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长歌且行
“不错的掌控手段,真是有趣,虽然我们已经复制了你的数据,研究了你的动态模组,但在亲眼看到你能做到这一点之后,还是感觉到神奇。”
孵化者从容的坐着点评,好似只是出来郊游见到了奇妙的云彩一般,接着源乡的攻击如期而至,强大的风刃瞬间切开了这一片区域中所有的孵化者,然后就在下一秒,就在飓风与乌云还未散去的时候,新的孵化者从未知的空间,用着未知的手段再度出现,像以前那样,啃食着自己的尸体,然后抬起头来,看向源乡说道:
“好了,攻击已经结束了,现在该继续下一个话题了,关于你的礼物,我们更想要那可以穿越时空的合法门路,我们很希望能看到其他位面宇宙的风采,希望你能满足我们。”
“这个可不行。”
源乡长吐了一口气,看向孵化者,轻声说道:
“我的礼物都已经送出去了,你们怎么可以说换就换呢。”
“送出来了?”
孵化者愣了下,似乎是没想到这样的回答,眨了眨眼睛,轻声说道:
“这个我们可没有收到,虽然对于人类而言,说谎是基本的本能,但是阁下已经超出了人类,所以应该和我们孵化者一般,以真诚进行交流。”
“哈~~~讲个笑话,孵化者以真诚待人。”
然而面对这番说辞,源乡的脸上露出了极为嘲讽的神情,看着孵化者轻声说道:
“你们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好东西了吗?”
“你!!!”
莫名的,孵化者的声音拉高,这和它们一贯风轻云淡的态度并不相符,随即,也就在下一秒,不用源乡去提醒,孵化者们也意识到了情况不太对劲,立刻停下了动作,相互对视着,自言自语似的说道:
“检测到了异样的波动,检测到了不符合序列的数据,检测到了机体的不稳定....源乡,你干了什么?”
干了什么?
自然是在风中混上了‘病毒’,不得不说,那位已经死去的檀黎斗真的是个天才,可以将bugster病毒进行有序的排列,让那不稳定的东西化为了游戏的存在,在维持住稳定的时候进行传播,而源乡就毫不客气的进行了照猫画虎,虽然他的身上没有bugster病毒,但‘cyclone’已经记住了编程方案,并且此时‘cyclone’接管了源乡的身体,对应着少年的灵魂,因此,那被他封印在深处的亿万恶意也与‘cyclone’之间存在着接触,也正是借助于此,名为恶意的病毒传播到了孵化者的尸体上,在被新的孵化者吞噬之后,进入到了孵化者的心灵体系之中。
而现在......
‘ark!’
源乡拿出了装有ark数据的记忆体,朝着孵化者笑了下,接着将其摁响,这是由恶意中诞生的力量,此时用来唤醒那已经渗透到孵化者中的恶念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
‘情感是种毒药,无药可医的毒药。’
这应该是爷爷曾经说过的话,只是源乡不记得这是在什么情况下说出来的,但用在现在格外的合适,就算是孵化者立刻将那伪装的病毒清除掉,就算是孵化者将这段记忆删掉,但这曾经体验过的东西就会在灵魂与意识中留下深深的烙印,要知道,源乡至今都还记得那时被亿万恶念刚刚占据身体时欲望放纵的感觉,那种仿佛天地之间再无事物可以约束自己的自由,好似一曲动人的歌谣,一位惊艳的佳人,至今都在勾引着自己的灵魂,蛊惑着自己的意志,要自己放下一切,去尽情品尝那放纵的美。
“好了,孵化者,感情的感觉如何?”
恶也好,善也好,世间百般都是情感中有一种,宛如一套模板,学会了其一,自然而然也能举一反三,习得全部不过是时间长短的事情,源乡看着那猩红眼瞳中不断闪过的复杂神光,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凝声质问着说道:
“现在你们已经是合格的试验品了,怎样?还记得你们刚刚和我说过的事情吗?”
