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伏特加与奶茶
负责基本粮食生产的农奴。
这“三大级”由上往下形成了农奴内部的鄙视链,互相敌视,正因为如此,农奴阶级更加难以团结并反抗奴隶主。
现阶段的农奴制度已经极大地限制了生产力的发展,并剥削了广大无产阶级。是社会前进的绊脚石、人民的枷锁,在未来是一种必须要被粉碎的制度。
本篇“中、北、东、西四国农奴探究”到此为止,下一次番外篇讲述“自由奴隶”制度。
参考资料:古罗马农奴制;旧西藏农奴制;印度种姓制度
作者留言:
ps:即将上推荐了,我在整理存稿和大纲并润色前文,因此明天凌晨停更一天,特此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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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2:不停更了!零点十分的更新照常。
第十六章:你主宰着她们的命运 上
第十六章:你主宰着她们的命运上
马车行到宅子门口的时候天已经暗了。
“小心脚下。”德莱尔拉开了马车的帘子。海文先下车,伊丝芮特身份特殊,要等到马车进了院子在下来。
这时候他听见院子里有个清脆的声音:“海文大人,您回来了!”接着他听到急促的脚步声,然后看到有个生着古铜色皮肤的小女孩朝他跑来。她身后还紧跟着另一个麦色皮肤的年轻姑娘。
是风信子和紫罗兰。风信子兴奋的跑到海文身边,扑进他怀里撒娇。海文能感觉到她身体上的青春活力,她的卷发搔弄着海文的皮肤,就像个毛茸茸的小动物那样惹人怜爱,于是海文像是抚摸猫咪那样摸了摸她的头发。
另一边,德莱尔开始指挥仆人卸行李。这时候紫罗兰走了过来向海文行礼,风信子也跟着她一起行礼。海文点了点头,正要说话,忽然间觉得背后一冷。
他的未婚妻正在马车的帘子后面凝视着他。
他猛然意识到自己应该和其他女人撇清关系。他命令仆人把马车拉进院子内,然后让伊丝芮特下车,之后他带着三个女孩来到二楼的房间里。
进来之后他说道:“我给你们互相介绍一下。”他把伊丝芮特拉到自己身前,“伊丝芮特,这位是风信子,这是紫罗兰,她们以后会在宅子里工作,我打算让她们照顾我们的生活起居。”伊丝芮特一脸茫然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在等他进一步解释,而海文却继续和两个女仆说道:“风信子,紫罗兰,这是伊丝芮特,是我的未婚妻。”
听到这话,两个女孩的表情并无太大变化。她们只是如往常那样互相看了一眼,便对着伊丝芮特行礼:“安卜赛德夫人,向您问安。”
安卜赛德夫人。伊丝芮特显然还接受不了这样的称呼,她低下头,小声说:“谢谢你们。”
嗯,很好。有些事情就该今早决断,不然拖下去非得扯出一堆麻烦事来。接着海文问起风信子和紫罗兰这两天的生活状况。紫罗兰告诉他说,自己正在努力学习宅子里的工作,例如打扫房间,洗衣和给后厨帮忙;而风信子在这段时间里打碎了三个瓦碗和一个陶瓷盘、摔倒在花坛里两次、扯坏了自己衣服的袖子并且被猫挠了三回。她像海文展示手臂上的三处抓痕,一脸委屈,“我就是想捏捏它的肉垫。”她小声说,“我喂它剩饭,可它却连碰都不让我碰一下。”
海文握着她的胳膊仔细观察那伤口,看到表面已经结痂之后说道:“以后受了伤之后要立刻处理伤口,消毒包扎,再小的伤口也要重视。而且尽量远离野猫野狗,这些东西咬了你之后也许会令你生病。”
风信子听的一愣一愣的,“什么意思?”
“这解释起来很复杂,等明天上午上课的时候我会告诉你们。现在你只需记得,受了伤之后要让伤口保持干燥,如果是被脏东西弄伤了,要立刻来找我。我可不想看到你因为一点小伤就死于感染。”我得赶紧制作些蒸馏酒精,海文心想道。一会儿给哲莉忒写信,让她赶紧把那个炼金术师找来。
“知道了。”风信子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后问海文,“您刚才说上课?”
