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伏特加与奶茶
德莱尔把计划言简意赅的说了,听完了计划,耶斯科立马笑的合不拢嘴了,说:“好!就听你的,你说哪天开始计划吧?”
“今天下午就弄!”
旋即三人按照之前计划的安排分头行动,耶斯科去赌坊旁边守着,听德莱尔的信号行动;然后德莱尔叫来萨里瓦,把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说:“这个药你喝了。”
“这干什么的?”
德莱尔说:“这会让你在一小时后昏迷,口吐白沫,看着跟中毒一样,但三个小时后就恢复正常,一点事情都没有。”
“这个……安全吗?”
“安全,这是我跟正宗的森林女巫那里学来的药方。”哲莉忒大姐应该算正经女巫吧?“所以你放心吃吧!”
“可是……森林女巫都是熬毒药的巫婆,我听说她们淫荡又邪恶,我不吃她们的药!”
“哎,你这个人可真是麻烦。你今天是非喝不可的,你喝了药咱们日后一起发财,你要是不喝——你还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事情吗?我要是把事儿捅出去……呵,你自己想想后果吧。”
萨里瓦脸色顿时黑了,说:“你……捅出去了,你也要倒霉的!”
“我不会倒霉的,我有的是办法脱身——不信你可以试试。”德莱尔说着冷笑了起来。如今他已经摸清了两个“合作伙伴”的脾气,其中萨里瓦老实懦弱,耶斯科狡诈多疑,这两种人德莱尔见的多了,野马镇的大管家有信心把这两人吃死。
“好吧,老哥,我信你一次。”萨里瓦小声嘟囔,旋即一口把那药汤给喝了,“好难喝!”他捂着胸口说道,然后一阵咳嗽。
喝完了药,德莱尔就带着萨里瓦去了那间“夜神祝福”赌坊,同时耶斯科掐着时间守在门口,准备一小时后接应他们。
赌坊里还是热闹得很,荷官在发牌,赌客们在挥霍着金子,大笑和吼叫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酒和汗的臭味。德莱尔和萨里瓦要了杯酒来喝,德莱尔一边喝一边就感慨道:“这酒低劣的很,在外面几个铜板能买一大袋,这里却是一个银币一杯,却还有人来买。现在赌客有上百人,几乎人人面前都有一杯,而酒水收入只是赌场的一小部分收入,老哥你想想吧,这赌场得多赚钱?”
萨里瓦听到这话脸色变的严肃起来,德莱尔看到他的眉宇间透着一股落寞。萨里瓦摇晃着那杯啤酒,浑浊的酒液在摇晃中变质,杂质旋转着。
“是啊,好赚钱的,”他感叹了一句,“而且老哥我跟你说,这酒外面卖最多五个铜角,而且五个铜角就有赚头了。我以前是开酒坊的,酒的事情我很清楚。”说着他喝了一口那酒,旋即悄悄地吐了,骂道:“妈的,这什么烂东西,老子当年开酒坊的时候,出来的红酒能拿去祭祀夜神!那才是真的酒,当得起酒城的好酒!”
德莱尔问道:“你还想开酒坊吗?”
“当然!”他苦笑了一声,“只可惜我没钱了,若老天开眼给我一笔钱,我非要开一间酒城最大的酒坊。”说完这话,萨里瓦的身子忽然摇晃起来,德莱尔知道是药效发作了,他低声说:“倒吧。”
说完这话,萨里瓦就一头栽倒了。
坑蒙拐骗德莱尔,二
坑蒙拐骗德莱尔,二
德莱尔早有准备,他先是看着萨里瓦摔在地上,愣了半秒,然后大叫:“哎!怎么了?”说着他跪在萨里瓦旁边,把他抱在怀里,大声喊道:“哎!我的亲兄弟呦!这是怎么啦?”他拉长声音,扯着脖子,“快——来——人——呐——!出——人——命——咯——!”
这一下酒馆里是热闹了,许多人听说了“死了人”,就都放下了手里的玩意儿跑过来看个稀奇。保安赶紧冲上来,问道:“这怎么了?怎么回事?”
德莱尔一抽鼻子,抱着萨里瓦就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喊道:“我他妈怎么知道?我兄弟喝了你的酒就倒了,你们这黑店啊,卖的是什么破酒?”
两个保安,一个那个进去喊老板了,外面那个应付着场面,说:“他……他不是喝醉了?”
