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血之哀 第188章

但是这三种方法没有任何一种是莫傲现在能够使用的。

第一种方法，以莫傲现在的水平，把力道反向当然是轻轻松松，但是如果不知道一方通行的计算公式，不知道他会在什么时候发动反射，反向什么的只是无稽之谈而已。莫傲虽然从食蜂操祈的记忆中知道了很多东西，但是其中关于【黑暗五月计划】的内容少之又少，并没有什么参考性。

就算是参考了一方通行防御公式而产生的【氮气装甲】绢旗最爱，所拥有的公式也只不过是残缺的而已。更可况距离【黑暗五月】已经过去了这么久，谁知道一方通行的公式会发生什么变化。

至于第二种方法，莫傲现在对于幻想元素的应用距离想垣根帝督那样随心所欲的创造物质还差得很远，硬是要说的话，他现在依然只是和红A一样的复制者，还没办法成为创造者。如果要创造的话，需要向打造净尘一样花费很多时间。不，严格来说那个也不算创造，说是打造更合适！

第三种就更别提了，莫傲所掌握的，不属于矢量的力量只有两种，一种是【死】，但是单单依靠直死之印的力量是没办法用于生物的，【死】的力量没办法作用到一方通行身上。第二种是分解力，但是如果他的手没办法碰到一方通行，那么炼金术也就无法启动，无法发动炼金术的话分解力当然也没办法作用在一方通行身上，

说到底只有B级层次的莫傲无论什么都还只是半吊子，当前能够破掉一方通行【反射】的方法，只有一个......一个笨蛋方法......

而且依靠这个方法能不能打败一方通行还是未知数，虽然上次证实了能够破防，但是他的手也很久都不能动。

如果是让萧女王或者陈韵来办的话，大概会轻松很多吧。陈韵那些防不胜防的咒毒暂且不提，萧女王的精神能力根本就是所有能力者的克星，至少，没有黑翼和白翼的一方通行在萧女王面前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

但是这样不就没意义了吗？

自己是因为什么才一而再再而三的任由御坂妹妹们被杀的？所谓“没有人心就没有拯救的价值”说白了不就是他一个人的任性吗？如果说不是由他来终结的话，迄今为止做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呢？

萧女王和陈韵也是考虑到了这一点，才允许他胡来的吧。

“啊！是那个奇怪的先生。do，御坂十分惊讶的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人，并且试图不引起对方注意悄悄离开。”

望着天空思考着的莫傲视线转下，站在他面前的是，是一个面无表情的御坂妹妹。

“安心吧，这一次不是来妨碍实验的。”莫傲平静地看着眼前的御坂妹妹说道。“我只是单纯的过来和你聊聊而已。”

莫傲选择这个地方并非只是随便找个地方发呆而已，今天要进行的是第10030次实验，实验地点是——莫傲身后的那片小园林。

“现在距离实验开始还有段时间吧，陪我坐会儿吧。”莫傲翘着腿靠在木椅上，十分随意的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说道。

“实验场所已经实行清场了，还请奇怪的先生离开现场。do，虽然十分想远离眼前的男人，但是出于职责御坂还是认真地说道。”

“怎么说都已经见过这么多次了，居然还用‘奇怪的先生’这种称呼叫我吗？”莫傲有些无奈的笑着说道。“我的名字是莫傲，至少给我记住这个啊！”

“.....猫......中文ねこ的发音吗？噗嘿~明明是男孩子却有这样的名字。御坂努力的忍住笑声说道。”御坂10030僵硬的咧了咧嘴，显得非常刻意的带着嘲笑的表情说道。

“这笑话好冷......”莫傲无奈的叹了口气。“话说，你很喜欢猫吗？”

“小猫......无论正着读还是反着读都是小猫（发音是ko.ne.ko）......咕嘿嘿，小猫......”

“貌似陷入奇怪的幻想中了呢！真是......不是主角的话交流起来就这么难吗？”莫傲看着明显心不在焉的御坂10030，与其说心不在焉，倒不如说是单纯的不想和莫傲交流吧。

他们彼此是无法互相理解的存在，这一点已经证实过很多次了。或许御坂妹妹也对一次又一次的劝阻厌烦了吧。

“虽然大概知道答案，但是我还是问一下吧。御坂......”莫傲转过头定定的看着御坂10030。

“呐，你想活下去吗？”

......

