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意不可逆
“以肉体承载圣歼,该说真不愧是咎神么?就连蓝羽浅葱都需要弦神岛的五大主计算机来运转的啊,还有为什么要我,不是有狮子王机关的剑巫小鬼还有其他人了么?”
“我们的体内存有的圣歼已经到达了极限,如果再继续储存的话会启动圣歼的运转,到时候,我们每个人都会变成‘圣歼炸弹’然后将弦神岛夷平。”
符华平淡的说道,朝着那月伸出了自己的手,但是那月却冷冽地盯着符华。
“分担他体内圣歼的力量完全就是你在自说自话而已吧?说不定这只是生存于无尽光阴中的吸血鬼真祖和他的王妃玩的捉鬼游戏吧,对世间一切感觉到枯燥的真祖们,所制造出来的无时无刻在渴望着的娱乐罢了。”
“毕竟,这种只存在上古时代的人,你要让我亲眼目睹他在弦神岛复活我才会相信,但是作为吸血鬼真祖之一的某一个人出来,突然说出自己是咎神该隐,任由谁都不会信吧?”
那月的这句话让符华不由得愕然了,确实,符华刚才的那般话并没有证据证明她说的是真是假,还让面前这个娇小的魔女起了疑心。
但是面对那月怀疑地话语,符华却是笑了笑,平静地说道。
“你不信我没关系的,魔女,反正很快封狱就要炸了,到时候弦神岛上的一切都会归为虚无。”
“你这是在拿弦神岛上居民们的性命在和我对赌!你这个疯子!?”
那月冷声地怒喝道。
“这不是对赌,我这是陈述事实。”
但是符华却没有理会那月的呵斥,用着一如既往地古井无波。
“唉,你这种无悲无喜的态度真是令人不爽,你说的是真是假只要等那个家伙醒来一切都清楚了。”
那月抱着路德毕希,将一抹秀发拨至耳后,朝着符华伸出了手,虽然瞪着符华,但她的嘴角却浮现出愉快的笑容。
“既然这样,我就当你答应了。”
符华正面接下南宫那月的视线,将手心朝向对方,两人宛如多年的挚友一般,互相用力击掌。
第六十二幕:舍身饲虎·那月成佛
“南宫老师。”
“教官。”
在浴室房里面提着两桶冰水给封狱冷却降温的夏音和亚丝塔露蒂看着抱着粉红色熊玩偶、穿着黑色蕾丝边连衣裙睡衣的那月从房间里面走出来。
“接下来这里就交给我吧,你们先出去。”
那月不容置疑的语气响起,空间制御术式亮起,将夏音和亚丝塔露蒂送到了客厅,然后将门用静音的术式封印起来,在那月做完这一切之后,火羽漫天,符华出现在了这片空间之中。
“我知道怎么做,你先去帮我镇守监狱结界。”
一直抱着熊的那月平静地摇了摇头,不容置疑而又冷淡地看着符华,看着那月的背影,符华扬了扬细长上挑,带着一丝灵动的剑眉。
“真的?你这样做不亚于以身饲虎。”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为了这座岛罢了,希望他真的如你所说的一样。”
说完,那月便咂了咂嘴巴,点了点头,看着她这幅坚定的样子,符华地身影渐渐虚幻,在一阵清风拂过之后化为一缕青烟消散而去。
“乖孩子路德毕希,辛苦你陪我这么久了。”
那月将玩具熊放入自己身后的空间制御术式,走到浴缸前,看着冰水里面昏迷着的封狱,蹙起了眉头,轻叩响指,无数泛着银光的锁链自天而降将他从浴缸中吊了起来。
恐怖的是,封狱不断释放着强大的魔力,这密闭的浴室内却仍然充满寂静,那月丝毫感觉不到魔力的振动。整个空间里只有压倒性的寂静,给她一种就像从正上方窥视深不见底的洞口一般的让人不安的感觉。
过了少许,原本绑着封狱的锁链从他身上的那端开始如沙粒般碎裂掉落下来,不,那不是沙,而是半透明的白色粉末,那月清楚那是什么。
娇小的魔女揉了揉青筋突起的太阳穴,有些无奈地看着封狱,发出一声叹息之后,在她的背后出现的,是一个巨大影子,优雅与狂暴并存,身披金色甲胄的人型之影。那是由机械构成的黄金骑士。
“咔,咔。”
宛如把黑暗封闭的厚重铠甲内侧传出的巨大齿轮和驱动装置的蠕动声,听起来仿若怪物的咆哮一般,黄金骑士像身上所缠绕的魔力,明显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可以侵蚀光的黑色魔力。
这是一度将欧洲的魔族推入恐惧深渊的名为‘转轮王’的‘空隙魔女’的守护者,据说光是出现,就能扭曲这个世界的时空!