德莱尔跳起来一把扯住那人的领子,瞪大眼睛吼道:“喝醉了?你瞎吗?喝醉了能吐白沫吗?你快去叫医生,再把老板喊出来!”
那酒保连忙跑去叫医生了,这时候那个胖子老板也从后面跑了出来,他一路小跑,满身肥肉乱颤:“怎么了,怎么了?”
德莱尔为了把戏演的真,当即就发飙了,他拎起桌子上一杯酒朝着那老板就砸了过去,红着眼睛吼道:“你这缺德老板,你卖毒酒害我兄弟,你会遭报应的!”说着他拎起一个玻璃瓶子,喊道:“今天我兄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非得要你的命!”
老板的肥脸皱成了一团,旁边的保安们也不敢上前,一个个的看着。
德莱尔早就看出来了:这赌坊的酒保就是一群欺软怕硬的,遇到老实人能吓唬吓唬,遇到这种不要命的,一个个也就怂了。所以他演的越是逼真,那些酒保就越不敢轻举妄动。
那老板沉吟了少许,说道:“我来看看。”说着他凑了过来,他拿眼瞟了一眼地上的萨里瓦,顿时叫道:“我看这人是装的!”老板说着拿手往怀里一探,掏出一个亮闪闪的东西来,德莱尔定睛一看,是一根针。
不好!他说着就要上去抢那根针,然而老板已经一针戳了下去,这一下正好插在的脸皮上,针刺的很深,把腮帮子刺穿了。德莱尔吓的大叫,然而等了好几秒,萨里瓦一点动静都没有,接着老板一脸诧异的把针拔了出来,喃喃道:“这……”
看着昏睡的萨里瓦,德莱尔不禁想到:哲莉忒大姐的药果然货真价实。
人群全都惊叹起来,此刻德莱尔也不能看着,他上去就和那老板厮打了起来,他一边打一边口中喊着:“你想害死我兄弟!你要杀人灭口!你这个黑心的老板!”
自己老板挨打,这会儿保安也不能看着了,德莱尔就和那些保安打了起来。赌坊的两个保安人高马大,德莱尔打不过他们,但是这会儿打不过也得打,一时间赌坊里乱了套,桌子掀了,椅子倒了,德莱尔朝着个玻璃瓶子得谁砸谁。然而他表面凶暴,心里却是暗暗叫苦——耶斯科也该到了吧?再不来可就坏了啊!
这时候有个保安一棍子一轮在德莱尔的后背上,德莱尔顿时一声痛呼,倒在地上,他本想反击,可是这个时候他灵光一闪,嗷呜的惨叫了一声,一翻白眼就倒在了地上。接着旁边有个好事的人喊道:“打死人了!又死了一个!”
德莱尔躺在地上闭着眼,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听老板喊道:“都别打了,住手!”接着他感到有人来摸他的脉搏,旋即听那老板说道:“没死,就是昏了。”
这时候门口传来一阵喊声,接着德莱尔听到急促的脚步声,感觉有一大群人闯了进来,其中一人喊道:“都住手!不要打了!”
德莱尔悄悄睁眼一看,只见耶斯科带着城镇警卫来了。
这事成了,他暗自想到,剩下的就是看戏了。
他们之前都沟通好了,耶斯科知道该怎么做。就看耶斯科冲了上来,他跪在地上那两人旁边,是哭天抢地:“哎呦!我得亲兄弟啊!我得亲哥哥!你们俩这是怎么了?你们快醒醒啊,这早上还好好的呢,这怎么就……”他使劲摇晃起德莱尔来,德莱尔被他晃得懵了,就缓缓睁开眼睛,说:“哦……这是……”他故作茫然状,装作被打晕的样子,“我,你……”
“我得亲哥哥!你醒了!”耶斯科赶紧喊道,“这是谁打得你啊,这怎么回事啊?”
德莱尔大喘了两口气,用手一指那老板,说:“他!”
耶斯科也是演技逼真,他一听这话顿时眼睛就红了,口中骂着脏话就冲上去和那老板拼命。警卫连忙把他拦住了,为首的一个人走上来说道:“都安静!”
