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伏特加与奶茶
“知道了?”她惊慌的叫了出来。
“别怕,这事儿已经结束了。”海文说,“从此以后你就素颜示人吧,没关系了。”
她沉吟少许,然后默默点头。“这样最好,省了我许多麻烦。”她说着洗去了妆容。
海文好久没有见过素颜的伊丝芮特了,“快来。”他不禁说道。
“是,大人。”她开始脱衣服。宽大的女仆裙服在她身上显得臃肿累赘,而脱下衣服之后,伊丝芮特的身子就显得十分瘦小了。海文看了都觉得心疼,不禁说道:“你该多吃点东西了,伊丝芮特。”
“哎?”她褪去鞋袜,然后踩着凳子轻轻迈入浴盆中。水“哗”的一下满了出来。“大人,我吃的已经够多了。”她小声抱怨道,“女人家吃那么多,会让人笑话的。”她边说边挪动身子,直到自己以一个很舒适的姿势倚靠到海文身上。她的后背贴在海文的前胸。好温,好软。
“谁会笑话?吃喝拉撒天经地义,有什么不好的?你应该补充营养的,伊丝芮特,以后你不是还想给我生小孩吗?当母亲需要充足的营养。”海文说着搂住了她的身体,开始爱-抚她的腰腿。没多久伊丝芮特就轻轻握住了他的手,引着他往更深处去。
“大人……我,您说的对。我该为……孩子想想的。”她的呼吸有些乱了起来,她把整个身子都偎在海文怀里,用脸蹭他的脖子和下巴,“小米尔也需要个弟弟或者妹妹。但我担心……嗯!”她发出略带痛苦的闷哼,身子都绷直了。
海文意识到自己可能太用力了,“抱歉,弄疼你了?”
“不,大人,就这样继续。”她用力吮吸海文的脖子,“我真想现在就给您……”她咬了下嘴唇,还是没能说出口,“可是我看现在不行,我不想让孩子受苦。我不想……我不放心……”她渐渐说不下去了,口中只剩下一声声娇-喘和呢喃。
于是他们先办正事。
木桶够大,足够两个人辗转,扑腾的水声和喘息声持续了一个小时,完事之后,他们再次恢复了之前的姿势。伊丝芮特躺在他怀里,海文搂着她,低声问道:
“伊丝芮特,你在担心什么?”
“我在担心每件事情,大人。”她转头过来,看着海文的眼睛。
“每件事情?我们有这么糟糕吗?”
“我们做的每件事情都在走钢丝,大人,稍有不慎就会坠入深渊。”伊丝芮特的眼中有着不符合她这个身份与年龄的睿智,“您是在动贵族的根、掘他们的祖坟。现在我们可以瞒着掖着,但早晚有一天我们会和所有贵族开战,您说对么?”
海文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番话来了,一时间愣住了,而伊丝芮特这时候继续说道:“但我也相信您准备好了,对吗?大人。”
“是,伊丝芮特。”他喃喃道,“我早有这个觉悟了,但我仍旧需要时间。”
“我们大约有两年时间,大人。”
“我会做好一切的……尽量做好。”这种事情海文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所以你放心,好好过日子就行了,一切有我。”
“我会尽我的责任,以及做一些……我力所能及的事情。”伊丝芮特说出“力所能及”这四个字的时候,脸色变的十分凝重,海文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但他知道,伊丝芮特的血液里一半是学者的女儿,一半是狂野的女巫,无论哪个都注定了她不会做个普通姑娘。
“我相信你。”海文说道。
“我也是,大人——过几年我们再谈养育儿女的事情吧,我不想看孩子们……变成孤儿。”她说了个让海文诧异的词。而海文来不及说些什么,脸上就被她印下轻轻一吻。
“好了,咱不说这个了——水有些凉了,该走了。”她说着迈出浴缸。
第八十八章:管家的推测 上
第八十八章:管家的推测上
伊丝芮特先出来擦干身体,然后迅速地穿上衣服,之后她才让海文出来。
伊丝芮特给他擦身,然后让他坐在温暖的火炉旁给他更衣。海文和她说自己能自理,但伊丝芮特还是一如既往的固执。
“下次我叫风信子一起来吧?”她一边给海文系扣子一边说道。
海文愣了一下,“风信子还太小了。”
“但她什么都懂,她以前……应该学过。”伊丝芮特为他正好领子,“当然,如果您觉得还该再等一等的话,那就算了。”
“再等一等吧,在我上辈子里和这么小的姑娘发生关系是犯法的。”
“那您上辈子的规矩还真多。”她给海文披上外衣,“哪天跟我说说吧,哦,哲莉忒导师应该也想听的。回来要说的话叫她一起。”
“找个机会的,我可以和你们所有人聊一聊——猫爷之前也有兴趣。”
“那敢情好,猫爷这些日子精气神上来一点了。咱家闺女功不可没。”她说着为海文弄好了最后一个扣子,然后跪下来给他穿鞋袜。海文说:“这就不用麻烦你了。”但伊丝芮特却摇头,说:“我就乐意服侍您——抬脚,大人。”
于是他抬起脚,“有机会的吧,我叫着亲朋好友们一起来,大家弄点糖水、点心,一边聊天我一边和你们说说我上辈子的有趣见闻。”
“亲朋好友?那你弟弟也得叫上吧?”
