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暝天想睡觉
注视着那记录着香取凄惨过往的建筑,荒喃喃说道。
火焰退回,巫蛊师与人面树悄然出现在少年身边。
“将这里存放储备武器的地方,给我找出来。”
他字句冰冷。
“桀桀,愿为您效劳。”
“是,阴阳师大人。”
一瞬间,无数的蛊虫向四周弥漫开,一道道粗壮的根茎也从地底向四周扩散。
少顷后,爆炸所产生的火光,直冲云霄。
恐惧铺满了每一个草隐忍者的面颊。
那是武器库的方向!
而他们现在还处于战时!
北方要塞,还横列着令人绝望的辉夜一族!
........
草隐村的变故不胫而走。
堂堂一方势力竟然被人在内部肆意破坏,还造成了数十名忍者的死亡,几十名忍者不同程度的残废,但却连对方的衣角、模样都没触碰、看清。
这样的战绩,着实令人哗然。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关于武器库存被毁这样的事情,草隐村并没有宣扬,仅是说对方疑似拥有类似于‘爆遁’类的血继限界,在村内大肆破坏了一番。
同时,他们也将矛头对准了木叶。
因为从能够搜集到的讯息来看,使用虫子的秘术以及在盘点中消失的漩涡遗族,都是与这强大邻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面对如是质疑,直接令猿飞日斩冲到团藏的禁足之地。
控虫秘术,网罗稀有的血脉,以及那未曾被着重的强大风遁,一切的一切都与这个老家伙的能力、性格相贴合。
根部虽然在明面上被解散。
但他终究还是无法舍弃这隐藏在木叶底下的暗。
“不是我做的。”
对此,团藏没有任何好脸色给堂堂火影三代目。
若不是碍于身份,他甚至想要破口大骂出来。
首先,能够控虫的就油女一族?
自己手下就剩下取根,而身为火影的你又掌控着多少人?
其次,喜欢网罗特殊血脉的真就他团藏一人?
你徒弟大蛇丸被吃了?
最后,强大的风遁?
你亲儿子阿斯玛不是风遁强者?
更何况区区草隐村,一个在大战中的墙头草,值得自己的关注,值得自己布局?特别还是在其手下被灭了个大半的情况下。
团藏甚至有些怀疑,眼前的老家伙是不是猿飞日斩,如此愚蠢到极致的问题,真的是一名火影,一头与之斗了半辈子的老狐狸能够说出来的话?
不过,他最终还是抑制住了心中的愤懑与被禁足的不爽,冷声开口说道:
“岩隐村的上水流一族也是控虫使。”
“爆遁?这不就是最好的突破口?那个叫做迪达拉,整天嚷嚷着艺术就爆炸的小鬼头,也是来自岩隐村。”
“至于消失的漩涡一族?鸣人不死,还需要那一族的人?”
“大野木那老家伙可不是什么善茬,就算现在有疑似‘斑’的代言人出现,分散了那老东西的注意力,但北境的惨败他会遗忘?”
“连岩隐村最基本地牵制、嫁祸手段都看不清。”
“日斩,你真的老了。”
说完,志村团藏便缓缓闭上了眼睛。
失望。
他真的对眼前的老友太失望了。
这样的话语也令这位白发老人心境猛坠。
猿飞日斩没有去质疑团藏言语的真实性。
因为其清楚地知晓,对方是不会在有关木叶安危的事态上欺骗自己的。
确实,他也有些被区区草隐村牵着走了。
若放在往日,这近乎是一件不可能出现的事情。
是因为,最近来自部下们的质疑,让他的思绪开始变得有些紊乱了吗?
