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转次元的我是假面骑士 第271章

不过这两人显然是没料到源乡的身体在波动的刺激下可以做出很多匪夷所思的动作，明明力道还在，源乡的脚却突然下沉，踩在了地上，形成了新的借力点，少年的身体也因此冲撞了过来，那丹朱苍玄虽然动作敏捷、且干脆流落，但就体型而言到底是逊色源乡太多，并且还在空中无处借力，这一对撞下来，显然是吃了亏。

不过那两人也是狠辣的主，在对撞的那一瞬间，还伸出手来用手指刺向了源乡的眼睛与咽喉，但是啊，别忘了，少年的怀中还躺着一位仙人，符华怎么可能看着源乡受那种致命伤，当即反手一拍，让丹朱苍玄飞的更远了。

“其实最难缠的还是苍玄。”

这时，符华出声和源乡小声说道：

“她作为战士时是威风而又冷酷的存在，与平时常年无力状态形成鲜明对比，并且除了擅长战斗，苍玄同时还是一位聪慧的智者。她对万事万物的变动与流向有着惊人的观察力，并善于总结规律。这也是她被前文明纪元选中成为“先驱者”的理由。”

“所以说，这些年来，这一对姐妹其实并没有死，只是以这种畸形的方式存在于这里吗？”

源乡一边警惕着周围的变化，一边好奇的询问道：

“那岂不是姬轩辕也有可能还活着？”

“不，她们....确实已经死了。”

符华沉默了下，语气平静的说道：

“但你现在也看到了，量子空间的侵蚀，高浓度崩坏能的充斥，还有这‘九幽’，不，这封印蚩尤的特殊空间的密闭性，所以导致过去的投影出现在了这里，她们....虽然有着苍玄和丹朱的容貌、能力，但毫无疑问的是，她们现在是崩坏的使徒，是人类的敌人，这点....我已经意识到了。”

“意识是一回事，行动是另一回事。”

源乡察觉到了怀中仙人的情绪，看样子，这位已经太久不食人间烟火的‘赤鸢’在接触了过去的情感与记忆之后，似乎被‘冲击’的有些过于感性了。

不过这也是在情理之内，当初自己也出现过类似的情况，稍微安顿一下就好了。

“当初我和我爷爷打的时候，不也是道理都懂，但下手难受嘛，不用在意，既然她们成为了崩坏的使徒，那就让她们摆脱这一切束缚吧！”

“那好.....啧。”

符华点了点头，认同了源乡的说法，但是在她想要下来进行战斗的时候，却是脸色有些难看的嘴角一抽，在刚刚的战斗失利中，她的腿部也受到了伤害，并且那一击还从有着相当浓郁的崩坏能，导致眼下即使有波纹的协助，她一时半会也还无法恢复行动能力。

“没事的，有我在呢。”

源乡怎么不了解符华如今的情况，朝着她微微一笑，然后捕捉到了丹朱苍玄的最后落脚点，接着如闪电般出击，杀向了那一对被/操控的姐妹。

“小心点，她们有崩坏的加持。”

符华小声提醒着源乡，在这个过于扭曲的空间里，对丹朱苍玄而言，无疑是得天独厚的领域，也是因此，她才仅仅因为漏掉半招而被打成这个样子。

“没事，我也有加持。”

说实话，在这种糟糕的情况下，源乡也是有些不太情愿使用空白化的力量，崩坏的侵蚀之力，也是有目共睹的，虽然少年自信自己可以抵御，但事后处理起来有多麻烦也是足以让人头疼的。

因此，源乡再度使用了‘荣光’的力量，仅仅是假面骑士一号与二号的力量加持，再加上源乡如今所拥有的能力，就足以对抗那异变之后的双胞胎姐妹。

于是，不过一瞬之间，符华就看到源乡挥出的拳岚如同一面墙，将丹朱苍玄硬生生的拍进了山岩里，也就得亏崩坏给她们的加持不低，使得肉身的强度也暴增了不少，不然的话，此时此刻，她们怕不是已经变成了一团血肉模糊的少儿不宜。