“源乡,你这并不是正确的选择。”
孵化者们没有再多说什么,在丢下了这句话之后,深深的看了眼源乡,便迅速的离开了这里,霎时间,源乡也感觉到好似有某种结界般的东西也远离了这里,这让少年深深的松了口气,在刚刚使用飓风攻击的时候,他就已经察觉到了这一点,只是碍于这么多的学生还昏迷在这里,他没办法进一步的扩大攻击,只能装作没有看到,现在,好歹不在敌人的地盘上了。
“唔....头疼......”
“欸~~~为什么我在趴在地上啊。”
“要上课了......”
而随着结界的消失,倒在地上的学生们也立刻开始一一苏醒,源乡也没有说什么,看了眼鹿目圆,看了眼那正在沉稳跳动着的心脏,以及微微闪耀的荣光,他用‘luna’的力量替少女进行了掩饰,免得因此招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接着就离开了这里。
“源乡,小圆她.....你怎么了?”
源乡被结界困住了,晓美焰则是被挡在外面,已经快要急疯的她在察觉到结界消失的那一刻就立刻冲了过来,她嘴上向源乡问着,视线却是避开少年看向了教室中的鹿目圆,看到那孩子平安无事的撑起身来之后,晓美焰才松了一口气,将注意力放在了源乡的身上,而少年那相当不妙的脸色让她不由担心的询问着,她本能的想要伸手去扶一下源乡,毕竟这人好像这就要立刻迎着她倒下来的样子。
但是,就在晓美焰伸手去扶的时候,少女突然察觉到手感有些不太对劲,毕竟一个人的身体再怎么有问题,在躯体上也不应该会让手指陷下去,是字面意义上的陷下去,晓美焰看着自己的中指,落在了一处缝隙中,像是有一条沟壑般,随着自己的发力,摁着那白色衬衫一并陷入到了里面,这不正常,这绝对不正常!
“先不要说话,走,既然来了,那就带着我赶紧离开。”
418 细数你们的罪恶吧
晓美焰没有多说什么,带着源乡随即离开了那里,虽然马上就要上课了,但是这也无关紧要的事情,毕竟她是个病弱的小女子,医院里的病历都送到了学校里,老师们都清楚这一点,就算自己旷几节课,回头也能十分轻易的糊弄过去,再说了,现在都已经涉及到了世界安危,小圆是否能安全的继续保持这份平静的生活的时候了,上不上课都已经无所谓了啊。
源乡被晓美焰带到了天台上,在那里,空无一人,巴麻美和佐仓杏子还在下面正在寻找着是否还有魔女使魔的残留,因此这一时半会,她们还没有时间来找源乡和晓美焰,毕竟在她们的心中,有源乡在,就算晓美焰还是那个传闻中的病弱女孩子,也是绝对不会出现问题的。
“我把孵化者阴到了。”
源乡喘了口气,看着晓美焰轻声说道:
“它们的身体里现在流淌着情感,它们已经被不再是为没情感的文明,虽然我不知道是否污染到了所有的孵化者,但是接下来,它们内部恐怕会发生一定的混乱。”
在源乡说话的时候,他也将自己在结界里面与孵化者之间发生的一切通过记忆传导的模式全都送进了晓美焰的脑海中,让她也明白那所谓的丘比到底是什么东西,以及它们的计划是什么,不管怎么样,晓美焰拥有着可以自主选择轮回重来的能力,这对于攻击手段只有军火的晓美焰而言,情报将会让她在可能会存在的下次轮回中变得更加强大,将布局设计的更加完美。
“我说,小圆那孩子身上到底隐藏着怎么样的秘密。”
源乡把手摁在胸口上,感受着那里正在冲击着的三股力量,‘skull’让身体避免彻底走向死亡,‘joker’则是被死亡气息包裹着的身体保持着灵活,防止出现死僵的状态,‘cyclone’便是维持着身体与灵魂的统一,进而让战斗力保持在一定的水平上,不会出现下滑,并且,由于这三枚记忆体一直处于高度活性的状态,所以想要进入到‘xtreme’状态将会化为更少的时间。
但是这就有些折磨自己身体的抗压能力就是了,不过那都是小问题,没什么好在意,只是源乡需要一点点的时间进行调整才行。
“我说,你不会真的相信孵化者那些家伙吧。”
看着源乡突然沉默的样子,晓美焰犹豫了下,直接说道:
“孵化者那些家伙我觉得可不会真的去拿自己去做实验,而放过小圆,以及其他的魔法少女。”
“我当然不会相信那些家伙。”
源乡毫不犹豫的说道:
“也许那些孵化者一开始确实存在着这类的想法,但是在拥有了感情之后,我可不觉得它们还能保持着这样的念想。”
“那你为什么还要让孵化者们获得情感?”
