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家女神初养成/世界第一女王陛下 第9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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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她会对你如我好

“一会你们就知道了。”笑了笑，楚怜将这个答案给压下来。不管未来如何，至少现在这个问题是不能够回答的。

“嘁。”两张俏丽的脸蛋瞬间变成了嫌弃的表情，各自瞥向一边不去理她。

这个人真的好过分，明明知道人家是多么的好奇的，结果却是这样说，难道她觉得自己那么的好欺负么？

“好啦好啦，我并不是不想要和你们说什么，但是这个问题我真的不能够回答，因为这个问题……需要我亲自和她说。”

到底是什么人呢？楚怜自己的心中有数，但是她们每个人的心中估计都有一个不同的人。

或许每个人都希望是自己，但每个人都知道那不可能是自己。

很微妙的一件事，但不得不说，楚怜这一番话，的确是活络了两个少女的心思。

“你怎么能够这样说呀？我们可没有想过会有什么不好的结果，但是你……怎么说呢，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够……告诉我们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阿狸，有些问题追着问就没有意思了哦。”阿狸想要知道一些什么，但是楚怜却是看着她，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

这个笑容落到了她的眼中，让阿狸没有办法再说下去。

“好了，这个问题她是铁定心思不会回答的，如果你再追问下去的会，会让她有些不堪的。”眼神飘向她，玉藻前也跟着帮她劝说着她了。

“嗯。”阿狸抱着双腿坐在那里，夜晚似乎就这样毫无征兆地到来了。

她们在山林中一直走下去，没有去到鲛人族的范围，而是来到了一片林子前。

坐在这里，拾取了一些干柴，用石头围成了一个简单的篝火框架，再将木柴丢进去，用火焰慢慢地燃烧着。

透过火光的照耀，看着彼此的容颜，仿佛是有什么笑容，又好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如果你没有遇到那个人的话，你觉得现在的自己是怎样的呢？”不去问那个人，单单是问从楚怜，这个话题似乎又好想要回到那个时候了。

“现在的自己么？也会变成这样，但或许要经历过很惨重的代价才能够明白的。”

她经历了那么多，又怎么可能是轻易就做到的呢？若非是她让她提前觉醒的话，她估计都不会觉得自己需要做一个守护者了呢。

也因此，在她没有守护者的这个想法之前，肯定会有一些事情发生了而她没有办法去做的。

“这样么？似乎我们好像不管怎么做都会变成最终的那个人的吧？”是自己的错觉么？为什么感觉到她有些柔弱的？

“这个问题就不要说了吧，和我说说关于她吧，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说的。”自己的事情总是会引起一些不开心的话题，楚怜不想要带给她们不好的感觉，所以这个时候她就想转移话题了。

“她没有什么好说的，一个很厉害的人，一个完美的人，一个拥有着非常多能力的人，一个……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让人觉得安心的人。”

“如果说她有什么优点的话，好像都是优点。但如果说她有什么缺点的话，那大概是太过善良了。”

抿着唇，玉藻前的眼波流转，其中似乎有着袅袅的轻烟在漂浮着，如同她的情绪一样。

“这份善良拯救了我，带着我领略到了不同的世界，让那个时候的日本平定了战乱，恢复到了和平。但是……”

“她为了封印八岐大蛇，却甘愿牺牲自己。明明她不应该拯救日本的，不应该牺牲自己的。她完全可以带着我们离开日本，去到华夏生活。我们不会对此有任何的怨言，也不会责怪她的。”

“因为有她的生活，总比我们在那里孤零零地等待着她的或许不再归来要好很多。”

“只是……她既然这样选择了，我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去说什么。因为……”

“我们所喜欢的人正是她这样的，而不是被强行改变的呢。”玉藻前喃喃自语，本来是在说着她的，结果这样的话，却像是在诉说着自己的回忆一样。有些……微妙。

“我倒觉得她并不是为了日本而牺牲自己的。”玉藻前那样说，楚怜却是有自己的意见。

她伸出手，让一只蝴蝶飘飞到手中，轻声低咛：“你听说过蝴蝶效应么？”

“蝴蝶效应？”这种理论玉藻前又不是像朵纳那样必须要了解那个世界，所以根本不会去注意的。

阿狸也并不是地球人，她是符文大陆的，即使是跟随着楚怜，也没有接触过相应的知识，所以她也没有办法解答。

“所谓的蝴蝶效应，最开始的理论是说：在南美洲的蝴蝶轻轻扇动一下翅膀，就有可能造成数千公里之外的另一边大陆卷起一个风暴。”

“意思即为由一个微小的改变而带来的连锁反应，从而造成未来的很多变化。”

“用佛家的话来说，这就是因果关系。即使这个因再小，但它只要造成了果，那么它就是有所改变了。”

“因此，她选择牺牲自己，并不是为了所谓的拯救日本。她是个善良的人，但她也是个负责的人。如果她真的是因为自己的善良而去抛下你们不管，让你们白白等待她，我想这是她所不希望的，也不会想要的。”