“丹朱苍玄，安息吧，我会继续战斗下去的，直到生命燃尽，直到崩坏灭亡。”

符华轻声看着因战败而开始消散的故友，语气认真的说道，而在这时，源乡却是察觉到了什么，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空白的盖亚记忆体，不过他没有将这个记忆体直接对向正在消失的丹朱苍玄，而是先将这个记忆体送进了自己的胳膊里，然后才抓住了丹朱苍玄的脑袋。

“源乡？”

“嘘~~~~”

源乡的这一举动让符华吃惊的看向他低呼着，但少年竖起手指，轻轻的嘘了一声，然后专心致志的对付着时候手头上的工作，同时，‘cyclone’也随之而出，在喜开始协助着源乡，进行着筛选的工作。

片刻后，符华看着源乡那因崩坏侵蚀而几近坏死的小臂，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因为他以此为代价换回来的是，印着丹朱苍玄头像的盖亚记忆体。

“失败了。”

而源乡则是语气沉重的摇了摇头，将那枚盖亚记忆体让符华放入自己怀中，轻声说道：

“只是些零碎的记忆，虽然其中还有相当冗杂的数据，但我目前是没有能力将其花还原的，所以....失败了，她们无法以让ai的形势重新活过来。”

“够了，这已经够了。”

符华轻轻的揉了下源乡的脑袋，柔声说道：

“若是丹朱苍玄地下有知的话，肯定也会感谢你的付出与努力，好了，现在我们出去吧，回到休伯利安去，这次的任务已经不是我们所能继续的了。”

“不用担心我的手。”

源乡明白符华的意思，他摇了摇头，轻声说道：

“有波纹在，有荣光在，这种小伤势很快就能好，倒是我们都已经下到了这里，不去看一眼蚩尤到底是什么情况，又如何能安心，你不是也担心着这一点而冲下来的吗？”

“我其实担心的是蚩尤会不会在这些年里发生某种异常的变化。”

这时由于源乡的一只手暂时无法用力，所以符华双手环住源乡的脖子，被背在背上轻声和源乡说道：

“刚刚的一道冲击让我回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回忆，所以才单独冲下来想看看的。”

“额.....可以说详细一点吗？”

源乡犹豫了下，好奇的询问着，毕竟他可还想着消灭崩坏呢，所以关于上个纪元的事情，知道的多一些总是好的。

“可以，没什么不能说的，只是涉及到了上个文明纪元对律者的战斗而已。”

符华缓缓说道，刚刚那个冲击让她不由想起了第十一律者——约束律者，那个律者创造出一个半径一百公里的结界，在结界内，一切崩坏能都会无效化，其他形式的能量也会受到不同程度的削弱，因为会对崩坏能和电子进行削弱，导致在结界内，能自由行动的只有约束之律者。

虽然她的破坏力不如其他律者，但在结界内，她拥有着最强的力量。据前文明纪元的科学家推测，约束之律者是针对融合战士和神之键而产生的对抗手段。

而为了消灭这个律者，在上个文明纪元，符华他们那些融合战士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原本还算客观的融合战士战力，在那一场战斗之后，硬生生就剩下了几个独苗，不然的话，在对终焉律者的战斗中，胜算也许会更大一些。

“所以你是担心那个蚩尤变成了约束律者？”

源乡边走着边好奇的问着，符华想了下点了点头说道：

“虽然到现在为止，我都还从未听过有崩坏兽成为律者的，但是这种事情还是需要提防，不过想现在看来，我应该是太过于担心了。”

符华笑了下轻声说道：

“蚩尤还是达不到选为律者的水准，刚刚是我心乱了，对了，关于虚数之树，还有量子之海的事情我和你讲过了吗？”

这时，符华突然想起了什么，趴在源乡的耳旁轻声说着，在看到源乡摇了摇头后，这位仙人就继续说道：“多亏了你找回来的记忆，让我想起了一些在上个文明纪元时，听mei博士偶尔提及过的事情。

