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的哲学三问 第104章

作者:伏特加与奶茶

  “操-你们老母,你们就是一群母山羊,谁敢烧我,我就和她决一死战!我发言结束了。”说完之后女巫拔出了匕首,她狠狠瞪了一眼杜鹃女巫,然后开始用刀尖剔指甲里的泥。

  “下一个。”

  接着是光头的女巫发言,她先是暴躁的骂了一通脏话,之后说:“我看就是自由派的女人做的,她们都是和畜生交媾的杂种,就先烧死她们吧!”对此伊丝芮特已经懒得辩解,而哲莉忒只是冷笑。

  大不了就掀桌子,伊丝芮特心想道。

  然后是杜鹃女巫本人发言。

  “我需要你们拿出有用的线索或是详实的证据来,而不是靠着个人感情就来无端的指责和猜疑。”杜鹃女巫说的话还算让人信服,其他人都跟着点起头来,“所以你们知道些什么有用的东西吗?我提前说,我会把自己的那一票投给今天发言最无意义的人。希望你们珍惜剩下的四十五分钟,很快就到晚上了。”

  有了杜鹃女巫的警告,下一个发言者变的谨慎了许多。第五个发言人是长雀斑的年轻女巫,她沉吟了好久,这才小声说道:“我知道一件事情,卡莉奥女巫曾经独自潜入过凶魔肆虐的森林,而且传闻还说她参与了凶魔之血的买卖,她……”话说到这里,对面那个光头的女人突然暴起,“你这造谣的婊子!”她怒吼着踩上桌子,然后扑到那雀斑女巫的身上用力打她,那女孩顿时惨叫。

  这时杜鹃女巫抡起法杖来给了那女人的光头一记闷棍,那人嗷呜一声便栽倒了,不省人事。带雀斑的女孩倒在地上嚎啕大哭,伊丝芮特看见她头发乱了套,脸上还有两道血痕。

  然而杜鹃女巫却说:“下一个人发言。”

  下一个人是那个被狼咬伤手臂的瘦女巫。她没有思考,立刻说道:“我们不能把什么脏水都往自由派身上泼。卷发的哲莉忒和我们并肩作战,赶走了狼群,而那小妹子更是个好人,她给我酒精清洗伤口,避免我伤口腐烂。杜鹃女巫都说了,那种叫‘酒精’的药十分有用。我相信那是宝贵的药,可她却愿意拿出来分享,所以她们不是坏人——我就说这些。”

  接着下一个白头发的老女巫说:“可是被凶灵附身的人会保留自己的意志吗?白天是人,晚上是凶灵,也许被附身者自己都不知道呢,你不能凭这一点洗清她们的嫌疑。不过……有个人比自由派女巫的嫌疑更重,这人就是我旁边的塔洛丝。”她和那个独眼女巫对视一眼,彼此目光几乎能撞出火花来,“塔洛斯经常为了寻找魔药而出没诅咒森林,而那种地方凶灵最为猖獗。而且凶灵行凶的夜晚,我们都会被某种东西催眠,我知道塔洛斯精通催眠术,她有这个能力。”

  然后不等杜鹃女巫开口,下一个人——也就是被指控嫌疑的独眼女巫塔洛斯就说道:“她怎么说是她的事情,反正我从没见过凶灵,更没被附身过。”她的声音奸诈邪恶,听起来很刺耳,“不过我有个法术,能让你们知道到底谁是凶灵!”

  杜鹃女巫点了点头,问道:“是什么法术?”

  作者留言:

  ps:明天请假,整理大纲,积攒存稿。

伊丝芮特感到无奈,三

  伊丝芮特感到无奈,三

  “预言术。”那女巫说。

  许多人不屑的笑了起来,而杜鹃女巫更是板起了脸。“预言术、占星术都是骗术,你没上过学吗?”