“但她为什么明知道这样做会死亡还是要做呢？你想想，如果她不选择死亡的话，那么未来会怎样呢？”

“日本会在黑暗的统治下开始新的生活，百鬼夜行，妖魔鬼怪出没在日本岛上。然后因为数量越来越多的关系，日本岛上的妖怪就会选择将海峡另一边的华夏土地当做是目标，会想要进攻华夏。”

“这就会造成华夏的海岸旁边的生灵涂炭，即使是之后及时有人过来救援，但是为了避免妖魔鬼怪再次横行，再次对华夏造成伤害，日本岛上的妖怪必须要清理掉的。”

“但是日本岛如果发展到了必须要侵略才能够活下去的程度，上面的妖魔到底有多少，可想而知。”

“远渡重洋是很劳累的，即使华夏的能力再强大，面对一群以逸待劳的妖怪也是会损失惨重。”

“这样的战争会持续一段时间，然后死很多很多的人。这些人有日本人，也有华夏人，但大部分的人都可以说是无辜的。”

“到最后即使是胜利了，八岐大蛇也依旧是需要一个人来封印，到时候还会牺牲。或许那个时候有无尘在，可以轻松一点，但是损失的人，依旧是很多很多的。可能很长一段时间内都难以恢复元气，需要防御别的种族的进攻。”

“我想，她是看到了这样的一个危险来，才会选择牺牲自己，以自己的性命化作封印把八岐大蛇封印在山河社稷图的赝品当中，这样一来，未来就不会有人为这样的事情而死亡，她也不需要为此背负一些难以承受的难过了。”

“你说的真好，但是这并不是她丢下我们的理由。”玉藻前承认楚怜这个联想很棒，如果没有意外的话，的确会出现这样的结果。

至于什么八尺琼勾玉，八尺镜，草薙剑能够封印八岐大蛇的说法，那就是扯淡了。

在封印之前，能力必须要达到一定的水准。可问题是日本这边的强者本身大部分都是从华夏过来或者是师从华夏的，如果没有时间的积累，想要出现这样的强者很难。

等到它们出来了，黄瓜菜都凉了，还需要等他们封印八岐大蛇么？

估计那个时候的八岐大蛇都不需要自己去动，无数的魔物就能够让他们无法行动了。

这个道理放到哪个地方都一样，真的像无尘或者是李明雪这样的天玄之子真的是少得可怜，几百年都未必会出一次，也不会有什么应劫的方法。

楚怜能够走到现在，不是因为她要应劫而生，是因为无数个她在一起推动着命运前进，让她出现在了最合适的时机。

“嗯，她……并没有抛下你们啊。”这是最难以解释的，楚怜本身是不想要说的，但是现在自己引起了这个话题，似乎还真的应该要说下去呢。

“她……有很多的时候都是看着你们的。你没有忘记在我进入到山河社稷图后，那个地方的她么？”

“如果不是因为有着必须要做的事情，谁又会放下心中最牵挂的人呢？”

“她并不是放弃你们，只是因为知道自己别无选择，所以选了个最好的办法，既完成了自己想要做的，也能够让你遇到了转世的她——也就是我。”

“或许吧。”楚怜说这话没有任何的依据，基本上她说什么就是什么。而这也并不能够说服玉藻前，她并不相信就是如此。

“那么……”站起身子，楚怜在玉藻前微微蹙着秀眉的目光中走到了她的身边，轻轻捧起她的脸蛋，微微张开红唇，亲吻在她的红唇之上。

“唔~”眼睛微微睁大，玉藻前看着这么主动的楚怜，眼中闪过了一抹粉红色的光芒。

转守为攻，小舌头都不等楚怜来探索，就自动地探入到她的唇瓣内，撬开她的贝齿，掠夺着她的津液。

“真是的。”心中有些无奈，但是楚怜也知道现在不是管这个的时候了，她微微喘着气，将那个人留给自己的信息传递给她，让她明白她的心思。

“小玉，对不起，在你知道这个信息的时候，我的转世应该找到你了，并把你救出来了吧。”

“我很抱歉那个时候选择了这样的一个结果，我也曾经问过我自己到底应不应该这样做，但好像……”

“还是必须要这样做。”

“我知道你可能会恨我，但我并不会有任何的介意的，你的恨，同时是蕴含了对我的非常深的爱意的吧。”

“你是一个很直白的人，所以我也就不去委婉地拐弯抹角了呢，直接和你说的话，我觉得这样的结果会更好一点。”

“对了，你一定很好奇我到底是怎么会知道你那个时候叫玉藻前的吧？”

“因为你在做什么事情，我都有观察哦。毕竟京都有一个妖气如此强盛的大妖在伪装成柔弱的美女子去诱惑别人，我要是不去注意一下的话，又怎么能够安心呢。”

“放心吧，你的秘密我不会说出去的，就算我的转世也不知道的哦。她肯定会很好奇，但如果你不告诉她的话，她也只能够自己一个人吃醋了。”