晓美焰用着奇怪的眼神看着源乡说道:
“难道你只是希望它们品尝一下情感的感觉,然后期待着某种变化的发生吗?”
“不,我的朋友,它们接受的是恶念,是人类最基本的不善,虽然情感会因此而发展处很多很多种变化,但根本还是恶念,是从我身上分离出来的恶,那么每一次的相遇都是一次竞争,要么它们的思想连通恶念被我压制,要么我的灵魂被亿万恶念撕碎,这是不死不休的战斗。”
事实要比源乡所说的还要残酷,在与孵化者相遇之时,他不禁要因为那恶念的联系而受到精神上的冲击,那被他镇压在灵魂中的亿万恶念也会沸腾,这种程度的变化是即使是ark作为宣泄口也是来不及倾泻出去的。
但这也是源乡可以对孵化者下手的机会,唯有这种在量变引发质变之后,又在自己这段时间乱七八糟的经历下而演化出的,经由‘xtreme’催生而来的,如同诅咒般的力量可以让源乡不用担心孵化者能再折腾出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让自己的攻击再度落到空处去。
“对了,小圆为什么会被孵化者盯得这么紧?”
源乡不解的看向晓美焰说道:
“难道那孩子的天赋在你们魔法少女里面就那么恐怖吗?孵化者说什么因果之类的东西,那东西准确的定义又是什么?”
“这个我也不知道。”
晓美焰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
“原本不是这样的,虽然小圆也有成为魔法少女,但是也没有孵化者那么重视过,然而在我不断的轮回中,也不知道是哪里出现了问题,孵化者们的视线也渐渐落在了小圆的身上,尤其是最后这几次轮回,孵化者们几乎钦定一般,要让小圆成为魔法少女。”
“.........”
听到这话,源乡陷入到了思考之中,他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但似乎什么也没有想到,接着看向了晓美焰说道:
“晓美焰,去和小圆说清楚你的来历吧,咳咳咳!!”
源乡深吸了一口气,平息了因为三枚记忆体力量冲击所造成的咳嗽,看着身旁的少女说道:
“小圆会相信的,这个你拿着,如果我失败了,我所知道的事情都会通过这块‘luna’结晶在传递给你,如果我能幸运的再度出现在你的轮回之中,那么就主动来找我,再尝试着一起破局吧。”
“等等,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晓美焰看着源乡那不断调整着呼吸的样子,眉头皱的更紧,她用力扶住源乡,看着那即使隔着衣物也隐约能看到裂痕,轻声说道:
“没必要这么着急,至少先把伤势养好再说,你这样......”
