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从被剑巫监视开始 第179章

作者:天意不可逆

“尊敬的空隙魔女,魔族杀手大人!请您好好地看看您沾满了鲜血的双手,在跟我说这句话好么?您能够让犯罪者闻风丧胆不是没有道理的,但是现在您却说出这种话来,不觉得羞愧么?”

“什么!封狱你!”

听得封狱的话语,那月不由得一阵气急,无意识只见左手微微用力将自己手中的蕾丝折扇折断,在说完南宫那月之后,封狱又看着晓古城,语气中满是不屑和嘲讽。

“有拯救,就必须要有人牺牲,有的人可以为了大我而舍弃小我,而有的人可以为了小我而舍弃大我,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不付出代价就能够做成的事情。”

“正如你当初为了救凪沙而获得第四真祖的力量,这就是代价,你为了让阿古罗拉·弗洛雷斯蒂娜活在这个世界上,所承受的眷兽分离之苦,这便是代价,然而你现在却想舍弃这个代价?怎么可能呢?”

封狱蹲下身子,轻蔑地看着晓古城,看着他那正在逐渐被染成金色的灰发,不由得笑了笑。

“咚,咚。”

“看,能救古城的人来了,我先走了,剩下的交给她就好了。”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敲门声响起,听得这阵敲门声,知道是阿古罗拉来了的封狱点了点头,在一阵微风拂过后,封狱的身影消散而去,那月见状,急忙冲上去想要阻止封狱。

“别走!”

但是,封狱的动作比她更快,那月的手指那封狱的衣角之差了那么几厘米的距离,但是这点距离却是那么得遥不可及,咫尺天涯。

“唔!”

那月撞到了墙上,小脑袋和墙壁来了个结结实实的碰撞,这突如其来的一撞,让南宫那月有些懵,她还不知道为什么封狱会变成这样,以往的精明和算计在此刻荡然无存。

这一刻,那月原本平静如水的心境泛起了一丝波澜,有些不耐烦地撇了撇嘴,这人怎么回事啊?原本压制着古城的魔力还是出现了波动,古城背后的十一片黑色的羽翼,显露出来冲击着那月的魔力壁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怎么一个个都净给我添乱,你们这些真祖的事情我真的不想理了!就不能让我好好地顺下心?有你们这样的学生,我起码得少活十年!”

那月狠狠地甩了甩自己的小脑袋,墨色的长发随着飞舞,将自己脑海内的复杂的情感,和想法全部抛出了脑海之外,而后看着面前的那堵墙叹了口气,诸事的繁杂再加上封狱刚才的话语让她的心绪愈发的繁乱。

为什么一直以来温良恭谦的封狱会突然变得如此的尖锐,那月是想不明白的,但是知道封狱真实身份的她能够确信的是,他肯定还是有方法能够解决古城身体上的问题。

难道是自己刚才的那句‘冤有头,债有主’的话语触动了他吗?确实,古城获得第四真祖的力量完全就是一个意外,那是他为了救他妹妹晓凪沙而得到的意外。

自己曾经在波胧院祭典时因为某些事情,意外阅览过他的记忆,知道了他是为了第四真祖的力量而来到弦神岛,在此之前,他已经追查了第四真祖的力量将近几十年。

如果晓古城陷入暴走,封狱在确认晓古城不能够真正掌握第四真祖的力量,那么他就会出手,将第四真祖抹消在历史的尘埃当中。

一旁,站立着的雫梨紧咬着嘴唇,她曾经因为大规模魔导恐怖袭击,失去了故乡伊洛瓦斯魔族特区雫梨的同伴们为了引导居民避难而拼尽全力,结果却除了雫梨以外无人生还。她也许是回忆起了那件事。

“我明白了,那就由我奉上牺牲吧!”

雫梨露出下定决心般逞强的笑容,干劲十足地起身,然而雫梨的这份决心,却被意料之外的声音打断了。

第四十三幕:空隙魔女的私人调教时间

“回来了?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怎么一副这种表情?”

南宫那月的住宅位于人工岛西地区的一栋八层大厦中,从外面就能看出,那栋楼是造价高昂的高级公寓,据说那栋公寓楼整个都归那月所有,她还将整个顶层都当做自己的居室。

房间的装饰很简洁。墙壁和天花板采用了大量的玻璃材料,明

快的色调极具未来感,不知是不是为了匹配那月身体的尺寸。

陈列的家具都是既小巧又低矮,这里会给人以娇小女孩精心布置的、类似玩偶居住的房间的印象,也正是这个原因。

她在自己的家里不仅收留的夏音还有妮娜·阿古拉德以及亚丝塔露蒂,现在又多了第四位,仙都木阿夜,此刻她正慵懒地抱着一个布偶熊在躺椅上看着魔导书。

“给我起开!你的位置在那边!还有,把路德毕希还给我!”