“......你为什么对这个问题如此执着呢？do，御坂看着猫先生，并且表达出自己一直以来的困惑。”

“为什么想要救御坂呢？”

三年前的即兴脑洞の崩坏樱（不打算开坑）

PS·大家好这里是八重樱，确切的说，是突然间变成了八重樱的家伙。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父母并没有感觉不对劲，但是突然冒出个系统什么的东西怎么想都不正常吧。

PS2·新手礼包里面装着赤染樱还有20份装的卡莲，真是的，这不是让人家更加忍不住了吗？从刚才一直忍耐着身体里的冲动忍得很辛苦呢！

PS3·新手任务是什么来着？把一个叫做富江的女孩子崩坏成诱引人类崩坏的不死种？似乎很有意思的样子嘛？这么可爱的孩子，我一定会好好对待她的~

PS4·出门什么的咱才不要呢！说好的周一到周五不出现的，周末莫名其妙出现debuff也不想出门呢！果然还是叫放小富江出去就好了吧，不过上次好像一不小心增殖太多了吗？不知道被其他的系统选中的家伙杀完没有。

PS5·一到周末就很烦躁呢~果然还是把世界崩坏掉吧~

第一百一十六章 价值

“为什么想要救御坂呢？”

“御坂只是为了实验而被制造出来的实验动物，只需要十八万日元，一个按钮就能批量制造的实验动物......为什么......”

“够了！”莫傲皱着眉头叫停了御坂10030.“已经说了无数次的理由就不要再重复了。你问我为什么想救你.....”

“那么，你为什么想救那只猫呢？”莫傲抬起头来盯着御坂10030的眼睛说道。

“御坂9982的那个时候，你们遇见美琴的时候，那只猫，为什么想救它呢？”

“为什么......猫先生会知道？do，御坂对此表示惊讶，并怀疑眼前的男人其实是跟踪狂。”御坂面无表情的后退了几步。“难道说，猫先生一直在跟踪御坂吗？还是说，一直在跟踪姐姐大人吗？do，御坂认为自己发现了某个惊人的真相，想要远离眼前的家伙。”

“如果你继续转移话题的话，那么我也没有必要回答你的问题了。”莫傲一反常态的对于御坂10030的吐槽无动于衷，依然定定的盯着御坂10030，正色地说道。

“......御坂并没有救那只猫，帮助猫崽猫落地之后，就将它放生了。do，御坂对于猫先生的较真表示无奈，但是还是对于猫先生错误的认知提出订正。”

“所以，御坂认为猫先生没必要一直坚持救御坂，御坂们非常感谢猫先生为御坂们所做的一切。do，御坂向猫先生解释着说道，并对猫先生表示由衷的感谢。”

“知道这个时候都还想叫我放弃吗？......喂！为什么不救那只猫呢？”

“因为御坂没办法照顾它。do，御坂认为猫先生应该很清楚原因，但是对于猫先生的挣扎兴致缺缺的解释道。”

“虽说如此，但是那只猫脱离危险了对吧？之后那只猫会继续生存下去，流浪、夺食、和同类战斗......因为是野猫，所以放生了也没关系，虽然生活会很艰难，但是依然能够活下去。”

“但是我想救的是家猫啊！从出生开始就被饲养，不懂得自己捕食；一直生活在温暖的窝里，受不了多变的气候。无论被主人嫌弃也好，虐待也好，至少在还被需要的时候，家猫是可以一直生存下去的。”

“但是一旦被主人抛弃的话，失去了生存条件的家猫就会死掉。不巧的是，我和你一样，迟早要离开的，没有一直照顾她们的能力，所以我不能收养她们，也不敢随随便便就像她们伸出援手。让她们多活一秒会不会让她们多痛苦一秒呢？就算我买来牛奶让她活过了今晚又能怎么样呢？明天晚上又会被饿死了......”

“所以，我希望，至少能够教会她们，被其他猫抓的时候要懂得反抗，饿了就要找东西吃，冷了就要找能取暖的地方藏着......大概就这样吧。”

“没有意义。”御坂10030毫不动摇的说着。“实验的执行者——一方通行，是学园都市仅有的七位level5中的No.1。理论上来说学园都市不存在能够打败一方通行的人，这样的行为只会让猫先生自己处于危险之中，请及早放弃。do，御坂耐心的劝说道。”

“能不能打败一方通行这是我要考虑的事情，想从这方面说服我的话还是放弃吧。”

“另外，猫先生提出的假设并不成立，御坂是为了施行【绝对能力者进化计划】而制造出来的，每一次试验完成，御坂就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并不存在被抛弃的说法。do，御坂很困难的听懂了猫先生的拐弯抹角，并对其中的错误要求订正。”