“我很爱你，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即使我会说谎，也从来不会在这个上面说谎。”

“从见到你开始我就觉得，如果我来到日本除了是为了清理妖物之外，还有什么目的话，那大概是遇到你吧。”

“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那个时候是来除妖的我，会在那么多人面前选择不顾一切地保护你吧？”

“参考我之前的话，我觉得呃逆是一个非常好的孩子，只是之前没有人带领，所以并没有走入到正途。”

“而我相信，以我的能力，如果能够带着你的话，一定可以让你变成一个很好的妖怪。”

“我知道你在那个时候还背着我去吃人，去做一些事情，但我知道只要持续下去，你一定会变回来的。”

“最后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呢，果然你是我所看上的人，拥有着超越别的妖怪的潜力。”

“你肯定是在说‘既然你说了那么多，为什么还要抛下我离开吧’？”

“别人都说你的性子百变，完全无法摸得透，但在我的眼中，你是这样的单纯，这样的容易去琢磨。”

“我说了我不是离开你，我只是让我的来世来寻你。”

“我因为某种原因，即使是能够在清理妖怪之后活下来，也不会活很长很长的时间。与其让你陪伴着我，看我老去而没有任何的办法，不如在那之前，我先让我自己死去，再让我的未来来找你。”

“未来的我一定是一个很好的人的，她如我对你好一般对你好，永远都不会对你有任何的意见的。”

“我想，她一定会很喜欢你的……”

第九十七章：妖就不能胸大腿长么？

“不要说了……”缓缓将自己的脑袋移开，玉藻前脸上的泪水已经如同是决堤的江河一样，哗啦啦地流下来了。

这是楚怜第一次，也可能是以后唯一一次见到的玉藻前的眼泪了。

她在那里哭着，神色看起来却并不像是伤心，反而是有种解脱。

不管如何，过去的她在她的心中的占比实在是太大了，大到她即使是什么都没有说，都能够让人感觉到的那种。

仿佛……

她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将会成为自己最魂牵梦萦，是她一辈子都无法忘记，让她的生命充满光华的那个人。

“对不起，我的情绪有些不稳定。”抽泣了一下，玉藻前抬起头，过了一会低头，脸上的泪水已经消失了，若非是看到了她那没有掩饰的红眼圈，都有些儿要怀疑她到底有没有哭泣了。

“没关系，我哭的时候比你还要难以控制呢，毕竟你能够控制住，但我可是一直哭一直哭，哭到我自己都不知道应该怎样停下来的时候，才会停的。”

“对比起你，我可是一点都不坚强。”楚怜哭了很多很多次，这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不可以说的事情。

她软弱的一面始终都是在面对着她们的时候才有的，至于面对着别人，除非她是刻意假装的，不然的话基本上是很难让她表现出自己的柔弱。

不过即使是这样，能让楚怜哭泣的，大部分，都是因为那一些让她没有办法控制的情绪。

这些情绪有时候很突兀，有时候却是可以感觉到的。

所以楚怜并不觉得一个人在别人的面前展现出自己的柔弱，或者是在那里哭泣，就有什么不对了。因为如果不是对这个人如此的信任，又怎么会表现出自己的柔弱呢？

尤其是对于玉藻前这类型的人而言，平时完全看不透她到底是怎样的，甚至你无法去揣摩她到底是难过还是开心。

而这样的人会在她的面前，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泪水，这说明什么已经不需要去想了。

“这是我收到的最珍贵的宝物之一，我将一生都会把它们保存好的，绝对不会让它们消失的。”滑落下来的泪水并没有融入到地面，反而是悬浮在空中，变成了一滴滴晶莹剔透的水晶。

每一颗水晶中都有一个微缩的世界，仿佛是承载了她的梦境，承载了她的记忆一样的。

这就是她的记忆，就是她的过去。

而这些过去全部都变成了水晶之泪，留存在这里——这倒不是说玉藻前的记忆就消散了，只是她分离了一些出来，化作了泪水罢了。

玉藻前是传奇大妖，她的泪水本身就有着非同寻常的能力的。不过她哭泣下来的这些珍贵的眼泪，并没有想着怎样。

它们会变成水晶完全是因为有楚怜的缘故，因为楚怜的能力使得它们变成了水晶，把那一刻的记忆化作了永恒的画面。

“你……”看着楚怜小心翼翼地将水晶泪收起来，玉藻前都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

是该说她不好，还是该说她这样做没有经过她同意她生气了呢？

好像……

并不。

她看着水晶，看着楚怜那如获至宝的样子，也不知道怎么的，那一个“你”字后面的话，就全部都说不出来了。

“噗嗤……”不仅说不出来，还忍不住笑了出来。刚刚才哭过，现在又笑起来，女人果然是一种神奇的生物么？

“我第一次见到你这样难过，但是……我很开心我也能够如同她一样见到你的泪水，我想这是一件非常珍贵的事情。因为玉藻前可是传奇大妖怪，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超级强者，不可能会再哭泣的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