那月没好气地拍了一下仙都木阿夜,抢过了她怀中的布偶熊,然后指了指沙发,然后扑倒在了躺椅上,疯狂地用脚锤打着躺椅,看着她这幅样子,仙都木阿夜不由得讥讽得笑了起来。

“怎么,被你的真祖男宠给抛弃了?诶诶诶诶?”

仙都木阿夜刚说完这句话就被那月用锁链以童子拜观音的姿势锁了起来,吊在了半空中,那月拍了拍手,极为满意地躺在躺椅上看着被自己绑起来的仙都木阿夜。

“我现在治不了他们,还治不了你么?阿夜,我不是很懂,为什么一个失去魔女之力的魔女,敢在我的面前大放厥词,阿夜,该赞扬你勇气可嘉呢?还是该批判你无谋短智呢?”

“嗯啊!呀!那月!别碰那个地方!”

正欲反驳着那月话语的仙都木阿夜,忽的羞红了脸,她能感觉到,冰凉的锁链正在有规律地抚摸着自己山峰上的寒梅,冰凉地锁链带给她一种别致的感觉。

“咿呀!别往下面去啊!别摩擦那里!别碰呀,该死,那月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你拖我下水就算了!还要这样子对我!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跟你这个人做朋友!”

仙都木阿夜眼角泛出些许的荧光,身体肆意地乱扭着,想要躲避身上那不断抚摸着的银色锁链,可是那锁链却是越缩越紧,让她动弹不得。

但是那锁链却是愈发得做的过分了起来,在她的身上上下其手,不一会儿,便被那月剥得干干净净,弦神岛微凉的空气让仙都木阿夜不由得缩了一下身子,战战兢兢地看着南宫那月。

“那月,你想...对我做...什么?”

她那一双小巧的山峰,比起那月的不逞多让,就如同刚刚探出水面的清新荷尖,根本不需要任何附属物的支撑,傲然挺立在空气中。

在两团柔腻山峰的顶端,两朵颜色淡淡的粉红色寒梅更是只有红豆般大小!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被锁链扳开成了一字形,山谷间的间隙毫无阻碍的呈现在那月的面前!

“…你想干什...啊啊啊,快…停…呀啊啊啊啊!”

娇小的魔女听到自己挚友那毫不悔改的回答,将手中的某个物品拿了出来,借着窗外传来的淡淡的白光,仙都木阿夜依稀看到那是一个粉红色的遥控器。

借着自己和那月交往的经验,还有之前的情况来看,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还没来得及制止,顿时全身便沐浴在一阵起伏的电流之中。

那电流那熊熊烈火般烧灼着全身,剧烈的疼痛感让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身体就像是别人般不能自主的微微抽搐,口中的声音也已经开始含糊不清最后只剩下悲鸣,口水从嘴边流了出来,山间谷缝也潺潺的溪水滴落了下来。

“记得清理干净哟。”

“这明明是你对我做!咿呀!啊啊啊,快…停…呀啊啊啊啊!我擦,我擦就是了!呜呜呜,可不可以让我穿些许的亵衣?我觉得有点冷...”

阿夜在电流的‘胁迫’之下,面对着手握着遥控器的南宫那月是没办法抵抗,只能选择乖乖服从,但虽说她是正在清理刚刚的水迹,可是那惩罚还没有结束。

现在的她用着可以说是一种极其羞耻的状态在擦拭着,不着片缕的姿态在那月的眼中展现,借着那淡淡的日光让仙都木阿夜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更像是在挑逗着南宫那月一般。

“怎么还不动呀?看来你是在骗我呢,那么坏孩子可是要受惩罚的哦?”

南宫那月看到仙都木阿夜那迟迟没有动的模样,原本还在温柔抚摸小屁屁的手瞬间加大了力气,狠狠的掐了一下,能感受到小屁屁那紧实的肉感,还有仙都木阿夜那丝丝颤抖。

“…不,不是,等、等一…呀啊”

这突如起来的冲击,让阿夜连忙否认着,但很快便感觉到对方像是明白般,松开了掐着自己小屁屁的手,这让仙都木感到少许的安心。

可是——

还没等她安心下来,便听到一声清脆的“啪”的一声,翘高了的屁股顿时传来火辣的刺疼,后背无意识的发直,突然的疼痛感像是贯穿着阿夜全身般,让她口中发出悲鸣。

“咿呀!该死!南宫那月我跟你拼了!TM熊的力量!”

