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赛亚人 第310章

孙悟明挑眉问道：“老爸，你完全掌握自在极意了？”

“算不上完全掌握吧，芭朵斯大人说这应该是一种赛亚人天赋结合自在极意的初级变化，更进一步的话，应该会是你掌握的新变身。”

“更进一步？那看来老爸你还是落后不少。”

孙悟明站在原地，金黄的发色与碧绿的瞳孔，转瞬间沉没为深邃漆黑，同孙悟空给人的感觉相反，他的存在感瞬间拉满到了一定程度，感知敏锐，此刻位于地球其他方向上的人，都不需要特意进行气感知，都能察觉到孙悟明的存在和状态。

“果然还是和更强的对手战斗，才能变得更强。”

这个变身的完善，是靠那两个月里不间断挑战象帕从而做到的，尤其是象帕逐渐不耐烦，每次都抓着孙悟明新变身尚且不熟练的破绽攻击，直接逼迫孙悟明不断完善这个名为唯我极意的变身。

“可惜象帕大人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听芭朵斯大人说是有破坏神的工作。”

“是啊，如果知道胖兔子住在哪儿就好了。”

父子二人随口闲聊间，将目光锁定彼此。

21号和孙悟饭观察着两人变身后的数据……这些仪器主要作用是观测环境上的数据变化，从而间接观察两人的数据，就像超级赛亚人变身会导致能量反应提高，尚未完全控制燃烧膨胀的气，溢出的能量就会对环境造成空气流动、震颤冲击等方面影响。

当然，也有类似战斗力探测器那样，直接检测两人状态的仪器。

但是同以往各种各种变身带来的影响相比，加入了对于境界的领悟后，赛亚人的变身也开始逐渐奇怪起来。

“哥哥和爸爸的能量读数直接消失了。”

孙悟饭推了推眼镜，难以理解地说道：“就像之前用小型仪器检测的结果那样——检测爸爸能量的仪器在正常工作，探测波也覆盖了爸爸所在的区域，但却像是故障了一下，无法检测到爸爸的存在并传回对应信息……”

这部分姑且可以说是仪器在正常运作，另一部分就显得极为诡异了。

“依旧检测不到，探测波抵达小悟明所在的位置之后，直接绕开了小悟明，就像小悟明身上装了什么屏蔽装置，但是……”21号揪着白头发，有些抓狂，“如果是单纯屏蔽的话，也会对波形造成一定影响而被观测到，这看起来就像是探测波有意识绕开了小悟明所在的区域一样！”

“如果小悟明的变身会对探测波造成这种影响，那按照常理和探测波的性质而言，小悟明会折射光线，在我们眼中应该是那种黑不溜秋的人形窟窿，实际上我们却能清楚看到小悟明的状态。”

21号有些不信邪，拿起手机对着变身后的孙悟明拍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孙悟明清晰可见，处于唯我极意变身状态。

21号闭上眼睛，用手机盲拍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孙悟明变成了人形小黑。

“啊啊啊！这到底是什么原理！莫非是量子力学吗？！”

另一头的孙悟空也差不多是同样状况，如果不盯着手机进行拍照，那么照片显露出来的孙悟空，就会是一个很透明的人形轮廓，某种意义上对于孙悟空尚未完全掌握自在极意变身的状况，如果像小悟明一样将境界的变身完善到一定程度，估计拍出来的照片上一个人都没有。

21号感觉自己的唯物世界观简直裂开。

“我觉得这也是科学的一种。”孙悟饭迷惑的同时，倒是十分兴奋，“解开这种现象的深层原理，哪怕是差异也有造成这种差异的理由！21号老师，你不觉得这种奇特而冲突的现象，必然指向这个世界深处的真理吗？”

“嗯！你说得对！”

21号振奋起来：“总有一天！一定要弄明白这所谓的境界是什么东西！”

琉璃冬喝着茶，看来最近是看不到21号怀疑世界的表情了唉，可惜可惜。

唔，孙叔叔又被暴打了呢，自在极意应该也叫作无我极意吧？无我的境界与理念，对上唯我的境界与理念，某种意义上倒是挺冲突的，只是初步掌握这种变身的孙叔叔，打不过也挺正常，悟明弟弟看来是将新变身慢慢磨熟练了。

……

……

关于痛打了老爸然后被老妈发现不知为毛生气于是我被赶出家门这档事。

西都街道上。

孙悟明揉着脖子，发自内心地感慨道：“好想和厉害的家伙打一架啊，老爸最近怠惰了，有点不努力唉。”

“孙悟天都要出生了，有点分心不是很正常吗？唉？孙悟空真的有分心吗？我完全没感觉出来……小悟明啊，我说你也稍微体谅一下琪琪啊，最近琪琪容易生气，怀孕对心态影响很大，你要克制一下言行。”