“我的伤治不好的,至少现在我自己拿它都一点办法都没有。”
源乡摇了摇头,推开了晓美焰,站直了身体,看向天空,轻声说道:
“孵化者不会吃这个闷亏的,更何况,它们现在还有情感,更明白只要我不死,它们身上的恶念就永远是一个破绽,它们不会放过我的,决战的开始只是早晚的事情,我现先离开了,去找个合适的决战之地,不过,你们也要小心,不能放松警惕。”
晓美焰明白源乡的意思,毕竟他会选择心中想要的战场,孵化者们也会选择,而小圆就满有可能会成为孵化者们的突破点,以此作为牵制源乡的砝码。
“对了,晓美焰小姐。”
见晓美焰明白自己的意思,源乡点了点头,打算直接离开了这家学校,但刚刚转过身来,少年犹豫了一下,停下了脚步,看着那正看着自己,用眼神问询着是否还有其他事情的晓美焰,微笑着把手放在了少女的脑袋上,轻柔的揉了揉,小声说道:
“真是辛苦你了,为了朋友走到这种地步,在谁也不知道的情况下,默默的努力,真的是相当了不起啊,我要是也有你这样的朋友,肯定会幸福到昏死过去,现在,至少就在这次的轮回中,就让我和你一起努力吧,我由衷希望你的愿望可以成真,回见了。”
说完,源乡就化作一阵风消失在了晓美焰的面前,那黑直长的少女默默的把手放在源乡刚刚揉过的地方,忍不住眼圈微红的嘀咕着说道:
“什么嘛,说的这么好听,跟个花花公子似的。”
而在另一边,源乡静静的来到了这座城市的边缘处,向着大海深处走去,希望能把那里化为最终的决战之地,但是正如他所担心的那样,就在他的脚落入海水的那一瞬间,恐怖的气息登时出现在了城市的另一端,也正是距离鹿目圆所在学校的方向。
孵化者这些家伙.....
源乡有些头疼的捏了下眉心,随手打了个响指,那正在和鹿目圆解释着情况的晓美焰看到源乡赠与自己的‘luna’结晶爆发出了夺目的光芒,顷刻间,好似一轮圆月挂在了天空中,甚至就连太阳的光芒都被压制住了一二,在那一瞬间,所有人都看到学校上空出现了奇怪的扭曲,仿佛空间在这里发生了变化,一切都将在此消失。
但是.....
随着一声脆响,众人看到那奇怪、柔和的明月在空中炸裂,一切归于了平静,那可怕的阴影再度笼罩在了城市的上空。
“魔女之夜.......”
晓美焰的脸色大变,她没想到居然会在这个时候里看到这个可怕的魔女,看着那若隐若现的魔女,晓美焰只感觉手脚冰冷,在过去的轮回中,她努力了无数次,无论如何设计,都最终败在了这个魔女的手下,她是舞台设备的魔女。历史上世代相传的、单独的魔法少女无法对付的超弩级的大型魔女,其姿态犹如身着夜礼服的人偶倒挂在一个浮于空中的巨大齿轮之上。
她的性质是「无力」,同时也是持续回转的愚者的象征,她无规律的周游世界,直到将整个世界都变作戏剧,当平常在颠倒位置的人偶移到上部时,就会如同暴风一样将整个地表文明在一刹那搞得天翻地覆。
与其他魔女不同,她不用将身体潜藏在结界中,能用肉眼可见的恶意造成物理性的破坏。只需具体化就能引发超级飓风而产生出数以千计的牺牲者。
“欲消除所有命运的不幸,欲将地上以魔法埋葬,将全人类卷入戏曲中,为此行动的舞台装置。”
“倘若此世间一切皆是戏曲,便不再有什么事值得悲伤。”
“就算那或许会是个悲剧,但,它只是在按着剧本演出。”
“在魔女之夜,戏剧停止,地球早已连一圈都不再转,故事不再转换。”
“明天、后天,皆是魔女之夜。”
在掀起的飓风之中,孵化者的声音悄然传来,看着正在努力将风平息的少年,猩红的眼眸在黑暗中闪烁,用着复杂的语气说道:
“怎么样,源乡,为了招待你,我们特意将这个魔女提前出现在了这个世界上,并且还稍微添加了些许的调料,希望你能够满意。”
“哼,怎么了?所谓的宇宙拯救者现在彻底撕破脸皮,来对我下手吗?”