  独眼女巫咯咯的笑,说:“你们不懂!这是血液预言术,这和那些骗术大有不同。人会说谎,那是人的血不会说谎,为了完成这个秘术,我需要你们每人三滴血。”

  她说完之后那个年老的女巫便喊道:“这是邪术!我不会让你得到我的血。”

  “那就证明你做贼心虚!”独眼女巫尖叫。

  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那老女巫身上了,伊丝芮特也是这其中的一员,旋即她猛然意识到了这个行为有多么可怕——在这地方,目光是真的可以杀人的。

  老女巫被这些眼神吓的往后退去,“为什么看着我?”她哭喊起来,“我只是说我……我不想……我……”她语无伦次的说了几个字,然后哭了起来。

  杜鹃女巫用法杖敲击地板,示意她安静。“所有人都要留下三滴血,还是按照这个顺序,自由派的伊丝芮特,你先来。”

  “好。”伊丝芮特把匕首放在蜡烛上烧热,等了片刻之后在手上划开一个小口,挤了三滴血滴在独眼女巫面前的小瓶里。然后其他人依次滴下三滴血。

  等这一切都结束之后,那女巫开始准备血液预言。她把手放在八个小瓶子上,口中喃喃的念起咒语来,片刻之后血液缓缓飘起,结成各种符号,人们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伊丝芮特盯着自己的那一个,她的血凝结成了两个同心圆,她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而哲莉忒的这时候笑了,说:“我的符号像坨狗屎,哈哈哈哈!”

  这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吗?伊丝芮特尽量保持微笑。

  “这些符号有什么意义?”杜鹃女巫问那个预言者。那个驼背的女巫瞪大左眼,看着这些符号,说:“这些符号表示着你们此刻最真实的自我……”她说完这话之后,伊丝芮特看到哲莉忒的脸色变的十分难看。

  杜鹃女巫一脸不耐烦的问道:“那这些‘真实自我’究竟是什么?”

  独眼的女巫沉吟了少许,说:“这会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你们的身份……但是我现在解读不出来符号的确切含义,它太复杂了。”

  “那你这样做有何意义?”

  “我虽然没法知道谁是凶灵,但我能只能谁是普通人类。”她用手一指伊丝芮特,“她绝对不是凶灵。”

  “我确实不是……”伊丝芮特喃喃道,“但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呢?”

  独眼的女巫说:“因为预言说你未来会成为一位母亲,如果你已经被凶灵侵蚀的话,那是没法成为母亲的。”

  什么?我会成为一位母亲?她听到这话顿时心花怒放。这是不是意味着我能活着回到熊山,然后和海文大人……这时候她注意到哲莉忒用一种微妙的眼神在看着她,她顿时脸红了,赶忙收敛了笑容。

  杜鹃女巫问:“其他符号呢?”

  “自由派哲莉忒的符号象征混乱,您的符号象征秩序,光头女巫的符号象征暴力,其他人我看不懂。”

  “一派胡言。”年长的女巫说道,“我看你就是胡说八道,反正我们也看不懂这符号。”

  独眼的女巫冷笑一阵,然后眯起了那只左眼,说:“不过我今天会投票给你,因为你活的够长了,其他人还都年轻,要死的话也该从年长的开始。”

  老女巫站起来大叫道:“塔洛斯,你就是公报私仇!你……”

  “投票吧!”杜鹃女巫说道,“我们没有时间了。”

  “你们不能听这个恶毒女巫的谗言!她恨我抢了她的典籍,恨我比她早一步习得魔药术,所以……”

  “够了。”杜鹃女巫拿出做记号的药粉和刷子笔来,发了每人一支,“背过身去,把你们要处死的序号写在手上,每个人都必须写,到时候一起亮出数字来,每个人都必须写,弃票者视为投给自己。”杜鹃女巫用眼神环视一周,“各自判断,不要交谈,三分钟思考时间,现在,开始!”