21号跟在后面叨叨叨——琉璃冬？此刻正忙着调解家里的气氛呢。

“我为什么要惹老妈生气？那种事情多无聊啊。”

“你想想琪琪为什么生气？”

“没意思，不想。”

“唉！你这熊孩子，小悟明我跟你说……”

砰！21号撞在忽然停下来的孙悟明后背上，她诧异地看看周围……唉？没啥奇奇怪怪可以吸引小悟明的东西啊。

孙悟明转过身，抬手比了比21号的身高，再比了比自己下巴：“21号，我早就比你高了——唉？这么低头看才发现21号你是不是有点矮啊？”

21号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我在和你说其他事情呢。”

孙悟明撇撇嘴：“简单来说不就是老妈怀孕，于是很容易情绪不稳定吗？”

21号呆呆地仰头看着他，眼神渐渐充满怀疑。

“怀孕还真是种麻烦的事情，战斗里要是这么情绪不稳定，一瞬间就会被打败吧。”

孙悟明往前走，随口说道：“最近我去布尔玛阿姨家住几天，别和老妈见面不就好了？多简单。”

好吧……还是那个小悟明。

21号摇头失笑，倒也没继续说什么。

“小悟明不知不觉， 已经长大了啊，我是不是该换个称呼比较好？”

“唉？换成大悟明？”

“……算了，我还是叫你小悟明。”

思维灵活了，对事物的逻辑和理解能力变强了，但思维方式还是和以前一个样。

比如现在，胶囊公司前，看到了正从那巴手里接过一个饭盒的芭朵斯。

孙悟明抬手，友好地招呼道：“哟！芭朵斯，能不能帮我和胖兔子约个架？要不我们约个架也行。”

芭朵斯笑道：“唔，不行呢，最近象帕大人热诚地在进行工作，暂时没空。”

“唉？破坏神这么忙吗？”孙悟明想了想，问道，“那你们住哪儿啊？”

“破坏神界，不过想去那里可不简单，而且我和象帕大人很少停留在破坏神界，毕竟事务繁忙。”芭朵斯说道，“就像马上要开始的破坏神对决，一个搞不好宇宙会毁灭。”

“对决？”孙悟明眼前一亮，“带我一个！”

“所以为了避免宇宙毁灭，象帕大人和对方约定了用美食对决。”

孙悟明失去兴趣。

那巴眼前一亮：“真的吗？带我一个！”

“考虑到象帕大人那么钟爱地球美食，他们的美食对决……可能和那巴先生你的理解有些偏差。”

想想象帕那暴饮暴食，大鱼大肉，硬是吃了两个月才腻的表现，那巴瞬间失去了解的兴趣。

不稳定因素解决。

芭朵斯风轻云淡地提着饭盒走了。

第三百五十章 爱？

有问题，有困难，那该怎么办？

去找龙珠呗！

论至今以来见过最强的家伙，孙悟明觉得是象帕，自己还没有打赢过他，当然就是象帕最强，然而要找象帕打架是件挺困难的事情，尤其是象帕跑去忙什么破坏神的工作之后，除了努力修行掌控唯我极意的变身，思索如何开发出更强力的招式，隔三差五把老爸和刺刺头打一顿，那种竭力战斗，随后打不过的战斗，好久没有体会到了。

“这样是不行的！不和比自己更强的人战斗，怎么变得更强？不变得更强，怎么成为最强？”

某片荒野上，孙悟明有理有据地说道：“反正胖兔子肯定要回家，我就去他家蹲着！”

21号头大如斗，望着眼前已经被光速收集起来的七颗龙珠：“小悟明你还是冷静点，这么突然地就要乱跑……”

“神龙！出来吧！”

孙悟明大喊了一声。

天空一声巨响，神龙闪亮登场。

【无论你有什么愿望，我都能为你实现其中三个……】

“送我们去胖兔子那里！”

21号：“唉？我们？等会儿等会儿，我一个科研人员……”

【……胖兔子？】

神龙有些迷茫。

“哦，就是破坏神象帕。”孙悟明催促道，“把我们送到象帕那里。”

【破、破坏神？！】神龙瞬间左顾右盼，显得活灵活现，【你是说破坏神大人吗？】

21号表情古怪，捏着下巴，歪头打量着神龙……唉？神龙怎么一副知道破坏神，而且很理解破坏神恐怖之处的模样？明明之前制造龙珠的天神也不知道破坏神的存在，毕竟天神只是个地球上的神明罢了，按照神的分类来说，算是小神。