“对,明天下午两点上课。你们俩,伊丝芮特,还有管家以及另一个你们不认识的人。这是必须要来的,然后宅子里其他人自愿参加,乐意来的人我会给他们晚饭加餐。”
两个女孩对视了一眼,一起说道:“是,大人。”
“现在去吃晚饭吧,我们……”这时候海文感到伊丝芮特拉了下他的袖子,于是他朝那两个姑娘说道:“我和伊丝芮特还有些事情要办,你们先走吧。”
“是,大人。”两个女孩行礼告退。
之后海文问伊丝芮特:“有什么事情吗?”
伊丝芮特朝他点头,说:“是那两个姑娘的事情——你打算把她们一直带在身边吗?”
海文听到这话,不禁脸色凝重起来,“她们也是一对身世可怜的姑娘,我不忍心把她们继续卖给别人,就留在这里做些杂活。也许生活辛苦点,但也好过继续做奴隶。”
“我不是说这个,大人,我的意思是说,您把她们当做什么?”
海文说道:“普通的朋友,工作伙伴。”
“仅此而已吗?”伊丝芮特语气严肃,话语中并无争风吃醋的酸意,这令海文感到诧异。他搞不清楚伊丝芮特问他这话的原因。他想了想,还是说道:“我从不打算像是旧贵族那样占有许多女人,伊丝芮特,上辈子的我来自一个一夫一妻的世界。在我看来爱情是一对一的,应该彼此忠贞。”
“大人,您误会了。”伊丝芮特笑了,“我问这话不是因为我在嫉妒什么,我问这事情是为了风信子和紫罗兰她们两个。哲莉忒导师总是教我说,要目光长远。所以我在想,她们总不能一辈子在我们身边做个女工,对吧?”
“遇到合适的机会我会让她们风风光光的出嫁,找个好人家,过幸福的日子。”
“大人,那不可能。”她指着自己的脸,“您忘了这个。”
“什么?”
“她们脸上的烙印。”伊丝芮特说,“嫁给别人?但凡有点身份的人,绝不会要床奴当妻子;穷人更不会娶这种女人,因为她们是商品,她们太漂亮了,穷人家里藏这样的宝贝,只会引起灾难。既然富人和穷人都不要她们,那她们只能继续做奴隶了。”
海文从未想过这一点,他总是忘记这个世界的规则。“我不会让她们做奴隶,我会雇佣她们,给她们工钱,以礼貌对待她们。”
“除非您能弄掉她们脸上的烙印,不然奴隶永远是奴隶。而且一直留在您身边的话……”伊丝芮特叹了口气,“在野马镇的街道尽头住着个老婆婆,据说她年少无知的时候和一个路过的旅客上了床,失了贞操,于是一生都没能嫁人。如今她只能靠着给人做女红挣点钱,但她已经岁数大了,手抖眼花,穿个针要穿十分钟。她没有家人,孤苦伶仃,也许哪天死了都没人知道……您一定知道我想说什么的,大人。”
“我会让她们……”海文脸上流下冷汗来,他真的没想过这么多。他以为给两个女孩一份工作之后,就算是把她们从悲惨的命运中解救出来了。
“您可以把她们中的一人或两人纳入家庭,让她为你生儿育女,家族壮大,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件好事;您也可以把她们嫁给其他可靠的男人,但前提是真的有人会要一个床奴当老婆——选择权在您,但无论如何,您都主宰着她们的命运,大人,请您三思。”伊丝芮特说完这话之后朝他行了欠身礼。
你主宰着她们的命运,下
你主宰着她们的命运,下
海文沉吟了一阵子,说:“你说的对,但我不能为了救她们就让你受委屈;而且爱情这种东西不是一蹴而就的。”他抚摸未婚妻稚嫩的脸庞。
“我不在乎,男人们都这样的,就连你弟弟都有两个老婆。”她看着海文说道,“倒不如说,这个世界的规则就是如此——娶的女人越少就意味着儿女越少,儿女越少,家族就越弱小。家族弱小的话,我们的孩子就会被人欺负,我们在人前也会抬不起头来。”
海文有些惊讶,他问道:“那……你在感情上能接受吗?”