源乡冷哼一声,ark的光芒在他的眼眸中一闪而过,霎时间,无形的灵魂冲击在空中炸裂,孵化者们的眼神微微一暗,源乡的鼻孔中流出了黑红的鲜血,但少年却是得意的笑了起来,这次的对拼是他赢了,他赢过了孵化者这一种族的集体意识,作为胜者,孵化者们的思维集体暂时陷入到停顿之中,同时,源乡也从它们那里得到了回流、反哺的恶念,并从中窥视到了它们的想法。
内战.....
就在刚刚那短暂的时间里,孵化者内部发生了一场不小的冲突,被恶念感染的,与尚未还保持着正常的孵化者们对接下来的行动计划产生了冲突,前者想要继续、乃至加大魔法少女的培养力度,后者则是认为此时除去魔法少女外,它们内部已经获得了新的开发资源,没有必要光守着这个地球,可以进行两把抓,让事情更好的开展下去。
因此,一场内斗开始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无疑是前者取得了暂时的胜利。
那么就没有什么好说的,这些家伙都是冲着自己来的,这是要把自己弄死之后,然后重新感受拥有感情的生活,在这样的情况下,说不定就连那保护宇宙,阻止热寂的想法都要被暂时丢到一旁了,
“源乡,来吧,知道你看我们不顺眼,那就先来攻略点这个魔女之夜吧。”
两者之间已经没有多少话可说,剩下的唯有不死不休的战斗,孵化者也明白自己眼下的状态对于源乡而言,是占据着一定的优势,它们孵化者也没有想过有朝一天,它们会面对这样的处境,因此,它们抬出这个魔女之夜,让这个空前的魔女来成为它们剿灭源乡的武器。
“源乡,不要过去,很危险………”
这时,一发炮弹擦过源乡得衣角落在了魔女之夜的身上,是晓美焰,刚刚在那一瞬间,她用时停完成了军火的布局,用着最为有力的炮火,希望能像往常那样去压制住魔女之夜的行动,为接下来的战斗争取一定的先机。
但是,正如孵化者所说,这个魔女之夜已经时今时不同往日,铁了心想要杀死源乡得它们,天知道在这个魔女之中加入了多少的强化,至少面对着这个可怕的强风,源乡面无表情的发觉“cyclone”的权能起不到多少的作用,在这场战斗中,才刚刚开始,自己的臂膀就被斩断了一个。
“我们分析过你的数据……”
孵化者的话在源乡的耳旁回响着,他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也没有对此有任何的反应,毕竟面对的是可以踏足宇宙级别的文明,有什么黑科技也不足为奇。
继续上。
魔女之夜还在那里旋转着,此时这个魔女已经彻底出现在了现实之中,这座城市已经彻底化为了狂风的结界,刺耳的警笛响起,市民们惊恐的向着地下防空洞跑去,晓美焰还想继续帮助源乡,但是她,还有巴麻美,佐仓杏子的耳旁响起了源乡的话语,在犹豫了几分之后,所有的魔法少女全都转身协助着那些腿脚不利落的人们去紧急避难。
“小圆,你留在这里。”
晓美焰把鹿目圆送到地下防空洞后,抓着她的肩膀说道:
“记住源乡的话,不要搭理孵化者,绝对绝对不要成为魔法少女,那样带来的只有不幸,我先走了,还有其他人在等着我,小圆记住我的话。”
晓美焰拥抱了下鹿目圆,接着扭头就离开了这里,在这里,在地下防空洞内部的系统中,鹿目圆很快找到了自己的家人,他们也全都及时来到了这里进行避难,听着即使隔着那厚厚的墙壁,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的狂风怒吼声,鹿目圆本能的向母亲的怀抱中躲了躲,她想要点开次元聊天群,和里面的小伙伴说一下眼下的处境,但她牢牢谨记着源乡的叮嘱,最终还是按捺下了这份悸动。
“这样真的好吗?”
这时,鹿目圆听到了一声清澈的声音,扭头看去,看到了一只孵化者站在不远处,看似纯良的看着自己,轻声说道:
“很不妙的哦,你的朋友们,还有那个源乡,他们都处境都相当的不妙哦,你要就自己一个人躲在这里,看他们去拼命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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