“不。”海文声音一沉,“他就罢了——伊丝芮特,我们走吧。”
伊丝芮特没有多问,转身去开门。洗过澡之后他们就去房间中休息了,之后紫罗兰给他弄了点吃的,海文喝了太多酒,没有胃口就喝了点粥;晚上的时候伊丝芮特给小米尔讲了故事,然后他们三个一起睡。
一夜无话,转天起来海文去操练士兵,之后和议政堂的人安排了一下工作,就回到了家中。管家已经在书房等他,两人话不多说,直入正题。
“大人,你觉得你兄弟是个什么样的人?”
海文回忆记忆库中的点点滴滴,说道:“老实人,贪小便宜,胆小怕事,我们兄弟和睦,他对我很忠诚。”
德莱尔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对了,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轻信大查尔斯的鬼话而去怀疑你弟弟?”
海文被德莱尔噎了一下,此刻他可没喝酒,脑子很冷静。他稍加思索后说道:“可是除了我弟弟没人知道伊丝芮特的事情……也不是没人,还有你、我、以及哲莉忒。也许……”他意识到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可能比他预想的还要多,“以及宅子里的其他人。”
“那你就不能把这个屎盆子直接扣到你兄弟头上,大人。血亲永远比外人要忠诚,即使是查尔斯兄弟那种货色,彼此之间也是关系微妙的。”
这话倒是没错。海文心想道,大查尔斯是真的很在乎他弟弟。
管家镜片下的小眼睛眯了起来,“所以我觉得这事情复杂得很。现在咱们把关系先捋一捋,我们现在能知道的就是——”他拿笔写了起来,“大查尔斯知道伊丝芮特的事情,并且指认你兄弟告密;大人你现在是一股怒气,想要找你兄弟算账。”
“对。”
管家用笔杆子戳了戳大查尔斯的名字,说道:“咱们得分析动机。首先说了,大查尔斯为什么要告诉你他知道这事情?”
海文立刻回答道:“因为他不想因为这事儿跟我翻脸,甚至说他想和我搞好关系。”
“您还挺明白的。”管家又用笔指着“盖鲁蒙·安卜赛德”这个名字,继续说道,“那么你兄弟为什么要告密呢?”
“这……”海文想不出来他兄弟告密的理由。
“那咱们找到第一个疑点了。”德莱尔推了推眼镜,把盖鲁蒙的名字画了个圈,“你弟弟动机不足。那么我们就从这里继续思考,既然他没有动机,那我们就可以假设不是他做的。既然不是他做的,那为什么查尔斯会说是盖鲁蒙告密的呢?”
“你是说有人冒用了我弟弟的名字来告密并挑拨离间?”
“对了大人,这是高明的技法。”管家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这家伙想必一开始是想挑拨你和大查尔斯的关系,倘若大查尔斯不为所动,那也能挑拨你们兄弟情谊;这是连环计,大人。”
“可是伊丝芮特的事情只有盖鲁蒙以及有限几个人知道,那究竟是谁在告密呢?”
德莱尔陷入沉思,说道:“咱家的女眷应该都是忠诚的,因为她们同样是没有动机。那就……大人,我估摸着是您兄弟家里有贼了。”
“咱们宅子里就一定没有吗?”
管家朝他冷哼一声,说道:“大人您这是瞧不起我啊。咱家这帮仆人啊,连他家祖坟在哪我都清清楚楚。若是这里边再出了叛徒,我这管家也别当了!”