“嗯……如果她们都温柔贤惠,那我可以和她们姐妹相待,一起服侍您;如果她们品德恶劣……”伊丝芮特咬了下嘴唇,“那我就教她们做人。”她肃然说道。
他没想到伊丝芮特会这么说,但转念一想,伊丝芮特的思想放在这个环境背景下是理所当然得,而且可以说是道德高尚的——这个社会没有那么多公共资源,人与人的关系也不像我上辈子那样和谐,一个家族要想存活下来,就必须自身强大——而人多才能力量大。正因如此,社会形成了“一夫多妻”的规则,并且以多生养儿女为荣。
这时候伊丝芮特说道:“大人,妻子的职责是为您生养儿女。可我的身体不适合生养,我可能连第一次分娩都熬不过去。所以我想……为您后面的生活考虑。”
海文立刻道:“我不会让你死于难产这种事情的,如果说孩子需要靠夺取母亲的生命降生,那我宁可不要。”
他的话吓的伊丝芮特面无血色,“不,大人,您绝不能这样想!”她以恳求的语气大声说道,“你需要有人继承家族的血脉,在这里孩子远比母亲重要。”
海文印象中这个地区医疗十分落后,基本遇到难产的话产妇就要没命,死亡率高的吓人。隔三差五就能听到孕妇难产而死的传闻,而医生们对此近乎束手无策。他记得难产主要取决于孕妇的身体条件,主要是骨盆大小。这么说来,伊丝芮特确实不像是那种“好生养”的女人。她太瘦了,长时间的营养不良加上辛苦劳作几乎掏空了她的身子。这个时代医疗落后,没有剖腹产,而且宫外孕,胎儿畸形都没法提前发现,分娩之后的阴-道撕裂和大出血也是没法处理,除此之外感染也是一个致命因素……总之有太多方式威胁着母亲和孩子。
每到这个时候,他就会恨自己懂得太少。生孩子这事情他完全不懂,这超出他的知识范畴了。
“我们可以去领养一个孩子。”他和伊丝芮特说,“我不想让你冒险。”
伊丝芮特神色灰暗的点了点头,“我没资格嫁给您,至少没资格当正妻——您还是该找个能做母亲的女子结婚。”她说。
她这话真的刺伤了海文,他不禁反思起自己的思想来——这个时代的思想已经在伊丝芮特脑海中根深蒂固了,就好像我作为现代人不能接受一夫多妻一样。我们都得试着改变自己,我可以一味地“纠正”伊丝芮特的思想,直到让她的想法和我一样。但每个大环境的思想道德都是不同的,我在这个时代给她现代社会的思想对她真的好吗?假设我坚持自己的婚姻观念,那么外面的人会怎么说呢?伊丝芮特又会怎么看待自己呢?
法官海文的记忆库中一笔一划的写着:令家族兴旺是男人的使命。想必其他人也是这个想法。这个时代人们的寿命太短,意外死亡太多了,因此一个继承家族血脉的孩子就显得尤为重要;不仅如此,农村社会下往往是谁家的男丁多谁家就力量更大,男丁越多,生产力也就越大,相对的话语权也是如此。家族二字至高无上。
这事情比我预想的要严肃,海文心想道。
“我需要点时间思考一下这个问题,伊丝芮特。”海文和她说道,“我们曾经生活在不同的环境下,思想也有所不同。这个世界习以为常的事情在我观念看来却是难以接受,甚至可以说是犯罪,所以……”
“也许我们都需要思考一下,寻找一个折中的法子。”伊丝芮特一向是善解人意,“如您所说的,您的某些想法在我看来也是没法理解,甚至是……”她顿了一下,大概是在思考措辞,“甚至是违背常识的。”
海文点了点头,说:“你说的对。”
这时候仆人通知他晚饭已经做好,所以对话到此结束,两人去吃晚饭。
旅途劳累。吃过晚饭之后,他便早早的上床歇息了。伊丝芮特显然也累了,但她依旧强打精神,问海文想要不要睡前再做点什么。在得到海文的谢绝之后,她很快入眠,呼吸变的舒缓起来。
看着她的睡脸,海文不禁又想起她之前说的话来:“您主宰着她们的命运,大人,请您三思。”
我的固执会害了她们。海文心想道,我不能像是现代社会的圣母一样,用愚蠢的善行伤害他人。我坚持自己脑子里的“正义”,到头来受伤的却是风信子和紫罗兰——提早盛开的花朵不会更鲜艳,只会冻死在寒风中,我所做的事情必须符合当前的环境才行。
这样想着,他闭上了眼睛。
第十七章:第一堂课
第十七章:第一堂课
早晨起床之后,他惯例去洗漱晨练。伊丝芮特睡觉很轻,海文下床她就会醒。所幸她也没有赖床的习惯,因此两人就结伴去打水洗漱。刷牙的时候,他跟伊丝芮特说:“关于风信子和紫罗兰的事情我想好了,这事情谁也不要勉强谁;未来的几年里我会把她们留在身边,如果她们能在这段时间里找到合适的心上人,我很乐意把她们像嫁女儿一样出去;但如果她们更乐意与我在一起,那我也愿意给她们一个家——但无论那种选择,我都把你摆在第一位,伊丝芮特。你认为这样可以吗?”