  除了那个被敲晕的光头女巫,所有人都转过了身去。仓库很大,但亮的地方却很少,那一根小小的蜡烛远不够照亮整个仓库,因此四周都是一片漆黑。伊丝芮特望着那片黑暗,感到惊悚莫名。我就要杀死一个人了,她心想道,我很可能要杀死一个无辜的人,就用手上的这支笔,用这个数字。

  她从没玩过这么残酷的游戏,她不知道该让谁死。所以等到三分钟结束的时候,她的手心上还是一片空白。

  杜鹃女巫让每个人都摊开手来,伊丝芮特顺次看去:她自己是空白,哲莉忒手上写的4,即杜鹃女巫;光头的女巫还在昏迷;杜鹃女巫投给了5号,即最年轻的雀斑女巫;雀斑的女巫投给了光头的女巫;断臂女巫手上也是空白;最后的老女巫和独眼女巫互相投给了对方。

  几乎每个人都得到了一票,但没人得到两票。

  杜鹃女巫沉吟少许,然后她让人们在空地上围成一个圈,她把法杖立在了地上,说:“法杖倒下的方向即是死者的方向。”说着那法杖倒了下去,那法杖先是指向伊丝芮特,然后在地上轱辘了半圈,最终指向了那个老女巫。

  “不!这不公平!”年老的女巫吼道,“你们不能这样,我没有受到诅咒,我一直都在学城中,就是游学的时候,我也从不去肮脏的地方,不做肮脏的事情!现在这里有许多人比我更像凶灵,许多人……哦,求求你们,别这么看着我……我害怕……”她说着跪倒在地,失声痛哭。

  这时候杜鹃女巫用手杖猛击她的后脑,将她打晕了。然后杜鹃女巫就这么把那个人拖了出去,没人跟她出去,但没多久,大家就听到了火焰燃烧的声音。在这一片死静之中,那声音显得尤为可怕。

  “睡觉。”杜鹃女巫说道。

  于是她们各自找了个角落准备睡觉,伊丝芮特与哲莉忒睡在一起,她们在脚下画了驱魔的魔法阵,但两人都觉得这没什么用。那一晚她们睡的十分沉,沉的诡异。早上哲莉忒把她推醒,伊丝芮特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又死了一个人。

  她起来一看,就见那个最年轻的雀斑女巫被开膛破肚了,死在仓库的中间。

  现在还剩下六个女巫。

第十六章:法斯纳特看不见太阳,一

  第十六章:法斯纳特看不见太阳,一

  这是什么鬼地方?

  法斯纳特感到浑身不自在。在他周围是古老的黑森,与记忆中的青绿森林不同,黑森的树木至少是墨绿色,甚至许多干脆就是黑色。他就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大墨缸之中。

  “吱——!”头顶传来凄厉的怪叫,他抬起头,看到一只猎鹰般巨大的蝙蝠从树上落下,然后抓走了一只绿色的长足蜥。黑森是个诡异的地方,他没在这见过鸟儿和野兽,天上飞的是蝙蝠和各种虫子,地下跑的就是蜥蜴和蛇。偶尔他会听到几声刺耳的狼嚎,但他从未见过那些畜生。

  现在已经临近六月了,法斯纳特这一路前来,空气都是十分燥热的。然而黑森之中却很凉爽,兽人对他说黑森之中只有秋天,这话果真不假。这森林中时刻散发着一股奇妙的幽香,像是兰花的香味。兽人警告他不要去追寻那味道,那是尸兰的味道。“那漆黑的美人儿盛开在尸体上,用香味引着旅人过去,当你低头亲吻她的时候,她就会冒出毒液把你融化!然后新的尸兰将在你的尸体上盛开。”他说的绘声绘色,那呢喃般的语气就好像是给小孩讲鬼故事的老妪。

  “为什么祭坛会在这种地方?”法斯纳特问那兽人。

  “与凶魔沾边的东西都得藏起来,现在的人只要听到凶魔之名,就会千方百计的把你杀死。为安全起见,卡里莫斯祭祀把祭坛设在了这里。”兽人用大斧劈开前面的灌木丛,分出一条路来。“就在前面。”他指着前方说道。

  法斯纳特朝那里望去,看到一个漆黑的洞穴。

  那洞穴大约能容纳两辆马车行进,里边一片漆黑,传出呜呜的风声来。这显然不是什么好地方,他心想道。

  “这是祭坛?”