黄金骑士向朝着封狱放出的真红色的荆棘,将他缠绕起来,荆棘刺入封狱的体内,像粘在丛林里面的探险家小腿上的水蛭一般,开始蠕动了起来。
‘咕咚,咕咚’的诡异吞咽声在这封闭的浴室内响起,紧接着封狱身上运算圣歼的那些魔力咒式通过那真红色的荆棘朝着那月的身上涌去。
当‘圣歼’咒式不断转移到那月体内的时候,这时,封狱原本紧闭的眼睛睁开,眸中放射出的,是他最炽烈也是最原始的欲望,他如一头发情的饿狼,近乎粗暴的扑在那月的身上。
被封狱扑倒墙边上的那月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眼中不由得一缩,瞬间,她的黑色蕾丝边睡裙完全碎裂,飘飞的碎屑之下,是那月那娇小的胴体,毫无遮掩,南宫那月抬起那张让人想起人偶的有如孩童般的俊脸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封狱道。
“你敢动我!你这辈子别想从我班上毕业!你这个蠢货!”
去他么的毕业!当然是爽了再说!
被欲望掌握住头脑的封狱口中剧烈喘着粗气,手抚在南宫那月柔滑的粉背上。
“啧....”
感受着自己背上那股炙热的抚摸感,那月冷冷地皱起了眉头,抬起白嫩的小脚,就要踹开封狱,就在这时,封狱左手抓住了那只小脚,而后重重地亲吻在了她的芳唇之上,堵住了她后面的动作。
“这家伙,为什么亲吻的动作这么熟练啊!!??”
南宫那月美眸睁大深蓝色的瞳孔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口中发出声声的呜咽,但随着封狱接下来的动作,她的呜咽声也越来越无力。
封狱吮吸着她口中的茶香,在这个与外隔绝的世界,寂静无比,嘴唇贴在一起和吮吸时的声响尤为的清晰,撞击着两个人的双耳和心灵,在这里不会有任何人打扰他们,就连一丝微风都不会有。
南宫那月眼波一滞,随后眼中泛起一片迷茫,但这股迷茫不多时便又消散,而后她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感觉到了怀里面的挣扎,封狱开始出手封锁那月的行动。
封狱右手钳制住那月那不断乱动的手,而后将撷取完那月口中芳香的嘴放到了那月的脖颈处,而后尖锐的牙齿刺入了白皙的皮肤之中。
这时那月的心里有如有一只小鹿到处乱撞,突突突的直跳,有如孩童般的俊脸同时被红晕占据,她闭着眼睛,芳任由他吮吸着她的血液,摩挲着她的肌肤品尝着她身体中的甘润芬芳。
“你这混蛋,别吸太多了啊!混....蛋....”
被封狱汲取过多血液的那月,倚靠着浴室内花纹的瓷砖墙壁,她的身体因为紧张和疼痛僵直了一下之后,开始微微地颤抖着,像僵住似的抽搐了好几次,最终精疲力竭的昏倒在了封狱的怀抱中。
在汲取了大量的血液之后,封狱清醒了过来,视线中幼小的少女玉体莹白如雪,又纤柔娇弱的让人心疼,纤腰细柔,两团镶着嫩红玉珠的雪脂就在眼前,他的鼻端嗅到一股混合着红茶与清茶的芳香气息。
“啊....唉...祸事了。”
抱着那被染成粉红色白皙的皮肤还时不时伴随着抽搐一下的娇小躯体,封狱不由得苦笑了起来。
如同人偶般精妙的那月失去意识,伏在封狱的胸前,美眸紧闭,似已昏过去,眼角处悄然溢出的泪水无声淌过尚之前不久未干涸的泪痕,小嘴张合着,发出无意识的声音。
“你...这辈子...别想...毕业了...!”
“是,是。”
就在封狱准备抱着那月出去的时候,怀中的精妙的如同人偶一般的魔女,陡然睁开了眼睛,露出了傲然的微笑,这时,封狱的视野产生激烈的摇摆,没有痛苦和冲击,却像喝醉了那样。
“你怎么...回复地这么快...?”
察觉到自己大脑被震动的封狱看向了怀中的那月,只见她正以小恶魔一般的微笑,眯着眼睛。
封狱强忍着如同晕车般的感觉,拼命维持住身形将那月放下,撑着墙看着那边的那月。
“当然是通过一些禁忌地治疗术式啊。”
那月笑眯眯地看着封狱,日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这时她整个人就像是沐浴在柔和的日光之中,日晕似的柔光沿着香肩雪肤流淌,勾勒着锁骨,簇拥着起伏不大的山峦,白玉般的流光沿着山峦完美的弧线滑下滑过她惊心动魄的腰肢曲线。
“还看!?”
那月一声低喝,周围空间顿起长久不散的涟漪,封狱脑海中那眩晕的感觉却是再度提升了一个层次。
“那月酱...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的...!”
