试过，但可信，不管是名满天下的大法师，还是智慧超绝的先知，都不能够做到这些事。”
“所以你的要求，真的没有办法做到。”
“所以……我现在可以看到，是因为时间到了合适的时机，这些孤本能够流传开来了吗？”朵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这么问了一句。
“是的，这个时机很微妙，是么？”朵纳的神情暴露出来的信息太多了，菲尼亚要猜到并不难。
“在世界即将灭亡的时候才可以看到，她到底是怎么想的？”朵纳也不知道怎么了，对于诺雅，现在有一种很奇特的心理。既有对她探索出的神之果的信息给自己带来的改变的感激，也有对于她明明可以做到更好，可以改变这个世界但并没有做到的埋怨。
“因为在她到来之后，这些孤本上的信息才显示出来，才可以让人去看……”菲尼亚也有些冤枉，她并不是不想要让人看到，而是因为这些信息，是在楚怜到来之后才出现的。
所以这个所谓的合适的时机，并不是不想要让这个世界得到拯救，而是要等一个合适的人。
“从她到她再到她，这是一个轮回么？”朵纳听到了菲尼亚的话，愣了一下后，低垂下眼眸，轻声低语道。
“五千年前她的到来拯救了这个世界的同时也改变了这个世界，然后她消失了；一千多年前，诺雅的出现让这个世界再次得到改变，文明的发展进入到一个高峰期；而现在这个发展出来的文明又因为外来的敌人被摧毁了，所有的种族在一起苟延残喘的时候，她到来了。”
“她是拯救者，是改变者。她是继承者，是发展着。那楚怜小姐的到来，是什么身份呢？”说了那么多，话题又转回到了楚怜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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