又或者,自己的‘怀柔’必须要搭配团藏的‘刚硬’。
想到这里,猿飞日斩神情复杂地看了眼闭目拒客的老友,而后开口说道:
“出来吧,团藏。”
“光靠小春与门炎还不够。”
语落,整个逼仄的阴暗空间宛若被凝滞。
少顷,一道锐利的精光从中迸发。
“你终于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日斩。”
###第一百零五章 族长的意志###
“........,族长大人,以上就是您出行后族内所发生的一切事宜。”
“期间,没有外族人招惹过我们。”
“同样,我们也没有去接触其他人,族内的后辈也都在努力地训练自身,除却必要的采购、上学,都极少外出。”
“他们都希冀,有朝一日能够亲手复仇。”
宇智波奈树笔直地站立在荒的身前,有条不紊地汇报着近期所发生的一切。
近半年昏暗无光的日子,使之彻底褪去了稚嫩,面颊上显露地是坚毅与担当。
“不过,入不敷出也是一个问题,虽然从目前来看,只要再收紧一些开销,族内的积蓄足够继续维系族人一年乃至两年的生活所需,但长此以往必然会成为最致命的问题。”
“而且,后辈们的忍具也需要更换了。”
说道这里奈树的脸上多了一分忧虑。
其当然也知晓,这是族长大人想要保护他们。
毕竟宇智波一族在外树敌很多,再加上这双独特的眼睛,被旁人觊觎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但是!
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荒一人去扛、去解决,这本就是不现实、不正确的一件事情!
“族长大人,让我们也出去吧。”
“请相信我们的实力,绝对不会给宇智波一族丢脸的!”
言至于此,他的声音愈发急促与激动。
“不行。”
荒揉着太阳穴,言语简洁地回应道。
他的语气里有着不容置疑地的坚定。
“可是........”
奈树还想要说些什么,但却被荒后面所说的话语堵了回去。
“还有,今后不准谈再复仇。”
“这是命令,传达下去。”
这一瞬,奈树的思绪是宕机的。
他的目光停滞、神情莫名,垂于身侧的双手更是有了蜷缩的趋势。
‘族长大人刚才说了什么?’
‘是我,听错了吗?’
少顷,其才从这样的状态中脱离。
“族长大人?”
他没有说后续的话,仅是出声疑问。
或许,这真的是自己听错了。
那深入骨髓的仇!
那刻入灵魂的夜!
那逼着所有族人不断压榨潜力的恨!
现在,让他们放弃复仇,让他们忘却仇恨,这怎么能够做到?
一时间,奈树只觉得自己所有的坚持,所有活下去的执念,都在此刻分崩离析。
“嗯,不要再谈复仇了。”
荒又重新补充了一遍。
从草隐村归来后,他就一直在思量一件事。
那总是伴随着杀戮而起的诡异魔音,那驱使他不断染血、不断剥夺、不断破坏的莫名冲动!
到底是为何而起?
八代叔曾提醒过他不要被仇恨所支配。
卡卡西也曾留下话语,让他的世界不要全部都是恨意。
所以,那样的错觉,是因为恨而导致的吗?
荒回顾起这两年多的经历,好像都是浴血度过,除却陪伴自己的式神和泉姐的关心,生活里好像再没有其他色彩。
这条路错吗?
他不知道。
但有一点荒很清楚,他不想让剩下的族人也被仇恨所支配,走上自己昔日的道路。
所有的恨,所以的罪恶,就让他一人来背负就好。
后辈们,应该有更好的未来。
“族长大人,是担心我们会成为累赘吗?”
宇智波奈树将自身的情绪按捺,少顷之后才缓缓开口。
他早就不是曾经那个骄傲的少年了,遇事也不会再冲动,会认真地思量一遍。
荒是最先察觉到鼬不对的人,也是最先想要除掉对方的人。数年里,所积累的仇恨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
因此,族长大人说出这种话的原因有一个:他想要独自去解决这一切!
“你还记得那夜。”
“还记得八代叔所说过的话吗?”
荒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
有关宇智波八代最后的遗言,也是奈树在后来告诉他的。
“记得。”
“八代长老让我们走,让我们守护好更年幼的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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