她说，所谓的虚数之树扎根在量子之海上，它们共同构成了崩坏世界，进行着永无止境的竞争。时间在虚数之树的树干上流动，像树冠一样，分叉出无限的世界。每一株枝干上都孕育着一个世界，这些世界大多都是虚数空间，偶然间会诞生出有生命存在的实数空间，就像我现在所处的世界。”

说到这里，符华停顿了一下，用着略微沉重的语气继续说道：

“mei博士推测，崩坏是虚数之树在与量子之海的竞争中，诞生出的一种筛选与纠正枝叶发展方向的机制。无法渡过崩坏洗礼的世界将会被淘汰，落入量子之海中化为一个个残缺的世界泡，要真是这样，那我们的战斗怕是真的有的打了啊。”

虽然看不到，但源乡从符华的语气中还是听到了苦涩的滋味，少年沉默了下，轻声向这位上个纪元的融合战士发问道：

“那....mei博士又说过要是经过了考验，这个世界泡会变成什么样子吗？”

“没有。”

符华笑了下轻声说道：

“虽然需要有希望，但是在我们的那个时代，太过于遥远的希望毫无价值，所以我们都没有说过这个，不过现在想想，那样的世界肯定要比现在好的吧，起码是应该不会有崩坏的再度出现了吧。”

“既然想不到，那就好好活着吧。”

源乡抓着符华的胳膊，向前提了下，免得这人滑下去，然后认真的说道：

“借用一下我朋友的话，就这么和你约好了，将来有一天，我肯定会驱散崩坏，让那个你都想象不到的世界降临在这里！”

“好....我等着你，等着那一天的到来，咳咳咳！！”

随着不断的深入，周围的崩坏能雾气也越大的浓郁，浓郁到了真的让人喘不动气的地步，而在这时，源乡突然察觉到了什么，伸手想要去抓，但被符华猛地拦住，也就在那一瞬间，源乡看到一抹幽蓝的光芒骤然闪过，要是自己的手继续伸过去的话，恐怕会被那量子波动所斩断。

“轩辕剑......”

得益于那量子空间波动，源乡与符华也看清了所感知到的那样东西，是支配之键，是真正的支配之键，而不是那个侵蚀着无量塔姬子的类似丹朱苍玄的崩坏投影。

“走吧，接下来的道路已经无法再探寻下去了。”

符华皱了下眉头轻声说道：

“量子之海的波动实在是太过于频繁了，也许在下一秒，这里就会变成真正的量子之海，这次的事情需要向天命申请援军，不然的话，一旦爆发开来，神州怕是就没救了。”

“嗯，好，你抓紧了。”

符华很清楚，如果轩辕剑已经损坏的话，那么当初故友们留下来的封印全都已经失效了，但让她不解的是，她和源乡都已经接近到了这种地步都还没有触发蚩尤的反应，这就有些不同寻常了，要知道蚩尤的特性是食土而长，随着它不断啃食着大地，它的体型与力量将会随之成长，这是它的天性，是它苏醒之后就会开始的行动，因此，符华意识到这次这个原本用来封印蚩尤的地方已经悄然发生了难以想象的变化。

而源乡也听出了符华语气中的凝重，急忙背着符华离去，在‘cyclone’的协助下，他们几乎在短短的几秒钟内就冲出了九幽，冲出了这个蚩尤的封印之地，回到了休伯利安号上。

与此同时，让源乡比较意外的是，在这艘战舰上，他还看到了两位熟人，是不灭之刃的丽塔·洛丝薇瑟和幽兰黛尔，此时她们两个全都穿着女武神装甲，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

“出什么事情了？”

“源乡你的胳膊？”

源乡和幽兰黛尔同时出声，这番默契一下子让其他人没插/进话来，少年则是摆了摆手，不在意的说道：

“我的体质你们知道的，这都是小意思，倒是你们，这么严肃的样子，神州南部发生了什么？”

