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暝天想睡觉
而仅仅凭借一些为数不多的中忍,鞍马一族又能够发展到哪一步呢?
要知晓,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也并非百分之百的无战损,族地也需要留有一些忍者防备突发情况。
所以在依仗木叶无用的大前提下,新兴崛起的宇智波荒让他看见了希望,看见了鞍马一族的未来。
同时,几番接触也令之觉得对方是可信、可依托的存在。
当然,将族人都说服的最关键点,还是鞍马八云。
连木叶那些医疗忍者都无法解决的虚弱体质,却在接触那个少年后开始朝着好的方向发展,虽然这样的步调还很慢,甚至还达不到同龄人的身体强度。
但这就像是在漆黑的暗中,绽放出的一道希冀之光,让人不由地心驰神往。
【与其在无声中没落,不如最后再拼一次!】
【这,就是鞍马一族的意志。】
盘坐于简陋房屋中的鞍马丛云言语坚定。
【我知道了。】
【但是,我并不能够保证最后能够走到哪一步,也不能够保证鞍马一族是否可以重新登上历史的舞台。】
【家族的兴衰,并不是一个人就能够左右的。】
【你应该明白。】
荒说得事实,每一个辉煌于世的家族都是经过时间的筛选,都是经过最血腥的淘汰才跃然于众人眼前的。
并非是一个人就能够力扛起来的。
就像现在,若是提及木叶隐村中的家族,那么人们第一时间想起的必然会是宇智波或者日向,而非是千手或者猿飞。
甚至就连‘猪鹿蝶’这个名称,很可能都要比千手、猿飞来得如雷贯耳一些。
再换一个说法,即便是荒已经在忍界中有了一定的凶名,可是当人们提及现在的宇智波一族时,第一反应,也是戏谑的耻笑着,不过是一个已经没落的世家,难成大器。
唯有当族内的年轻一辈真正成长起来,当写轮眼重新支配起诸多战役、任务时,人们才会认知到,昔日的豪门·宇智波回来了!
而鞍马一族的境况又同宇智波不同,他们几乎是没有了任何的底蕴,就连独属的血继限界也仅鞍马八云一人觉醒。
除却她能够像千手柱间、宇智波斑一般真正站在忍界的巅峰,否则没有人会在意到她的姓氏。
【我明白。】
【这些我都明白。】
【但是,我愿意相信你,八云也愿意。】
即便是在荒的再三提醒,可鞍马丛云还是未有更改自己想法。
这也是出自他的私心。
为了女儿未来的私心!
宇智波荒是极其护短的,这一点从很多事情已经能够得到验证,自己的女儿若是能够与之组队,那么自然也能够得到最用心的保护。
因为受鞍马一族特殊体质的限制,他们强大的精神力只适合成为幻术师,需要队友保护的幻术师。
在体术与忍术一道的资质,与普通人无异,甚至还要更加弱一些。
毕竟,他们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去锻炼精神力、去修习幻术,这也是鞍马一族没落的一个重要原因,自保能力不足。
【嗯。】
【那么,缔契吧。】
【只不过,我的契约,可有些不一样。】
有了鞍马丛云的孤注一掷,荒也没有继续推脱的理由,诡异的咒火在简陋的房间内显现,亦如一年前鞍马八云签下的那份。
“是,荒君。”
女孩轻声回应,并顺从的合拢画板。
也就在悬挂其上的画作被潜藏之时,整个天光骤然黯淡,彷徨的归鸟不再迷茫,周遭的植被草茎也缓缓垂下了身子。
宛若天幕被更迭。
幻术映入现实,
这就是独属于鞍马一族的血继限界!
与此同时,
遥远的雨之国,
倾盆的雨水从天而降,让本就阴暗的夜空又铺上了阴霾,而在一处阴暗的洞穴口前三三两两地站着几位身披黑色红云风衣的忍者。
“每天看着那帮老鼠窜来窜去,真的很不爽啊!”
“到底还要忍耐到什么时候?”
“邪神可是早就已经落下指引,让我去肃清他们!!”
有诡异的叫嚣在雨中传递。
出声者扛着一个有着数个刀刃的巨镰,胸前挂着有着某种象征意义的项链。
“闭嘴。”
“再吵吵,我杀了你。”
有呵斥音旋即响起,且能够分辨出的是,那人的语气中没有半点开玩笑。
“欸,到底是谁干掉谁呢?”
‘咔嚓!’