那月在封狱那如同万花简割裂般的视野中,轻蔑地俯视着他,而后,一声清脆的响指声响起,无数银色的锁链将封狱包裹了起来。
只漏出了他的头部,紧接着,空间移动术式亮起,两人消失在了这片密闭的浴室当中,只留下被分裂成两半黑色蕾丝边的睡裙,代表着这片空间当中曾经发生过激烈的动荡。
第六十三幕:年少轻狂
当封狱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站在一个石砌的煞风景的房间里,不整齐的石块堆砌起的墙壁,以及镶嵌铁格子的小窗户,无不让人联想起中世纪的城堡中古色苍然的石牢。
封狱被悬挂在这个殿堂的中央,他不止一次地来到过这个地方,这是那月在她梦中构筑地世界,监狱结界,封狱想要召唤眷兽,但是体内却是没有感觉到有魔力的存在。
“我说,怎么你也会这个啊?绝对梦境掌控,我以为符华会已经是一个异类了。”
像是感觉到什么似的,封狱开始前后晃荡着身体,在这空旷地监狱之中荡起了秋千。
“别晃了,好歹也是出名的历史人物,怎么跟个二傻子一样?”
一个冷冷地声音响起,不知何时,房间中央出现一张豪华沙发坐在上面的是一个将双腿叠在一起,身高大约一百六十五公分,年龄大致在二十六岁左右穿着白色衬衫,下身是黑色蕾丝边的紧身短裙的成年女性。
拥有着人偶般精致的美貌上带着的是蔑视一切狂傲不羁的眼神,黑色长发的她手中握着令人印象深刻的豪华蕾丝扇子。
“说真的,你长大后的模样比小时候的你要好看很多,该不愧说是女大十八变么?”
停下晃荡的封狱俯视着那扇着扇子的那月,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之词。
听着封狱那赞叹的话语,身穿紧身短裙的那月用扇子遮住自己的下半边脸遮住自己洋洋得意地笑容,用着平常那种极具威严地语气说道。
“一五一十地跟我老实交代吧,咎神。”
样子多少有变化,但是女性的口吻和性格却还是如此的极具那月特色。
“我不是咎神,你在瞎说什么,别乱说啊!”
“砰!”
黑色蕾丝边的扇子从那月的手上飞出,重重地砸了一下说出否定话语的封狱后,又回到了她的手中,露着两条白皙大长腿的那月交换了一下腿之后将手撑在扶手上,暗自地叹了口气,然后呵斥着上方被吊着的封狱。
“你别跟我撒谎,修封狱,还有你的眼睛别四处飘,直视我,你这个蠢货!”
封狱盯着那月极具威严的眸子,微微地叹了口气。
“我真的不是咎神,你要信我。”
“那这个是什么!?”
下一刻,只见那月身上泛起深红色的光芒,如同星河般繁琐复杂的魔法运算公式出现在了那月的周围,让封狱此前所做的一切辩解都是如此地苍白无力。
“是,我就是该隐,好了,那月酱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看着那熟悉的算式,封狱深深地叹了口气,早在刚刚那月的质问中他就察觉到不对劲了,只是想在挣扎一下,谁知道,那月连挣扎的机会都不给他。
“为什么会在弦神岛以外的地方复活?”
“我根本就没有死去,谈不上复活。”
“怎么复活?”
“圣歼。”
“为什么复活?”
“谁会想死呢?”
“来弦神岛目的?”
“回收圣歼,以免被他人所利用,毁灭世界。”
两人以极快地速度问答着,终于在那月听到封狱说完这句后,眼中不可避免地动摇了,在稳定了心神之后,清了清嗓子继续朝着封狱问道。
“第四真祖和你是什么关系。”
“类似于,师父和徒弟,抑或是,科学家和他的试验品?领主和他的男秘书?但是我觉得我和他更像是父亲和儿子的关系,我是第四真祖的父亲。”
“砰!”
那月手中的扇子再度飞出,砸到了封狱的头上,无法缓解疼痛的封狱,俯视着那月再度摇晃起锁链。
“我要抗议!你这是逼供!”
“抗议无效!”
那月保持着将东西投掷出去的动作,而后封狱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说正经的!”
“你知道为啥晓古城能够以人类之身掌控名为第四真祖的十二只眷兽么?”
封狱仰躺在地上,换上了一副极为认真的语气,这语气让那月不由得坐直了身子。
“零·Kaleido Blood(焰光夜伯),这是那家伙的名字,他是人类,在濒临死亡的时候被我捡到的。”
“然后你就把他变为了试验品?”
那月用丝毫不感兴趣的眼神看着封狱。
“不不不,后面的事情,我记不清了,太过于遥远了,而且我还燃烧过自己的记忆。”
封狱无奈地耸了耸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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