“是‘世界蛇’，也就是上次你遇到的那个戴黑面具，打黑伞的那个家伙的所属组织。”

世界蛇以衔尾蛇为徽标，以对抗崩坏为使命，认为生命只是一连串信息表达，世界则是流动的信息集合体，能轻松读取、操纵、改变，这个组织一直尝试着各种人体改造研究，据说在他们那里人类与机械的融合已经进展到大脑量子运算的地步。

幽兰黛尔给源乡稍微科普了一下后，脸色凝重的说道：

“我们在神州南部处理量子之海波动的时候，碰到了世界蛇的人，根据我们的调查，这次的量子之海的躁动就是他们搞出来的，而目标就是为了这审判级崩坏兽蚩尤！”

“他们要这个干什么？”

琪亚娜迷惑的抓着头发，小声的说道：

“这可是崩坏兽欸，抓回去吃吗？”

“笨蛋琪亚娜，现在在说正事，你不要捣乱。”

布洛妮娅随口说了那个白毛团子一句，然后看向源乡说道：

“按照刚刚我们和不灭之刃的数据统合发现，世界蛇想要通过量子之海的波动来吸引天命注意力，以方便他们行动的时候，十分巧合的在蚩尤封印地的上空，以及他们行动的地方全都出现在了小型崩坏潮的爆发，这也就导致了如今的状况。”

“我想，此时的状况可能要比你们想象的还要糟糕一些。”

源乡将他和符华在下面的遭遇，除了丹朱苍玄那一块考虑到符华的心情，进行了一定的修改和遮掩，其他的全都如实的，甚至还用‘luna’进行了投影，给休伯利安号上的众人看，最终语气沉重的说道：

“虽然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但是恐怕......”

“学园长！有情况！”

就在这时，突如其来的报告声打断了源乡的话，众人急忙赶去了舰桥，查看着所提交上来的画面——在战舰下方的海平面上浮起了一段段好似被肢解的干枯尸块，好似其中的养分全都被榨干了，并且每一块都是相当巨大，仅仅是目前出现的那些尸块拼凑起来感觉就已经有休伯利安号大小了，而这也不由让人想起了一个存在，那个刚刚才下去探查过的恐怖。

“那是....蚩尤？”

德丽莎的表情有些僵硬，下意识的缓缓看向了身旁的源乡，而一旁的符华则是脸色沉重的点了点头，接过话题说道：

“八/九不离十，在这海面之下，想来也没有其他的东西了，学园长，请向总部发出紧急呼叫，想来这次的事情已经超出了极东支部，还有不灭之刃的处理范围。”

“丽塔。”

“好的，幽兰黛尔大人。”

听到符华这话，不灭之刃的两位也配合着向天命总部发出了呼叫，毕竟连审判级的崩坏兽都已经落得了这样的下场，天知道此时在海底下到底藏着一个怎么样的怪物，与此同时，德丽莎也在指挥着休伯利安号撤出这片海域，以防突然袭击。

但就在这艘浮空战舰刚刚开始准备离开这里的时候，伴随着一声沉闷的轰鸣，好似天雷从海里炸响，一道可怖的冲击掀起了惊涛骇浪，同时，休伯利安号的驾驶员们惊恐的看着面前的仪表失控的疯狂跳动，而在舰桥上，除了源乡，其他所有的女武神全都不约而同的身体一软，倒在了地板上，那种无力感让符华瞬间瞪大了眼睛看向源乡苦笑着说道：

“看着这次是我乌鸦嘴了，第十一律者，约束律者好像真的要诞生了......”

361 怎么可能？

符华的话当即引起了众人的震惊，她们对崩坏与律者的了解相当深，怎么可能不知道第十一律者——约束律者出现在的意义，不过在此思考律者的问题之前，眼下最要命的无疑还是她们目前正乘坐着的浮空战舰休伯利安号，它在受到了约束律者的冲击之后，无数的零件登时损坏失效，这座造价惊人的战略武器已经失去了浮空能力，正在急速的坠向海面，若是不及时阻止这一颓势，女武神们可能还能凭借着女武神装甲模块活下来，但是登舰的工作人员无疑是死路一条。

“.........”