伊丝芮特往水槽里吐了下漱口水,然后擦干净嘴边水渍,“是的,大人,我很乐意您能这样想。这对我们都好。”
“另外你之前还说到了生孩子的事情。”他说到这里的时候,伊丝芮特不可避免的脸红了,“我觉得这几年要孩子为时尚早,在我们那个时代,女人至少也得二十岁以后才会受孕。这个世界里的妇女许多都是因为早婚早育才导致难产,所以咱们得再等几年。未来的日子里我会帮你调养好身体,过几年之后你身体健康了,生育的风险就会小许多。”
“一切听您的安排。”她接过海文手里的漱口杯,连带自己的那个一起在水里清洗起来。
把家庭事务处理完之后,海文就去晨练了。身体似乎还是老样子,没跑几圈就喘的不行。晨练之后他照常上班,审了两个案子,都是民间纠纷。一个是欠债不还,另一个是邻里口角导致的斗殴;他听了两方证词,看了证物,询问了一些问题之后按照法律公平审判。德莱尔在法院旁听,之后他和海文说:“我没想到您还记得怎么审案子。”
“秉承公正罢了。”他说。
“这可不容易。”德莱尔说。
“凭良心办事,也不算难。”
下午他按时上课,这是他第一次公开向这个世界的人传授知识。他希望能借这个机会培养自己的亲信,同时给他们知识。第一天上课的人有他的夫人,紫罗兰、风信子,他的大管家,还有之前那个胖狱卒:范德里·加西亚。这人为人老实,而且又识字,算是海文手底下有限几个能用的人之一。
他把课堂设在宅子会客室里。他在那里挂了一块刷着白色油漆的板子,然后准备了一支炭笔。
第一堂课是语文,德莱尔和范德里都会用笔杆子,就不用上这堂课了。这课是他给三个姑娘准备的,在这个世界里女人就是生育工具,其中没几个识字的。第一堂课上了一个小时,伊丝芮特不是完全的文盲,女巫交给她一些简单的词句写法;紫罗兰也是受过教育的奴隶,懂一些基本的文字;唯独风信子什么也不会,而且还上课睡觉——不会不学不练,乃是学渣中的豪杰。
也怪我课上的太枯燥了。下课之后海文心想道,语文课应该有点课文、诗词什么的,硬背单词肯定没意思。我回来把上辈子的高中课文写一点下来好了,翻译成这个世界的文字教给她们。
第二堂课是卫生课,这是重中之重。这一堂课没人缺席,不仅如此,海文还临时叫来了家里的大厨,他第一件事就是教给人们必须饮用烧开的水。
“不洁的水中会有导致人生病的细菌。”他试着以人们能理解的方式解释,“所谓细菌,就是一种小到肉眼不可见的小虫,它们只有蚂蚁的百分之一大,会出现在水里好,生肉里……只有高温才能杀死它们。所以我要求你们把水煮沸再喝,肉类食物也一定要弄熟。前两天隔壁有个小孩得痢疾死了,恐怕就是因为喝了不干净的水。如果我在宅子看到有人喝生水,我会惩罚他。”
之后他开始举各种例子来说喝生水的可怕之处,并且编了一个故事,让大家更加相信这一切。他说自己曾经在某个学者的家里亲眼见过这种名为“细菌”的小虫子,说学者家里有一种高倍率的放大镜,能让他看到这些东西。还说远方有个国王就是因为喝生水而死,不论是达官贵人还是贫民百姓,细菌对他们一视同仁。
前半堂课他给人们普及喝开水的事情,后半堂课则是个人卫生。“我要求宅子里的仆人保持个人整洁,你们每周至少要用热水洗一次澡,最好三天洗一次、甚至更勤。以后我会专门招一批人来烧热水,专门盖一个叫锅炉房的房子,热水在我这里是免费的。总之你们得经常洗澡,这不光能让你们远离疾病,还意味着文明和礼貌。只有干净的人我才会重用他,带他去见客。”