  “这是上古的遗迹,走吧。”兽人从后面推了他一把,法斯纳特没站稳,脚下一个趔趄。他心中感到一阵恼火。

  可他没地方可以去了,他就这么走进了黑暗的洞穴。

  兽人点了油灯,借着昏黄的灯光他们往深处走去。这洞穴四通八达,但是兽人却闷头走路,似乎他早已背下了路线。

  渐渐地,路从平地变成了坡道,他们踩上了一阶一阶的粗糙楼梯。他们一直往下,一直往下,走了三十分钟之久,仿佛要一路冲到地狱去了。周围一开始还有一些野兽的骚味、有粪尿和蜘蛛网,再到后来只剩下一片漆黑,连老鼠都死绝了。

  这时候法斯纳特眼前看到了一片绿色的光。那光芒在黑暗中显得十分突兀,却也散发着莫名的美感。同时法斯纳特感觉到了一股寒意,风声再度从那里边传来,

  “一会儿小心脚下,你掉下去了我可没法救你。另外,做好心理准备,一会儿你会看到一些……很刺激的东西,别吓死了。”兽人说着就大踏步往前走去,法斯纳特定了定心神,从后面跟上。

  走着走着,前面豁然开朗,接着那绿光也越发刺眼了。他下意识的眯起眼睛,就这么往前走了几步,然后他睁开眼睛——

  “这是什么?”他惊叹道。

  首先冲入他视野的,是一张闪着绿色荧光的大网,和一座泛着绿光的翡翠城堡。

  他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见的东西,就连续的眨眼,可当他看清这一切的时候,却感到更加惊讶、乃至恐惧。

  难怪兽人提前说,“别吓死了”。

  那翡翠城堡是一只巨大的蜘蛛、而那些网就是它的蛛网。

  那东西是如此庞大,就连熊山城堡都矮它一头,它有十六根腿、八只纯白的眼睛,那眼睛多半是某种玉石做的,散发着某种朦胧的光。法斯纳特换了个角度去看它,发现它每一个细节都栩栩如生。它趴在一座城镇那么大的大网上面,网丝如小巷一样宽。它每只脚上都长着用墨绿色的晶石毛发,它的八只眼睛能看到四面八方所有地方,法斯纳特感觉那怪物无时不刻都在盯着他。

  这是个雕塑吗?还是说它是……是活的?一想到这城堡一样巨大的东西是个活物,法斯纳特就感到不寒而栗。这蜘蛛比传说中的巨龙还大,如天神一般威严,法斯纳特看着它,就觉得自己的勇气都蒸发殆尽了,不敢往前再走半步。

  “这是盛蛊蛛王的尸骸,又叫蜘蛛女神——艾碧斯。”兽人用一种带着崇拜的语气说道,“看着它,你就能回到远古时代。”

  法斯纳特不禁问道:“它……她是谁?为什么在这?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兽人说:“卡里莫斯祭祀从古文献中得知,在炼魔的时代里,曾经有过若干次虫人战争——就好像我们现在的屠魔战争一样。”兽人说着踩上了蜘蛛网往前走去,法斯纳特这才注意到那蜘蛛网早已石化,已经成了结实无比道路。他也跟着走了上去,网下就是无尽深渊,有热气从脚下往上涌,也许下面就是地狱吧?他心想道,地狱的熔炉就在我脚下。

  兽人继续说:“你应该知道一些古代种族的事情吧?”