而现在，唯一一个还能正常行动的就是源乡，他自然当仁不让的接管了这个局面，在他的手中月辉一闪，不远处的墙壁化为虚影，瞬间开辟出了一条可以通往战舰外的通道，少年径直冲了出去，同时也将手中的“cyclone”送入了迷失驱动器中，唤来了千缕风息，用以托住这下沉的战舰。

但是，约束律者的能力所针对的不只是崩坏能，其他形势的能量也会因此而被受到不同程度的削弱，这席卷而来的风能无疑也在约束律者的压制之下，源乡能清楚的感觉到，感觉到若是不开‘xtreme’，是绝对不可能的顶住这艘战舰的，但是......

胸口的裂缝又在隐隐作痛了，他可以肯定的是，自己在短时间内不断使用着‘荣光’的力量，已经导致那份加持的自我恢复速度跟不上了自己所消耗的速度，那份力量顶替着‘空白化’的需支付的‘记忆’代价，而自己若是启用‘xtreme’，那无疑是在加速着‘荣光’的消失。

所以.....从现在开始要节省了，没什么必要的话，还是把这份力量尽可能的等到不得已的时候再拿出来用吧，眼下.....我还能顶得住！

源乡毫不犹豫的换上了双重驱动器，凭借着‘cyclone’与‘joker’之间的黄金平衡出力，一半身躯卷住了战舰的每一处，停止了它下降的趋势，另一边身躯则是化为新的‘引擎’，推动着休伯利安向着大陆方向驶去，不管怎么样，这艘战舰已经不适应待在这片海域了，就算是要下去处理那约束律者，也得先把这一船人的性命保住再说。

但是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源乡想要避战，而他的敌人显然不想顺其心意，在源乡推动着休伯利安号飞行了一段距离后，身后的大海中又传来了一阵可怕的声响，那难以想象的冲击再度袭来，冲击着源乡的半身都不由出现了些许涣散的迹象，休伯利安中的女武神们更是直接陷入了瘫软状态，崩坏对于她们而言，几乎是与生俱来的，这一时间相当于硬生生的抽掉了她们的脊椎骨，这让女武神们如何受得了。

“该死.....没想到.....真的是没想到.......”

这时，德丽莎咬牙切齿的低声说道，她的武器，那金色华丽的十字架，就是用上个纪元的约束律者的核心所制成的，她经常使用，对这份力量相当的熟悉，十分清楚它对崩坏能的作用，但就是因为太过于习以为常，反而有些‘灯下黑’，在第一波冲击抵达的时候，她硬是没想起来其来源。

“现在只能全看源乡的了。”

符华语气苦涩的轻声说着，虽然她也参与了上个文明纪元围杀约束律者的行动，但是眼下想要复刻几乎是不可能的，尤其现在她们都已经在了约束律者的权能范围之内，这几乎让所有的作战计划还未开始就已经失去了意义。

而符华的话让比安卡的眉头微微皱起，她不喜欢这话，她这么努力的训练着，变强着，就是有朝一日，自己能够与那想要拯救所有世界的英雄并肩作战，而不是和以前一样，躲在他的身上而无能为力。

之前曾经提及过，比安卡·幽兰黛尔·阿塔吉娜为了挽救世界泡解体的命运，用圣剑‘幽兰黛尔’的力量将世界泡“反演”进自己的体内，那把圣剑也因此和比安卡产生更深层次的融合，在必要的时候，可以化作覆盖比安卡全身的闪耀战甲，并且作为世界泡力量的具现，它虽然有空间概念上的实体，却几乎没有质量，借助这套装甲，比安卡在获得强大力量的同时，也能在量子之海中自由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