那是个女人的声音,德莱尔朝着那人望去。只见那是个高挑挺拔北方女人,她穿着紧身皮甲和蝙蝠花纹的黑色头蓬,带着铁甲手套的手按在剑柄上。
这女人的口音也是北方的,这让德莱尔确信她是个北方女人。
一个北方的女人?女剑士?他继续打量这个人。
这个女人看上去二十多岁,从粗糙的皮肤和装甲上的锈迹来看,她应该是个长期在外面活动的人,应该有不少的战斗经验了;然而她绝不是那些穷人家的野女人,因为穷人家女儿都是吃不饱穿不暖,她们营养不良,就发育的不好,这种幼年的病态会持续到成年,导致身高矮小、五官萎缩,就是所谓的“没长开”。可这个女人不是,她幼年的时候必然是生在一个富裕家庭,她身高不亚于普通男人,身体也很结实,尤其是五官——她的五官协调、端正,甚至隐隐有些贵族气质。
这就奇怪了,德莱尔心想道,烂肉滩会生出这种女人吗?
“我是烂肉滩的警卫队长,麦诺莉娅。”她说话带着北方人的口音、而且是冷泉城一带的口音,末尾有翘舌音,听上去有些滑稽。有人在笑,还有人在嘀咕,于是那女人一剑劈在扁担上,扁担“咔嚓”一声一分为二,人们顿时一阵惊呼。
“我说了安静。”她说着把剑缓缓收了回去,这时候德莱尔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根本就没看到她是怎么把剑拔出来的。
坑蒙拐骗德莱尔,三
坑蒙拐骗德莱尔,三
好本领,好剑——但剑比本领好。德莱尔盯着那把剑,心想道:那是冷泉钢,口音也是那边的,这女人必然是冷泉城来的人。
接着那个叫麦诺莉娅的人命令手下把昏迷的萨里瓦抬走,先送去医生那里。然后她叫德莱尔和赌坊老板两人来问话。观众们被士兵驱散到外围,但看热闹的人数却比一开始要多了,屋里屋外都是人。
人来的越多越好,德莱尔心想道,我要一次性搞臭这家赌坊。
这时麦诺莉娅问他们俩:“叫什么?”
老板说:“汉斯。”
德莱尔说:“德莱尔?汉斯洛克。”
“你们俩把事情经过跟我说一遍,你先说。”她让老板先说。
老板开口就是喊冤,接着一脸痛苦的喊道:“队长大人,这些家伙是讹人的混账!他们跑到我这里装死,还打砸我的店铺,就是为了讹诈我,你看看他们这些人,一个个的配合的得有多好?这不就是有预谋的讹诈吗?一个倒,一个闹,还有一个叫人来,这……请您把他们绳之于法!”
接着轮到德莱尔来说,德莱尔说的也很简单,就是店铺的酒有问题,喝死他的兄弟。但是论口才、讲辩论,德莱尔可比那老板高太多了。
“我们三个一起来的,中途我兄弟喝酒中毒了,然后这老板不光不救人,还要杀人灭口。所以我这位老弟——”他一指耶斯科,“就去喊警卫队了。队长大人,这赌坊就是个黑店,我弟弟在这喝酒喝倒了,吐白沫了,你说说这是不是他们的责任?我问那老板怎么回事,老板却用针扎我弟弟,说他是演的——你在让赌场的各位客人评评理!”德莱尔在野马镇给海文造势的时候,就知道如何煽动民意了,所以他振臂一呼,说:“你们也是喝了这酒的,你们就不怕把自己喝死?我看啊,今天就让这老板把他后厨的东西都搬出来,放在太阳底下晒一晒,也让大伙知道知道,咱们花一个银币买的酒究竟是什么玩意儿!对不对?”
耶斯科第一个跟着喊:“对!”然后就有人附和起来,接着许多买了酒的人都跟着喊,说要他公开后厨。老板脸上的汗都下来了,他支支吾吾的说,什么后厨是重地,普通人不能进去;又说自己用的都是干净材料,酒也是好酒。然而他越是这样说,人们的要求就越强烈。后来警察队长看不下去了,为了平息众怒,就只好派人去搜。德莱尔这时候说了一句:“我去帮忙。”就趁乱混进了后厨。
赌坊的后厨房着实肮脏,各种桌子上、地上都是黑漆漆的油污,各种厨具已经脏的看不见原本的颜色,屋里弥漫着一股油腻呛人的味道。但是这还不够,光是一般的脏乱差还不足以盼这个老板死刑,德莱尔找到了一个装红酒的木桶,趁人不备,悄悄地往里点了一些药水。
这个东西足以毁掉这间赌坊。
接着他跟着警卫们一起搬东西,把这个大木桶就搬了出去。这一路摇晃着,足够酒和药水充分混合了。
当初哲莉忒还在的时候,德莱尔经常和她打听一些草药学的知识——阴险狡诈的德莱尔对毒药之类的东西很有兴趣,哲莉忒把他当自己人,教他的时候也毫无保留。除了能致人死地的毒药,剩下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教了他不少。
现在他往酒桶里放的这个,就是一种急性泻药。
然后他们就搬着这个泻药桶往老板那里一放,说道:“打开!”说着有人把盖子打开了,德莱尔看也不看,拿鼻子一嗅,就说:“这酒是臭的!”