“使命？”莫傲愕然的看着御坂10030。“你把这当做使命？”

“这种别人强加在自己身上的使命，管他去死啊！”

“只有自身认可的东西才能称之为使命！决定自己人生的使命的只能是自己！就算是做救世主也必须是当事人自愿才行，为什么无论如何都要遵从这种荒唐的使命呢？！”

“因为从御坂一出生就被告知，御坂是为了计划而生的，从一开始，御坂就注定了要和一方通行对战，成为level6进化的阶梯。从御坂懂事开始，就被告知这件事情是御坂的使命。御坂也从未对此有过怀疑。御坂认为猫先生把死亡的概念夸大了，对于御坂来说，一个编号的死亡没有任何影响，御坂网络连接着所有御坂们的大脑，对于御坂来说死亡大概就是换了一个身体，猫先生没必要为了这种事情苦恼。do，御坂试着分析脑子里的知识，为了提高说服力所以用比较哲学的辞藻解释道。”

“实验时限快要到了，御坂现在要去就位。do，御坂向猫先生道别说道，并且由衷的希望猫先生不要再跑到实验现场扰乱实验。”御坂10030向着莫傲鞠了个躬，转头就向着身后的小园林跑了过去。

......

莫傲一口把手中放置了好久的饮料喝完，远远地将罐子扔到垃圾桶里，整个人泄气的倒在了靠椅上。

“因为从出生开始就被灌输这样的想法，所以并不认为自己是错的吗？......”莫傲望着天空喃喃道。

“是啊！这个世界上有谁是错的呢？大家都认为自己是对的。如果说从一开始就出生在一个扭曲的环境中，那么对她来说扭曲才是正确的，别人自以为正确的，在她们看来反而是扭曲的。”

“如果说硬是要扭转对方的行为的话，那么就是强制要求对方犯错，谁会理所当然的遵从别人的要求去做‘错事’呢？”

“如果说真的按照别人的要求去做‘错事’的话，那么只能说明这个人值得为止犯错吧。就好像卖身葬父的孝儿，大义灭请的正义伙伴，一起吸毒的明星好朋友。”

“看起来我不值得这些孩子为我‘犯错’啊......真是，虽然早就预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但是明明这么努力了，却依然只是一个【路人甲】吗？”

莫傲伸出手，实验开始时间在傍晚，此时夕阳西下，天边落日余晖照射过来，被莫傲的手挡住。

从个人空间里拿出一把被绳子拴起来的钥匙，莫傲映照着燃烧的天空盯着吊着钥匙的坠子，有些出神。

“谁会为我犯错呢？......”

翻手将钥匙坠子收了起来，莫傲甩甩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迈步向着回程的路走去。

“谁会为了我这种家伙犯错啊！像个笨蛋一样......”

第一百一十七章 上条当麻VS凤凰院凶真（上）

“这是......怎么回事啊......”

上条当麻的面前，是一片血海。

血海的范围之大，让人不禁怀疑一个人的身体里，真的能容纳得下这么多血吗?不只是地面，就连两侧的墙壁上，一直到上条眼睛高度的位置都被染成鲜红色。似乎人体内所有的血液都被挤出来了。

红色范围的中心点，躺着一名少女。

从短袖上衣及裙子中延伸出来的手脚，上面有无数的撕裂伤痕。虽然看不见，但是想来衣服里面的情况也是相同的。她的制服已经完全被染红，无法看出原本的颜色。但是明明全身都被撕裂，衣服却没有一丝一毫破损。

简直像是以极细的钢丝插.进全身的血管，然后将钢丝用力扯起一般——身体沿着血管从内侧被撕裂。皮开肉绽的手腕让人联想到青蛙的解剖图。被撕裂的少女已经没有“脸”了。原本脸的位置如同开了一条花，像水煮蛋的蛋壳被剥开，只剩下暗红色的洞孔、粉红色的一条条肌肉、以及一堆堆的黄色脂肪。

（懂了：当初看到这一段的时候我正在吃东西，所以我决定和你们分享一下。）

“呜......呕......”

一瞬间，再也忍耐不住的上条，忍不住弯下了身体。口中一股酸味扩散开来，胃袋里所有的东西都在一瞬间从嘴里喷出。

看着这个短短十分钟前还跟自己有说有笑的人的脸，难以接受如此荒谬的事实的上条，脑中的理性几乎要荡然无存。

伴随着恶心的声音，呕吐物滴落在地面上，跟血海混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奇妙的图案。

这时候，上条终于察觉到一件事。血还没有完全干。血液凝固的时间大约是十五分钟—─这么说来，做出这件事的人可能还在附近。

做出这件事的人。

自己脑中想到的这个字眼，让上条脸色发白。没错，这怎么看都不像是意外或自杀。脑中一片晕眩。唯一剩下的可能性，实在是不想将它转换为明确的字眼。

就在这时，从巷道的深处发出了哒哒的脚步声。

“!?”