她现在正如小时候做错事的小孩被母亲打屁股般,被南宫那月狠狠的打了一下屁股,那羞耻感还有刺痛感让仙都木阿夜的那眼瞳布满着水雾。

感到气愤的仙都木阿夜,狠狠地一摔抹布,跳了起来就朝着那月扑了过去。

“有意思,竟然还敢反抗?”

看着那朝自己冲过来的仙都木阿夜,那月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头,任由她将自己扑倒在地上,而后将手中的粉红色遥控器推到了顶点。顿时整个房间内充斥着清脆声和悲鸣声夹杂的声音之中。

“知道错了吗?”

阿夜只感觉到头脑一片空白,后背硬直着,双手紧紧的捉着那月的衣襟,强咬着下唇忍耐住那电流的冲击,但仙都木阿夜内心就算是想要忍耐,可是身体还是老实的,阿夜能感觉到自己,居然有了一点微微湿润的感觉。

她强忍着那剧烈地刺激感朝着那月高举的右手伸了过去想要抢夺那个控制住自己的遥控器,但是还未等她抢到那个遥控器,便听到一声清脆的“啪”的一声。

顿时传来一阵火辣的刺疼,后背无意识的发直,突然的疼痛感像是贯穿着阿夜全身般,让她口中发出悲鸣,她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因疼痛而变得麻木,只剩下那阵阵烧灼感。

那原本还支撑着自己身体的四肢此时也发软无力,只能将身体交付于那月的身上,完全像是死鱼一般躺在那月的身上了,看着那失去抵抗能力的仙都木阿夜,那月邪性地笑了笑。

“那么愿意继续去做家务了吗?”

“…哈…哈…放过…咕呜!”

但面对南宫那月的提问,仙都木阿夜还是边喘着气回答着,因为她很清楚如果不回答的话,那么肯定会遭遇更可怕的事情。

但对于仙都木阿夜的回答好像不是很满意一般,南宫那月无言的再次重重的落下她的手掌,又是一阵清脆的声音,再次让她泣不成声。

“做不做?”

“呜...做,我做...”

那因疼痛而让意识全集中在痛处位置的小屁屁,可以用敏感来形容,此时受到这样温柔的抚摸,那夹杂着苦闷和疼痛的电流弥漫着仙都木阿夜的脑中,那好不容易想站起来的思想也被那阵阵电流而击溃。

那挫折感、羞愧感、快感、苦闷感像是在仙都木阿夜的脑中演奏着大合唱,无时无刻的进攻着她的内心,她就这样子地趴在那月的身上喘息着。

“啊啦,看起来你很享受这个呢?阿夜”

“等、等…啊啊!”

看到仙都木阿夜那副样子,南宫那月又是再一次重重的将手举起落下,那被推到最高的敏感点屁股再次受到重创,仙都木阿夜感觉到这次比之前还要疼,疼痛像是重重打进脑中一般,但却又伴随着一丝异样的感觉,就像是还差一点就能将她推上顶峰。

“那月,放过我吧,…不、不要再来了…放、放过我吧,呜呜。”

仙都木阿夜罕见地在那月的面前低头了,但是那月却对她的哀求视若无睹,黑发少女的手掌重重的落下,打断了阿夜那发自灵魂的悲鸣。

那原本稍有冷却的热度再次传进脑中,那猛烈的疼痛感还有从屁股上传来的感觉轻而易举将她送上了顶峰,让她那本应该发软无力的身体,忽的,无意识的猛烈弓起了后背。

她那小巧纤细的十指紧紧捉着那月的衣襟,也让她那晶莹剔透的脚趾犹如想把地板捅破般伸直着,那山间的谷隙无视着个人意愿猛烈的涌出阵阵清泉。

“去了呢,阿夜。”

“…哈···哈···哈”

面对南宫那月那显而易见像是调趣的问题,仙都木阿夜只能边喘着气边将脸埋进那月的胸口中抽泣着,阿夜最羞耻的样子被自己的挚友看见了,而且还是用这种方法,这怎么不能刺激着她那脆弱的内心。

第四十四幕:我这人最喜欢立了Flag,然后在打破它啊

“你怎么回事,阿夜?你发情期到了?”