这家伙!“那照你说的,管家,我们得把这个老鼠捉出来。我觉得我们得……”
“这好办!”德莱尔把笔一撂,“明儿个我就去你兄弟家里,把他家仆院工全逮住然后一块打板子扎指甲,不出半天咱就能把那奸细抓出来。”
海文连忙说道:“管家,这可不成。我不能因为这事就伤及无辜,而且这是动用私刑,我不想这么办。”
德莱尔嘬了下牙,说:“那就得花钱了,而且见效还慢,大人,你是觉得咱家钱多吗?你这是妇人之仁,成不了大事的。”
“不对,德莱尔。这一次我得说你了。”海文瞪着他说道。
管家一皱眉头,“你说来听听。”
海文知道和他讲仁义道德那一套是行不通的,所以他得说点实际的利害关系,“管家,咱俩之间就敞开了说——我好不容易才树起来一个正义法官的形象。然后这么一用私刑,我形象不就崩了?我现在一开口说做点义务劳动,下头的人都要挤破头皮去做,这凭的是什么?不就是凭我这张脸吗?德莱尔,这才是无本的买卖,没了这张脸,我他日怎么号召劳动?”
德莱尔听到这话,脸色变的微妙起来,“大人,你这歪点子也不比我少啊!”
管家的推测 下
管家的推测下
“我这是堂堂正正的阳谋。”海文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树立威信,然后带头劳动,使大家一起努力搞生产——这有什么不好的?这有什么错的?相比起那地主压迫农奴,不是好了千万倍了?”
“是是是,奴才我甘拜下风。”德莱尔装模作样的施了一礼,“那照您这么说了,咱们就只能来阴的了。这事儿您别管了,我花钱打点,想办法把这个老鼠揪出来。”
“揪出来还不行,我得知道这幕后主使到底是谁。”
德莱尔嘴一咧,冷笑道:“凭我这些年干缺德事儿的经验来看,只有小查尔斯有这个心思。”他说着把之前写的东西全丢进了火盆里,“我看能不能顺藤摸瓜,把小查尔斯给找到。”
“那这事就拜托你去做了,我没空和这鼠辈勾心斗角,入冬之前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您放心吧!您去办事儿,我来办人!”说完这话两人就从屋里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德莱尔突然说道:“还有一事,大人。”
“你说。”
他在门口转身,凝视着海文的眼睛,说道:“您是真要饶恕查尔斯兄弟吗?”
“我说过了,不是饶恕而是赎罪。这区别很大。”海文给他进一步解释起来,“处死罪人的作用,无非是警示世人和让受害者得以慰藉;但若是让罪人改过向善,那意义更大。他做了有多少罪孽,我就会让他偿还多少——德莱尔,这事儿对谁都一样,对你对我都是如此。”
德莱尔点了点头,说道:“想法很好,但你不能替所有人做决定,大人。”
“我只代表我自己。”海文说道。
听到这话德莱尔便笑了,说:“这样就好了。我也只是代表我自己,来问一问您。好了,话就说到这里了,恕我先行告退。”
“嗯。”
于是两人分别,海文回到议政堂去办理事务。他今天就开始张罗着组建农会了。
农会面向一切无产者,小资产阶级也可以交钱进来。而地主若想进来,就需要交一大笔钱了。农会是海文在野马地的行政基础,这是个在法理上并无实权的组织,但对于海文来说,这是他摆脱封建统治的第一步。
这个农会起初由赤贫的贫农以及农奴组成。这些人是上无片瓦的穷苦人,连房子都没有。从前他们就住在农场主搭建的窝棚里,或是住马棚猪圈。现在海文要把这些人安排到集体宿舍里去住。
这个集体宿舍,就是之前的地主大宅了。这些宅子大多圈地几百平米,上下二层小楼,里头能住下上百号人。他要把这里装修改造,并进一步扩建,改成集体宿舍。这些住进集体宿舍的农民们,不用花一分钱,但是要服从“农会”的管理。海文相信,这些无家可归的人一定会很乐意住到集体宿舍里去。
中午饭后,他安排了一下劳工的事情,他吩咐琼恩从警卫队里挑几个精明干练的汉子去率领这些劳改犯。他要求这些人尽快出发,上山砍柴准备过冬。平时冬天总要冻死许多人,海文不想看到他们横尸街头了。他要把这些没房子的穷苦人也弄到农会的集体宿舍里去,一起管理。