一道苍白的雷霆于苍穹拉长,落下的白光也照亮了叫嚣者的面颊是一位竖着大背头的英俊青年。
此刻,他微舔唇角,脸上写满了跃跃欲试。
不过就在气氛愈发暴躁的时候,一道清脆的声音突然落在了二者的中间。
“那么,就去吧。”
“佩恩,会给你们指引的。”
“一个不留。”
立于洞穴前的忍者们纷纷朝着声源处看去,只见,一位有着蓝紫色的清冷女子正缓步走出。
而于之身后,是一道身形魁梧,有着紫色漩涡眼睛的男子。
在看到如是存在后,立于最边角的绝眼睛陡然变得明亮了起来。
【原来是在等他!】
【第四个·地狱道。】
###第二百四十一章 全灭###
浓稠的血液在雨水的冲刷下逐渐变得浅薄,并随着向下的地势慢慢渗透入狭缝间彻底消失不复。
飞段安静地躺在泥泞的地表上,年轻而又英俊的面颊上满是虔诚,喃喃微启的双唇似是在默默地祈祷着什么。
那专注的状态,更是将平时不离手的可怖巨镰都搁置在了一旁。
“麻烦又无聊的恶趣味。”
不屑地扫了一眼自己的同伴后,行走于满地尸体中的角都缓缓俯下了身子,落入其视野中的是一名打扮成行脚商人模样的中年男子。
他还残留有一丝微弱的气息。
“放、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喉结滚动,汩汩鲜血伴随着男子的声音一同流露。
他必然不是什么普通人,否则也不可能在四肢尽皆被钉死的情境下,还能够将生命维系。
“欸,”
“云隐?岩隐?还是木叶的?”
“嘛,都无所谓了。”
“我当然会让你活着,不过,是以另一种存在的方式。”
‘噗呲。’
说话间角都的右手已然贯穿了男子的左胸,并坦然自若地从中取了一块还在跳动的鲜红‘引擎’。
【果然没有记错,是风属性的。】
随后他看也没看地便将这颗猩红、黏稠的事物朝身后抛去,与此同时一道道纤细如发丝一样的事物陡然从其腕间飞窜而出,并后发而先至,将那先前丢出之物束缚,塞进了一个通体为黑的怪物胸口。
线绳交织,还在跳动的鲜红事物被封印其中,随即那瘫软于地表的黑色事物宛若有了生命一般缓缓站立了起来,且是四肢触地就像是野兽一般的站立。它甚至还有着一对微薄的小翅膀,振翅间有纤弱的气流向四周奔涌。
且在重新获得生命之后,其脸上破损的白色面具也在同一时间缓缓拼接恢复。
至于角都本人,并没有关注身后所发生的一切,而是低垂着滴溅血液的右手继续在尸体中寻找着什么。
他记得,
一个拥有着火属性查克拉的家伙,就被其特意丢在了这附近。
啊,
找到了。
其双眼虚眯,使之本就不大的瞳眸变着了豆米粒大,有危险与欣喜的光芒从中倾泻。
【那,就随着我永生吧。】
他缓缓俯下身子,
手掌上的血液随意滴溅在那人的面颊上。
‘噗呲。’
在不远处,
一座瘆人而可怖的通灵物稳稳矗立着,它似乎是来自冥界地狱,身上绘着诡异的纹路,一个‘王’字书于其额间。
仅是遥遥而望,就给人一种莫名的毛骨悚然之感。
也就在这一刻像是酝酿的时间已经足够,它陡然张开了如小山丘一般巨口,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宛若红色匹带的长舌,紧接着是两道人形的身影缓缓从舌根处走出。
他们好似在这座诡异的通灵物中获得了重生!
这是,
【地狱道·狱阎王!】
‘哗啦啦。’
纷飞的白纸从四方汇聚,一位面容清冷的女子也随之显现,那别于其发丝间的蓝紫色纸花好似与周遭血腥氛围格格不入的分界点。
“山椒鱼半藏那边依旧没有任何动作。”
“甚至还威胁了抵近边境线的草隐村忍者,让那个跟随五大国一起行动墙头草不敢轻举妄动。”
小南的声音清冷、平静,就如同这纷纷而落的细雨一般。
不过,也只有极其亲近她的人,才能够察觉到其声音里的微妙。
其似乎是在心中印证、笃定着什么。
于之身前则站立着一位拥有橘色短发的青年。
似乎从这场杀戮伊始之际起,他就一直站在这里,并注视着整个场域。
任凭周遭的风雨再烈,任凭四野咆哮怒吼声再癫狂,都岿然不动,宛若一位运筹帷幄的王。
“这么说,他又变相的帮助了我们?”
青年低声反问,平淡的声音里听不出有任何情感掺杂。
闻言,小南的思绪微微凝滞。
在一瞬她又回想起了那夜,那位少年对自己说的话。
“不,”
“或许,那位只是不愿意战火再在雨之国境内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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