那月看着自己回到卧室便从床上扑下来的仙都木阿夜,一边颤抖着身子,一边羞耻地喊着,那月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奢华长袍被她弄得有些濡湿。

“见鬼!你别尿我身上!”

那月嫌弃地丢开了仙都木阿夜,被摔到墙边的仙都木阿夜晕晕乎乎地站了起来,甩了甩自己有些晕晕地小脑袋,看着那边拿着濡湿了一片的床单,带着厌恶表情看着自己那月。

“啧啧,图书馆的大司书,竟然跟一个三岁小孩子没什么区别,多大的人了,竟然还...?我都难以启齿!”

看着自己画的那个地图,仙都木阿夜不由得羞红了脸,强硬地看着那月。

“肯定是你!那月!你操控梦境!对我进行!进行....”

说道后面,她回想起刚刚‘梦中’的场景,便难以在说下去了,看着她这幅样子,那月不由得奇怪了起来,疑惑地看着仙都木阿夜。

“你说话啊,怎么不说话,我对你怎么了?”

“没事!”

听得那月的问话,阿夜瞪了一眼那月,然后一把抢过了她手中的床单,朝着浴室走去,有些跄踉的步伐看的那月不由得眉头直跳。

但是她想到,封狱之前的那个态度,又无奈地叹了口气,自己那样做是不是触碰到了他的痛点,毕竟他跟第四真祖的关系匪浅,他本人为了回到这个世界,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另一边,封狱倚靠在沙发上,陷入柔软的沙发之中,侧仰着看着窗外,现在的弦神岛,有着几分孤寂与寥落,不复以前的繁华。远远的,有彩海学园校内的钟声传过来。

更快地结束办法,他当然有,那就是直接前往中枢石门,将吸血王和那个MAR的总裁一网打尽。

但是岛上还存在另外的三位真祖,由于吸血王输掉的话弦神岛的领主战就会结束,而真祖们也会没有理由继续滞留,因此必定会派人来帮助吸血王。

这时远处的争端基本也已经散了,自封狱的位置朝窗外望过去,火光似也显得残褪了许多,海风随意地轻抚着这摇曳的小宅,光幕之中,一个个房间的光影漾得极有意境,步声自房间那边传来。

不用去望,他也知道那是谁,这脚步声与平素跟在他身边可人一样,娴雅而安静,或许说从容和安静,要比她同年龄人的脚步娴淡许多。

“学长,我可是第一次看见你十分忧愁的样子啊?出什么事情了?”

一双柔荑轻轻地按着封狱的太阳穴,闻着那熟悉的沐浴液香味,封狱半睁着眼睛,看着那俯视着自己的千雪的俏脸,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我在想,怎么让你们避免战祸,想要解决领主选争就必须得把那个所谓的‘吸血王’抓到,但是血王输掉的话弦神岛的领主战就会结束,而真祖们也会没有理由继续滞留,因此必定会派人来帮助吸血王。”

“学长想必是为了如何在战斗的时候保护我们而担忧吧?”

千雪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一眼就道破了封狱的心事,封狱点了点头然后无奈的叹了口气。

“嗯,并不是,我对你们还有我自己抱有极高的自信,当我担忧的恰好是,在我讨伐吸血王的时候,其他真祖来插一手,你要知道。”

“吸血王输掉的话弦神岛的领主战就会结束,而真祖们也会没有理由继续滞留,因此必定会派人来帮助吸血王,作为弦神岛领主的晓古城又婆婆妈妈的,我就是在烦这个啊。”

“纵使前方千军万马,凭我手中银枪,可保学长无虞!”

千雪取下自己背后背着的黑色吉他盒子,忽的极为气势地说出了要保护封狱的话语,听得那个话语,封狱轻笑了起来,仰视着抬起手,摸了摸千雪显露出认真神色的脸庞。

“怎么,你这样做,这狮子王机关的剑巫监视者可算叛变投敌了,就跟小说里面一样,前来讨伐魔王的勇者,在和魔王接触一段时间之后,渐渐地爱上了魔王。”

“才没....!”

“诶,别说什么未来可以改变的哦,这种话我已经听腻了哦,可以说点别的什么的吗?”

封狱伸出食指将早就已经耳熟能详的话语堵在了千雪的檀口之中,闭着自己的右眼,看着她,但是千雪却突然沉寂了下去,用刘海遮住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