  “盛蛊,炼魔,鱼人还有树精灵。”法斯纳特说,“依次毁灭,四次大灭绝。”

  “没错,都灭绝了。但灭绝是一个缓慢的过程,哪怕是几万年前的炼魔,如今也还留有痕迹——凶魔,你知道的。”兽人踢到了一块小石头,那石头从绿色的蛛网道路上滚落下去,法斯纳特凝视着那石子坠落的地方好久,却没听到落地之声。这时候兽人喊道:“不要凝视深渊,深渊会吞噬你。”

  他赶忙收回神思,以免被深渊的恶魔吞噬。

  “所以第一季元的恶魔,也就是几万年的那个盛蛊,也并未灭绝干净。在炼魔的时代中,仍有一些盛蛊遗民在作祟。当时炼魔与盛蛊进行了几个世纪的漫长战争,最终将这些恶毒的虫子彻底消灭了。你现在所看到的,就是盛蛊虫后的尸体——蜘蛛女王艾碧斯。她是最后一个盛蛊的虫后,传说她自己就能毁灭一个国家。但如今她是冰冷尸体,她的身躯,成了我们的祭坛。”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蜘蛛女王的嘴张开了,伴随着一阵刺耳的晶石摩擦声,那嘴化作了一扇大门。

  “进去吧。”兽人说。

  于是法斯纳特跟着他走进了这怪物的嘴,在他们进去的那一刻,虫后的巨口也轰然闭合了。

法斯纳特看不见太阳,二

  法斯纳特看不见太阳,二

  法斯纳特没想到在这恶魔之口中等待他的,竟是一桌美酒佳肴。

  他们走过狭长的通道之后来到了一个豪华的大厅——与那种金碧辉煌的豪华不同,这里的豪华是用各色宝石堆起来的。水晶长桌上摆着翡翠的器皿,玉石托盘中放着一圈夜光杯,四周的翡翠墙壁上挂着一些野兽头骨做成的灯,嘴和眼中散发着温暖的光。

  这大厅大约能容下两百人,四周各有一扇门,门的两侧摆着一些凶魔的水晶雕塑,张牙舞爪,十分骇人。

  有个老人坐在长桌的尽头,他望着法斯纳特,目光和蔼。

  “卡里莫斯大人!”兽人单膝下跪行了一礼。老人点了下头,说:“卡奥达,这一路辛苦了——请坐吧。”

  “是。”于是兽人落座。

  这时候那老人——也就是兽人一直所说祭祀卡里莫斯站了起来。他来到法斯纳特的身前,上下打量起来。

  他在打量法斯纳特的时候,法斯纳特也在打量着他。

  那是个身材高大的老人,他足有一米九高,穿着一身素白的长袍,头上端正的戴着一顶红钻宝冠;他面目干净,胡须梳的整洁,眼神纯洁而且睿智。片刻之后,他对法斯纳特说道:“请恕我失礼。我必须得确定阁下还是个人类,才能准许你坐在这。”

  法斯纳特说:“没关系。”毕竟我也有这个疑问。

  “我是祭祀卡里莫斯。”那老人自我介绍,“我是古神教派的第三祭祀,这里是我的祭坛——虫后神庙。”

  “法斯纳特,海湾地人。”

  他点头,然后以手势示意,“请坐,法斯纳特。相信你们都累了,先吃点东西,休息一下,之后我们再谈事情吧。”他说着拍了拍手,道,“上菜。”

  说完这话之后,有几个黑皮肤的南方女人端着玉石盘子走了上来。她们脸上都有各种烙印,想必是这里的奴隶。有个女人从法斯纳特身边经过,她赤着脚、头发梳成许多股脏辫、身上穿着吊带的连衣长裙;她将酒杯和餐具放在法斯纳特面前,由于她腰弯的很低,加之衣服宽松,所以乳-房就从衣服侧面露了出来。那女孩很瘦,双乳小巧可人,她乳-头的颜色比皮肤的颜色略浅,带着一抹青涩的粉红。

  法斯纳特在无意识中看了一眼,旋即收回目光——偷窥少女乳-房并非高尚的行为,他以此为耻。

  然而这时候桌子对面传来那祭祀的声音,那人问道:“你喜欢?”

  “不。”法斯纳特回答。

  “你喜欢就送给你。”老祭祀说道。

  “我说了我不喜欢。”我才不要这种弱不禁风的女人!

  “那你可以找个喜欢的带走。”祭祀笑道,“总要有个人服侍你日常起居的。”

  法斯纳特的幻肢一阵疼痛,“我不需要,我完全可以自理生活!”他大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