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暝天想睡觉
说话间,他又再度抬刃刺入那团落羽中。
‘呵,转移伤害。’
‘那就先将承受伤害的人解决!’
他的眼中尽是戏谑。
从未见过如此傻的家伙。
哦。
被逐渐遗忘在记忆里的弥彦,算一个。
鲜血渐渐浸染了荒的衣裳,即便是被削弱过的伤害,也架不住次数的累计。
他现在的状态真的很差,就连挺直的腰背都开始趋于佝偻,所有的一切也都是在强撑。
不过他仍旧未解除鬼缠的状态,并将丑时之女挡在身后。
泉的眼睛是通红的,声音也因过度嘶吼而变得沙哑。
她不是不想逃离,不是不想抵抗。
但带土却如同附骨之疽一般,死死粘着,于之实力连像样的反抗都做不到。选择自杀,那更是等同于亲手给荒递上一刃。
“有些腻了呢。”
带土的自语着,眼瞳中的情绪也愈发阴冷。
这样的情境,着实让他感到了一丝不适。
“你护不了她的!”
武士刀再度抬起,其上缠绕着火焰。
就算这家伙曾经是吊车尾,但再怎么说也是宇智波一族的。
不过也就在这时,丑时之女却猛然从荒的身后移出,她的吟唱已经结束。
“不会,再让你伤害我的荒大人!”
“咒杀!”
她眼眶微红,声线疯狂,手中被浸染成血色的稻草娃娃也在瞬间被墨绿色的咒火所吞没!
###第七十九章 这,是我的领域。###
‘嗵!’
宇智波带土狠狠地摔在自己所划开的异空间中,整个人毫无形象地蜷缩在冰冷的地上,始终佩戴着的橙色独眼面具也坠落于一旁。
“啊!!”
痛苦的嘶吼在这无声的空间里盘桓。
其烙有可怖伤痕的面颊更是狰狞在一起,豆大的冷汗沁出额头,攥紧的拳头更是咯咯作响。
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痛啊!
他只感觉身体内的每一个关节处、每一块骨头上,都一根坚韧而又锐利的火焰锥钉在捶打、敲凿着。
那莫名烧灼感更是令他的灵魂都感到颤栗。
带土已经忘记自己有多久没有品尝过这样的痛苦,不,这早就已经超脱了痛苦的范畴,而是折磨,对他整个人,对每一块骨头,每一个细胞的折磨。
幸好,他曾经有过与这相近的非人遭遇,因此才抗住了第一波折磨的降临,并撕开空间勉强逃回,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不知过了多久,这种几近将之逼疯的折磨逐渐消退,而其体内的柱间细胞也开始活络起来,修复着损伤的身体。
“咒杀?”
撑其身子的宇智波带土咬着牙口自语着。
“难道是与流传在川之国的邪神教有关?听说,那边有个叫飞段的不死人类,擅长的也是诅咒。”
“这种诅咒的后续效果,似乎会因距离的改变而消退。”
“至于施术的媒介,应该是不小心被那个臭小子获得的血液。”
他不断自省着、分析着。
同时也在小心翼翼地撕开空间窥伺着外界,寻找着最佳的进攻时机,因为柱间细胞的存在使之能够在瞳术的使用上为所欲为。
而且让这样的潜在威胁活着,他心难安。
.......
与此同时,一粒滚圆的红色药丸具现于荒的手中。
中级体制药丸,来自日挥刀万次的千日成就。
即便是在疯狂用任务,用血与火淬炼自身的两年里,他都未曾停止对日常任务的训练。而平日未使用它,就是为了将之用在最危险、最需要提升力量的现在。
药丸入口,一股温热的能量波动便在其身体内迅速涌动着,荒只感觉每一个细胞,每一寸骨头都在舒展、都在呻吟。
力量,渐渐汇聚。
“荒大人,我.......”