这对于他来说,都是廉价的劳动力。
他计划中,住这些公共宿舍不需要花钱,而且还提供基本的伙食,但是住了之后就要进行劳动。头一年是义务劳动,算是用劳动换取房租,第二年开始每月给工钱。
不具备劳动力的人(例如老弱妇孺),则要进行轻体力手工业劳动,比如从事纺织业,或是进行宿舍内部的卫生、做饭、洗衣服等等……也可以让他们的亲人承担这部分劳动义务。
还有极少数的人,这些人连轻体力工作也做不得,更是没有能为他们出钱出力的亲人,对于这些人,海文打算把他们收入一个专门的福利院。他会让野马镇剩下的小农场主捐钱来做这个事情,如今这个风气,野马镇剩下的小农场主和富农都是人人自危,一说捐钱,大多会乖乖拿钱。若说有舍不得拿钱的,就弄出来几个戴高帽、游街、批斗,不必搞体罚,不搞武斗,光是游街一下,这些人就要抬不起头来了。这种大示威是对地主阶级的极大打击,更能增加无产阶级的自信。若是再不行,海文就学当年太祖闹革命时候的办法,找二百个乡亲敲锣打鼓,跑到地主家门口去,让地主请他们吃饭。叫兄弟们去吃地主家的大米,吃流水席,最好吃个三天三夜。不打你不骂你,就是吃你的饭。
有了农会,海文这才算有了自己的队伍,他下命令才有人能去执行。然后有了农会这些劳动力,他之后的想法也才能付诸实行。什么制造肥料、建水车水渠、搞下水道、盖医院学校……把这些都搞好了,野马地想不富裕都不行。
他把命令都下了出去,安排好诸多事宜,完事儿一看天已经是黄昏了。他忽然想起来了法斯纳特的事情,于是便把那少年叫来了。他先是把法斯纳特叫来议政堂角落的办公室,把那盔甲给了他。“法斯纳特,你是咱们这唯一的骑士。所以我把这个给你。”
法斯纳特看了看那盔甲,脸上毫无波动。“谢过大人。”他的语气就好像是海文给他倒了杯热水一样。
气氛就这么僵住了。俩人就在屋里大眼瞪小眼,谁也说不出话来。憋了好久,海文问了一句:
“喜欢吗?”
这次法斯纳特连话都没说,就是点了下头。
时间在沉默中凝固,海文感觉自己正在脸上冒汗。“喜欢就好。”他一脸堆笑的说道。他发觉自己在气场上完全不是这个冷酷美少年的对手。这少年的蓝眼睛里透着一股妖邪,白天看着觉得蛮酷,若是晚上看去了,就和鬼魅一样,能吓人一跟头。
最后还是法斯纳特先开口了,“大人,您是有什么事情问我吗?”
“对。”海文肃然说道,“我是有话想问你的——关于你的事情。”
少年似乎早有预料,他叹了一声,说道:“若我说我也不知道,大人您会信吗?”
海文说道:“你若是只说一个‘不知道’,那我会起疑心;但你与我并肩作战,救我性命,凭着这一点,我纵使起疑心,也会把疑心压下去。”
“我可不想让您有疑心,我是您的贴身保镖,我们之间必须互相信任。”法斯纳特长叹一声,“既然如此,我们就必须坦诚相待了。”
说完这话之后,那蓝眼的少年开始脱衣服了。
第八十九章:炼魔与凶灾
第八十九章:炼魔与凶灾
看到这一幕之后,海文的思维顿时扭曲到了一个奇怪的方向。他强行让自己严肃起来,然后目视前方。
这时候法斯纳特已经脱去了上面的外套和制服,只剩下内里衬衣了。这孩子的身体比外面看起来要精壮、肌肉一条一条的绷着,皮肤却和女孩子一样白皙;若是放在海文上辈子,这家伙必然能成网红。之后便是直播、演电影、出专辑、成为国民偶像。
上衣脱到最后一件的时候法斯纳特停了一下,说道:“大人,您看好了。”说完这话之后他解开了衬衣。
这一刻,海文弄明白法斯纳特脱衣服的原因了。
在少年的胸口上,有一个蓝色的眼状符文。那东西大约有一只手大小,处在他胸肌的正中央,正如荧光棒一般冒着幽幽蓝光。“这是什么?”海文问道。
“这就是我之前说的了,不知道。”法斯纳特穿上了衣服,“这东西自我父亲死后出现,一直到现在已经有三年了。在这三年里,我的头脑、躯体、乃至思想都在随之改变。”
“这和你父亲有关吗?法斯纳特。”
法斯纳特点头,“何止有关,他也许就是为此而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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