那酒也并非真的臭,但确实不太好闻。老板连忙说道:“哪里是臭的?胡说八道!”
德莱尔大声说:“我看这酒喝了就得死人!我兄弟就是喝了这个酒喝死的,混账东西,你自己的酒,你自己敢喝吗?”
老板愣了一下,说:“你……我看你肯定往我这酒里放东西了,我不喝,我不喝!”
德莱尔喊道:“好啊!你自己的酒自己都不敢喝了!你这是不是做贼心虚?”旁边的人一听这话也都跟着起哄,然而女剑士狠狠一瞪他们,人们就安静了下来。
麦诺莉娅问老板说:“你自己的酒,你不敢喝?”
老板掏出块丝巾来擦了擦肥脸上的冷汗,说:“大人,真要是自己的酒我可是敢喝的,但这酒是他碰过的,我就不敢了——真要试的话,让他自己来喝啊!”
“混账东西,明明是你的酒自己有问题!我他妈的……”德莱尔狠狠一咬牙,跟麦诺莉娅说,“队长大人!要不这样吧,为了证明自己清白,我跟这个老板一起喝,我真要是喝死在这了,你们得把这个家伙绳之以法!”
那女人上下打量着德莱尔,面露困惑。她还拿不定主意,德莱尔心想道,这女人打架也许有点本领,但办案子来说像是个雏儿。
这时候耶斯科喊道:“绳之以法!对,把他绳之以法!”然而这次没几个人附和他。
德莱尔看那女人迟迟拿不定主意,就问她说:“麦诺莉娅大人,您如何定夺?”
麦诺莉娅显然不擅长处理这种事情,她沉吟了好一阵子,这才说道:“嗯……好,那你们就试试吧。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出了问题的话,我会送你去医馆。然后……”她沉吟着,似乎还在犹豫。
但德莱尔等不及了,他舀了一大杯酒,“顿顿顿顿顿”的就灌了下去,围观的人们都大声叫好。然后许多人都跟着起哄要老板一起喝,还有个人舀了一大勺去让老板喝,这一下那个老板架不住了,他狠狠瞪了一眼德莱尔,拿起来就把酒喝了。
德莱尔哈哈大笑,心想道:今天就跟你死磕到底了!旋即他又舀了一大杯,说:“干杯!”然后仰脖子就灌,老板只好跟着喝,又是一大杯。喝完一杯,还有一杯,德莱尔喘了口气,又是一大杯。就这么连着喝了三杯,肚子涨的不行了,接着就是等药效发作。
没过多久,德莱尔看那老板的脸色不对劲了,然而他显然还是在强忍着;与此同时德莱尔也感觉肚子一阵酸痛,里边有剧烈水声,就仿佛有个蛤蟆在肠子呱呱的叫。他急忙喊道:“哎呦!这酒有问题,我要上厕所!”说着他就要跑,然而此刻那老板却是硬着头皮喊道:“酒没问题!他在诈你们,千万不要信!你们看看,我……”他的脸色由白变红,并逐渐变紫,“我就没事儿!”他用扭曲的声音喊道。
好!你这老狗够硬气!咱俩今天就刚到底了!德莱尔也夹紧屁股,说:“好啊!你不走我也不走!我倒要看看这酒是真是假!”
老板夹着两条腿,犹如两根扎紧的火腿一般,他整张脸都痛苦的皱成一团,“这,酒,没,事!”他咬着牙说道。
德莱尔此刻也是冷汗直流,指着他叫道:“你看看你那个德行!”
“你,也……也好不到,哪里,哪里去!”