丑时之女的小脸有些苍白,其手中的稻草娃娃已经被咒火焚烧殆尽,想要再用妖力编制出一个新的诅咒载体需要时间。
这一次,她又失败了。
“没事。”
荒警戒着四方,出声安慰。
丑时之女的诅咒存在两个难以解决的桎梏:第一,是被施咒者自身的体质与实力;第二,是与被施术者相隔的距离。
前者,像迈特凯这样的体术大师,一定是卡卡西更加能够抗住诅咒的侵蚀的;后者,及近的距离自然诅咒的效果愈加明显。
反观带土,不仅拥有着属于初代目的柱间细胞,还拥有能够随意划开空间遁离的能力,想要直接咒杀,不是一点点难。
“嗯。”
丑时之女轻哼了一声,没有继续多言,但洁白的指骨却蜷缩进了掌心。
‘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出现第三次!’
‘她发誓!’
可就在这时,一连串浅薄的讯息于之识海中轮转。
【善】:宇智波奈树的歉意
【善】:宇智波信言的歉意
【善】:宇智波林火的歉意
........
【善】:宇智波冥火的认可(抹除)
【善】:宇智波炎岛的认可(抹除)
【善】:宇智波八代的认可(抹除)
突如其来的讯息让处于警备状态中的荒,心神晃动。
虽然他早就有了舍弃一切,有了承担所有责难的觉悟。
但是,真当这一切来临的时候,他的心脏却骤然紧缩,无法抑制的痛苦疯狂地席卷全身,那是比在枷杭幻境中,挨上243刃还要刺骨的疼痛!
这样的疼痛也使之捂着胸口的位置缓缓躬下了身子。
‘嗬,嗬。’
难以排遣的呼吸变得粗壮,早就被风干了的泪水在此刻决堤。
“荒!”
泉低呼着,眼眶早就染红,但是她不敢过来。
因为她清楚的知晓,荒没有办法在极小的空间内同时守护下两个人。
“荒大人!”
丑时之女亦神情慌乱地想要扶起身边突现异常的少年。
可........
荒轻轻荡开了女孩的手掌,靠着自己力量渐渐挺直了身子。
“我没事的。”
“真的没事。”
“谢谢。”
他的声音很轻,捂在胸口处的手掌亦缓缓落下,猩红的瞳眸不知在何时已经出现了第三道勾玉,安静又疯狂。
荒的视线缓缓扫过没有任何波动的空间,不过他知晓,那个家伙一定在、一定还在!
“呐,没脸见人的东西,冒充斑的傀儡,你不是想要这双眼睛吗?来拿啊!”
“出来拿啊!”
“我的人,我守护下来了。”
“你呢?”
“噢。”
“我知道了。”
“她死了对不对。”
“你眼睁睁地看着她死了对不对!”
“所以你才想要让我体验一样的痛苦。”
“真抱歉呢。”
“我,可不是像你一样的废物,不是像你一样只会躲在异空间的废物。”
“让我猜猜,那时候的你在干什么?”
“也不用猜吧。”
“一定是也像这样躲在阴暗无光的异空间。”
“哦,对了。”
“她,喜欢你吗?”
“还是说,这只是你的一厢.......”
“给我闭嘴!”
锋锐的武士刀从异空间划破而出,面具下的那只独瞳倾泻着无尽的疯狂!
荒没有避退,径直迎上。
不过在其千疮百孔的心底已然祈求出声。
‘求你,求求你,雪女!’
‘求你,替我杀了他!’
‘解契,我的命,无论是什么要求,我都愿意!!’
虚化这样的难缠能力,真的不是现在的他能够解决的。
武士刀抵入荒的胸口,这么多年来,带土从未如此想过杀掉一个人!
而荒的横刀却仍旧一斩而过,没有丝毫建树。
“你输了。”
“你什么也守护不了!”
带土癫狂地笑着,嘲弄着。
“我不会让你轻易死掉的。”
“我要你看着,好好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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