凶手？

以常理来推断，这个时候会出现在现场的人无疑就是凶手了。但是眼前的血海，已经超越常理的范畴了。上条的双脚自然地往后退。除了因为害怕眼前的黑暗深处之外，更因为上条无法想像自己有办法跨过“这样的”御坂妹妹。

一步......两步......逐渐退后的上条，察觉到口袋中好像有种坚硬的触感。是手机。上条这时想到打手机来求救。但是在这样的状况下，在救兵赶到之前，会不会危险已经先行来临?就算要求救，也得先离开这里再说。

正当上条转身，颤抖着想要跑掉的时候，他的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当麻。”

“......”上条脸色很差，他缓慢而僵硬的转过头，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校服，和他身上穿着的一模一样。“凶真......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是我问你的问题吧。你平常这个时候不是应该买完东西回家了吗？”出现在上条眼前的，就是莫傲。

在上条无法理解的眼神中，莫傲熟若无睹的迈开脚步踩在了面前的血海之上，汇聚的血泊四溅，冷色调的休闲鞋染上血迹，但是莫傲却仿佛完全没有感觉一样，就好像平常时候散步那样，闲庭信步的穿过了上条甚至不敢直视的血海。

“......为什么......这么平静？......”上条瞳孔收缩，不可置信的看着莫傲。“死人了啊！有人被杀了！你没看见吗？！就在你的面前！低头就能看见！有人！一个女孩子！......”

“我看见的哟！”莫傲叹着气走到上条面前，语重心长的说道。“冷静点啊！当麻。”

“冷静......你在说什么啊？遇到这种事情......救护车......对！救护车！”上条语无伦次的抓住莫傲的衣领，情绪激动。他松开莫傲的衣领，手忙脚乱的从兜里掏出手机。医院的号码是多少？一一九？一一七？还是一七七？脑子里一团乱麻，根本想不起来。

“放弃吧，人已经死了。叫救护车没用。”莫傲阻止了上条。

上条愣住了，他定定的看着莫傲，脑海中突然闪过了可怕的想法。

“你为什么在这里？凶真......”

“别乱想，不是我杀的。”莫傲一看上条看着自己的眼神越来越恐惧的样子，就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

“......”听到莫傲这么说，上条稍微安心了一些，不过立马又把心提了起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凶真。”

“当然知道啊！我这次就是来回收这个的。”莫傲说道。

“你说......什么？！”上条再一次愣住了。“回收？什么？御坂妹吗？”

“可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上条猛地抬起头来对着莫傲大喊。“难道......是魔法师吗？难道说......”

“不是。”莫傲摇摇头否定道。“这件事情和魔法侧没关系。”

“骗人的吧......”上条逃避的后退了几步。“学园都市里发生这样的事情......”

“学园都市本来就不是什么良善的地方，这座都市分为三个层次运作着。第一层是所谓能力者们的开发地，为了探究能力的潜力与奥秘而运行的学园都市；第二层则是为了所谓的level6无所不用其极，除了追求【绝对能力】别的什么都不管的疯子研究所；至于第三层......你没必要知道。”

“总之，这座都市里出现一些为了追求更高层次的能力而产生的不人道实验，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莫傲双手揣在兜里，不急不缓的说道。“这些事情，学园都市的高层都是知道的。也就是说，是默许的。”

“骗人的......吧......”上条有些站不稳的踉跄了一下，太多冲击性的事实让他精神恍惚。

“其实就算刚才你打了电话，救护车也不回来，来的人会是早就安排好的。就算我不来回收尸体，实验的相关人员也会迅速过来回收。现场会被清理，监视器拍到的东西全都会被删除得干干净净，整件事情都会被隐藏在黑暗里，没有任何人知道。”

“正是如此。让上条目睹了现场是御坂们的失误。do，御坂十分干脆的承认了错误，并且开始反省。”

有一个熟悉的声线从身后传来，上条僵硬的转过头......

“原计划预定作业结束后就回你那边的，do，御坂先谢罪说。”

“对于丢下黑猫不管这件事我道歉，do，御坂通告说。”

“但是我不想把动物卷进这样的争斗中，do，御坂辩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