好奇。

“神龙啊，我有几个问题，能问问你吗？”

神龙闷声道：【如果这就是你的愿望……】

“你是谁？你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神龙陷入了沉默。

21号期待地等待回答，往常没有注意到，但果然神龙就是一种很现在不科学的东西吧？不科学的东西才能让人更感兴趣啊！十分感兴趣地想要将其了解成科学的东西！

【我是神龙，由天神创造，哪里都不想去——你的愿望实现了，还有两个愿望。】

“唉？就这？”21号皱眉道，“能麻烦你科学严谨且详细的描述一下吗？比如你由天神创造的话，那不应该拥有天神所没有的知识，在成为神龙之前，你是什么？实现愿望的奇迹，又是怎么产生效果的？从你具备交流能力来看，显然是智慧生命吧？在被天神创造出来之前，你并没有任何记忆与认知吗？那你的知识与能力从何而来？如果是与生俱来的话，那么又是从哪里来？简而言之……”

【简而言之，无论你有什么愿望，我都能为你实现其中两个。】

神龙看着孙悟明，猩红的大眼睛里，仿佛带着恳请和迫切的眼神——麻烦赶紧许愿，让我滚蛋，好吗？

滔滔不绝，正在兴头上的21号表情一僵，有点尴尬，自己这是被嫌弃了吗？但真的很有趣，让人想要探求真相啊！

“送我们到象帕那里去啊。”

孙悟明说道：“我都已经说过一次愿望了吧？快快快，赶紧的。”

【抱歉，这个愿望我做不到……】

孙悟明皱眉道：“为啥啊？”

21号摸出了小本本，兴致勃勃地等待神龙的回答——这不就是将神龙变科学的有效了解途径吗？

【我的力量，不足以确认破坏神的位置。】

孙悟明想了想：“哦，那就把我们送到那什么破坏神界去吧。”

【我的力量，不足以确认破坏神界位于宇宙中哪一个位置，无论是破坏神所在的破坏神界，或是界王神所在的界王神界，地狱，以及宇宙中其他一些无法直接确认内容的区域，都属于盲区，我最多将你送到任意一个盲区之外，并不能精确到这些区域代表的意义。】

神龙无奈道：【我从被创造出来也实现过不少愿望，但这么麻烦的还是头一回——你能不能老老实实许个愿？要当国王？要无穷无尽的财富？要变得聪明？要变得漂亮帅气？要青春或者寿命？要被人所爱？请许一个合理且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的愿望吧。】

21号兴奋地奋笔疾书：“唉！果然你是有情绪的吧？顺便也理所当然具备‘记忆’这一条件，换言之你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智慧生命，那平时你都是在干什么啊？”

【请说出你的愿望。】

神龙有点麻了。

“这都做不到啊？龙珠也没什么大不了嘛。”孙悟明沉吟着琢磨了一下，“国王？哦，那种管别人的工作啊，我没进兴趣，财富，就是钱？我也没兴趣，变聪明和帅气更不需要了，青春寿命？那种东西有必要吗？也很无聊啊，我就很聪明帅气……唉？21号，被人所爱是什么意思啊？”

21号愣了一下，皱眉思考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和孙悟明掰扯这种有点……意识流的玩意儿。

“说起来，好像以前冬姐姐也教过我类似的东西来着。”

孙悟明想了想：“好像是什么爱是强大的力量之类的。”

“就是那个吧。”21号舒展眉头，声音温和地笑道，“被人所爱，就像小悟明和小冬啊，你不就是被小冬一直爱着吗？被人所爱的愿望就是这个意思……呃，你不会想试试这个愿望吧？”

21号表情古怪起来，连忙告诫道：“小悟明！被人所爱这种愿望很糟糕哦！靠着许愿得到的爱，本质上是掠夺别人爱谁的自由！就像是在剥夺你对于变强和战斗的执着一样！这种事情……”

“原来是这么糟糕的愿望吗？”孙悟明有点惊讶，旋即摇头道，“我对这种愿望没兴趣，21号你说冬姐姐爱着我的话，那我为啥还要许愿被人所爱？这不是重蹈覆辙吗？”

“……小悟明，不要乱用成语啊！”

21号抬手对着脸颊扇风，无奈道：“还有别爱爱爱地挂在嘴边，你不觉得害臊吗？都多大人了啊。”

“说起来，老妈好像说过她爱老爸，那时候老妈的脸也和21号你现在的脸有点像唉！忽然就变红了，我指出来还变得更红了！”

孙悟明瞅瞅21号明显从粉白变得粉红的脸，惊讶道，“老妈既然爱老爸的话，平时为什么要吼他？冬姐姐就从来不吼我。”

“都说了别把爱挂嘴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