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暝天想睡觉
他竟然还没死!
这怎么可能!
不可置信地意念在绵长的火车厢上共鸣,时间宛若在此刻停滞。
那是怪物吗?
众人被雪装流露在外的眼睛中,尽皆倾泻着浓浓的不可置信。
“继续装填,继续装填!”
不知过了多久,
也不知是谁率先嘶吼出声,
当这一声低吼打破了禁锢的时间时,那些堪堪增援过来的雪忍才恍然如梦初醒。
与此同时,
如是繁杂的目光,如是声嘶力竭的低吼自然也引起了场下少年的在意。
只见他缓缓止住了步伐,
轻歪过面颊似乎是在思量着什么,
当一抹轻蔑的浅笑挂在其嘴角的时候,其不紧不慢地抬起了手掌。
一息间,
周遭火焰如同找到依托的贪婪藤曼,从其足边开始向上攀附,掠过是少年的背脊,途经少年臂膀,一直抵至他的手指,落入他的掌心。
且即便是相隔着几十米的直线距离,纵使置身于冰冷的雪地,那些雪忍也能够清楚地感知到那火焰的炽热与爆裂!
“装填好了吗?”
“怎么还没好?”
有小头目焦躁地怒吼在雪坡上炸响,
也将众人逐渐涣散的意志再度唤醒。
“玩了这么久,”
“也该轮到我了吧。”
喃喃地低语从荒的嘴角溜出,落入掌心的赤红火焰被其骤然捏散,缕缕火光于之指缝溢出。
也就在此刻,湛蓝的天空变得深红诡谲,就像是傍晚降临,夕阳印满苍穹。
“那,那是什么?”
有精神絮乱的雪忍不可置信地望着逐渐变幻颜色的苍穹,手中装填着的弩箭更是在不知觉中散落了一地。
毕竟,方才那帮迅猛密集的攻势都未能将入境者击杀,这样的情境已然超脱了他们的认知,心神早就已经不在战场中。
若不是碍于有督战者的存在,若不是因为一旦退后便将无路可走,这些家伙早就一哄而散。
“不要管天上,那都是障眼法!”
“对方只有一人,给我干掉他!”
“届时,怒涛大人将会赏下无尽的恩赐!!”
有鼓舞士气的宣言在雪坡上传递。
不过,就在这样的鼓舞落下之际,便有声线颤抖的惊呼在雪忍阵营中响起,且仅是一瞬便盖过了来自小头目的激励。
而惊呼中好像是在说:
“神罚!”
“这是神罚!”
“天怒了!”
“它在惩罚我们十年前焚烧风花城的罪孽!!”
抬眼,
苍穹已经完全被熏染成深红,
每个人的瞳中都被赤红所染,
‘轰’
有划破空间的尖啸音响起,
只见,
若黑子爆发,若太阳炸裂,滚滚天火从天坠临,望不见尽头。
这是,
【秘术·凰之怒!】
商船逐渐停止了偏离,
除却有一位女子、一位中年大叔、一位带着贝雷帽的导演一直在逆着人群的意志,拼命央求停留。
还因为,这骤然的变天也落在了所有船员与剧组工作人员的眼中。
“这、这是,”
“是神罚吗?”
相近的惊呼在人们口中喃喃,
漫天火雨,这还是人类能够做到的程度吗?
而也就在这寂静的大环境下,一滩水流缓缓地攀爬上了商船。
这样的一滩水流实在是不起眼,更没有引起任何船员的注意力,毕竟大海也是有脾气的、是颠簸的,甲板、船舷上出现一些激起的浪花海水再正常不过。
但是,
这却并不是什么简简单单的水流,
在滑过一个无人的角落后它缓缓地攀升、扩展,并逐渐凝聚成了一道人类的形态。
只见,他身着着颜色浮夸的皮甲,腰间系着一根猿类的尾巴,眼瞳中流转着惊惧的神色,目光直勾勾地眺望着远处的海岸线。
【嘶,宇智波荒,那到底是怎样一个家伙?】
【竟然能够施展出如此规模灭世的忍术,按理说应该早就被爆裂虫汲取能量而亡了才对。】
【为什么,为什么这道忍术却始终没有终止。】
【爆裂虫失手了吗?】
【那么,那些家伙估计也........】
【任务还有继续执行下去的必要吗?】
想到这里,男子的眼中波澜四起。
【不过,这条商船上并没有感知到其他忍者的气息存在,或许是个机会。】
【那条被风花怒涛所在意的六棱紫晶项链........】
【嗯,总不能空手而归。】
【反正轩猿众的名头多半也没有了,那么也没有必要在如此恪守规矩的行事下去。】
水流涌动,
男子的衣着、相貌、体型都在一瞬间被更迭,整个人放置在那些水手中根本毫无违和感。
随后,他走出了无人的角落,径直朝着那团聚在一起的剧组人员走去。
因为,那有着不弱名气的富士风雪绘就在哪儿,而且现在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那道火属性的查克拉忍术上面,没有人根本在意到自己。
况且就算在意到了,
又能怎样?
【还有,神罚?】
【都什么年代了,认知还这么匮乏可笑。】
一步,
两步,
三步,
他信步从人群中穿过,抵至了猎物的身侧,这几近的距离使之都能够嗅到来自对方身上的香水味。
不过,就在其探出手掌的时候却恍然在意到一股冰寒抵近了自身,
不,
更加准确的说是,
已经将自身所笼罩!
足部,
探出的手掌,
体内的血脉,与之身体相关的所有都在凝固。
“啊!”
周遭响起了惊恐的嘶吼,
毕竟一个大活人被莫名其妙地冻结凝固,这样展开任凭这些普通人如何安定自身都无法做到轻易释怀。
倒是那被当作狩猎目标的富士风雪绘表现出了很安宁的状态,因为这样的气息,她曾经感受过,是来自那个人!
那个,
佩戴者的白底面具的陌生忍者。
“冰,冰遁。”
“怒涛阁下,不守信!”
简短的字句从水遁忍者的口中艰难挤出。
他现在所能够想到的只有这个,当自己悄悄摸摸绕过主战场前来‘偷家’的时候,那个可恶的雇主又派遣了未曾见过的部下来做在后的黄雀1
但这样的质询并没有得到答案。
因为,
不过是阶下囚而已。
同样,风花小雪所猜测的是正确的,轻易将潜入者封禁的人正是白。
而此刻,剧组的人也在他的威慑之下,
“将底片取出来,”
“我不想说第二遍。”
一柄纤细的长剑轻抵在拿着喇叭的导演脖颈处。
.........
‘踏,踏,踏。’
荒沿着破裂不堪的山体稳步上行,
印入视线的是炽热的火光,涌入嗅觉的是难闻的焦糊,落入耳畔的则是痛苦的哀鸣。
多年后,
在谈及小雪公主的复国之路时,
有在这场战役中幸存下来的雪忍满目恐惧地回忆道:
【少年信手降下的怒火,轻易撕裂了一个国度所构造的防线。】
‘咔嚓。’
坚冰碎裂,两道稍显狼狈的身影从中脱离,是狼牙雪崩与鹤翼吹雪。
尤其是后者,那用以翱翔的飞行翅翼直接被毁了大半,纵使那可以供给特殊的能量防护查克拉铠甲也抵御不了无止境地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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