第三堂课本来是思想教育,但他在昨晚的那翻思考之后,逐步意识教条画的思想课可能为时尚早。因此他把第三堂课改为了自由学习。他可能会讲一些历史故事,也可能说些风土人情,要么介绍商业政治或是天文地理……总之都是一些很碎片化的知识。他尽量挑有意思的说,好增加学生们的学习乐趣和积极性。他用半堂课讲了野马镇周围的地里环境,花了地图,后半堂课他则讲了上辈子的故事:大禹治水。他想用这种潜移默化的方式让人们知道“人定胜天”的道理,他觉得同样是发大水,一个是“诺亚方舟”,一个是“大禹治水”,西方人把天灾看做不可阻挡的神罚,东方人就觉得大水也是可以靠人来治的,相比之下他就更喜欢后者。
第三堂课效果就比之前两堂要好,神话故事每个人都爱听。而且海文上辈子学过怎么演讲,能把故事讲的生动有趣。到后来听的人越来越多,海文也不介意,就把仆人们都叫来听故事。故事中包含着他上辈子的思想,他希望这思想的种子能在这些学生心里生根发芽。
讲完故事之后,便有人问他:“法官大人,洪水真的靠人能治理吗?那不是天灾吗?”
海文和他说:“能治的。我们可以挖沟渠令河水改道,也可以建大坝阻拦水流。”
“那可太难了!”风信子这时候说,“得要多少人才能做到呢?那是神迹。”
“不去做就永远做不到,且不说这世界有没有神,就算真的有神,它也是残酷的神。你们想想,神既然令洪水爆发,他会在好心给你修水坝吗?我们只能靠自己。何况,洪水这件事情其实和神无关,等下一次上课我再来给你们讲吧。这一次我希望你们记住,从来都没有什么救世主,要想生活幸福,就得靠你们勤劳的双手。好了,我们下课。”
第一次课程圆满结束了,效果比他预想的还要好。海文希望能扩招更多学生,然后从里头挑一些优秀的学生组成教师梯队,帮他继续传播知识。不过这件事情急不得,他现在只是个法官,没有实权,如果贸然散播某种思想的话可能会惹来麻烦。他得当上镇长——不,镇长还不行,他得当上这个领地的男爵之后才能继续传播他的思想。
这次上课的同时他也在观察每个学生:风信子问题最多,紫罗兰理解最快,伊丝芮特埋头记笔记,胖子范德里一脸茫然,而德莱尔起初脸色轻蔑不屑,但到了后来却越发凝重起来。
这些人是他的基础骨干。他必须得了解每一个人。
他忙了一个下午,晚上吃饭之后稍作运动,就回到了卧室里。他把笔记本拿出来,继续往上写自己将来要做的事情。伊丝芮特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偶尔问一些事情,比如:
“挖下水道?把脏水排出去?这样有什么意义吗?”
“茶叶和咖啡?苦味的饮料会有人喜欢吗?”
“用纸代替金子?这不太可能吧?商人会收纸做的金子吗?”
对于这些问题,海文都会耐心给她解答。又过了一阵子,他感觉有些困了,肩膀和脖子都在发酸。外面天已经黑了很久,时间不早该休息了。他的未婚妻早已在床上等他,所以他也准备就寝。就在这时候,他忽然听到窗外传来一阵古怪的咕咕声。那声音有点像鸽子,当更像是猫头鹰……
是哲莉忒的猫头鸽!
于是他打开窗户,让那鸟儿飞了进来。他心里纳闷,这“鸽子”也没来过我家,怎么会认得路呢?但“森林女巫自有妙计”,他也懒得多想。猫头鸽的腿上缠着信纸,他拆下来看。一旁的伊丝芮特抚摸那鸟儿的头,猫头鸽惬意的咕咕叫。
他把信放在烛火下,看到信上就一行小字:
“毒药配好了。”
看完之后他立刻就把信烧了。
第十八章:毒药
第十八章:毒药
转天一早,他就独自去了哲莉忒的实验室。他绕过了盖鲁蒙的庄园直接去了最后面。他到的时候哲莉忒正在喂鸽子。她坐在竹编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时不时往给鸟儿扔几粒玉米,下面一片咕咕声。
“您来的还真早。”她和海文说道。
“嗯,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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