观众们都开始起哄,烂肉滩这地方,打架拼酒都不稀奇,但是比憋屎的还是头一回看。一会儿工夫,赌坊内外围满了人,足有三四百。
两个人还在硬撑,德莱尔就觉得肚子里翻江倒海,肠子都拧巴到一起了;然而对面那个胖老板更是要命,脸都拧成肠子了。
就在这个时候,耶斯科忽然走了上去,他冲着那个胖老板狠狠一推,叫道:
“老哥你行不行啊?”
这一下太缺德。
那老板身子一晃,紧接着就听“扑哧!”一声,裤子就变了颜色,接着恶臭弥漫。围观群众顿时嗷嗷叫着往后退去。接着那胖子彻底泄气了,一声惨叫,屎尿如决堤一般涌出,画面着实难以形容。
德莱尔也忍不住了,径直冲进厕所,往土坑上头一蹲,开始办事。那感觉难以言喻,他迅速从怀里取了个草药叶子来放在鼻子下面,然后又拿了一片嚼烂,把汁液吞了。哲莉忒曾经说过这种东西可以止泻——但愿如此吧。
这会儿外面乱了套,有笑的,有骂的,有掀桌子打架的,德莱尔听到警察队长在大声呐喊着维持秩序,德莱尔不管那么多,专心蹲坑——哲莉忒大姐这个药是真他妈的猛!
等他完事出来之后,酒馆里已经安静了,看热闹的人群散了不少,只剩下几个闲汉在谈笑。有个老仆人在打扫卫生,警卫队长见他出来了,便朝他喊道:“出来吧,这间赌场要贴封条了。”
完事之后德莱尔就回到了旅馆,转天耶斯科就和德莱尔说,说那个赌坊的老板出了这么大的丑,已经没脸在这地方继续混了,说要变卖赌场去其他地方生活,现在赌场正在找人接盘。
嗯,这事成了。
晚上,他去医馆那里把萨里瓦接了回来。萨里瓦的药效已经全退了,喝了点水,精神还不错。然后耶斯科提出来要去酒馆喝酒。耶斯科报了断手之仇十分高兴,主动掏钱请客。大家点了几个菜,要了些正经的啤酒和红酒,一起开庆功宴。德莱尔昨天腹泻过,吃不下东西,就让那两个人去吃喝。
此刻外面下起大雨来了,他看着站在窗边,思索下一步的计划。云层电光闪烁,金光照亮了他阴险的脸,他的灵光也如闪电一般在脑海闪过。
月黑风高,暴雨如注,这正是酝酿阴谋的好日子。他忽然想起那两个押送他的人——哈哈,小鹿河要泛滥了,我看你们俩怎么回海湾地去!
作者留言:
ps:明后两天休息,三月之后恢复每日两更w
第二十六章:伊丝芮特无处可去
第二十六章:伊丝芮特无处可去
雨下的很大。
雷雨云从北方而来,乘着北风,带着寒气。今天空气十分阴冷,不似往日的湿热。
哲莉忒说这是属于女巫的天气,她早就盼着下一场痛快的大雨,但是伊丝芮特不这么认为。这几天她的身体很不舒服,她水土不服,吃不惯兽人的粗野食物,所以没有食欲,虚弱、反胃。
但尽管如此,她还是在坚持学习和教授知识。
她能从兽人身上学到许多东西,比如兽人语、宗教、历史、巫毒术、打猎的技法、丛林战的知识等等……伊丝芮特在嫁给海文之前缺少学习知识的机会与时间,这令她一直保持着求知若渴的心态。这些日子里,她学会了简单的兽人日常用语,了解到了天父、地母和先祖之灵们的故事、还有兽人古代神话、兽人分裂的历史等等……
除此之外还有比较实际的东西,比如她学会了简单的巫毒术,学会十几种草药偏方、了解到了一些沼泽地的气候知识和动物习性。最后,她观摩了兽人的集体狩猎和丛林模拟战。兽人精通野战,他们知道如何用简单的资源设计陷阱、如何使用毒药、如何利用地形,伊丝芮特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没法融会贯通,但也记个了大概。
当然,她交给兽人的东西也不少。
基本的卫生知识、简单的外科手术的方法、来自森林女巫的草药辨别法、魔药的制作方法、耕种水稻的方法、如何与人类沟通,如何与外界进行简单贸易。沼泽兽人这里有各种没被利用的资源。比如说这里适合种植水稻,但兽人根本不会种地,比如这里出产珍贵药材、动物皮毛,然而他们缺少贸易渠道,得不到财富。
上一篇:逆转次元的我是假面骑士
下一篇:开局制作原神,全世界都要玩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